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8
第024章 白素素的洞察力与京城红楼局
1996年3 月3 日,夜色渐浓。
后海,临湖居。
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那个让霍天宇魂牵梦绕的身影终于从回廊深处走了出来。
白素素。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花瓷旗袍,头发只是随意地用一根玉簪挽起。她不算那种一眼惊艳的绝世美人,但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就像这后海的水,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深不可测。
她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旗袍紧贴着玲珑的曲线,胸前鼓鼓囊囊,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圆润挺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却又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
「霍少,今天的竹筒酒可还合胃口?」
她的声音温润,像是江南的烟雨,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素素亲手酿的酒,自然是极好的。」霍天宇立马站了起来,那副花花公子的做派荡然无存,甚至有点手足无措。
白素素淡淡一笑,目光随即落在了我身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台精密的仪器扫描了一遍。我的「生物直觉」
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观察力极其敏锐,甚至能通过微表情洞察人心。
「这位面生得很。霍少的新朋友?」白素素问。
「陈野。盛华集团新任代理CEO.」我没有起身,只是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
「听说老板娘这儿的菜,每天只做三桌。想吃还得看缘分?」
「物以稀为贵。」白素素走到桌边,并没有坐下,「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们往往不会珍惜。无论是菜,还是人。」
「不仅仅是稀缺。」
我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白老板这招『饥饿营销』玩得很高明。
你卖的不是菜,是男人的『求而不得』和『征服欲』。你很懂人性,尤其是男人的劣根性。」
白素素的眼神微微一凝。
她显然没想到,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俗人」,竟然一语道破了她经营这家店的核心逻辑。
「陈总是个明白人。」
她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却也更冷了几分,「不过,看破不说破,才是京城的规矩。陈总太聪明了,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多谢提醒。」
我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轻轻放在桌上,「菜不错,酒也好。不过我这人不喜欢排队,也不喜欢被吊胃口。下次白老板要是有了新菜式,或者…
…想换个更有趣的聊天对象,可以打给我。」
说完,我拍了拍霍天宇的肩膀:「霍少,谢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霍天宇傻了:「哎?你就这么走了?才刚……」
「来日方长。」
我没有回头,大步走出了院子。
追女人,尤其是白素素这种自视甚高、阅人无数的女人,死缠烂打是下下策。
最好的办法,是在她心里留下一根刺,让她好奇,让她琢磨。
只要她开始琢磨我,她就输了一半。
身后,白素素看着那张名片,若有所思。
……
回到酒店。
刚进房间,我就闻到了一股醋味。
苏婉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见我回来,哼了一声:「陈总好忙啊,刚收服了霍大少,这就又要去赴鸿门宴了?」
「什么鸿门宴?」我脱下外套。
「刚才雷震天和魏东派人送来的请柬。」苏婉指了指桌上那张烫金的帖子,
「说是要在『天上人间』给您接风洗尘。那地方……听说乱得很,是京城男人的销金窟。」
「他们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笑了。
这两个老狐狸,在公司斗不过我,就开始玩阴的。他们打听到我「好色」
(虽然这是事实,也是我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就想用美色来腐蚀我,抓我的把柄。
「我去推了!」苏婉愤愤不平,「你是CEO ,要去也是去正经地方,去那种地方……万一被拍了照……」
「让他去。」
里间的门开了,林曼穿着睡袍走了出来。她刚洗完澡,脸上带着红晕,眼神却异常清醒。
「林总?!」苏婉急了,「您怎么也……」
林曼走到我面前,帮我整理了一下领带,眼神温柔却透着一股大度:「水至清则无鱼。在这个圈子里混,有些场面是躲不掉的。雷震天和魏东既然摆了局,陈野要是不去,反而显得心虚,显得咱们盛华的CEO 没见过世面。」
她转头看向苏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至于女人……苏婉,你记住。
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不爱这调调?堵是堵不住的。」
「与其在外面瞎操心,不如想想怎么在家里把他榨干。」
林曼的手指划过我的胸膛,眼神变得妩媚而危险,「只要他在家里吃饱了,到了外面,面对那些庸脂俗粉,自然就是有心无力。」
我听得背脊一凉,却又心头火热。
不愧是林曼。这才是正宫的气度。
「老婆教训得是。」我一把搂住她的腰,「那我出门前,先交点公粮?」
「滚!」林曼笑着推开我,「正事要紧。去吧,别丢了盛华的脸。但也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身上揽。」
「遵命。」
……
晚八点。
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京城东三环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厦前。
并没有挂牌子,但门口那两排穿着高开叉旗袍、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迎宾小姐,以及停车场里那一溜的「京A8」牌照,都昭示着这里的不同凡响。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红楼」,京城顶级的私人会所。据说这里的背景通天,只要进得去,就没有玩不到的花样。
