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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淫乱
「妹妹,你瞧瞧,这衣服穿起感觉有些不太舒服,你看看能改进不!」林彩凤说着说着换了一个姿势,把自己的身子面向了葛小兰,却把自己白嫩嫩的屁股对准了张春林,还故意撅着些,张春林一抬头就看见了大娘那半个雪白的屁股白花花的暴露在自己面前,忍不住心中一荡。
林彩凤在那边和葛小兰闲扯着,那个肥嫩的屁股就这么一直在张春林面前晃,还时不时的故意左右摇摆着,张春林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两把,但是又因为娘在边上而不敢动弹。
林彩凤原本就是想勾着他去摸自己的屁股,但是自己愣了半天看他没动,于是又再换了个姿势,快把个屁股贴到张春林脸上了,葛小兰眼角看的很清楚,她斜楞着看了妯娌一眼,也没说什么,任由她这么胡闹着。
张春林抬眼看了看娘,发现大娘的身子已经完全挡住了娘的视线,于是终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按在了那片柔软之上,林彩凤被他的大手一抓,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股呻吟,暗哼出了声,葛小兰听的真切,于是也知道儿子终于还是上手了。心里暗骂了一句骚蹄子,可也知道自己和她这一走,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又见得到儿子的面,她终于还是忍住了没说什么。
那是一条略为保守的情趣内衣,下身是一件包臀裙,只是包的并不严实,林彩凤屁股又大,所以她就算是弯弯腰,那整个屁股蛋都能露出来,而她现在为了配合张春林,屁股整个是撅起的,所以现在在张春林面前的就是她一整个的屁股,只是那中间,却是有一条布带挡着的,所以她的整个阴部并没有完全露出来,但是也恰恰因为这份遮掩,也才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的诱惑!
从张春林这边的视角看过去,就是两片白花花的软肉中间夹着一根黑色的布条,经历过跟师母的淫乱游戏,他怎么会满足于这种微弱的勾引,于是除了抚摸着她两边的肥臀玩弄之余,他也会偶尔拉开挡着她阴部中间的那条布带,再啪的一声弹回去。
「这臭小子,真会玩!」这是两个妇人同时的心理活动,张春林沉浸在把玩大娘的屁股之中,并没有发现此时的两个妇人已经停止了交谈,葛小兰更是眼睛斜瞥着在看他动静,张春林毫无所觉,毕竟林彩凤的屁股实在是太大,大到已经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现在的动作倒是应了那句成语,掩耳盗铃!
「哦嗯!」林彩凤再一次叫出了声,随着这声呻吟,葛小兰看到了她的屁股也在微微的蠕动,她好奇心难耐,终于还是问了一声「弄进去了?」
林彩凤看着心口起伏的葛小兰笑着轻声回道:「手指头进去了!」
「你啊!」葛小兰轻轻的在妯娌手上拍了一把,林彩凤明白她那还没说出来的半句话是什么,因此主动小声回道:「好妹妹,姐姐这后半辈子就指望着春林活了,你让我好好的骚一骚,讨好讨好他吧!」
见她说得可怜,葛小兰心中轻叹了一声,点了点头,只是儿子毕竟是在她面前玩弄林彩凤,那时不时传来的妯娌的呻吟声和那下体肉体摩擦以及滋滋的水声,让她自己的心也开始荡了起来!
那纠缠在一起的双腿自然瞒不过林彩凤的眼睛,这场景也正是她想要的,于是她毫不迟疑的伸出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就开始往葛小兰的双腿中间摸了过去。
葛小兰想要挣扎,又怕自己动静太大惊到了儿子,于是一番折腾之后终于被林彩凤的小手突破了防线进到了自己的裤头里,此时还是夏天的尾巴,秋老虎发起劲来几乎比真正的夏天还要炎热,葛小兰穿的非常清凉,所以林彩凤的双手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就摸到了她的下体,这一次,呻吟出声的换成了她!
早就玩过假凤虚凰的二人对于各自的下体都非常熟悉,林彩凤一摸之下就发现此时的妯娌下体早就已经泛滥成灾了,葛小兰属于那种水特别多的女人,从某个方面来说,其实这种女人的欲望并不容易能够得到满足,因为她们的水太多了,多到男人的鸡巴弄起来几乎都没有太多的摩擦力,林彩凤知道她身体的特点,所以并没有把自己的手指伸进那个太过润滑的洞里,而是直接按到了她身体最敏感的阴蒂上,现在那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许多,正好可以被她两根指头搓在指尖里。
葛小兰感觉自己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妯娌一把捏住,她忍不住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哆嗦,那身子一软就直接瘫在了林彩凤怀里,林彩凤自己也在苦苦忍受张春林的玩弄,就像她非常熟悉葛小兰的身体一样,张春林对于她的肉体也无比熟悉。
张春林有些奇怪房间的安静,于是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脑袋伸出大娘的肥臀遮挡范围,而这一眼,他发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娘,葛小兰因为担心儿子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所以也在看着儿子的方向,所以等到儿子一探头出来,她的双眼立刻就对上了儿子的双眼,妇人又娇又羞,连忙转过了头去,不敢与儿子对视,可就是这一眼,就已经足够让二人产生足够的交流,张春林看见的,也正是一个春情迸发的娘。
张春林急迫的想要知道娘是怎么了,他偷偷的透过大娘的屁股开始环视着娘的身体,仔细寻找之下立刻就让他看见了娘双腿中间那个不停蠕动着的手,而那只手,是大娘的!
一瞬间,他有些明白了大娘和娘二人之间的关系,原来她们之间竟然玩的是这样的游戏!守了几十年寡的娘为何最近这两年会变化这么大,这其中自然也离不开大娘的劝诱,甚至那些黄色书刊,还有娘被窝里那根沾着娘淫水的擀面杖,这所有的一切恐怕都跟大娘脱不了干系,至于这种场面以及娘的改变是不是符合他的想法,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介意,娘已经过的够苦了,现在娘能够主动的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他觉得这是一件幸事,更何况那个人是大娘,是一个女人,总比一个男人这样摸娘要强得多!
