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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兵临城下与来自华尔街的「老朋友」
1998年3月20日,春分。
香港,太平山顶,普乐道10号。
这座被称为「天比高」的法式庄园,此刻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站在顶层的无边泳池旁,可以将整个维多利亚港和中环金融区的摩天大楼尽收眼底。
夜色下的香港,依旧是那颗璀璨的东方之珠,流光溢彩,奢靡浮华。
「好漂亮……」
一声轻柔的感叹打破了沉默。
叶灵穿着一件白色的雪纺长裙,赤着脚踩在泳池边的木地板上。她那双刚刚复明不久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大海,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繁华的城市。
「确实很美。」
我走到她身边,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不过,比起这满城的灯火,我觉得现在的你更迷人。」
叶灵的脸瞬间红了,像是天边的一抹晚霞。她羞涩地靠在我怀里,嘴角扬起甜蜜的弧度。
「主人又在哄我开心。」
「我从不骗人,尤其是对美女。」
我笑着吻了吻她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栗。在这大战将至的前夜,这点风月正是最好的调剂。
「主人。」
叶灵突然转过身,把脸埋进我的胸口,声音变得有些闷闷的,「我不喜欢下面……不喜欢那些灯光。」
「为什么?」我问。
「太吵了。」
叶灵闭上眼睛,秀眉微蹙,「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我能感觉到……那里充满了躁动、贪婪,还有不安。就像是一群饿极了的野兽在互相撕咬。那种感觉让我心慌,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安静。」
我心中一凛。
不愧是拥有[ 超直觉] 基因的人。她虽然不懂金融,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座城市此刻最真实的脉搏——恐慌与贪婪并存。
索罗斯的阴云已经笼罩了香江,这里的每一个人,从银行家到出租车司机,都在这种高压下变得神经质。
「别怕。」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抚着她的情绪,「那些野兽伤不到你。因为你的主人,是比他们更凶猛的猎手。」
「老板,客人到了。」
唐红豆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提着那把蝴蝶刀,语气里带着一丝熟稔,「是凯瑟琳小姐。」
「哦?这么快?」
我有些意外。红豆和凯瑟琳在深圳那晚也算是共患难过,能让红豆主动通报名字,说明凯瑟琳在她这里的「安全级别」很高。
「请她进来。」
十分钟后。
一辆挂着领事馆牌照的黑色林肯驶入了庄园。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的美腿先迈了出来,紧接着是一个金发碧眼、气场强大的身影。
凯瑟琳。
大半年不见,她似乎更漂亮了,也更危险了。她穿着一身剪裁大胆的红色深
V 礼服,烈焰红唇,眼神里透着一股华尔街特有的侵略性。
「Chen! Long time no see !」(陈!好久不见!)
凯瑟琳张开双臂,热情地向我走来,给了我一个窒息般的拥抱,顺便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红唇印。
「凯瑟琳,欢迎来到我的新家。」
我笑着回应,顺手揽住她的腰。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比高』?果然霸气。」
凯瑟琳环视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陈,你的品味越来越好了。不过,我这次来,可不仅仅是来参观豪宅的。」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听说你手里握着大笔现金,正在找猎物?正好,我现在换了新东家,或许我们可以……一起玩玩?」
「新东家?」我挑了挑眉,「沃尔玛满足不了你了?」
「零售业太慢了。」
凯瑟琳撩了一下金色的卷发,「我现在为量子基金(Quantum Fund)工作,负责大中华区的……战略协调。索罗斯先生对你很感兴趣,他觉得你是同类。」
量子基金。
这四个字一出,旁边的林小冉推眼镜的手都顿了一下。
「原来是加入了狼群。」
我笑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对索罗斯先生也神交已久。既然大家都在这一行混,有钱当然要一起赚。」
……
书房内。
林小冉给凯瑟琳倒了一杯威士忌。
「陈,华尔街的分析师们研究了你在东南亚的操作。」
