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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讨论
原本应该为了谈判细节争吵的日方和中方谈判现场,如今竟然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中方代表的两个人竟然自己争吵了起来,弄得日本人在那里看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除了熟知内情的闫晓云张春林二人,其他人也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闫晓云的心神却不在谈判会场这里,反正都是做戏,没有什么值得她关注的必要,她感受着自己下体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凉爽,说实话,她是真没想到徒弟对自己的体贴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早上还没睡醒,她觉得自己原本有些灼热疼痛的下体,突然之间凉飕飕的非常舒服,半睡半醒的她摸了摸身边,发现张春林已经不见了,而那被窝里,却拱起来一块,有一只热乎乎的手,正在自己的下面摸索着,而那阵阵凉意,也是他弄出来的!
「春林,你在干什么呢?」妇人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等她说完,那被窝里就钻出来一个毛绒绒的头颅,而她也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药膏的味道,再感受着自己下体传来的凉意,她也就明白了!
「师父,昨天把你弄得太狠了,我早上看你下面又红又肿,肯定很疼,就出去给你买了些药擦一擦,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点?」
「你?」她不知道那弥漫在自己心中的到底是感动还是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热乎乎的,而那眼角似乎也有眼泪止不住的想要流下来!她摇了摇头,忍住了眼角还未流下来的泪水,她很矛盾,她爱他,可是她又不能占有他,这种矛盾的思想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很痛苦!
「师父?你咋啦?」
「没……没事!师父……很高兴!」她装作无事的抬了抬头,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冷静了一小会,这才笑着继续说道:「你一大早溜出去,人家药店开没开门啊!」
「呵呵,师父,这里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啊,只不过要稍微走远一点!对了师父,你赶紧起床吧,时间不早了!咱们还得赶紧赶到餐厅吃饭,不然人家自助餐就要收摊了!」
「嗯!」她看了看时间,发现竟然已经九点了,于是没再迟疑赶忙爬了起来,幸好,最后还赶得上去谈判的大巴。
坐在争吵不休的谈判厅里,闫晓云慢慢的转过了脸,看着坐在角落里一脸严肃的徒弟,那一颗心暖洋洋的,而此时,张春林似乎是感觉到了她在看着自己,于是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下,她笑了笑,他也笑了笑,目光交汇,彼此之间的心意不言自明。
「胡闹!你这根本就是在出卖国家的利益!」马部长眼睛瞪得老大,气得拍桌子站起来对着林司吼叫,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在演习,张春林自认为自己那是绝无可能看出来破绽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买谁家的东西不是买啊,日本离咱们国家近,无论是后续服务还是运输的便利,都是更合适的选择!」
「哼!」马部长一脸生气的拂袖就走,弄得日本人一脸尴尬,而林司仿佛真的无所谓一样,依旧坐在那里冷笑。
日本的谈判代表准确来说是有点懵,谈判他们见得多了,但是就算有分歧,那也是在会后没人的时候,怎么这二位竟然在这里就争论起来了!当然有人站在他们这边讲话,他们还是很开心的,但是这种争论,却让他们很担心,这并不是什么好苗头!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他们得到消息,那位马部长竟然带着两个人直接飞德国了!那位林司长和大部队虽然没走,但是他们的谈判却陷入了僵局!
德国,这个位于欧洲的国家张春林只在课本上学过关于它的一切,而现在,他却是踏在了德国的土地上,因为圣诞节的关系,整个西德处于一种节日的轻松氛围里,机场也很忙碌,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却唯独跟着他们的马克一脸的苦笑。
「很抱歉赶在这个时候过来!耽误了你的假期吧!」他们一行人坐上了Hr公司派过来迎接的车,张春林坐在车上翻译着马部长的话。
「没事没事,虽然耽误了一个假期,但是能够迎接到你们这些尊贵的客人,我非常荣幸!」马克心里想着,虽然他的假期泡汤了,但是至少他为公司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而功劳就意味着奖金,所以,他的委屈倒有一大半是装出来的。
「距离圣诞节还有几天,我想尽快和你们高层见面会谈,圣诞节总不好绑着你们再来办公的!」
「啊!如此那就完美了,今天是十七号,距离平安夜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至少我们可以先商谈一个大概的细节!另外各位圣诞节如果没地方可去,欢迎你们到我家中做客!」马克自然是很高兴的,如果又能升职加薪,又不耽误自己的假期,那这件事就完美了!
飞行了这么长时间,一行人总是要倒时差的,足足休息了一天之后,他们才参观了Hr公司的钢铁产线,在张春林看来,德国人的企业与日本人的企业虽然工艺流程差不太多,但是工作环境和工作态度倒是有些不小的区分,德国人虽然工作态度严谨,但是工作氛围却很轻松,不像日本人那样阶层明显,随处可见的点头哈腰,这里的人见到他们,很多人直接选择了无视,除非你主动找他们说话,不然他们是不会来找你的,而那位负责车间的技术负责人,见到高层的时候也只是点了点头,握了握手!这里更没有什么隆重的欢迎仪式,他们全都在做着日常的工作,干着日常所做的事情!
「这一整套的连铸车间、冷轧薄板厂以及热轧薄板厂、硅钢片厂是目前西德最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生产线,这套轧机系统具有大型化、高速化、连续化和自动化的特点。热连轧机轧钢速度最大为每秒23。3米,相当1小时84公里;冷连轧机轧钢速度为每秒31米,相当1小时112公里;连铸机最大拉坯速度为1分钟2米。一米七轧机的轧制过程主要由25台电子计算机控制。」听着车间负责人大略的讲述,张春林将他讲述的一切跟自己从资料里学到的,再结合现场观看到的很好的结合起来,立刻又觉得自己长了很多见识!
参观完了工厂,剩下的就是紧张的谈判,只不过这一次,双方没有了与日方谈判时的剑拔弩张,反而多了一些急迫,尤其是西德方面,毕竟此次过来参与会谈的只有三个人,大部队全都留在了日本,所以他们开出来的条件那优惠程度让张春林都有些咋舌,而且谈判的焦点,并不是产品的价格,而是那个产品专营权!