葛小兰想要阻止,但是那只手是如此的熟悉她的身体,她两腿酸软根本就没有力气挣扎,她知道儿子发现了,因为此刻在妯娌屁股后面的头一会从左边伸出来,一会从右边伸出来,一会又从那毛茸茸的阴毛下方露出来,葛小兰羞得不行,上一次还是在被窝里自己偷偷的弄,可是这一次,却是被儿子全都看在了眼里。
「你别弄了!求求你!」身体酸软的她只能跟妯娌求饶。
「没事,他看不见!」
「不要……弄了……他已经看见了了!」
「看见就更不怕了,他娘也是女人,也有生理需求,既然不让你嫁人,还不兴我弄两下啊,我又不是男人,他吃醋吃不到我头上来!」
「你胡说什么,我……他……我儿子怎么会因为这个吃醋!」
「哈!你就算了吧,你儿子想吃了你的心都有,只不过那臭小子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罢了,你看他眼睛是不是都偷瞄着你的裤裆呢!想必这小子现在正在那里流哈喇子呢!妹妹,你说他想不想舔你的屄啊!」
「啊啊……不……不要说了!」妯娌的话就像魔音一样一股一股侵袭着自己的大脑,那幻想犹如已经实现了一般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她想象着儿子那毛茸茸的头颅此刻正趴在自己的屄下面,伸出舌头舔着,天哪,她要高潮了!可是她怎么能……怎么能在儿子面前高潮!
「出来吧!我知道你要到了!让他看到你的高潮,让小春林看到你成熟妩媚的肉体,让他欣赏他的娘有多么美丽!」对于葛小兰的身体,林彩凤比她自己更加熟悉,一见她屄里开始抽搐两腿夹紧就知道她要到了,同时她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那一阵阵的诱惑之音如果放在平时,那是绝对不会说动葛小兰一丝一分的,但是偏偏此刻她的大脑并不处于冷静的时候,那身体内部蓬勃爆发的性欲,此刻就像是钻进人身体内的病毒,正在扰乱着一个人母的理智,于是,葛小兰就这么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有多少男人可以欣赏到自己娘的高潮,此刻的张春林无从得知,但是他却欣赏到了,娘高潮时候的美丽和风骚,自然也尽入他的眼底,他觉得,那恐怕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与此同时,娘能够释放出自己身体内的欲望也让他由衷地感到高兴,他是一个孝子,虽然尽孝的方向有一些奇怪,但是他的的确确是想让禁欲了几十年的娘可以过得舒服些,以前他不懂,那是因为他的生命之中就没有女人,所以也不知道当快感释放出来的那一刻的女人是有多迷人,但是现在的他身边围绕着三个女人,她们全都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并没有管什么伦理禁忌的问题,那既然她们都可以,凭什么娘就不可以!张春林内心里肯定了这一丝想法,再看那边脸上犹自带着春情的娘,此时感受又再不同,他发现自己开始用审视一个女人的眼光去审视娘,毫无疑问,娘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也就是在此时,他的那份儿子对娘的爱,稍稍的变了一个方向。
正在张春林沉浸于自己变化的同时,他愕然发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个手掌,一个胖乎乎白嫩嫩湿漉漉的手掌,那只手掌不停的在他的面前晃动着,那手上面,还传来了一股他很陌生的味道,那味道,他从来不曾在大娘身上闻到过,那是一股沁人肺腑的香气,那是他娘的气息。
张春林没有一丝犹豫的将那饱含着娘下体蜜汁的手掌含进嘴里舔舐着,而在这时,他听到娘似乎惊呼出了声音,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可是此时的他已经管不了那许多了,娘的味道是如此的香甜,他甘之如饴!
「你!」葛小兰惊讶的看着林彩凤将她沾着自己淫液的手掌放到屁股后面,再然后,儿子就舔了上去,那种神情,那种动作,那种沉迷,看着他,看着儿子,葛小兰感觉自己仿佛像是回到了在老屋里的那个夜晚,她自己也是如他一样,沉迷着手上那属于对方的东西,沉迷着对方原本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看到,吃到的东西。
禁忌,在这一刻突然打破了,长久以来那堵堵在葛小兰面前的名为禁忌伦理的墙,彻底的崩塌了!
张春林看着此刻跪在床上撅着屁股面对自己的妇人,在这一刻,她不再是大娘,她是娘,挺着自己的鸡巴,猛的插入到那个湿乎乎的洞穴里,他终于在自己的内心喊出了娘的名字。
葛小兰捂着自己的胸口,手里拿着儿子买给自己的假鸡巴,靠着房门听着里面的动静使劲的捅着自己,仿佛那个在里面不停挨肏的是自己而不是妯娌,是的,娘俩并没有迈出那最后关键的一步,可是两个人横亘在心中的最后一道心结,已经在今天彻底打开了,这一点,葛小兰知道,张春林也知道,但是此时此地,还不是娘俩迎来那最后时刻的时间,这个地方也不对,张春林想要找个和娘单独相处的时候,倾诉自己对娘的感情,倾诉自己对娘的爱意,葛小兰亦是如此想,所以,尽管二人相交的目光之中存在着浓浓的欲火,但是无论是葛小兰还是张春林,都没有做出进一步更过分的事,这份感情还需要继续发酵,一直发酵到娘俩有机会再见面的那一天!
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那里的林彩凤开心极了,作为这件事情的推动人,她亲眼见到了母子二人的互动,一种作为始作俑者成功达到目的的成就感,让她有了现在的快乐心情,而更加快乐的是,此刻插在她体内的鸡巴拥有远超平日里的硬度和热度,她大概听的清楚张春林嘴里发出的咕哝声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那个名字,是他娘的名字。
「啊啊……春林……日……日你娘……日你大娘……娘的屄要你日……日我……狠狠的日我……鸡巴弄到娘屄里……顶到娘的屄眼子上……哦哦……好爽!」那模糊不清的浪叫故意省略了大娘的大字,林彩凤知道这种叫床声更能激起身后男人的激情,而事实也不负她所料,张春林的鸡巴抽送得越来越厉害,那撞击声也愈发响亮,而她也越爽。她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勾引张春林强奸她的那个晚上,又感觉自己像是徘徊在无尽波涛之中的一艘小舟,一个不注意就要沉没,沉没在那无穷无尽的欲望里。
葛小兰高潮了几次?她数不清楚了,但是她知道今天是她最为纵欲的一个晚上,这种滋味从未有过,她甚至都从未想过,儿子买的假鸡巴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屄里全根而入,那长长的假鸡巴进入的如此之深,但是她依旧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一个妇人在门里浪叫,一个妇人在门外娇吟,而男人,则仿佛是一头永远也累不死的耕牛,那强壮的腱子肉正鼓成了一个又一个高高的肉疙瘩,他的屁股蛋更是因为用力而出现了两个深深的窝,妇人雪白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一波又一波的翻滚,那雪白的肉浪甚至还没有消下去就又被男人撞击得重又兴起,层峦叠嶂的臀肉吸引了男人所有的注意力,他猛的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啪啪!」
「哎呦,儿啊……你打娘作甚!」
「啪啪啪!啪啪啪!」张春林不光没回答,那巴掌反而打的愈发响亮了!