凯瑟琳晃着酒杯,语气轻松,完全没有谈判的剑拔弩张,「他们说你的嗅觉比鲨鱼还灵敏。现在,鲨鱼群闻到了香港的血腥味,准备大干一场。我们希望……你不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怎么会呢?」
我摊了摊手,「我是生意人,只站赢的一边。现在的香港,泡沫大得快要炸了,我也正愁找不到队友一起戳破它。」
「那就好。」
凯瑟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但并没有打开,只是轻轻按在手下,「具体的『菜单』,我们待会儿再聊。现在……」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那双碧蓝的眼睛里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和你确认一下。」
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眼神变得拉丝,「这大半年没见,我想知道……你的『那些本事』,是不是和你的赚钱能力一样,也长进不少?」
我看着眼前这个充满野性和征服欲的尤物。
既然对方伸出了橄榄枝,又送上了这么一份大礼,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就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功课』有没有退步。」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对着旁边的林小冉和叶灵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先出去。
「今晚,就在这儿,给我们的新盟友……接风洗尘。」
……
书房的门关上了,却锁不住满室的春光。
凯瑟琳的热情就像是加州明媚的阳光,直接而热烈。她在华尔街的高压环境下积累的压力,都在此刻化作了最原始的索取。
而我,也乐于在这样的博弈中,一点点攻破她的防线。
门锁「咔嗒」一声落定,书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种暧昧的静谧,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海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凯瑟琳转过身,碧蓝的眸子如饥似渴地锁定在我身上,那双烈焰红唇微微张开,呼吸已然急促。她一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轻触我的领口,缓缓解开衬衫的纽扣,每一颗解开都像是点燃一簇火苗,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香水和欲望的热浪,淡淡的茉莉花香缠绕着淡淡的汗腻味,让人心跳加速。
「Chen,我等这一刻太久了……」她低喃着,声音沙哑而诱惑,带着华尔街女强人特有的征服欲,却又透着一种被压抑已久的渴求。她的手掌滑过我的胸膛,指尖如羽毛般轻柔,却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每一次划过肌肤,都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红色深V 礼服的领口本就大胆,此刻在她微微前倾时,那对丰盈的白皙乳峰几乎呼之欲出,粉嫩的乳晕隐约可见,乳尖已然悄然勃起,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诱人至极。
我没有急于回应,只是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拉近怀中。她的身体贴上来,柔软而滚烫,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胸前的饱满挤压着我的胸肌,那种绵软的弹性仿佛要将我融化。她的唇猛地覆上我的,狂野而贪婪,舌尖如灵蛇般探入,纠缠着我的舌头,带着一丝酒精的微甜和她独有的热辣味。我们吻得激烈,唇齿间发出湿润的啧啧声,她的呼吸越来越重,鼻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上,烫得像火。
我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抚过那光滑如丝的肌肤,抵达礼服的拉链处,一拉到底。布料如水般滑落,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胴体——白皙的肌肤在书房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珠光般的润泽,修长的双腿间,那片金色的卷曲毛发下已然湿润一片,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混合着她的体香,撩拨得人血脉贲张。她喘息着推开我,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急切地解开我的腰带,拉下裤链,将我早已硬挺的肉棒解放出来。