「陈总!哈哈哈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刚下车,雷震天和魏东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这两人之前还在天台上互相算计,现在却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两位老总破费了。」我皮笑肉不笑地应酬着。
走进包厢,我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奢靡晃了一下眼。
两百平米的包厢里,装修得像皇宫一样。巨大的水晶吊灯下,摆着一张能坐二十人的大圆桌。而此时,桌边除了酒菜,还坐着一圈莺莺燕燕。
有当红的歌星,有刚出道的模特,甚至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陈总,别客气!」
魏东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指着那群美女,「听说陈总年轻有为,身体好。这些都是我们特意为您挑选的『英语老师』,今晚专门陪您练口语!」
雷震天也凑过来,递给我一杯据说价值几万块的路易十三:「陈总,以前咱们有些误会。今天都在酒里了!今晚咱们不论职务,只论风月!」
这是典型的「糖衣炮弹」。
我接过酒,眼神迷离,装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既然两位哥哥这么客气,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直接坐到了那个最漂亮的模特身边,大手一挥,左拥右抱。
雷震天和魏东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得逞的奸笑。
只要陈野今晚下了水,有了照片和把柄,以后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酒过三巡,场面越来越荒唐。
我也乐得逢场作戏。凭借着基因改造后的体质,这点酒对我来说跟水一样。
我在花丛中游刃有余,逗得那些美女咯咯直笑,手脚虽然不老实,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就在雷震天准备安排更「深入」的节目,甚至拿出了微型摄像机准备偷拍的时候。
「砰砰砰!」
包厢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被人急促地敲响了。
紧接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这里的老鸨,人称红姐)神色慌张地推门走了进来。
「哎哟,几位爷,实在对不起,打扰了雅兴。」
红姐快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道:「陈先生,楼上……有位贵客想见您。」
「贵客?」我醉眼惺忪地问,「谁啊?没看我正忙着吗?」
雷震天和魏东也一脸不爽:「红姐,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没看见我们在办事吗?」
红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是国资委的……李主任。」
「咣当!」
雷震天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魏东的脸瞬间白了。
国资委李主任?那可是掌管着所有央企人事命脉的实权大佛!更是传说中雷震天背后的那个「硬后台」!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为什么要点名见陈野?
我眯起眼睛,体内的酒精瞬间被分解。
看来,这红楼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而真正的博弈,现在才刚刚开始。
「既然是领导召唤。」
我推开身边的美女,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站起身,看着面如土色的雷震天和魏东,淡淡一笑。
「两位,失陪了。」
第025 章权力的橄榄枝与「花间蝶舞」的秘密
1996年3 月3 日,深夜。
京城红楼,顶层VIP 花厅。
这里与楼下的喧嚣截然不同。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没有乱哄哄的人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香的味道,墙上挂着几幅看起来不起眼却价值连城的字画。
国资委的李主任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两颗核桃。他看起来五十多岁,慈眉善目,甚至带着几分书卷气,完全不像是一个掌控着千亿资产调配大权的实权人物。
「小陈啊,坐。」
李主任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语气和蔼得像个邻家大伯,「早听说盛华出了个青年才俊,把期货搞得风生水起。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身上有股子狠劲,我喜欢。」
我坐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李主任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替公司跑跑腿。」
「哎,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李主任笑了笑,给我倒了一杯茶,「雷震天那个人,做事糙,格局小。以前他跟我抱怨你,我就说他不识才。现在看来,盛华的担子,以后还是要落在你们这种年轻人肩上。」
这话里的橄榄枝抛得太明显了。
他在暗示我,雷震天只是他在盛华的一枚棋子,如果我想坐稳CEO 的位置,甚至想更进一步,只要投靠他,雷震天随时可以成为弃子。
这是典型的官场拉拢手段。
我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眼中的精光。我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他是看重我的才华,他看重的,是我手里盛华金控的钱袋子,以及我这把能用来清洗异己的快刀。
「领导的教诲,我记住了。」我打了个太极,「不过我刚来北京,很多规矩不懂,以后还得请领导多指点。」
既没拒绝,也没答应。
李主任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这种滑不留手的态度有些意外,但也更有兴趣了。
「不急,来日方长。」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李主任,天色不早了,我不打扰您休息……」