「这个臭小子!」在门外偷听的葛小兰内心微微一笑,她当然知道儿子此时是把林彩凤当成了自己,而他打他大娘的屁股,其实就是在打自己的屁股,妇人不知道为何儿子要打自己屁股,她摸了摸自己的肥臀,那雪白的颜色,那绵软的肉感都让她无比自豪,自己的这个屁股,打起来应该才更加过瘾吧!不过,当娘的怎么能让儿子打屁股呢,还……还要让他脱光了打!天哪!羞死人了!葛小兰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而这份幻想,自然也加大了她肉体和心灵的刺激,于是那一只小手忍不住就开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索起来,仿佛儿子刚刚拍打的地方,就是那里!
张春林并不知道娘就在门外,事实上是葛小兰赶着他们走的,当林彩凤一次次的扣着她的淫水给儿子喝,葛小兰在旁边一次次的看着实在是难为情,这才把他们俩轰出了房门,可是轰完之后,葛小兰又后悔了,因为她真的很想看儿子现场肏屄,所以怎么办呢,她就只能来偷听,只不过这一次,她带上了儿子买给自己的假鸡巴,反正闫晓云走了,他们两个人在屋里肏屄,她干脆把门一关,窗帘一拉,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二楼的房间门口自慰起来,听着里面儿子肏女人的声音,葛小兰觉得这样用假鸡巴插自己要刺激得多!
「啊!儿啊!日……日你娘!狠狠的日……你娘就是欠鸡巴日!啊啊!好爽!被男人日真爽……娘多久都没男人日过了……啊啊……好舒服……我儿鸡巴真大……日得娘爽死了!」
「贱女人,你不配当我娘!」张春林看着大娘在自己身下嘶喊着的骚样,略微感觉有一丝不忿,他的娘怎能如此骚!
「你娘不骚?你娘不骚你咋不去找你娘试试呢!你不试你咋知道你娘不骚!哼哼,你娘到了床上,比我叫得还大声呢,你不信去肏你娘试试,你看她咋叫!」
大娘的话让张春林无语了,他是没肏过娘的,但是大娘十有八九跟娘有一腿,难不成自己那个贤良淑德的娘到了床上真的是一个大娘口中的骚货?张春林不敢相信,可是又不能不信,渐渐的,他觉得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娘的形象在逐渐崩塌,随之形成的,是一个令自己完全想象不到的形象。
「这个骚蹄子!」葛小兰在门口听的气急败坏,她在床上的那点事竟然都被林彩凤给说出来了,自己玩的疯那还不都是这个骚货教的,她一步步引导,一步步教她浪叫,教她幻想,可现在,她竟然说自己在床上骚!这让她以后怎么见儿子的面!亲娘啊!
「大娘!我娘……她……她真的……?」张春林犹犹豫豫的,终于没问出来那个词,他始终觉得那是对娘的不敬,就算娘真的很……很那什么,但那个词也绝不是他可以说的!
「骚!你娘到了床上就是个骚货!哈哈哈!臭小子还不敢说,那有什么不敢说的,你娘本就是个骚货!女人哪有不骚的,脱了衣服,被男人的鸡巴一日,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骚货!不过你娘就算是骚,那也是骚在我面前,别的男人可碰不着你娘一根手指头,在别人眼里,你那个宝贝娘可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咧!」林彩凤当然不会傻到当面说葛小兰的坏话,葛小兰在张春林的心目中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所以,她是连下套带勾引最后再辩解,把葛小兰的形象一下就确认了下来,于是此刻在张春林的眼中,自己的娘就变成了一个在外是贤妻,在内是骚妇的形象,而他竟然还觉得这种形象相当不错,而他的身边,仿佛女人都是这个模样!只是,娘到底骚到什么程度呢?是大娘这种,是师父那种?还是像师母一样?天哪,那也太疯狂了!
屋外的女人在幻想,屋里的女人说是在享受,其实此刻却是在承受男人的鞭挞,做了多久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四五个小时了?这种疯狂的抽插已经突破了林彩凤的生理极限,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死在男人那硕大的鸡巴之下,那是一种从生理再到心里的折服,折服于男人的强壮,折服于男人的狂野,折服于他那无穷无尽的体力。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哦哦哦!不……好……要……要死……要死了……厉……太……太厉害……啊啊……哦哦!好大……好硬……好粗!」此时的林彩凤已经没有办法理智的说话,她的所有声音都变成了对于性事的描述,可张春林却并不满意她这样的呻吟,他从大娘模拟娘的对话之中找到了更强的快感。
「骚大娘,继续像刚才那样喊我!扮我娘!」啪啪的打了两下大娘的屁股,张春林挺动自己的鸡巴稍微慢了一点,再用这种频率肏下去,大娘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哪里又来的力气讲话。
「儿……儿啊……日……日死你娘咧!」侄儿动作稍一缓,林彩凤就猛的大喘几口气,张春林的吩咐她更是照办,这小子,终于主动一次了!而在外面听声的葛小兰也颇为震惊,她也没想到,儿子竟然主动让妯娌扮演自己,这个臭小子,似乎对自己越来越过分了呢!不过再想想,他连自己的淫水都吃了,让妯娌假扮自己喊几声,似乎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想到儿子刚才吃了自己的淫水,妇人的心又是一阵慌乱,娘儿俩虽然没做那事,但是却又比一般的夫妻做得更多了!至少她没吃过除了儿子以外别的男人的精液,而丈夫也从来没吃过自己的淫水。
雪白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摇晃,虽然这屁股并不真的是娘的屁股,但是这并不妨碍张春林去想象,大娘和娘的体型虽然有差,但是差距也并不太大,再加上自己现在是后入,所以入眼皆是那白白嫩嫩的屁股和大娘与娘几乎完全相同的发髻,这种代入感就有些强烈了!