围绕产品专营权,他们进行了整整三天的谈判,最后从五年降低为三年,从不允许在国内出售,到变为海外专营权不变,国内销售不限制,张春林发现马部长和师父随着谈判进程的进展,越来越开心了。
与此同时,他也搞明白了何为海外专营权,以及允许生产的产品自主在国内销售是个什么东东,那代表着,国家此类钢材从此就可以不用再进口国外的昂贵产品,而原本,这属于技术类的垄断!
这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谈妥了,剩下来就开始谈技术转让以及设备的安装调试需要派遣德国技术员帮助安装生产的问题,这之间还牵扯到差旅费,接待标准等等小问题,由于时间实在是太过紧凑,这些问题就只能放到圣诞节后再去安排了。
他们三个人也终于有时间逛一逛西德,对于中国出来的他们三人,那道耸立在民主德国和联邦德国的柏林墙,则是必须要到的打卡景点。
「这边是一道混凝土墙,但是不要以为翻阅这道混凝土墙就可以到东德了,其实那边还有壕沟,无人区,瞭望塔、铁丝网和电网,一般的人想要翻越基本不可能!」马克带领着他们沿着柏林墙的边缘边走边看。
张春林看着那道并不太高的矮墙,他看不见另外一边是什么,但是从远处看过去,他可以看见那高耸的哨塔。
「我们国家分裂了四十多年,也不知道何时才可以重新合并成一个完整的国家,我和我妻子都有亲人生活在东德,只是,想要见上一面却难比登天!」
「你们这里隔着一道墙,我们与台湾隔着一片海峡,不过我坚信,国家总归会统一,区别只在早晚而已!」马部长叹了口气说道。
「冷战对抗的结果,令人遗憾,希望您与您夫人能够尽快见到亲人!」闫晓云是女人,关注的更多还是感情的问题。
「对,现在苏联已成颓势,戈尔巴乔夫上任,是否能力挽狂澜犹未可知,不过在我看来,苏联积重难返,他恐怕无力回天啊!」马部的这番话,他连用了好几个成语,张春林只能想办法尽量按照他的意思翻译给马克听了。
「我们处在一个危险的世界,尽管现在美苏战争并未爆发,但是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一天的到来!我们希望不要再有战争,我们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马克的年龄四十出头,他虽然没经历过那战乱的年代,但是他的父母却都经历过,对于每一个德国人来说,那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和平,恐怕并不那么容易,美苏争霸没有看到输赢,但是苏联很明显已经撑不住了!」
「马部,那如果有一方获胜,是不是就会没有战争了?」这是张春林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显然马部长也经常思考,所以他摇了摇头,没有任何疑虑的回答说道:「恐怕并不现实,其实无论谁输谁赢,对这个世界来说都要分成两面来看,两头巨兽争斗,有一头倒下,那另外一头巨兽的目光无疑会放到整个世界上来,恐怕到时候,会有人想要称霸!春秋五霸这段历史你应该很熟悉吧,而历史总是一次又一次轮回!实力强大了,没有人管得了他了,恐怕这个世界又会遭受一轮新的磨难!当然,也并非没有好处,从好处讲,那就是不会再发生世界大战,尤其是现在许多国家都有核武器,这可是动一下就足以毁灭世界的武器!但是反过来说,所谓的霸权,那就是大国欺负小国,而小国却没了另外一个大国可以撑腰,所以只能任由那实力强大的大国蹂躏。北约的这些国家之中最强大的,就是美国,如果苏联倒下,我想接下来的几十年到数百年,美国将会无人能挡,而那个时候的欧洲,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至于咱们中国的处境,则是危机与机遇并存,归根到底,一个强大的苏联并不符合咱们中国的利益,建国将近四十年,我们与苏联的摩擦并不比跟美国之间的摩擦少多少,只不过双方离得太近,国家体制又都是社会主义,如果打起来,得利的就是这些西方国家,所以当年的那场珍宝岛争端,双方才会如此克制,没有继续扩大战争罢了,但是苏联边境线上陈兵百万的苏联军队,不就是赤裸裸对咱们中国的压力!」
「不是有联合国吗?」
「联合国只是一个摆设,从一开始那就是美国人为了更好的掌控这个世界弄出来的组织,一个没有执行能力,没有武力,甚至连总部都设在美国的联合国,你觉得它对美国的制约能有多少?不过是打打口水仗的地方而已!想要抗苏抗美,最终还是要发展咱们自己的国家,只有咱们自己强大了,才能在世界上有话语权!这个话你就不要跟他翻译了,咱们中国人自己的打算,咱们自己知道就好!」
「嗯!」张春林答应了一声,其实马克已经很久不说话了,看着柏林墙的他有些伤感,所以只是跟着他们散步往前走着。
「马部长,您说到底是苏联好?还是美国这些资本主义国家的制度好?」
「呵呵,这个问题,我无法给你准确的回答,我只能告诉你,都好,又都不好,这两个国家的制度,都不适合咱们中国,所以咱们走出了一条和他们完全不同的道路!」
「那咱们国家现在到底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啊?」
「哈,这个问题恐怕不光你有疑问,恐怕十之八九的中国人都有疑问,当年这个姓社还是姓资的问题,可是举国轰动都在讨论的问题,大人对此也是早有定论,判断姓资还是姓社的标准,应该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我至今还记得这三条:第一条,生产力已不再是一般生产力,而是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力。第二条,综合国力既可以是直接实现的,也包括间接潜在的,首先是经济方面的,也包括政治、文化、教育、艺术方面。第三,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这是对发展生产力目的规定,也是搞社会主义的总目的所在。所以,按照大人的说法,我们是有特色的社会主义,呵呵!」
「马部,可是我总觉得那番话有些转移重点的怀疑,当然,我这么个小人物,肯定无法对那些伟人做的事情下什么定论,但是我总觉得,咱们好像既不是社会主义,也不是资本主义!」
「哈哈哈哈哈!」马部长放怀大笑,他很认真的看了看面前皱着眉头思考的张春林,忍不住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说的很对,但是这番话,必须要藏在肚子里,其实你换个方向思考,就明白大人所说那番话的含义了,主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您是说?大人说的那番话,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这个主要矛盾?」
「聪明!姓社还是姓资这个问题,其实根本上就是一个陷阱!无论你怎么回答都是不对的,社会主义是什么?是平资平产,但是关于这个错误,咱们中国人的体会是最深的,而资本主义是什么,那归根到底是一个富人统治穷人的世界,那同样也不是咱们那些伟大的领导人想要让国家变成的样子,所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你想想?」
「让老百姓过得好!将阶级矛盾转移到生产建设上来,马部长,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这番话的含义是什么了!什么主义都是个屁,老百姓过得好,那才是领导人真正的目的!」
「好!好!好!」马部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又紧了紧,他很欣慰,也决定引入一些更加有深度的话题「所谓的资本主义,就是资本掌控世界,资本掌控话语权,而社会主义,那条路是行不通的,所以现在咱们国家叫做建设有中国特设的社会主义道路,那么中国特色是什么?我觉得就是咱们中国人的文化属性问题。」
「文化?」
「对,文化!你觉得咱们中国人的文化是什么?」
「我不知道!」张春林摇了摇头,他从来就没思考过这个问题。闫晓云见他们两个讨论的问题越来越深奥,连忙也支着耳朵听着,顺便长长见识,至于马克么,这会就没人理他了,他也不介意,反正他们三人说话他也听不懂,就跟着呗,当散步了!