「急什么?」
李主任却伸手按住了我的手腕,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年轻人,工作要干,生活也要享受嘛。楼下那些庸脂俗粉没什么意思,既然来了这儿,不看看咱们红楼的『镇楼之宝』,岂不是白来一趟?」
他拍了拍手:「给陈总上菜。」
我心中一动,既然走不了,那就看看这帮顶层的大佬们到底玩得有多花。
只是心中不免腹诽:这人的待遇真是不一样,雷震天他们在下面玩嫩模,这位爷在上面却是另一番光景。
等了一会儿,花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只见四个千娇百媚的女郎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金丝楠木圆盘走了进来。她们将黑亮的秀发盘成高高的顶髻,珠翠满头,身上只穿着水红色的小坎肩,将将把高耸丰隆的玉乳遮住小半,雪白的酥胸大半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夺人心神。
裸露着的玉藕似的丰润粉臂上都箍着一圈黑色的臂钏,光洁的小腹上,有一块晶莹的宝石嵌在小巧的肚脐处,随着呼吸起伏,显出一种奇异的妖冶。
最抢眼的还是她们的下身,用垂到膝盖上的无数条明珠串子作成的闪亮珍珠裙,在走动之间根本无法遮住里面那诱人的春光,迈步跨腿时,迷人的方寸之地忽隐忽现,极为抢眼。
随着四女合力把圆盘上的锦缎罩子揭开,一股醉人的奇特香气顿时弥漫在整个小花厅里。
那不是花香,而是一种经过特殊调制的、能瞬间勾起男人最原始欲望的生物费洛蒙。那香气直钻鼻腔,让我下腹一热。
盘子里面摆放着一圈八个洁白的玉器,每一个都做成一种盛开的花朵模样,雕刻的刀功十分细致,形态极为逼真,连花蕊细丝都雕刻出来,颤巍巍的在空中抖动。
而在八朵精致白玉花所围成的圈子中间,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孩。
看上去年纪极小,但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骨骼已经发育完全,只是天生骨架纤细。她一丝不挂,娇躯曲线玲珑曼妙,该有的地方发育得极为完美,甚至比那四个抬盘子的侍女还要诱人,只是整体比例缩小了一号,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那乳肉挺翘,乳尖粉嫩,蜜穴处隐约湿润,带着一丝晶莹。
在这个小美人的身上所带的装饰品,更是别出心裁。
在她那相当隆起的小蓓蕾上,两点嫣红的顶端都挂着一只微型的金镶玉铃铛;小小的香脐上也嵌着一块火红的红宝石,和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交相辉映,显出一种奇异的妖冶。
在她不胜一握的纤纤细腰上,也挂了六只同样的玉铃铛。
视线再往下,那美妙神秘的三角区域,竟然缀着一朵灿烂夺目的红宝石珠花。
这朵花非常巧妙地将那最迷人的方寸之地遮掩起来,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这朵珠花并没有绳索系着,而是直接「插」在那上面的。那花瓣颤动,带着一丝淫靡的湿意。
四个美婢往两边一分,同声娇语:「请大爷欣赏『花间蝶舞』!」
李主任眯着眼,靠在椅背上,一脸享受:「陈总,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绝活,仔细看。那功夫……销魂。」
盘中的小美女开始缓慢地扭动起小腰肢。
随着她的动作,酥胸前的小蓓蕾也随之轻微晃动起来,清脆的玉铃声便慢慢响起。那铃声如乐,带着一丝媚意。
那舞姿固然优美,但真正让人惊叹的,是她对身体的控制力。每一声铃响都在节拍上,玉铃声竟然组成了一曲十分美妙的音乐。那铃声清脆而淫靡,回荡在花厅。
舞蹈渐渐地加快起来,小美女娇嫩雪白的胴体上也渐渐浮起一层奇异的粉色,那是血液流速加快、体温升高的表现,看上去是如此的动人心弦。那乳肉晃动,乳尖颤巍,蜜穴处的珠花隐约湿润。
突然,在急促的音乐声中,这个小美女竟然一跃而起!
她跳上了四周那些易碎的白玉花上。
两只雪白的素足轻巧地点在白玉制成的花瓣边缘,进退有方,腾挪跳跃,高举低抬。那情形真要多美就有多美,仿佛失去了重力一般。那腿肉紧致,蜜汁飞溅。
极其优美的肢体语言,尽情舒展着,整个人都沉浸于欢快的舞蹈之中。在简单但十分美妙的玉铃声伴奏下,她真像极了一只在花间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传播出无比诱人的美感。那蜜穴处的珠花颤动,隐约可见湿痕。
小美女急剧地左右晃动娇躯,玉铃声一阵疾似一阵。那乳肉乱颤,淫水顺腿滑落。
李主任看得呼吸都急促了,眼珠子快要凸出来,直盯着在眼前不断变幻的美景。那手已探入裤中。
而我,除了欣赏这份美色,更多的是在观察她的身体机能。那肌肉控制如神,带着一丝特殊的基因波动。
要在如此高速的运动中保持平衡,还要精准地踩在易碎的玉器上,这需要极其恐怖的核心力量和小脑平衡性。那自愈与控制,如我的「实验室」般完美。
更重要的是……她下面那朵花,竟然纹丝不动。那夹吸之力,如名器般惊人。
「嗯……」
一声宛若九天仙籁的娇吟从盘中小美女的樱桃小嘴中流泻出来。那声音媚如丝,带着一丝高潮的颤意。
她一个腾空而起,重新跃回到八朵白玉花围成的中间空处,以一个无比优美的姿态斜坐下来。小小的粉脸上珠汗微微,娇喘细细,整个花厅中只有因其呼吸带动酥胸前的玉铃铛发出轻微的脆音。那蜜穴红肿,淫水滴落。
表演结束了。
这时,刚才那个领我上来的红姐神秘一笑,走到了盘中那个小美女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探向了这个小美女的胯下。那动作熟练而淫靡。
「啊……」
又是一声荡人心神的娇吟。那声音高亢而媚。
这时我和李主任不禁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这样的声音,刚才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其实隐约出现过,只是被铃声掩盖了。那高潮如潮水。
红姐的手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样东西——正是那朵晶莹夺目的红宝石珠花。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珠花下面的部分。
那其实是一根细细的玉管,墨玉质地,管身上刻有细密的花纹。那管身湿润,带着晶亮的蜜汁。
这朵宝石珠花显然是极为贵重的,但让我吃惊的是,此时这根墨玉管的管身所呈现的奇异景象。
在四壁的墙灯照耀下,管身发出闪闪的水光,那是丰沛的体液。晶莹剔透十分诱人,而且还有一种十分淡雅的特殊香味随着热气散发出来。那香甜腻而淫靡。
「好!好功夫!」李主任带头鼓掌,那掌声热烈。
作为欢场中的老手,我更是心中雪亮。
那根玉管不仅有重量,而且表面光滑。