「娘!儿日得你爽不爽!」张春林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快了好几拍,因为这对他来说,是对娘的亵渎,那是他最敬最爱的娘啊!可也同样因为这份禁忌,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快感强烈了许多!这同样是他从来不曾尝过的味道!
葛小兰倚在房门上,听着儿子在里面的发问,情不自禁的回答了一句「爽!」她下意识的说完,又下意识的摇头笑了笑,妇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橡胶假鸡巴,这玩意,虽然带给她的快感要比擀面杖舒服和强烈得多,但是这毕竟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假货,又如何能与此刻妯娌享受的那个火热的东西相比!
「娘,我爱你!」
「儿啊,娘也爱你!」里面的儿子在发问,屋里的女人在回答,屋外的女人同样也在回答。
「娘,不是爱娘那种爱,是男人爱女人那种爱!」
「傻儿,娘晓得,娘也是爱自己的男人那样爱你!」
「娘,你屁股好肥!」
「傻儿,娘的屁股,你还没真正摸到呢!」
「娘!我要摸!」
「好,你只要敢摸,娘就给。」
「娘啊,还有奶子的!」
「臭小子,还没忘了你小时候吃饭的东西啊!」
「娘,忘了是啥味道了!」
「臭小子,奶水都没了!」
「是我吃没的么?」
「那还能是谁!娘的奶子也就你吃得多,你爹也没吃几回啊!」
「娘,那能给我看看不!」
「那有啥不能的,你来给娘脱衣服呗!」
「娘,我不敢!我怕你骂我!」
「傻小子,娘……娘也不知道会不会骂你!但是……你要真的脱光了娘……娘恐怕也不会多说你啥!」这一句话,葛小兰没有说出口,她只听见里面的林彩凤一阵大叫「来脱,来脱啊!娘要你来脱光我!」葛小兰呵呵一笑,心想自己到底还是没完全放开啊!
「日你娘……春林……使劲……使劲日……娘要到了!娘要被你的大鸡巴给日到了!娘要尿了!」林彩凤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倚在门外的葛小兰也感觉到了身体内部的欲望达到了巅峰,那穴里传出的一阵阵酸麻酥痒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往上升,她猛的扶住门框,用自己的屁股把那假鸡巴用力往里一顶,那硕大的鸡巴头立刻就顶到了她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而她的胯下屄穴处,淫液像是泉水一样喷涌了出来,葛小兰努力忍着自己高潮的快感,她还要扶着门框不让自己那酸软的双腿跪倒下去以至于弄出声响,她的脸潮红潮红的,嘴唇微启却轻咬贝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葛小兰小心翼翼的收拾着自己残留在外面痕迹的时候,里面已经销声匿迹,张春林昨天才和郭明明折腾了一夜,今天再做属实是没有想要射精的欲望,因此将林彩凤送上高潮之后,看着昏死过去的大娘自己搂着她白白胖胖的身子也睡了过去,就这么一直睡到闹钟响起。
张春林打了个哈欠伸手关掉了闹钟,今天要送娘和大娘走,他不好再睡懒觉的,看了一眼睡在自己旁边连闹钟都没闹醒的大娘,张春林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昨天又玩得疯了些,把大娘折腾狠了,他仗着自己年轻能折腾,却没考虑过大娘的感受,心想着还是让她多睡一会,自己出去给娘和大娘买了早点回来,让她们吃饱了好启程回家。
拧开房门,张春林闻到了一股味道,那似乎是娘的淫水味道,这味道他绝对不会忘记,因为就在昨天,他还从大娘的手上品尝过,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娘留下什么痕迹,那些曾经残留在地板上的淫水也早已经干涸,只剩下了那一丝淡淡的气味留在空气中。其实昨天葛小兰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但是无奈张春林对于娘那淫水的气味着实是用了心去记这才会发现,所以张春林知道娘昨夜恐怕是来自己门外偷听了,而且不光偷听,娘恐怕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现在的张春林有些后悔昨天没有仔细听一听门外的动静,不然一定能够发现些蛛丝马迹的!
悄悄走到楼下,愕然发现娘竟然也没醒,看样子娘昨天自己也折腾的很累了吧,她用的,肯定是自己买给她的假鸡巴!想到于此,张春林的内心又感觉一阵狂跳,站在娘的门口犹豫了一会,他还是没有胆子拧开娘房间的房门,又感到时间已经不早,连忙出门骑着自行车往厂里的食堂骑去。
等到他再次折返的时候,葛小兰已经醒了正在帮林彩凤打着包裹,张春林笑呵呵的问候了一声,葛小兰满脸通红的也回应了一声,娘儿俩之间仿佛有了更多的默契,也多了一丝暧昧。
看到娘的笑容如此和谐,张春林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那嘴里,仿佛还残留着娘淫水的味道,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在旁边笑得更加暧昧的大娘,这一对美艳熟妇勾走了他几乎所有的魂魄。
「去买饭了啊,赶紧过来!喝点水歇歇!」
手里接过大娘递过来的水杯,张春林愕然发现大娘在那里给他眨着眼,又对着他示意了一下杯子,脑子很聪明的他立刻就明白这杯水恐怕有点问题。抬起眼看了娘一眼,发现娘刚才通红通红的脸蛋看都他接过水杯的时候更加红了,而此时,那杯水已经被他抬到了嘴边。
这味道,他很熟悉,那是女人的淫水混杂着白开水的味道,怪不得这水看过去有些浑浊,看来,这里面恐怕掺杂了许多娘的淫水吧!