「呵呵,来,咱一点点讲,先秦诸子百家,秦朝以法立国,但是为什么二世而亡?」
「秦法严苛,连坐之法更是有问题,所以百姓活不下去了,才会起来造反!」
「对,那你想过没有,为何秦法可以帮助秦国一统天下,却不能帮助秦国治理天下呢?」
「咦,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哎!」张春林皱着眉头,一时想不出来答案。
「治乱世才用重典,是否是这个原因?」旁边听着的闫晓云插嘴说道。
「啊!我明白了!」通过师父的提醒,张春林醒悟之后回答道:「战国末年,群雄割据,民不聊生,那个时候的老百姓愿意用极大的代价去换取国家的统一,但是统一之后,百姓们渴望的是更好的生活,结果大家发现,这国家统一了,大家的日子反而更难过了!因为秦法推行各地,而秦法严苛却超过其他的国家,所以百姓们受不了了,既然造反是死,不造反也是死,那还不如揭竿而起,去拼一条活路!当年刘邦不就是这么干的么!」
「呵呵,虽然用词不够老练,但也基本说透了当时的情况,秦朝以后,是汉,咱们中国真正的文明,也是由此而起,汉家早期实行的是老子的无为而治,但是最终,还是儒家文化传承了中国的上下两千年,那是因为老子说过这么一句话,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儒家的政治思想,对于统治一个国家,是极为有利的,当然,那些君权即神权的东西,是董仲舒为了扩大君权搞出来的东西,那些糟粕可以弃了!儒家文化最强的,就是包容,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这句话是说攻击与自己相左的观念,真是贻害无穷啊,而后世的大儒,以六德,六行,六艺来治理人民,治理国家,一个和字,贯通了整个中国的文化,和就是不争,忍让,包容!你对我谦虚我还之以礼,这便是咱们中国延续了二千年的文化,安徽的那条六尺巷为何如此闻名,只因张家族人收到了一封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张英的家书,那书上就只有一首诗,诗曰: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张家族人羞愧,所以修建宅邸之时,主动让出来三尺,而隔壁的吴家见状,深受感动,也主动让出来三尺,这便有了这道闻名遐迩的六尺巷!」
「德治最终胜过了法治!」
「不不不!」马部长对于张春林的话狠狠的摇了摇头,续又说道:「不能说谁胜谁败,德治与法治是治国的一体两面,以法为根基,以德为标准,和谐建设祖国,才是最优!」
「咱们国家是这样,那西方国家呢?」
「嘿,那咱们就更得好好讲讲了,西方这些国家,欧洲的历史还长一点,当然,他们所谓的贵族文化归根到底就是一部对底层民众的剥削史,他们够格称之为文化,但是不能称之为文明,更不要谈什么道德了,这里面最奇怪的就是美国,他们标榜着自己是一个自由的国度,但是偏偏那几位让美国立国的总统,干出了屠杀印第安人的事迹,这可是种族灭绝!这种历史在咱们中华文化中就从来没有发生过,咱们当然曾有过阶级,但是这种灭绝人性的种族屠杀,在咱们中华文明的历史上,没有发生过一例!但是那些美国人呢,他们不光做了,而且做的是如此的彻底!整个印第安种族,现在还活下来的人十不存一!但就是这么一个国家,现在喊着自由平等的口号,开始用自己的标准来改造别的国家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他们没有道歉吗?」张春林长大了嘴,他没想到,那个如此发达的国家竟然有着如此卑劣的历史。
「哈!道歉,他们才不会干,种族屠杀,种族歧视,这些事情不光是美国,当年号称日不落帝国的英国在东亚也没少干这种事,总之就是不把人当人看!反观咱们中国,就算清朝吧,有多少汉人在这个满人统治的清朝当了官,当了大学士?所以,咱们的文化是包容的,开放的文化,反而西方国家嘴里口号喊得很响,但是底子里的文化,却是极具侵略性的狼性文化。他们的自由,是凌驾于道德标准之上的自由!也就是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完全不必顾忌别人的利益,你要让我不那么做,OK,那你就是侵犯了我的自由权利!但是更奇葩的是,竟然有无数人站在他们那一边,喊着口号举着旗帜说他做得对!因为他捍卫了宪法!你说奇葩不奇葩!至于咱们中国?如果你要做的事情侵犯了别人的财产生命安全,无论是官方还是民方,都会认为你这样做得不对,因为犯事的人违法不违法咱先不说,你至少做得不道德吧!你看,这就是咱们最大的区别!」
「马部长,听您这么一说,美国这个国家好奇怪哦!」
「哈,不止是这样,其实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有这个问题!二次世界大战,美国人吃了战争的福利一下冲到世界顶尖国家,然后又从底层人民手里剥削了这四十年,等到他开始标榜文明了,等到他开始标榜自由权利了,他们资本主义的那一套就走不通了!狼性的文化产生的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争斗!黑人与白人斗,两边还跟黄种人斗,穷人跟富人斗,富人跟富人也斗,那些政客么,就只会今天对这个妥协,明天对那个妥协,换上去一个政客,就拖得一阵子,其实问题呢?根本就没解决!所以那个国家的撕裂变得越来越严重,这最近二十年,已经让我们看到了他们的问题,所以他们那条路真的走不通!其实也不是走不通,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和他对比的话,大家都照着美国人的一套走下去,那毫无疑问,美国依旧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但是,偏偏出了那么一个例外!」
「是我们!因为我们的文化是包容,无论什么样的人来到中国,感受到中国的文化,都会融入到咱们这个大家庭里面!然后就是制度,咱们的制度跟那些被资本家操控的政客文化完全不一样!」
「哈哈哈!小子聪明!咱们的制度,要比美国人的那套选举制度更加先进,因为咱们坐在各个位置上的人那不是凭选票选出来的,而是凭真本事干出来的!然后一层层筛选,一层层选拔,升官靠的是政绩!是实打实的做了什么事!但是在那边,完全不一样了!当不当官员,靠的是一张嘴皮子和背后的资本,那他们上台之后,代表的自然也就是资本的利益,要让他们为底层民众说话,完全不可能嘛!咱们这边,不管你是资本还是巨头,都是在国家掌控之下的,至于咱们国企,那更是掌控在国家手里,国家说一,你不敢说二,你敢不乐意,直接就撤了你!」
「马部,可是这不是独裁吗?」