这个小美女能在激烈的跳跃、旋转中,仅凭体内的肌肉力量将这朵宝石珠花死死夹住,甚至还能在跳舞的过程中利用肌肉的挤压让它不掉落、不移位,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眼前这个小美人玉门关的夹吸之力,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那名器如神,带着一丝特殊的基因。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无法相信人类的肌肉控制力能达到这种程度。那自愈与控制,如极品。
真正的极品名器。那蜜穴如活物般蠕动。
「陈总,觉得如何?」李主任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男人都懂的促狭,
「这可是咱们红楼花了三年才培养出来的尤物。不仅能跳舞,那方面的功夫更是……销魂蚀骨啊。那夹吸……能榨干男人。」
我看着盘中那个还在微微喘息、眼神却清澈无辜的小美女,体内的「生物直觉」猛地给出了一个极其强烈的反馈。
那是一种遇到同类的兴奋。那基因如宝藏。
在我的感知里,这女孩的盆底肌群和内壁肌肉活跃度高得吓人,简直就是一块为了某种特殊用途而生的活体海绵。如果说普通女人的身体是水做的,那她就是水银做的——既柔软,又有着惊人的密度和吸附力。那再生与控制,如我的
「实验室」般完美。
我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掩饰住嘴角的弧度。
这京城的权贵圈,果然藏龙卧虎。连这种玩物都能练出如此惊人的身体素质。
那基因……值得掠夺。
「确实是大开眼界。」我由衷地赞叹道,「李主任,这红楼的水,果然深不可测。那功夫……销魂。」
李主任哈哈大笑:「喜欢就好!今晚这小蝶,就归陈总了!那滋味……保证你忘不了!」
我看着那小蝶,那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一丝无辜的媚意。
有趣。
这场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026章 权力的推手与午夜的鸳鸯浴
1996年3 月3 日,深夜一点。
京城红楼,顶层VIP 花厅。
随着那惊世骇俗的「花间蝶舞」落下帷幕,那个叫蝶儿的小美女依然保持着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们,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采撷。
红姐扭着腰肢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方丝帕,意味深长地笑道:「两位爷,这舞也看完了。蝶儿这孩子怕生,今晚……不知哪位爷愿意留下来,给她『压压惊』?」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那根墨玉管还在她体内含着,这要是真的实战起来,那种特殊的肌肉构造带来的销魂滋味,恐怕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我看了一眼李主任。
李主任正眯着眼,手里盘着核桃,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小陈啊,」李主任突然开口,「年轻人火气旺,这可是红楼的头牌,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今晚你就在这儿歇着吧,算我的。」
这是试探,也是拉拢。
如果我留下了,就等于欠了他一个人情,也等于在他面前露了「贪色」的底。
我笑了笑,站起身,帮李主任续了一杯茶。
「李主任,您是长辈,又是领导。有好东西,自然得您先享用。我这刚来北京,认床,在这儿恐怕睡不踏实。」
我把球踢了回去,「再说了,我就一看大门的出身,这种金枝玉叶我可消受不起。倒是李主任您日理万机,需要放松放松。」
李主任看着我,眼中的赞赏之色更浓了。
他在官场混了一辈子,见多了见色起意的人,也见多了假正经的人。但像我这样,面对如此极品尤物还能保持清醒,并且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的年轻人,不多。
「哈哈哈!」
李主任大笑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唐装下摆,「既然小陈认床,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我也老了,这种年轻人的玩意儿,看看就行,真要动真格的,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
他转头对红姐摆摆手:「撤了吧。今晚我和陈总还有话要说。」
红姐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两个大男人面对這種极品竟然都能忍住。但她也是人精,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得嘞,那我送两位爷下楼。」
我和李主任并肩走出了红楼。
初春的深夜,寒风刺骨。
「陈野。」
上车前,李主任突然叫住了我,甚至没叫我的职位,而是直呼其名。
「在。」
「你能忍住不吃那块肉,说明你所图甚大。」李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变得严肃,「盛华那个位子不好坐。雷震天雖然不成器,但他背後的人还在。魏東也不是省油的燈。你自己好自為之。」
「多谢领导提点。」
「得空了,去家里喝茶。」
说完,李主任钻进了那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车,扬长而去。
看着红色的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我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了。
今晚这一出「拒色」,不仅保住了我的底牌,更重要的是,我在李主任心里留下了一个「可堪大用、極度自律」的印象。在官场上,这种印象比送多少钱都管用。
不过……
我摸了摸有些燥热的小腹。
那「花间蝶舞」带来的视觉冲击和那股特殊的费洛蒙,虽然被我用理智压下去了,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还在。
「回家。」
我钻进车里,对司机说道。
……
回到酒店套房,已经是凌晨两点。
推开门,客厅里还留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林曼还没有睡。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袍,手里拿着一本英文版的《经济学人》,正靠在沙发上,戴着眼镜,显得知性而优雅。
听到开门声,她放下书,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
「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妻子在等候晚归的丈夫。