「娘!」这一次可是当着娘的面,而且她还在看着,张春林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有些想要确认一下娘到底是咋个意思,因此喊了一声。
「喝吧!」葛小兰娇滴滴的回了一句,只是说完这句话,她的脸立刻就红成了猴子屁股。
「哎!」张春林乐得把水杯一饮而尽,果然,那里面淡淡的娘的淫水味道立刻就充斥了他的五感。
「乖侄儿,好喝么?妹子,你问问他,好喝么?」林彩凤唯恐事情闹得不够大,在一边起哄闹着说道。
「好……好喝么!」
「好……好喝!」娘俩同样支支吾吾的,葛小兰见儿子回答好喝,更是立刻羞得低下了头去,这都是林彩凤的主意,非要自己弄一点淫水来掺水给儿子喝,而经历过昨天淫靡的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林彩凤在另一边看的开心极了,应该说让这娘俩乱伦的问题是彻底解决了,剩下来的事情,也许都不需要她的推动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完成,她只需要等着就好了!唯一有点可惜的是,自己二人终于还是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了,不过这也不是坏事,这里毕竟是别人家,娘俩无论做什么事都还是有些顾忌,等到过年吧,只要张春林回了老家,到了自己家里,除了他们三个人就再也没有别人,她再稍稍一推动,大事可期!
「好了好了,好喝就行,这是你娘特别给你调的,赶紧吃饭吧,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
「啊!」
「啊!」葛小兰和张春林同时发出了惊呼声,是啊,离别的时间终于要到了!
在车站候车大厅,已经二十五六的张春林都禁不住红了眼球,葛小兰就更不用说了,此次来省城虽然时间很长,但其实娘俩并没有相聚多少时日就又要分别,所以那份不舍才更加清晰。
「娘,等回头我挣了钱,咱们在省里买了房子,你就可以经常住在这里了!」到了这个时候,张春林才明白省城里有一套房子的重要性,如果他们有自己的房子,娘也就不用回去,那他和娘……剩下的,张春林已经很敢想下去了!
「好!」这原本也是葛小兰交代儿子的事情,她也不想走,但是这一次,却是不得不走的。
汽车喷着黑烟渐行渐远,张春林跟着车跑了一阵,一直到那摇摇晃晃的大巴车消失在街角,他站在那里愣了许久,这才失魂落魄的往学校走了回去,闫晓云那里他已经不好再去了,学校答辩也近在咫尺,林建国到了家之后就打了电话过来说让他过去,一个是有些事情要交代,二也是让他过去住,好好准备答辩的事情!只是,他现在心中有些忐忑,师母和林教授同时在家,那他和师母,要怎么办呢!一路思考着,张春林就走到了教授的家门口,而那个丰腴的师母,已经笑着站在门口了,看着那对他笑得极为风骚的丽人,张春林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这一次借宿,恐怕又有许多事情要发生了。
第四十九章:觉醒
「师母!」该有的礼貌张春林一点都不缺,只是郭明明对他的态度却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了!那挂在脸上的洋洋春意怎么都掩盖不住。
「春林来了,进去吧,老林在里面等着你呢!」
「哎!」张春林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往里走,郭明明转了个身走在他前面,却故意放慢了脚步,趁着没人注意着这边的时候,偷偷的在张春林脸上亲了一口,张春林愕然看着师母,却发现她嘴上对自己嘘了一声,然后大大方方,巧笑嫣然的往楼上走了上去。
张春林稍稍有些慌张的和保姆阿姨又打了个招呼,这才心怀忐忑的往楼上走,师母的大胆有些吓着他了,毕竟现在保姆也在,而且林教授也在二楼,这要是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
「春林,过来坐!」进屋之后,张春林面对着头上绿油油的教授,虽然心中不安,但是至少表面上他要装作一切正常,于是安然就坐,并没有迟疑。
「你的答辩准备的怎么样了?」
「教授,都准备好了!」
「嗯!你明天的答辩会,我也在的,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总不能缺席呵呵,虽然以你的本事,一场答辩会肯定没问题,但是这一次稍稍有一点意外,所以我才特地喊你过来问你一下,你有没有演讲的经验?」
「演讲?」张春林有些听不明白了,答辩和演讲有什么关系?
「呵呵,这就是我说的意外了,你的论文写的是这次新设备的技术相关是吧!」
「嗯,怎么了教授?有什么问题?」
「呵呵,问题是没有,但是这种新技术咱们国内是没有的,所以引起的轰动程度,稍稍的高了那么一点点,你明天的答辩会,原本安排的是一间普通的教室,只不过现在么,改成了大礼堂,校长有意让咱们学校钢铁系的学生都来听一听,让他们学一学!你比较特殊,在上学的时候就接触到了这些新知识,但是你的这些学弟们,却不能个个都有你那么好的运气,所以,也算是一种特殊教学吧!」
张春林听明白了,也听懂了,至于教授口中所说的自己的好运气,他不得不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心中泛起的酸楚也只有他自己能懂,夹杂着这份愧疚,此时的张春林更说不出半点拒绝的话,于是他点了点头回道:「这个没问题!虽然我没演讲的经验,但是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吧!」
「呵呵,不要说的那么肯定么,在小教室里答辩和在大礼堂当着上百个同学的面答辩,那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怎么说呢,当台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你会不自觉的就开始紧张,而一紧张,说不定就会忘了许多原本还记着的东西!」
「额……那怎么办?」张春林听教授如此说,内心里也忍不住开始慌了一些。
「没事没事,我早有准备,今天特意让学校的大礼堂空出来了,回头让你师母带着你过去先熟悉一下环境,你以前都是坐在台下听领导讲话,今天么,你也站上去一回试一试!」
张春林心里咯噔一声,怎么是师母带他去,只不过这个问题,他总不好直接问,于是转又问道:「教授,您不过去吗?」
他这么问,其实变相的就是想问问教授他怎么不去,因为教授那个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自己不去,让郭明明带着他去,他这是故意装着听不出来,再确认一下。
「我不过去了,小李喊我过去,她刚刚到咱们学校上任,身上的压力有点大,哦,对了,咱们学校的校长换了一位女同志,你还没见过的,回头有机会,我引荐引荐!」
「啊,刘校长卸任了?」
「是啊,老刘年龄大了么,上面想让学校变得有活力一些,不要死气沉沉的,因此派了一位能干的女校长来,听说她手腕比较灵活,希望能够把咱们学校带往一个更高的方向吧!」
「手腕比较灵活?」张春林寻思,这似乎不是什么好话啊!只不过这个话他又不能多问,于是点了点头回道:「肯定会的!」
「呵呵!」林建国听他这么回复,笑了笑没说话,转而又说道:「你的论文,她也看了,答辩结束,你跟我过去和她见见,她有事找你。」
「有事?啥事?」
「呵呵,放心吧,不是坏事,只不过,你以后会更忙了!」林建国没说是什么事,张春林看他的意思是不想说,也就没再继续追问。