凯瑟琳仰起那张艳丽得近乎张扬的脸,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泻落肩后。她没有急着吞入,而是先用舌尖轻轻点着龟头,像猫逗弄猎物般绕圈,湿热的舌尖每一次扫过马眼,都带出一丝晶亮的唾液,拉出细细的银丝。
「别急……让我先好好尝尝你这半年是不是又长大了……」
她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得像刚喝过威士忌。下一秒,她红唇大张,一口将整根肉棒吞到喉咙最深处。湿热、紧窄、滑腻的口腔瞬间把我完全裹住,喉头一阵蠕动,像一张会吮吸的小嘴,死死箍住龟头。
「唔……」我低喘一声,头皮发麻。
她开始上下套弄,节奏极慢,却极深。每一次都把整根吞到根部,鼻尖抵在我小腹上,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湿响;再缓缓退出,只留龟头含在唇间,舌尖灵活地钻进马眼,卷走那一点溢出的清液,然后又猛地整根吞入。唾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棒身滑到囊袋,在灯光下亮得淫靡。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住根部,五指收紧,像给肉棒套上一只湿热的肉环,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探到我身后,葱指沿着股沟滑到秘穴,指尖在那敏感的褶皱上画圈,轻重恰到好处地按压。
「Fuck……凯瑟琳……」我咬牙,声音已经站不稳。
她听见了,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动作突然变得疯狂,头前后剧烈摆动,金发飞舞,发出「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她的舌头在茎底那条暴起的青筋上来回刮蹭,像要把我整根吸干。口腔深处忽然一阵剧烈收缩,喉头死死箍住龟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疯狂吮吸。
我再也绷不住,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抓住她的头发,腰胯狠狠往前一顶。
「射……射给你……!」
滚烫的精液瞬间爆发,第一股直接冲进她喉咙深处。凯瑟琳没有躲,反而把头埋得更深,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地吞咽,嘴角被撑得溢出乳白的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雪白的乳沟里,像一条淫靡的珍珠项链。
她一边吞咽,一边发出满足至极的呜咽,喉咙持续收缩,像要把我最后一滴都榨出来。直到我射得腿软,她才缓缓退出,红唇「啵」地一声离开龟头,牵出一条黏稠的银丝。她仰起脸,碧眸水光潋滟,舌尖把唇角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喉咙又是一阵滚动。
然后,她对我露出一个带着精液光泽的、胜利又淫荡的笑容:「味道……还是那么浓。看来这半年,你存了不少货呢。」
说完,她伸出舌尖,把下巴上那滴来不及吞下的白浊也舔干净,喉咙里发出餍足的、猫儿般的轻哼。
「现在……轮到你把我操坏了,Chen. 」
我没有让她失望,挺身而入,那一刻,她的花径像被滚烫铁杵骤然撑开的丝绒套子,湿热、紧窄、滑腻,层层嫩肉瞬间裹上来,贪婪地吮咬着每一寸侵入的茎身。凯瑟琳的喉咙里滚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碧眸失焦,红唇大张,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和颤抖的「嗯……啊……太深了……」
我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却凶狠地深顶。每一次到底,都重重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碾磨,龟头挤开软嫩的花心,像要把她整个人钉在书桌上。她丰满的乳峰随着撞击剧烈晃荡,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被我低头含住一口,牙齿轻咬,舌尖狂卷,她立刻尖叫着仰起脖颈,金色长发铺散在胡桃木桌面,像一滩融化的黄金。
「Chen……慢一点……要死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可双腿却死死缠在我腰上,脚跟用力往下一压,生怕我真的慢下来。她的蜜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一阵比一阵急,像无数只湿热的小手在同时挤压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让人面红耳赤。
我反而更狠地加快节奏,胯骨撞击她雪白大腿根部,发出清脆的「啪!啪!