「噗嗤!」听张春林这么说,马部长立刻就乐了,他高兴的摇头晃脑的对张春林问道:「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从古至今的政体都有啥区别?」
「我不知道!」
「臭小子!啥都不知道你就敢抬杠!什么叫独裁?什么叫民主?咱们中国的历史从商周起,那边西方的历史远的也可以追溯到古罗马,不管你是奴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还是什么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在管理方面,就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分权,一种是集权!不论如何变,这两点永远是核心精神,欧洲的议院制度,说白了,其实也是一种分权,权力分给谁?自然是那些大资本家们,美国有点特别,他们地方太大,属于小政府,所以他们地方上的州长拥有的权力非常大,很多时候甚至可以不听华盛顿的命令,甚至他们每个州还都有不同的州法,但是归根到底,美国也是分权!咱们国家呢,肯定不能分权,因为文化属性不允许,一旦分权,那就是军阀混战,所以必须走集权这条路!你历史书读得多,你告诉我,分权制好还是集权制好?」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明摆着的,论发展,分权制无论如何也比不上集权制国家,而历史上那些快速发展的国家,无一不是君主集权制!想到这里,他也就明白了马部长到底要说什么,但是他还有一点疑虑,因为集权制国家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马部长他没说。
「马部长,据我所知,所有的集权国家也都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腐败!内部腐败基本上是每一个王朝衰落的象征!」
「是啊!」马部长叹了口气,语气也不像前面说得那样轻松,而是变得有些凝重,张春林等了快半个小时,才听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说的这个问题,的确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事实上,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也在不停的探讨,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国家最近在内部事务的许多事情上,出现了许多问题,甚至连军队都被一些人腐蚀了,我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我们只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尽量不让那些人侵入,但是,这总归指标不治本,但是孩子,咱总也得给自己一分希望,毕竟现在的社会不同以往了,历史上的教训很是鲜血淋漓,国内的有识之士也总能看到这个问题,等到有人能够拨乱反正现在那些肮脏的时候,我们要抓住时机!至于现在么,守成吧!你知道我和林司为何对你如此苦口婆心么?那也是我们在为这个国家所尽的一份责任,我们老了,需要接班人,我们需要有人可以在我们守成的时候能够带领国家开疆扩土!我们要为中国打下一份大大的基业,还要让那些搞破坏的人不那么容易得手!而这一切,既需要勇气,还需要智慧!甚至,需要手段!」
「什么手段?」
「什么手段你自己去寻找,在每一个位置上,每一次事情需要动用的手段都不可能完全一样,这个我没办法用统一的答案来回答你!不过你现在还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你的位置还没高到让人觊觎的程度,但是小闫就不一样了是吧!」马部长回头看了一眼,闫晓云露出了一丝苦笑,对于这个问题,张春林自然也是清楚的,年中的时候闹的那一场,不就是因为这种破事么!
「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做到不可替代!」闫晓云接过了话头继续说道。
「不可替代说的轻巧,要做到谈何容易!中国太大了,人才也太多!要做到这一点,太难了!」
「是啊,太难了!」话题到了这里,似乎就到了一个尽头,而三个人的心思,此刻也已经不在那柏林墙上。
马部再次跟张春林说道:「你跟马克说一声,晚上我们会准时到他家,但是我们需要临时筹备些东西,总不能空着手上门的!」
「好的!」
马克听完了张春林的讲述,笑着与几人握手告别,他也得回家准备准备,于是,四人一行就此分别。
第三十三章:闫晓云的第一次(上)
走出马克家的房门,德国寒冷的天气让张春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正当他觉得寒意无限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了一条热乎乎的围巾裹在了他脖子上。「师父!」能心疼他的人除了闫晓云,也不可能有别人。
「围着吧!反正也没外人!」马部长找了个借口留在了酒店,他不想到马克家里做客,双方正在谈判呢,他这个谈判的主脑与对方公司人员过于亲近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只有闫晓云和张春林参加了马克家的圣诞晚宴。
「嗯!」张春林答应了一声,身子贴近了闫晓云,两个人半搂抱在一起走到了外面的马路上,原本马克提出来要开车送他们回去,但是被闫晓云拒绝了,她想走走路,体验体验一下德国圣诞的夜晚,反正走路回去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
「有没有觉得和我们的春节很像?」走在马路上,看着每一栋房子里面都是一家子人在欢闹着,闫晓云问道。
「嗯!」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最孤独的时候就是过年,以前没结婚的时候,跟父母在一起过,结了婚之后就是跟他一起过,但是我没想到,离了婚之后,就变成了我自己一个人!那份孤寂,让我真的有些受不了!」
「师父,那你怎么不回家?」
「呵呵!」闫晓云露出了一个苦笑,她摇了摇头回道:「婚事是他们安排的,离婚却是我自己的主意,我爸气得拿着棍子想要打死我,我妈被我气得住院,我没脸回去见他们了!」
张春林想不到师父的家庭竟然还藏着这些问题,想一想也是,师父不过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又没有孩子,还离了婚,还要不再结婚,在这个年代这是多么离经叛道的一件事!