「嗯。」我脱掉沾满烟酒味的大衣,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怎么还不睡?不是让你别等我吗?」
林曼向后靠在我的怀里,鼻子却像小狗一样在我身上嗅了嗅。
「一身的脂粉味。」她皱了皱鼻子,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酸意,「还有一股……很奇怪的甜香味。看来今晚雷震天他们没少下本钱啊。」
「那是红楼特制的熏香。」
我笑着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她身上的味道好闻,那是清冷的茉莉香,能让人安心。
「放心,我守身如玉。连手都没让她们摸一下。」
我如实汇报,「倒是见识了一场大开眼界的舞蹈。」
「哦?」林曼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比我好看?」
「那不能比。」我求生欲极强,「那些是庸脂俗粉,你是九天玄女。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说着,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顺着丝绸睡袍的领口滑了进去。被红楼勾起的那股邪火,在触碰到林曼温热肌肤的那一刻,彻底爆发了。
「老婆,我想要……」
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
林曼身子一颤,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她当然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那是硬得像铁一样的证明。
「不行。」
她一把按住我作怪的手,转过身,用手指抵住我的胸口,「脏死了。全是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去洗澡!」我急吼吼地就要往浴室冲。
「等一下。」
林曼拉住我,眼神流转,媚态横生,「我也没洗……一起吧。我帮你搓搓背,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都洗掉。」
我眼睛一亮。
鸳鸯浴?
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林曼脸皮薄,从来不肯跟我一起洗。
看来,今晚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我的「洁身自好」换来了女王的奖赏。
浴室里,水雾弥漫。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放满了热水。
林曼褪去睡袍,那具完美的胴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她跨进浴缸,我也紧随其后。
当热水包裹全身的那一刻,我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林曼拿着沐浴球,真的在认真地帮我擦洗后背。她的手指纤细有力,划过我的皮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那个李主任,跟你说什么了?」
她一边洗,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
我转过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水花四溅。
「他说……让我有空去家里喝茶。」
我吻着她湿漉漉的肩膀,手掌在水中肆意游走,「还暗示我,雷震天是个弃子。」
「哼,老狐狸。」
林曼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任由我动作,但眼神却异常清醒,「他这是在下注。
他看中了盛华金控的潜力,也看中了你的狠劲。他想把你培养成他在盛华的新代理人。」
「我知道。」
我咬着她的耳垂,「所以我没答应,也没拒绝。这种级别的博弈,太早站队是大忌。」
「聪明。」
林曼赞赏地亲了我一下,「不过,今晚他们给你安排了什么节目?能把你勾得这么火急火燎的?」
我嘿嘿一笑,凑到她耳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那场「花间蝶舞」,还有那个拥有神奇肌肉控制力的小美女。
听完我的描述,林曼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不要脸……这种下流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她虽然骂着,但身体却在我的描述和抚摸下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女人的胜负欲有时候很奇怪,听说外面有这种「绝活」,她反而被激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她能做的……我也能做。」
林曼突然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什么?」我愣了一下。
「我说……那种肌肉控制力……」
林曼的声音细若蚊蝇,她缓缓下沉,将自己彻底交给了我,「经过你这几个月的……开发,……我觉得,我也变强了。」
轰——
这句话就像是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浴缸里的水剧烈激荡起来。
这一晚,在温热的水流中,林曼向我展示了什么叫做「S 级智力基因」的学习能力和掌控力。虽然她没有那根墨玉管,但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经过基因进化的她,在某些方面的天赋,绝对不输给那个从小训练的红楼舞女。
那种紧致、那种吸附、那种随着呼吸而律动的节奏感……
让我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差点有些把持不住。
「嘶——曼曼,你是要我的命啊……」
「哼……这就是你去红楼的惩罚……」
激情过后。
林曼趴在我的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水面。
「陈野,李主任这条线,你要利用好。」
她恢复了理智,开始帮我分析局势,「雷震天虽然在总公司還有勢力,但失去了国资委的支持,他就是没牙的老虎。魏东雖然陰險,但他远在西部,手伸不了太长。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借着金控公司的业绩,在总公司安插自己的人。」
「那个霍少,还有那个高明,都是很好的切入点。」
「还有……」
林曼抬起头,眼神认真,「那个白素素。虽然我不喜欢你招惹别的女人,但那个女人的背景很深,如果你能搞定她,对你在京城的局面会有很大帮助。」
我看着她,心中感动不已。
这就是我的正宫。
她不仅能给我身体上的慰藉,更能在我迷茫时给我指明方向。她不吃醋吗?