啪!」肉体拍击声。书桌被撞得吱呀乱响,桌上的威士忌杯摇摇欲坠,琥珀色的酒液溅出来,混着她腿间喷涌的蜜汁,沿着桌沿滴落,在波斯地毯上洇开深色痕迹。
凯瑟琳忽然全身绷紧,脚趾蜷缩成可爱的小拳头,雪白的脚背绷出诱人的弧线。她死死咬住下唇,呜咽着摇头,金色卷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双碧眼蒙上一层水雾,瞳孔失焦。
「要……要去了……Chen……我……啊——!」
一声近乎撕裂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花径猛地收缩到极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我的龟头,子宫口一阵阵痉挛般开合,滚烫的阴精猛地喷涌而出,一股股打在我青筋暴起的棒身上,烫得我几乎失控。她整个人剧烈抽搐,雪白的腹部一下下起伏,乳尖挺得发疼,腿根处青筋都浮了起来,脚趾死死抠住我的后腰,留下十道鲜红的指甲印。
我低吼一声,猛地拔出那根被她绞得发紫的肉棒。龟头刚离开湿滑的穴口,精关便彻底失守,滚烫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般激射而出。第一股直接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乳白色的浓精在灯光下拉出淫靡的弧线,落在她肚脐里,顺着人鱼线缓缓流下;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出,落在她剧烈起伏的乳峰上,溅成一片狼藉;最后一股甚至射到了她的锁骨,沿着雪白的乳沟缓缓滑落,与她自己的蜜汁混成一片黏腻的银丝。
凯瑟琳瘫软在书桌上,胸口剧烈起伏,金色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碧眸半睁半闭,嘴角挂着一丝满足又迷离的笑。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沾起自己乳尖上那滴乳白的精液,缓缓放进嘴里,舌尖一卷,喉咙滚动,吞咽下去时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God ……Chen……你差点把我操死……」
我俯身吻住她还带着精液咸味的红唇,声音低哑:「这才刚开始,宝贝。今晚还长着呢。」
……
良久。
云收雨歇。
凯瑟琳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趴在我的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肌上画着圈。
「陈……」
她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完全没了之前的精明强干,「你知道吗?索罗斯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哦?」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漫不经心地问道,「有多真?」
「我们准备了『双杀』战术。」
在贤者时间的放松下,也是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或者是被彻底征服后的依恋),凯瑟琳终于吐露了实情。
「我们会先在汇市上大量抛售港币,迫使香港金管局提高利率。利率一高,股市必然暴跌。」
她抬起头,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们在恒指期货上已经建了巨额的空单。只要恒指跌破10000 点,我们就能赚翻。索罗斯的目标是……要把恒指砸到6000点以下。」
6000点。
我心中一震。这才是真正的核心机密。
「而且,」凯瑟琳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我们还联手了几家欧洲的对冲基金,资金规模……是你们想象不到的。陈,跟着我们做空吧,这是捡钱的机会。」
我看着她那双毫无保留的蓝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现在,我也看到了索罗斯的底牌。
「放心。」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么大的蛋糕,我怎么会错过?告诉索罗斯,我会配合他的节奏。我的资金,已经饥渴难耐了。」
凯瑟琳满意地笑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就知道,我们是一路人。」
窗外,风起云涌。屋内,暗流涌动。
既然知道了你们的剧本,那接下来的戏,就由我来改写吧。
第050章 欲望的红海与击穿八千点的哀歌
1998年8月13日,午后。
香港,太平山顶,「天比高」豪宅。
巨大的落地窗帘只拉开了一半,昏暗的光线中,巨大的挂壁电视正在播放着凤凰卫视的财经特别报道。
电视里,特区政府的财政司高官正襟危坐,面对镜头侃侃而谈,声音激昂:
「香港拥有近10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我们的经济背靠强大的祖国大陆,基本面稳固,与东南亚那些国家有着本质的区别!我们有绝对的信心和能力,击退任何国际游资的恶意攻击!联系汇率制度坚不可摧!」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奢华主卧里回荡,听起来是那么的自信、有力。