林建国见张春林没再追问,也就没打算再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这事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但既然这不是自己的主意,而且这其中的拉拢味道之浓厚,是显而易见的,他如果现在说了,张春林少了那份惊喜,那回头那位主角难免会多想,所以,还是将这份礼物留给她自己说吧。
「教授,那些德国人快回来了吗?」
「嗯,快了,已经在订回来的机票了,你前面干得不错,基本可以撑得起整个局面了,所以这一次,我们这些老家伙就都不上第一线了,你在前面把控大局,我们在后面给你提供一些技术支持,你看行不行!」
「教授,您好好休息,我可以的!」张春林毫不迟疑的站起来拍着胸脯保证。
「呵呵!好!好!」林建国摆了摆手,让他坐下之后才继续说道:「你和你师母搞的那些东西,说实话,我是看不出来里面有多大的商机的,呵呵,我这么说并不是要阻止你们去做事,更多的还是我这个老东西已经接受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了,明明有事可以做,也很好,哎,我总是亏欠她太多了!」
林建国叹着气说道。
「教授,其实……」张春林本来想问问教授为何要把这套房子都要留给自己的儿子,可是转念一想,这么说似乎太过唐突了,那毕竟是教授自己的家事,自己哪里有插嘴的份。
林建国见他支支吾吾的,哪里还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他又叹一口气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个女人做了许多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是那毕竟是我儿子,我毕竟亏欠他太多,虽然那并不是我的过错,但是身为人父,该弥补的总是要弥补!」
听他这么说,张春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很想问问,师母毕竟也跟了他那么长时间,那师母的付出又算什么,可是这句话如果说出来,未免也有些太过分,所以张春林只能将这句质问重新填回了肚子里。
「下来吃饭喽!」正当二人尴尬的时候,楼下传来了郭明明很是欢快的声音。
「走,吃饭!」林建国起身说道:「你师母这两天好像还挺开心的!」
他这随口一说,却又让张春林吓了一大跳,连忙故意解释说道:「怕是教授您许久没回来了,师母见您回家,这才特别开心吧!」
林建国本就是随口说说,见到张春林如此郑重其事的回答,反而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拄着拐杖让张春林搀扶着些下了楼,一碰到老人的身体,张春林就感觉出来一丝不大对,老人的身上,似乎有些浮肿,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难不成教授他的身体?张春林没敢多想,可是再一联想到教授最近一直在安排后事的事情,这又不能不让他多想,教授年龄也不是太大,终究还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吃了太多苦的缘故么!
林建国的身体,自然不出张春林所料是出了大问题,不然上一次他儿子儿媳也不至于跑过来争得那么厉害,医院其实是下了死亡通知书的,但谁知道,老爷子命硬,竟又硬生生的从病床上挺了回来,但终究是大限所至,他属于靠着自己的意志硬吊着这最后一口气,而在那惊人的意志之下,其实已经是一具极具破败的身体。
当年的那一场运动,不光让他阳痿,还让他身体的本源都出现了问题,本来好生调息还可以多活几年,但是老爷子并不是那好吃等死之人,他打算将自己一生所学再一次无偿回馈给这个社会,也正是这份打算,也才让他收了张春林这个关门弟子,而上一次申钢厂里的技术支援,则是进一步推进了他的死亡过程,那种高强度的工作,又哪里是这样一个本源都缺失的老人所能够承受的,那位老院长之所以以花甲之龄领下申钢这个任务,其实就是知道老林这个副院长的身体情况更是堪忧!可是没想到,他上去并没有支持太长时间,最后老林还是上了,而这一上,就差一点要了他的老命。
也许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存在在眷顾申钢,眷顾中国的钢铁产业,张春林无论是技术还是精力都足以撑起倒下去的两个老人所留下的工作,所以,林建国内心是一种已经找到接班人的欣慰,他对于张春林,心中也只剩下心满意足。
这份心思,老人谁都没说,但是有心之人自然也都能看得出来,其实张春林之所以被那么多人所器重,林建国在其中所起到的推手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作为国内钢铁行业的泰山北斗,就算帮人说说话,那都是举足轻重的事情,更何况是老头子郑重其事收的关门弟子,他嘴上虽然没说,更没有替张春林去讨要什么好处,但是他自己的地位放在那,有时候不用说,不用做,别人就已经替你考虑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张春林自己的努力,他自己要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那无论林建国怎么给他站台都是没用的。
一顿饭吃得张春林既感觉温馨又觉得难受,温馨的是师母在旁边一直对着他微笑,难受的是恩师林建国那期许而又和蔼的目光,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背叛的痛苦,幸好,这只是吃饭,随着三三两两的闲话说完,这顿饭局也结束了,张春林放下干净的碗筷,心中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他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恐惧吃饭!
「老林,那我带春林去大礼堂看看?」郭明明站起身说道,这原本就是她和老林商量好的事情,因此老林自然也不会怀疑有什么,但是张春林却看出来一丝不对,因为师母的那个笑容,略微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味道。
「嗯,你去吧!」他腿脚不怎么方便,这种事自然是能推就推。
郭明明对着张春林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说道:「春林,你坐着等我一下,我上楼换件衣服!」
张春林一下就明白了,想必师母要换的衣服,不是外衣,而是里面的衣服吧!坐在楼下,度日如年的和林建国聊着天,等到楼板上响起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音的时候,张春林抬头往楼梯那看了一眼,只见师母穿着一套薄薄的黄色风衣款款走下了楼。
「天冷吗?」林建国疑惑的看了一眼外面秋老虎的大太阳问道。
「我不是怕晒么!」郭明明脸红着回了一句。
「哦!」老林对于女人的穿着从来没过问过,他也只不过是多嘴问了一句,只是有些疑惑以往并不怎么怕晒的妻子,今天为何突然怕起了太阳。
只有张春林明白为什么,因为那是他曾经和师母探讨过的玩法,而现在,师母竟然把这一件二人幻想的事情演变成了现实!那套风衣之下,绝对有着教授难以想象的风景!