「可是师父,血缘关系毕竟不是那么容易割断的!不管他们怎么骂你,你始终是他们的女儿,我想他们还不至于恨你一辈子!等缓过这两年,师父在事业上有了成就,我想他们一定会谅解你的!」
「呵呵,谅解不谅解我也管不了了,他们那老一辈的思想是如此的封建守旧,我才不要按照他们的要求来活!」
在这一刻,张春林感觉自己的师父倒像是一个十八九岁叛逆的孩子,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回道:「师父,伯父伯母应该是在担心你的养老问题吧!」
「哈!都什么年代了,等到我老了,我就自己搬养老院去,那儿有那么多老头老太太,我还找不到人一起玩啊!」
「师父!我不许你去找别的老头!」
看着张春林一脸认真的表情,闫晓云忍不住大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我进养老院都七老八十了,你还会要我啊!」
「要!就算你活到一百岁我都要你!」
闫晓云看着徒弟的小脸,那眸子里闪耀着的真挚让她知道徒弟不是在撒谎,她的心中很感动,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她在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环抱住了徒弟的身子,两个人激动的吻在了一起。良久,闫晓云才挣脱开男人的怀抱说道:「你现在是这么想,可是以后呢?你的身边不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的女孩子,而再等十年八年之后,师父就年老色衰了!」
「我发誓!此生对师父闫晓云不离不弃,如若违誓,叫我全家不得好死!」张春林猛的跪在地上,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闫晓云没猜到他会如此做,自然也来不及阻拦,等到反应过来,她想再捂住徒弟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你个小笨蛋!怎么能发这种毒誓!还把你娘也带上了!」闫晓云连忙蹲下身子去拉他,可是张春林挣扎着就是不起反而继续说道。
「师父,你知道我孝顺,带上娘发毒誓虽然是我的错,但是不这样不足以表示我的真心!师父!我说的都是真的!」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起来!师父信你还不行吗!」此时的她,内心之中早已感动的无以复加!
「师父,你嫁给我好吗?」张春林跪在地上,很真诚的问道。
「不要胡闹,赶紧起来!」闫晓云知道,她必须要装作生气,不然徒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果不其然,她一板脸,那小家伙立刻就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她心中好笑,温柔的走上前拍了拍他满是积雪的裤子,然后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师父不能做你的妻子,但是可以做你的女人,我也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你就是我以后的唯一,或许有一天,我想要个孩子了,那你也是我孩子的唯一生父,只要你愿意!还有春林,你要找一个年轻女孩当妻子,你也要跟她组建一个美好的家庭,师父绝对不允许因为我的出现,让你的婚姻生活产生什么变故,你必须要答应我,否则我以后绝不再见你!」
「师父!」看着师父一脸严肃,张春林内心里是极不愿意的,在他看来,这个世上除了娘和大娘,就是师父对自己最好了,他愿意娶她,他也爱她,更愿意跟她一辈子就这么走下去,但是师父一次拒绝,两次拒绝,最后在他发了那么毒的毒誓之后,师父还是不同意,他终于明白,这是师父真正的心愿!因为师父爱他,所以她才愿意牺牲自己,让他过得更加幸福,他只能点了点头,满脸泪水的接受了师父这份特别的爱,跪在她的面前泣不成声。
「师父……师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才这么牺牲自己……师父……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的生活……我会娶妻生子安稳的过一辈子……但是我要师父你知道……师父你永远都在我心里!」
男人的表白让闫晓云也开始掉眼泪了,他了解自己的心,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仿佛两个连体人,伴随着脚踩雪地的嘎吱嘎吱声响,二人越走越远,却又越走越近!那两颗心,已经紧紧的连结在了一起!
「春林,今天师父特别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哦?」女人手挽着男人的胳膊,头依偎着他的肩膀说道。
「师父,是给徒儿的圣诞礼物吗?」
「哈哈哈!算是吧!巧了哦,今天正好是圣诞节!」
「师父……我什么都没准备,对不起!」
「哈哈哈哈!不是你想的那种礼物!哈哈哈哈哈!」看着他一脸歉意的模样,闫晓云乐得哈哈大笑。
「你又不富裕,哪来的钱给师父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想买那些东西,可以等你以后有钱了再给师父买,现在师父只要你一样东西就够了!」
「什么啊?」
闫晓云偷偷笑着,将自己的手往他的裤裆前面点了点!
「就是这个坏东西啊!嘻嘻!」
「师父!」
「怎么?不舍得给啊!」
「舍得!当然舍得!」
「小东西!把手拿给我!」
「干什么啊师父!」
「拿给我你就知道了!」
「哦!」张春林伸出手,闫晓云一脸坏笑的握着他的手,发现那手一点都不冷,热乎乎的,于是果断的将他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师父!你这是!」手指所触之处一片滑腻,师父竟然抓着他的手伸进了她裤子的后面,而他所抓着的,是师父那浑圆翘挺的屁股!这……这可是在德国的马路上啊!虽然此时街面上并没有多少人,可是在大街上公然伸到师父裤子里捏着她的屁股,这可是让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是梦么?他低下头,看着那一脸坏笑的师父,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他都不敢相信!