然而,在电视机对面的景象,却充满了讽刺与荒诞。
房间的一角,被改造成了临时的作战中心。六台服务器全速运转,散热风扇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林小冉和叶灵正跪坐在地毯上,死死盯着面前的几台显示器。
屏幕上,代表恒生指数的走势图正在疯狂跳水,满屏都是代表着暴跌的红色
(香港股市绿涨红跌),那触目惊心的红,像血一样鲜艳,像火一样狂热。
而在我们的做空账户里,浮盈的数字正在以一种令人心跳骤停的速度疯狂跳动。
「跌了……又跌了……」
林小冉的眼镜早就滑到了鼻尖,她却顾不上推。她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得像是个哮喘病人。那是被不断跳涨的金钱数字刺激的,也是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刺激的。
她的一只手在键盘上敲击着「加仓」的指令,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双腿不停地互相摩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那股快要炸开的燥热。
在她身边,叶灵紧闭着双眼,身体在微微颤抖。
「主人……好多人在哭……好多人在尖叫……」
盲女的直觉让她感受到了整个城市上空的绝望情绪,但那种绝望混合着房间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快感,「好可怕……但是…
…好舒服……」
在房间的中央,那张巨大的定制圆床上,我半靠在柔软的丝绸枕堆中,双手稳稳按住凯瑟琳那光洁如玉的脊背。她,这位曾经在华尔街叱咤风云的精英、如今量子基金的高级合伙人,此刻却像一条彻底臣服的母狗般跪趴着,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腿根处那片金色卷毛下的粉嫩花瓣早已湿润得如露珠缀满的玫瑰,空气中弥漫着她体香混合着麝香般的欲味,浓郁得让人血脉贲张。她的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颊贴着床单,红唇微张,喘息声断断续续,像在乞求着更深的征服。
凯瑟琳的一只手紧紧攥着那部加密卫星电话,另一只手撑着床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试图保持专业的语调,向大洋彼岸的索罗斯汇报战况,但她的声音已然破碎,带着一丝丝压抑不住的颤音和娇吟:「Yes …… George …… The market
is panicking……」(是的,乔治,市场正在恐慌……)话音未落,我的手掌顺着她脊背的优美曲线下滑,抚过那光滑的肌肤,抵达她丰满的臀瓣,用力一掰,那两瓣雪臀如凝脂般分开,露出中间那条湿滑的粉缝,蜜汁已然从花瓣间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拉出晶莹的丝线。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挺起身子,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棒直直抵住她的花径入口,龟头在湿热的唇瓣上轻轻碾磨,感受着那层层嫩肉的蠕动和吮吸。凯瑟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滚出一声低低的呜咽:「Government's
defense …… ah !…… is weak……」(政府的防线……啊!……很脆弱…
…)她的声音在「ah」那一瞬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哭腔,却又迅速压抑下去,生怕电话那头的上司察觉。
「继续说,别停。」我冷笑着低语,声音低沉如野兽的低吼,同时腰部猛地向前一顶,整根肉棒如利剑般贯入她的体内。那一刻,她的花径像一张贪婪的湿热小嘴,层层叠叠的嫩壁瞬间裹紧茎身,滑腻的蜜汁被挤压得四溅而出,发出
「噗嗤」的淫靡水声。凯瑟琳的背脊弓起,雪白的臀肉在撞击下微微颤动,她死死咬住下唇,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却还要强撑着专业:「We…… we should increase
the short position……」(我们……我们应该增加空头头寸……)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词都伴随着喘息,喉头滚动着吞咽唾液,试图掩盖那股从下身传来的灭顶快感。
我开始缓慢却凶狠地抽送,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晶亮的蜜丝,再猛地顶入到底,龟头重重撞击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碾磨着那一点敏感的软肉。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她压抑的娇吟和电话里的汇报,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她的乳峰垂在床单上,随着每一次冲击而前后晃荡,粉嫩的乳尖摩擦着丝绸,激起阵阵酥麻。她试图集中精神打电话,但下身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花径内的嫩壁不受控制地收缩,一阵阵痉挛般吮吸着我的肉棒,蜜汁如泉涌般喷溅,湿透了我们交合处的皮肤。