当然吃。但为了我的大业,她愿意包容,愿意帮我权衡利弊。
「放心吧。」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是第一位的。」
林曼笑了,笑得很甜。
「油嘴滑舌……抱我出去
第027章 奉旨泡妞的僵局与红墙内的父女嫌隙
1996年3 月,京城春寒料峭,柳絮未飞。
这段日子的北京城,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
自从那晚红楼夜宴之后,国资委的李主任似乎真的敲打了雷震天。那头往日里见谁咬谁的疯狗,突然变得老实了。他在公司里见到我,虽然眼神依旧阴毒,但面上竟然能挤出一丝假笑,甚至在几次高层会议上,对我的提议都投了弃权票而非反对票。
这种反常的安静,让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会咬人的狗不叫。雷震天这种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只是在等,等一个能把我一击毙命的机会。
不过,既然他不出招,我也乐得清闲。
公司那边,我当初那步险棋走对了。高明不愧是做了十年的老主任,一旦手里有了尚方宝剑,他爆发出的能量惊人。
他把总公司的人事、行政梳理得井井有条,那些原本想给我使绊子的老油条,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有他在前面挡着琐事,有苏婉和林小冉把控核心业务,我这个代理CEO ,竟然成了最闲的人。
于是,我开启了「奉旨泡妞」的模式。
每天下午四点,我的奥迪100 准时停在后海的胡同口。
临湖居。
这里成了我每天必到的打卡点。
「陈总,您又来了。」
服务员小妹见了我都忍不住笑,「还是老位子?今天要不要加个板凳?」
「不用,就我自己,或者等会儿霍少来。」
我熟门熟路地走到那个临湖的角落坐下。
这半个月来,我几乎把白素素这里的菜单滚瓜烂熟地吃了一遍。不得不承认,霍天宇没夸张,这个女人的厨艺简直是艺术。无论是简单的过桥米线,还是复杂的汽锅鸡,经她手做出来,都带着一股子让人心静的禅意。
但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吃。
「白老板,今天的普洱有点涩啊。」
我对着正在柜台后算账的白素素喊了一句。
白素素抬起头,依然是一身素雅的旗袍,脸上挂着那种职业化却又疏离的微笑。她放下账本,亲自端了一壶新茶走过来。
「陈总是心不静,所以喝什么都涩。」
她给我换了杯茶,动作行云流水,优雅得像是一幅画,「盛华集团最近风头正劲,陈总作为掌舵人,应该很忙才对。怎么有空天天来我这小庙里耗着?」
「忙里偷闲。」
我看着她的眼睛,「再说了,赚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坐在这种好地方,喝着白老板亲手泡的茶,看着白老板这比风景还美的人吗?」
这种土味情话,要是换个人说,估计会被白素素直接赶出去。
但她只是淡淡一笑,既不羞涩,也不恼怒,就像是听到了「今天天气不错」
一样。
「陈总真会开玩笑。」
她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来,「茶泡好了,您慢用。后厨还炖着汤,我先去忙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难搞。
真的难搞。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玉,看着没有棱角,但无论你怎么用力,都滑不留手,根本抓不住。我引以为傲的「生物吸引力」和那些挑逗手段,在她面前仿佛都失效了。她太理智,太通透,仿佛看穿了这世间所有男人的把戏。
「怎么样?吃瘪了吧?」
霍天宇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进来,坐在我对面,一脸幸灾乐祸,「我就说这娘们儿邪门。陈野,看来你那套『眼神杀』也不管用啊。」
「急什么。」
我抿了一口茶,「这才半个月。要是这么容易追到手,那她也就不是白素素了。」
「切,死鸭子嘴硬。」
虽然我进展缓慢,但这并不妨碍我带「家属」来蹭饭。
又过了两周,我特意带着林曼来了。
那是两个极品女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林曼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风衣,气场全开,那是属于商业女王的霸气;白素素穿着一身苏绣旗袍,温婉如水,那是属于隐世佳人的淡然。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这就是白老板?」林曼摘下墨镜,上下打量着白素素,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林总,久仰。」白素素微微颔首,不卑不亢,「陈总经常提起您。」
「哦?他说我什么?」
「他说,您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
林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这一回合,白素素的情商让她挑不出毛病。
那顿饭吃得很和谐。
林曼对白素素的手艺赞不绝口,甚至在尝了一口「酸木瓜煮鱼」后,居然主动向白素素请教做法。
「这女人不简单。」
回程的车上,林曼靠在副驾驶上,给出了评价,「她身上有一股劲儿,不争不抢,但谁也别想轻易拿捏她。陈野,这次你碰到硬骨头了。」
「怎么?看笑话?」我笑着握住她的手。
「我是提醒你。」林曼反握住我的手,眼神认真,「这种女人,要么不动心,一旦动心,那就是烈火燎原。你如果只是想玩玩,趁早收手,别到时候惹一身债。」
「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人,你是牲口。」林曼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笑了,「不过……如果你真能把她拿下,对你在京城的局面确实有好处。这临湖居往来的客人,非富即贵,她手里的信息网,可能比雷震天还要深。」
我点了点头。
这一点我也察觉到了。
虽然日子过得悠闲,但我心里的那根弦始终没松过。
雷震天的安静,太不正常了。
直到三天后的一个雨夜。
临湖居提前打烊了。
我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了门口。
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行色匆匆地走进了后院。
白素素没有在前厅,而是亲自去门口迎接,神色虽然依旧淡然,但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忧虑?
那是谁?