「刺激么!」手上捏着师父的肥臀,目之所及则是德国人欢天喜地过圣诞的团圆场景,他心说,这何止是刺激啊!于是他猛的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回道:「刺激!」
「喜欢师父对你的奖励么?」
他能说什么呢?只能把头点得和个拨浪鼓一样,而旁边,很快传来了女人高兴的嘻嘻哈哈声,他觉得师父有的时候像个冰霜仙子,有的时候又像个妖精,她不光在知识方面是自己的师父,在性生活上,她教育自己的更多!如何评价她,张春林一点都没有头绪,他只知道,自己爱她,爱这个多变而又妩媚的女人。
「把手再往下伸一点!」女人抬头望着男人,她悄悄的蠕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那后面塞着的那个东西,让她微微的感觉有些不适,可是她也没办法,想要让那地方变得足够容纳徒弟的那个巨物,她只能这样做!
「往下?还要往下?」张春林想着,师父难不成是想让他在大街上扣她的屄?他心中激动无比,于是顺着师父那肥厚的屁股沟,往下伸了下去,而他的手指,很快便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师父的下面会塞着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那位置好像不是在她屄的位置啊!
「摸到了吗?猜猜那是什么?」女人莞尔一笑,她感觉到张春林摸到了自己屁眼里塞着的那个东西,那轻轻的一点,甚至让那东西摇晃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屄里又开始在往外冒着水了,实际上她自从塞着那东西之后,这屄里的水就完全没停过,如果不是垫着厚厚的护垫,恐怕裤子都能湿透!
「师父……你下面那是什么?」要说不好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仔细摸摸,猜猜看?」
听到师父如此说,张春林果断的将手在那硬硬的东西上摸索起来,那东西里面是硬的,但是外面包裹着一层柔软的像是橡胶一样的东西,薄薄的一层,贴在那硬底子外面,现在那上面滑腻腻的,全是师父的淫水,他猛然惊觉,这玩意所处的位置,竟然是师父的屁眼!他内心震惊的同时,手指也终于触碰到了那东西的里面,它里面是圆球状的,有些粗,很圆滑,而且沾染的淫水更多!随着他的玩弄,依偎在他身边的闫晓云很快的颤栗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闫晓云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那是一种与肏屄完全不同的感受,男人的手摸在她滑溜溜的屁眼周围,那塞在屁眼里的肛塞也在他的拨弄之下轻轻蠕动,而她的肠道里,却传出了一阵一阵酸麻的快感,顺着她的尾椎骨迅速的往上爬升着,她感觉自己得到的快感比玩弄前面来得甚至要更加强烈一些!
「嘤!」随着男人的大手不断地抽动那肛塞,她大脑中的临界点终于突破了肉体的限制,快感犹如潮水一样从她身体的各个细胞喷涌而出,她的大腿和屁股隔着厚厚的棉裤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大手。
「师父,你高潮了!」男人那情意绵绵的话如今只会让她觉得无比羞耻,她!申钢里人人艳羡的厂花,竟然在圣诞夜德国的大马路上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玩屁眼玩到了高潮!这说出去又有谁敢相信!可是那个小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他紧接着问出了更加让她更加羞耻和难以回答的话「师父,你弄那么个东西塞自己屁眼里干什么?我实在是猜不出来啊!」
她能怎么办?她恨不得掐死他!这个臭小子,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自己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补偿他!可是她无法回答,她更不舍得掐死这个小男人,她只能用自己的小手抓在他的胳膊上,用力的扭着,那涂着艳红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甲,深深的陷入了男人的肉里。
张春林忍着疼,一动没敢动,更不敢逃跑,师父不是生气,看她脸上那旖旎的神色,那里面藏着最多的,还是娇羞,是恼羞成怒!虽然对于师父为何弄个很奇怪的东西塞在屁眼里,但是他也知道,这个问题,自己似乎是不应该再继续问下去了!不过那胳膊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疼痛,还是让他觉得不能再继续让师父这么掐下去,那地方都快要被她掐肿了!
低下头,他用那一只没被师父束缚的胳膊再次重新回到师父的裤子里,摸住了那个更加湿漉漉的古怪东西,轻轻的一拧,一转,果然闫晓云放在他胳膊上的手立刻就转掐为抓,她的嘴里再次呻吟出了声,而那羞得通红而又怒得渐渐显露出狰狞的小脸,也终于再次转换成了无比妩媚的脸色!
「小坏蛋!」妇人的眼睛里柔的仿佛能够滴下水来,被徒弟如此玩弄,她刚刚喷完淫液的小穴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她能够感觉那个垫了一下午的护垫,已经变得无比沉重,那里面已经吸足了她的淫水,她没办法再穿着那东西继续走路了。
「放开我,我去换个护垫!」她指了指旁边一条幽暗的巷道说道。
「师父,我陪你去!听说国外流浪汉很多,没有咱们国内安全!」
「嗯!」妇人对于徒弟的体贴再次感觉胸口一阵温暖,她的脸上再次绽放出温柔而又幸福的笑,就这么让他的手一直按在自己的裤裆里,往右前方那个幽深的巷道里走去。
「风好大!」因为是巷道,所以阴冷而又刺骨的寒风不断的从街头吹到巷尾,而德国的冬夜又是如此的寒冷,闫晓云觉得自己恐怕没办法在这里脱下裤子来更换护垫,这冷风如果吹到自己的屁股上,恐怕她那肥嫩嫩的白屁股蛋立刻就会被冻得通红!
「师父,我来给你挡着点吧!」张春林也感受到了风中的阵阵凉意,他主动站在师父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凛冽的寒风。
「你!」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小男人,她心暖的同时又感到羞意绵绵,难不成!自己要当着他的面暴露那淫靡的下体来更换护垫么?尽管二人的关系如此亲密,尽管他对她的肉体也无比熟悉,可是此时,她的屁眼里毕竟塞着那羞人的东西!那副场景,让她怎么拉的下脸!