「走吧!」郭明明走到张春林面前,径直说道。
「嗯!林教授,那我就先跟着师母去看看!」张春林发现师母这个站姿正好挡住了教授的目光,而她却轻轻拽起了一角风衣,他发现在那土黄的颜色之下,愕然是一片黑色的风采!他如常站起,如常告别,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却不知郭明明看着他的傻样,心底里已经乐开了花。
「去吧!」林建国摆了摆手,看着笑靥如花的妻子,总算察觉出来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妻子已经有多久没有笑的如此娇艳了?这笑容,肯定不是对着自己的,那是因为张春林?目光尾随着二人转身过去的身影,看着自己的小娇妻站在健壮的弟子身边,再看一看自己那老态龙钟的身体,感觉与那如火如花一样的美艳娇妻是如此的不般配,原本他应该是嫉妒的,可是这垂死的老人不知怎的,竟然起了托孤的念头,只是这孤,要如何托呢!
林建国的这种心理,其实是因为过于照顾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产生的对妻子的愧疚,在他的内心,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愧对郭明明的,但是妻子与儿子,就像是天平的两头,总有一端要比较重要一些,他选择了儿子,但是内心也想对妻子有所补偿,所以当妻子说起和张春林合作那个项目的时候,虽然老人对于制作那些淫秽物品非常反感,但是他也并没有出言反对。在不出言反对的同时,他也考虑过如何替郭明明谋划一下,但是这位固执的老人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很好的生活下去,他手头所剩不多的资源已经全都倾斜到了儿子那一边,无论是任职大学教授还是担任申钢研究院的副院长都不能让他攒够足以让妻儿共同无忧生活下半辈子的金钱,这就是这个年代身为一个学者的悲哀,而这一次看到眼前这一幕,老人的心中生出一种想法,也许,可以让自己的学生稍微照顾一下妻子,至少在他们合作的项目上,多让出来一丝利润。张春林既是自己的学生,也可以算是妻子的学生,让他多出一份力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在这个年代,弟子的地位原本就等同于半个儿子!想到于此,老人的内心稍微兴奋了些,对于自己突然蹦出来的这个想法,他深觉睿智。
大礼堂就在学校的操场旁边,那是一栋能够容纳几百人的建筑物,学校的礼堂光历史就有上百年,青砖红瓦外面是缠绕着的青藤,是一排一排长青的松树,那些松柏代表着这所大学绵延了上百年的风骨,而这所大礼堂,更是无数学者从这所学校走出去,再重新走回来的见证!张春林不知道有多少先辈在这里做过报告,讲过学,而他,现在竟然也能有荣幸成为其中的一员,这怎能不让他兴奋。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为何教授要先让他来体验体验,原来站在台上真的是一种非常难以描述的感受,尽管下面此时空无一人,但是就看着那一排排空荡荡的凳子,想象着自己那天需要面对这么多人阐述自己的论文,他都有一种窒息的感受。
「哇哦!吼吼!」寂静的氛围被一声喧闹打断,张春林看向一边发出声音的师母,发现她正张开双臂站在礼堂讲台的边上欢呼,那调皮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反而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张春林突然想起,师母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啊,那个时候,她是不是也曾经有过站在这里的资格?
「没有!我可没你那么厉害!」对学生的询问,郭明明一点都不害羞的答道:「那个时候的我就是坐在下面的普普通通的学生之中的一员,不过老林倒是在上面的!」
郭明明说着说着就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那个时候,她正值青春年少,而老林也因为重新回到大学执教,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那一身笔挺的藏青色学校制服虽然被他浆洗的领口袖口都发白了,但是穿在他身上依旧是那么英气逼人,那一年,她二十,而他四十五。
这十五六年过去,他变了,他从一个英气勃发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垂暮老人,由于年轻时候身体的亏损,才到六十的人佝偻的仿佛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以前的他可以站在礼堂之上振臂高呼说要振兴中国的钢铁产业,现在的他却只能坐在桌子边,连吃两口饭都要喘上半天。
她也变了,她从一个懵懂青涩扎着双马尾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烫着波浪卷,胸大屁股大的熟妇,当年青春少女对于成熟男人的那种崇拜早就已经消逝,如今还留在她心里的,就只剩下对于家庭温馨的渴望,可就算是这种最简单的需求,也在最近也被那个男人破坏殆尽,既然在这个付出了十几年的家里看不到一点指望,她就只能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再从那种变态的堕落之中找到一个宣泄口,找到属于自己想要的依托,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在午夜梦回之际,难过得哭出来。
十五年,这就是他们的变化,他们从陌生人,走向恋人,到走向亲人,再到走向生与死的两端,她陪了他十五年,他也陪了她十五年,只不过,自己人生后面的三十年,她不会再这样守着一个男人,依靠一个男人了,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活得更精彩一些,尽管她连一顿最简单的饭都不会做,但是此刻的妇人内心已然决定,要在改革开放这一场大浪潮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而这,需要的就是那个站在自己身后,一脸茫然看着自己的年轻小伙儿!
他,在自己心中到底属于一个什么位置,郭明明想了想,发现那既不属于伴侣,也不属于爱人,更不属于家人,他就像一头失控了的野马,猛地撞进了她的世界,撞烂了她的一切,带给了她一片新的天地的时候,他却又重新拐回到他原本的道路上,严格来说,他只能算得上是她的床伴,是她有欲望需求的时候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个性伴侣。但是,这种关系可以一直这样维持下去吗?郭明明不知道,也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她原本就是一个过一天算一天的女人,此生仅有的一次为自己谋划,就是谋划离开老林之后自己要如何生活的问题,所以,先就这样吧,以后在哪还不知道呢!妇人心里想着,脸上再一次洋溢出了非常幸福的微笑,是的,至少现在她是很幸福的,因为她找到了自己原本生活之中缺失掉的那一大块,那一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都能够得到的东西,那就是性!而她,缺失了十五年!
以前这个东西对她不太重要,属于可有可无,但是现在她忽然发现,性这个东西对她竟然非常重要,她已经离不开性,更离不开那些在别人看起来很变态的游戏,这就是她的现在,也会是她的未来。她就像一个小时候就没玩过洋娃娃的小女孩,有一天突然获得了自己心爱的玩具,她再也无法放弃!