能让白素素露出这种表情的人,绝对不是普通食客。
我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车里,点了一根烟,隔着雨幕观察着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
直觉告诉我,这扇门后,也许藏着能够打破僵局的钥匙。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的[ 超级听觉] 感官被我调动到了极致。
在这个距离,普通人只能听到雨声,但我能听到那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以及后院里压抑的争吵声。
「……你来干什么?」
是白素素的声音,带着少见的颤抖和冷意,「这里不做官老爷的生意。」
「放肆!」
一个中年男人的低喝声传来,虽然刻意压低了嗓门,但那种久居上位的威严感依然穿透了雨幕,「我是你爸!这就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
爸?!
我夹着烟的手指猛地一顿。
白素素竟然是官宦子女?
「我没有爸爸。」
白素素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那是极度愤怒和痛苦的表现,「从二十年前你在云南为了前途抛下我和妈妈回城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爸爸了。赵建国,请回吧!」
赵建国?
我的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个名字。现任商务部副部长,主抓外资引进和改革,是京城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也是坚定的改革派大将。
原来如此。
云南知青,私生女,为了仕途抛妻弃女……这段尘封的往事瞬间在我脑海中拼凑完整。难怪白素素会在后海开一家云南菜馆,难怪她对权贵阶层既熟悉又厌恶。
「素素,我知道你恨我。」
那个男人的声音软了下来,透着一丝深深的疲惫,「但今天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也不是什么部长。最近部里压力太大,几天没合眼了,就是突然……突然想来看看你。」
他顿了顿,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恳求,「我想尝尝你的手艺。给我做碗米线吧,就像当年……你妈给我做的那样。我想她了。」
「想她了?」
白素素笑了,笑声凄凉,带着无尽的嘲讽,「赵建国,你这种人也配提我妈?
你需要前途的时候,就把我们母女像垃圾一样扔在云南大山里。现在你累了,想找个地方歇脚,又想起了我这个女儿?想起了那碗米线?」
「赵建国,你真让我恶心。」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即便隔着这么远,在我的耳中依然清晰可辨。
「不识大体!和你那个死心眼的妈一样!」赵建国恼羞成怒,「我是你父亲!
我就想吃顿安生饭,你也要这样咄咄逼人?」
「滚!!!」
白素素爆发了,那是歇斯底里的怒吼,「带着你的官威,滚出我的院子!」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片刻,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被重重关上,引擎发动,迅速消失在雨夜中。
院子里只剩下白素素一个人。
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那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声音。
我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机会来了。
如果说之前的白素素是一座无懈可击的冰山,那么现在,这座冰山裂开了一道缝隙。
我推开车门,撑开一把黑伞,大步走向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
「咚、咚、咚。」
我敲响了门环。
里面没有回应。
「白老板,是我,陈野。」
我对着门缝轻声说道,「刚才看到有只大黑狗跑了,怕吓着你,所以来看看。」
门后的呼吸声顿了一下。
「滚。」
白素素的声音沙哑,「今天打烊了。」
「我没想吃饭。」
我依然站在雨中,语气平静而坚定,「我只是想借个火。刚才烟灭了,心也有点乱,想找个不嫌弃我的人,聊聊那些……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故事。」
门后的呼吸声彻底乱了。
我知道,我赌对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句话在某些时刻,比一万句「我爱你」都管用。
「吱呀——」
大门缓缓打开。
白素素站在门后,半边脸颊红肿,眼神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警惕又脆弱。
我收起伞,走了进去。
这一步跨出,我知道,我终于走进了她的世界。
第028章 雨夜的烙印与霍少的膝盖
1996年4 月,雨夜。
临湖居后院的暖阁里,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划过的闪电,我看到白素素坐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湿透的手帕。她的半边脸颊高高肿起,那原本精致得如同瓷器般的面容,此刻却布满了破碎感。
她没有看我,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雨幕,仿佛整个人都已经被这场雨淋透了。
我没有说话,转身去旁边的水盆里绞了一把热毛巾。
「敷一下吧。」
我走到她面前,半跪下来,动作轻柔地将热毛巾贴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白素素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别动。」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我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
那一瞬间,我体内的生物直觉捕捉到了她此刻剧烈波动的情绪——那是委屈、愤怒,以及深不见底的孤独。
「看到了我最狼狈的样子,听到了那些不堪的丑事……陈总现在应该很得意吧?」
白素素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赵部长家的大公子在国外读博,二小姐在央企当高管,个个光鲜亮丽。而我,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污点。」
「我不在乎这些。」
我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清澈,「我只看到一个混蛋父亲,打了他最亏欠的女儿。」
「亏欠?」
白素素惨笑一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其实……我和我妈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他的家庭。当年他在云南插队,我妈是寨子里最傻的姑娘。她说像他那样的大鹏鸟,注定是要飞回京城的。」
「我妈临死前都跟我说,她不怪他有别的女人,也不怪他有别的家。男人嘛,志在四方,身后又不是只能有一个窝。」
白素素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卑微与倔强,「我们只要他心里有我们就行了,哪怕是一点点位置,哪怕是一年写一封信,寄一点生活费……我们都不至于在那个大山里活得像条狗。」
「可是他没有。」
白素素猛地抓紧了我的衣袖,指甲几乎嵌入我的肉里,「为了他的前途,为了不让他那位高权重的岳父家挑理,他走得干干净净,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们扔了!