妇人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雪白的美臀慢慢的暴露在空气中,冷风虽然被徒弟挡住,但是那冰冷的空气还是冻得她一抖,那雪白的臀肉在空气中晃了两晃,最终还是在男人的注视之下露出了自己的真颜。
那是怎样一副淫靡的场景啊!张春林看到师父胯下滴滴答答的粘液几乎流满了她整个阴部,她刚刚脱下来裤子,那黏糊糊的淫液就拉了无数长长的银丝挂在她的屄穴之间,倒像是暴雨倾盆的夜空一般让人瞩目。
她的屁股正对着自己,那通红的蜜穴后面,是一个巴掌大小的蓝色椭圆形的异物,用手确认过之后再亲眼瞧见,他依旧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也依旧不知道为何师父将那玩意插在自己的屁眼里!
闫晓云忍住心中的那份羞意,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些纸巾来伸到自己的胯下擦拭着,然后再换上一条新的卫生巾如此才算结束了这场淫靡的视觉盛宴。
再回到外面那寂静的小路上,二人久久都没说话,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张春林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师父,你屁眼里塞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啊?为什么要塞在那后面?」
「噗嗤!」闫晓云笑了,她伸手在徒弟胳膊上掐了一把问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怕师父又掐你,忍了一路,到现在才问出来啊!」
「呵呵,呵呵!」张春林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笑着没说话默认了。
「那就是师父准备给你的补偿啊!」既然现在已经到了酒店,即将回房间,她自然也就不再害羞讨论这个话题。
「师父,什么意思?」
「等会你就知道了!」对于徒弟的后知后觉,闫晓云非但不觉得有值得懊恼的地方,自己已经做的那么明显了,他竟然还没看出来,那肯定是因为他没接触过任何跟肛交有关的事情,她倒觉得,这有些新婚夫妻的小浪漫!他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要在今晚,突破了!
张春林一头雾水的按照师父的要求洗好澡,洗好自己的鸡巴躺在床上,虽然他对于刚才的对话还是一头雾水,但是那兴奋的心情还是掩饰不住的,每一次和师父做爱,他都无比珍惜,因为他总有一种感觉,那个女人并不属于自己,她也随时都有可能离自己而去,尽管师父对他许下了许多许多誓言,但是她跟自己的关系与娘和大娘并不一样,那两个是自己的亲人,她们不可能离开自己,但是师父却只是他的师父,他的厂长,他很怕师父有一天突然跟自己说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生活然后离他远去,这并不是没可能的事情!所以在这种心情支配之下,每一次跟师父做爱,他都觉得自己是赚的,也因此更加珍惜!
闫晓云在卫生间里收拾着自己,肛交对于她来说也是第一次,她知道那很疼,可是此时的妇人那一颗心早就完全交到了徒弟身上,她很想拥有只属于他和她二人的回忆,有的时候,她也很想答应他的求婚,尤其是被他的温柔体贴宠爱着的时候,可是每次想到那个独自守护儿子二十年的寡母,她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这么自私,葛小兰绝对不会允许张春林娶自己这么一个离婚又年龄大的老女人的!
轻轻的拔出塞在屁眼里的肛塞,她用手指头探了探后面的那个洞口,那里已经可以很轻松的伸进去两个手指头了,这似乎就是她目前能够做到的极限了,可是徒弟的那个鸡巴,可要比她的两个手指头粗得多了!时间还是太短了,从她下定决心起,再到练习扩肛,总共也没几天的时间,现如今,只能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她掏出早几天和那个肛塞一起买的凡士林油,一层又一层的涂抹在自己的肛周和里面,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才擦干净自己的身体走了出来!
看着师父赤身裸体地从浴室走出,张春林感觉自己的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而闫晓云看着徒弟那饥渴的眼神,心中噗嗤一笑,她很喜欢张春林这么看自己,因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被人需要!
上了床的男女二人很快就拥吻在了一起,此时的张春林对于挑逗女人的性欲已经非常熟练了,亲嘴,摸奶,扣屄一套操作下来,闫晓云很快就呻吟出了声,那屄穴里自然也已经是汁水淋漓,张春林知道时间已到,握住自己的鸡巴就准备往里送,却被闫晓云微笑着按住了手不让他动弹。
他不明白师父为何这样做,用自己的眼神疑惑的看着闫晓云,却听见她说道:「不是这里!是这里!」
闫晓云一边说一边伸手牵引着他硕大的鸡巴,挪到了她流淌着淫水的屄穴的后面,顶在了后面那个洞口。
「师父?这里?」张春林有些不敢相信,他低下头看了看二人下体相触的地方,自己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师父屁眼的洞口,那漂亮的褶皱正在急促的喘息着,散发着油油的亮光!