「Oh God!!」凯瑟琳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差点把手里的电话扔出去。她赶紧捂住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汗水滴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湿痕。但电话那头的索罗斯还在追问,她只能颤抖着继续:「The …… the index
is…… breaking ……」(指数……指数正在……崩盘……)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每一个音节都伴随着我的深入而颤抖。我的手探到前方,捏住她晃荡的乳峰,用力揉捏,那弹性十足的软腻在掌心弹跳,乳尖被我拇指和食指捻住,拉扯成诱人的形状,她的身体顿时绷紧,花径内的收缩更剧烈了,像无数只小手在同时挤压茎身,湿热的汁液顺着棒身滑落,滴在床单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这种一边操纵着千亿资金的一举一动,一边被我肆意征伐的感觉,彻底击碎了她的理智。她是华尔街的狼,但此刻,她只是我的玩物。她的臀部本能地向后迎合,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肉浪声,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潮红,汗珠顺着脊背滚落,汇入臀沟,润滑着我们的交合。我加快节奏,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像骑乘一匹烈马般狂野抽插,龟头一次次顶开花心,深入到她从未触及的深处。凯瑟琳的指甲嵌入床单,撕扯出道道痕迹,她的呼吸如泣如诉:「Chen…… please…… harder ……」(陈……求你……更用力……)电话里的汇报早已不成调子,只剩断续的喘息和呻吟。
我一边在凯瑟琳身上宣泄着征服欲,一边看着电视里那个依然在嘴硬的高官。
真是讽刺。他们在电视上粉饰太平,而我们在这里,一边做爱,一边肢解这座城市。她的花径越来越紧,嫩壁如丝绸般缠绕,蜜汁喷涌得像决堤的洪水,烫得我茎身阵阵发麻。终于,在一声长长的悸啼中,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开合着喷出滚烫的阴精,一股股打在龟头上。
我一边在凯瑟琳身上宣泄着征服欲,一边看着电视里那个依然在嘴硬的高官。
真是讽刺。他们在电视上粉饰太平,而我们在这里,一边做爱,一边肢解这座城市。
……
与此同时。
中环,汇丰银行大厦28层。
这里是某大型国企驻港投资公司的交易室。与山顶豪宅里的旖旎风光不同,这里是一片真正的人间地狱。
「跌破8200了!守不住了!」
「买盘呢?金管局的买盘在哪里?!」
几十个操盘手满头大汗,衬衫都被湿透了,有人甚至绝望地扯掉了领带,在交易室里咆哮。
总经理办公室里,王总手里的电话听筒已经被汗水浸得滑腻。
「喂!领导!真的顶不住了啊!」
王总对着电话那头哭喊道,「索罗斯的攻势太猛了,还有一股不明资金在疯狂砸盘!我们的保证金快要穿仓了!再不撤,几十亿国有资产就要赔光了啊!」
电话那头,来自北京的指示冰冷而决绝:「撤。」
「为了防止风险向内地金融系统蔓延,上级指示:壮士断腕。所有海外投资头寸,立刻割肉离场!不惜代价,回笼资金!」
「是……是……」
王总挂断电话,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椅子上。他知道,这个命令一下,意味着这一年的心血全白费了,甚至还要背上巨额亏损的处分。
但他没得选。
「命令!」
王总冲出办公室,对着交易大厅嘶吼,「所有多单,全部市价平仓!不计成本!跑!快跑!」
这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本还在苦苦支撑的恒指防线,随着这几家中资巨头的恐慌性抛售,瞬间崩塌。
……
太平山顶。
「轰——」
仿佛能听到山下传来的巨响。
屏幕上,恒生指数的那根K 线,像是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了所有人的心理底线。
8100……8050……8000!
破了!
8000点大关,告破!
「破了!老板!破了!」
林小冉再也忍不住了,她尖叫着从地上跳起来,那是金钱带来的最高潮。
「Oh!! Chen !!」
与此同时,床上的凯瑟琳也达到了极限。随着我最后一次狂暴的冲击,她扔掉了卫星电话,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全身痉挛,在云端和地狱的边缘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喘着粗气,抽出身体,看着满屋的狼藉和屏幕上那鲜红的暴跌曲线。
窗外,维多利亚港依旧平静。
但在看不见的金融世界里,此时此刻,无数人正在天台上排队,无数财富正在灰飞烟灭。
而我,正如同一头贪婪的巨兽,趴在这座城市的尸体上,吸食着最甜美的血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