「嗯嗯,咳咳!」张春林丝毫不知道师母现在的心理活动,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明天的答辩,那不光是他的答辩,也是他第一次在母校的礼堂做报告,他需要介绍国外先进的生产设备,生产技术,管理经验等等所有国内见不到的知识,他需要将这些东西分享给自己的学弟学妹,刺激他们的学业往前更进一步,同样也要让他们认识到自己与国外的差距,只有认识到这种巨大的差距,他们才会有动力奋起直追。他不想遮遮掩掩,他要将这种巨大的差距直接放在他们面前,在他看来,被外力压弯的小树苗根本就没有成才的必要,而那些被巨大差距吓着的学弟学妹,同样也无法承载让中国崛起的伟大任务,他自己不就是这样!顶不住足够的压力,又哪里来的动力奋起直追?我们已经落后了国外最少一百年,这种差距,不玩命,怎么追!
他心中坚定,这种差距也许他们这一辈人都无法缩短多少,但是只要中国人一代又一代保持着这股拼劲,那一百多年的耻辱,总能被洗刷,而中国,也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这个世界最顶尖的那个位置,因为这个世界上,唯一有条件超越美国的国家,一个是中国,一个是印度,至于北方的那个大国,已经是美国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个强大的美国绝对不会允许他再一次撅起,所以唯有中印可以,也因为唯有这两个国家有着卓越的地理位置,有着广袤的国土和数量众多的人民,在起步阶段,印度是跑在了前面,但是仅仅只有20年,中国就完成了反超,在那位伟人打烂一切的伟大目标之下,一个新中国彻底的摒弃了两千多年的封建思想包袱,正以一种全新的面貌面对这个世界!反观印度,过于冗余的历史留存反而妨碍了他的发展,所以,现在的中国人已经不再继续将旁边的那个大国当成什么很重要的对手,中国的目标现在只有一个,那就是大洋彼岸那个最强大的国家!
一位伟人重建了这个国家,而另一位伟人又给国家安上了腾飞的翅膀,他张春林有幸搭上了这一辆冒着熊熊蒸汽的火车,现在,他需要用自己的知识,用自己的所见所闻来给这辆奔驰的火车找来更多的车手,他坚信,他可以做到,他也必须做到!传承,在这一刻,从林建国,从马部长,从林司长那里,正式传承到了张春林这里,在这一刻,那个站在大讲台上的男人,彻底的觉醒了!
崇拜,是可以转移的,郭明明从自己的学生那里听到了他内心里发自肺腑的一切,她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而自己的学生讲述的这些东西,她从来没想过,当年自己的丈夫站在讲台上所喊的口号,在那个时候的她听起来,似乎更多的是一种空洞的无法琢磨的空喊,但是现在通过自己的学生一条条,一件件的分析中国为什么可以强大起来,她似乎觉得这一老一小喊的那句口号,终于不再是他们俩的妄言,那口号,似乎真的可以在他的手上实现!
丈夫长年累月的教导,眼前男人没日没夜的做学问,读书看报,那些理论知识结合现实境况,全都糅合在了他的身上,她再一次从男人身上看到了那种朝气,而这一次,这种朝气出现在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的身上,如果说丈夫是缓缓落下的夕阳,那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八九点钟的太阳!
他跟自己阐述理想的时候,那双眼的眸子是如此的闪亮,那脸上的神情又是如此的激动与昂扬,她可以看得出学生的身体都在激动的发抖,而那颤抖的身体之下,隐藏着的是他巨大的行动能力和智慧的光芒。
在这一刻,妇人发现自己的心颤了,苏了,化了,她感觉自己融化在那朝气蓬勃的热情之下,也感觉自己再一次找回了年轻时候的那种敢冲敢拼的劲头,她曾经是他的老师,她教育了他知识,但是现在,她却反过来受到了自己学生的指引,在这一刻,两个有些相似的身影重叠,再重叠,最后变成了一个人,一个有着相同理念,有着共同奋斗目标的男人!
妇人抬着自己的下巴,两眼迷离一脸崇拜的看着此时正在大讲台上手舞足蹈激烈演讲着的大男孩,他的胡须甚至还有些不争气的从那下巴上冒出来几颗,可这略显稚嫩的脸,嘴里说出来的却全是她听不懂的东西,好吧,要说完全听不懂是不对的,妇人在丈夫身边耳濡目染,其实对于国外的先进钢铁技术大体上还是知道一些的,她之所以完全听不懂那些东西,是因为她根本就没在听,那一个字一个字,从她的左耳冒到右耳,可那通过的路径,却完全没有经过她的大脑,现在的她,仿佛是一个追星的少女,正在两眼冒着星星听台上的男人演讲,那心中剩下的,除了崇拜就只有崇拜!
张春林越讲越顺,越讲越欢畅,无数的学识和课堂以外的知识,很意外的在此时融会贯通起来,甚至他还在演讲中发现了自己所写论文的一点小问题,如果此时让他重新写这篇论文,那势必会更加完美,不过也不要紧,大不了事后要回来修改一下再重新交上去就可以了,反正论文答辩有些人本来也是要走好几轮的。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了正趴在讲台下面一脸痴迷看着他的师母,他还从没见过女人以如此仰视的目光看着自己,这对二十出头的他来说,绝对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
「呀!你讲完了?」郭明明终于发现了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愣了愣神,脸上带着羞意说道。
「嗯!师母,你在想啥呢?」
「想?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样,感觉自己会不会怯场?」郭明明怎好意思说出自己心中所思所想,连忙转移话题。
「没问题,我感觉好极了!」
「果然是个成大事的人!」郭明明想要拍拍张春林的头,因为他蹲在讲台上,她站在讲台下,虽然伸手够了两下,但是却没够着。
张春林看她动作,连忙主动再趴低了些,这一次,郭明明肉乎乎的小手终于摸到了他的头「真乖!」妇人嘴里称赞着,内心却对男人的温柔体贴酥了一大块。
「师母,我们回吧!」张春林没答师母的话,也转移了那个真乖的话题。
「别急,正事还没开始呢!」
「啊?正事?」
「是啊!正事!我们的正事!」郭明明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张春林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