闫晓云看着惊讶不已的张春林说道:「已经润滑过了,里面都是润滑油,你应该能进得去!」
张春林挪开自己的鸡巴,伸出了一根手指顶进了菊花口,果然手指很顺利地就捅了进去,而且手指上还带着些滑腻腻的油脂,原来师父在卫生间里磨蹭这么久就是干这个事去了,可是他还是疑惑的说道:「师父,这里也能插的吗?」
「傻小子,自然是能插的,而且我既然说要给你这里,那还能有什么疑问吗?至于为什么让你插我的屁眼,那是因为师父爱你,但我又没办法嫁给你,知道你小子心里肯定对我有疑问,怀疑我会离你而去,所以师父只能用这个办法来告诉你师父的心意,那里是我的第一次,这其中的意义,傻小子能明白吗?」
「师父!」张春林感动的眼泪一把鼻子一把,趴在闫晓云的身上哭个不停,他知道自己终于还是误会了师父了「师父,对不起!我不再误会你了!我相信你!」
闫晓云抱着趴在自己奶子上那颗毛绒绒的大头,内心里竟泛起一股莫名的意味,那是一种母性的关怀,是身为一个女人必然会产生的一种思绪,她从来没对一个男人如此关爱过,因为她对他所付出的心血,也因为她花在他身上那无数的精力,她培养了他,她教育了他,而他,也在自己的辛苦培育之下茁壮的成长着,她感受着二人相差过大的年龄,心内不知怎的,突然感觉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母亲在培养自己的孩子!那禁忌的思想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纷乱而来,而今天她所做的一切,突然又有了一层更深层次的含义。
他很勤奋,他又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呆在一起时间长的缘故,他在不经意间总是会模仿老师的动作和语气,甚至连说的话都差不多,所以她在看着他的时候,也总有些迷茫!仿佛他就是老师的影子,那个她曾经爱过的人,仿佛在与徒弟慢慢的重叠!恋父与恋子的关系,在她的内心慢慢融合,她感受着心底里隐隐传来的那种变态的思绪,摇了摇自己已经有些昏昏的头颅。「好了,不要那么温情了,师父这么做也不光是为了你,师父也是在肯定自己的心意,其实一直以来,我对你的看法更多的还是一个性伴侣,至于那份爱你的心意,其实一开始是不存在的,只不过后来与你接触得越来越多,你对师父也越来越好,当然,还有你个小坏蛋那熟练的床上技术和那硕大的鸡巴,都填补了师父许多缺失的东西,所以,我爱上了你。」
「师父,我也爱你!」
男女二人再次拥吻在了一起,闫晓云稍微喘了几口大气继续说道:「师父屄的第一次已经没办法给你了,但是幸好,还留着一个屁眼没被别的男人插过,虽然那里是拉屎的地方,也臭烘烘的,但是那毕竟是师父身上唯一还没被男人占有过的洞,师父愿意把这个第一次给你,你嫌不嫌弃!」
「师父!我怎么会嫌弃你!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对于我来说都是无比神圣的!」看着徒弟那真挚的眼神,闫晓云的心再一次感受到了炙热,她再一次伸手抓住男人的那个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屁眼洞口说道:「进……进吧!师父想要了!」
张春林看着师父认真的眼神,点了点头,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像是肏屄一样对准了师父屁眼的洞口,缓缓的往里推着。
「胀!疼!酸!麻!」闫晓云只觉得自己的屁眼似乎在被什么东西给撕开一样,男人的鸡巴的前端还没进去她就疼的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她没想到,自己依旧是低估了男人的鸡巴插进屁眼的疼痛,哪怕她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准备,哪怕她已经抹了足够多的润滑油!
「师父!」看着身下的女人疼的一脸狰狞的模样,张春林不敢动了,他的鸡巴根本都没进去,那硕大的龟头甚至才刚刚挤进去了三分之二的程度,那最粗的地方,还在外面露着呢!
「让我……缓一缓!」闫晓云喘着粗气,两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男人的背脊里,他的身上也被她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红通通的血印子。
张春林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不再动了,他拔出自己的鸡巴,看着那上面带出来的点点红色斑点,知道师父的屁眼已经被他给捅破了!他低下头,看着师父那个暴露出来的阴蒂,突发奇想的往下挪了挪一口含住了那里,果不其然,师父如他预料到的一样开始呻吟起来,这一次,她的声音里不含一点痛苦,全都是快乐的声音!
「师父……要不然算了吧!」张春林痛惜的说道,自己的鸡巴太粗了,想要挤进师父那紧窄的屁眼,实在是太过艰难,就这样就已经让她流血了,要是全挤进去,只怕她整个屁眼都会被自己给撕裂!
「不行,我还撑得住,现在就好多了……你的办法不错,你……你再试试!」闫晓云抓住张春林的胳膊,轻轻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阴蒂被他这样舔着,真的非常舒服,她能够感觉到下身撕裂的痛感因为这阵快感被转移了许多,于是连忙催着张春林继续进行。
听她如此说,张春林慢慢的也掌握了窍门,看来需要两边同时下手才可以,于是他再次挺直了身子,一只手按住了她的阴蒂有节奏的按着,一边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的往里送。闫晓云也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边扭动自己的臀部,一边放松自己的身体好让那巨物可以更好的进入,直到,张春林的鸡巴最粗最大的那个冠状沟顶在了她屁眼的门口。
「春林……长痛不如短痛……你狠狠心……用力弄进来!」闫晓云感受着肛门附近传来的那阵胀痛感,她按照自己初夜的经验推算出来此时肯定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所以主动给张春林解释道。
「师父!那……那我进去了?」疼的只是闫晓云,张春林是肯定不疼的,他只是觉得紧,很紧!从未有过的紧!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仿佛在被一个铁箍给紧紧的锁住而且师父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疼,那处无比紧窄的洞口正在急剧的蠕动着!让他感受到一阵一阵强劲的吸力。
「嗯!」
「进!」
两个人同时下了狠心,于是一个努力放松自己的肛门,一个用力往前推自己的鸡巴,随着噗嗤一声空气被挤出的声音,随着女人一声高亢的惨叫,张春林感觉自己的脊背像被猫抓过一样,一阵疼痛传来,而他的鸡巴,也终于挤进了那个洞口!
鲜红的血液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流到了张春林那硕大的阴茎上,也流到了酒店雪白的床单上,床单上那点点滴滴的鲜血犹如冬日里盛开的红梅,既夺目又让人惊艳。
「师父!进去了!」张春林感觉自己的龟头一下子冲入了一个紧窄又不停蠕动着的肉穴里,那里的温度比屄要高,那里的紧凑程度也比女人的屄里要紧,那里的蠕动速度更是要比屄里快,层层的快感从他的鸡巴上叠加到他的大脑,他忍不住舒爽的叫了出来。
闫晓云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当张春林的鸡巴冲入她的肠道,她发现除了肛周还隐隐有些疼痛之外,她的体内竟然一点痛感都没有,而且那肠道被男人鸡巴塞满的感觉,竟然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快感,那是一种与操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感觉自己想要拉屎,可是又感觉那后面传来的快感甚至要超过了前面!
她发现自己的感觉很奇怪,肛交带给她的兴奋竟不比插前面少多少,这似乎有些不对!以往听闺蜜说起肛交不是只有痛苦吗?想着自己的闺蜜告诉自己她被男人插屁眼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她感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出现了某种让她不明就里的偏差!仅仅只是插进去,就让她这么舒服了!那如果他动起来呢?她有些不敢想象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从这场付出之中让徒弟找到那道心里的平衡点,可是那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有些恐惧自己有一天会沉迷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主动让男人操自己的屁眼而不是骚屄,闫晓云就感觉自己的内心充满了羞耻!此地!怎能经常出入啊!那毕竟是拉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