整整二十年,不闻不问!如果不是我妈病重实在没钱治,我这辈子都不会来北京找他!」
「陈野,我恨的不是他有三妻四妾,我恨的是他的绝情!恨他把我们当成了可以随意丢弃的包袱!」
我听着她的控诉,心中猛地一震。
原来如此。
这才是她的心结。她不怕男人花心,她怕的是被遗弃,怕的是在权衡利弊后被当作那个「代价」。
「素素。」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这世上是有那种为了前途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但也有不一样的男人,和不一样的女人。」
「比如?」
「比如林曼。」
提到这个名字,白素素的眼神波动了一下。
「你知道我刚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一个只有高中学历的保安,穷得叮当响,还昏迷了五年,跟个废人没两样。而那时的林曼,已经是盛华的总经理,是上海滩的天之娇女,追她的豪门公子能从外滩排到静安寺。」
「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她,连我自己有时候都这么觉得。」
「但她没有。」
我回忆起那个在雪地里为了我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她为了我,敢跟家族对抗;为了我,敢拿整个职业生涯做赌注;为了救我,她甚至愿意陪我一起去死。」
「她证明了一件事:在真正的感情面前,利益、前途、身份……统统都要让路。」
白素素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坚冰开始融化。她从林曼身上,看到了她母亲曾经渴望却没得到的那个梦。
「你是想告诉我,你也是那样的人?」白素素问。
「我是个俗人,我也好色,我也贪心。」
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而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手,「我身边有林曼,有苏婉,甚至还有别的小丫头。这一点,我从不瞒你。」
「但我陈野这辈子有一条底线——」
我凑近她,一字一句地许下承诺,「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命。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为了什么宏图霸业,我都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如果要用女人来换前途,那我宁可不要那个前途。」
这番话,如果是对别的女人说,可能是一记耳光。但对于白素素,对于这个有着特殊心结的女人来说,这却是最动听的情话。
她不在乎我有多少人,她在乎的是,我会不会像赵建国那样,把她扔下。
「你……真的能做到?」
白素素的眼神迷离了,呼吸变得急促。
「时间会证明一切。但现在……」
我低下头,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珠,「我只想证明,我很需要你。」
「不光是身体,还有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人火气旺,有时候杀心重。只有在你这儿,在你的菜里,在你的茶里,我才能静下来。你是我的药,素素。」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白素素最后的防线。
「冤家……」
她叹了口气,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在你汤里下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笑着,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像无数条银鞭抽打着瓦片,雷声轰鸣,仿佛老天爷也在为她这些年的委屈怒吼。
暖阁内却热得像火炉。
白素素几乎是扑进我怀里的。
她双手死死环住我的脖子,指尖冰凉,身体却烫得惊人。
那一刻,她不再是后海边那个清冷疏离的老板娘,而是一个被雨水淋透、终于找到火源的女人。
我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按在罗汉床上。
旗袍的盘扣被我一颗颗扯开,声音清脆,像撕碎她这些年筑起的所有防线。
衣襟敞开,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的烛光里,带着雨夜的寒意,却迅速被我的体温蒸出粉红。
「陈野……」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却主动抬起臀,让旗袍彻底褪到腰间。
那具身体比我想象的更美:乳房饱满而挺翘,乳尖因紧张和渴望而硬得像两粒小石子;
腰肢细得惊人,一只手就能握住;
腿间那处秘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罗汉床的锦缎上洇开深色痕迹。
我低头含住她一侧乳尖,用牙齿轻轻碾磨。
「啊……」
她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
那声音像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她尘封多年的情欲闸门。
她笨拙地扯着我的衬衫,指尖发抖,却急切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
我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让她彻底暴露在我身下。
然后,我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乳沟,从小腹到腿根,像在给这具被雨水淋了二十年的身体,重新点火。
当我终于进入她时,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那处紧致得不可思议,像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子,却又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湿润得惊人。
我缓慢却坚定地推进,每一寸都像在撕开她心里的旧伤疤。
「疼……」
她咬着唇,眼泪滚落,却主动挺起腰迎合,「但别停……陈野……我要你……全部……」
那一刻,她哭得像个孩子,却又抱得像个女人。
她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填补二十年的空虚,确认自己终于被一个人需要、被珍视、被彻底占有。
我低吼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又带着安抚般的温柔。
她哭喊着高潮,蜜穴死死绞紧,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像是要把我淹没。
我没有停,继续更猛烈地占有她。
直到她哭得嗓子沙哑,身体抽搐着再次攀上巅峰,我才在她最深处释放。
那一夜,雨声、雷声、她的哭喊、我的低吼,交织成一曲最原始的乐章。
她用身体向我证明:她愿意把二十年的空缺、二十年的恨、二十年的自己,全部交到我手里。
而我,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从今往后,这具身体,这颗心,这条命,都是我的。
我不会让她再被任何人伤害。
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当彻底结合的那一刻。
我体内那个一直因为高速进化而躁动不安的「实验室」,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股清凉如山泉般的生物电流,顺着我们连接的地方,缓缓流遍我的全身。
那是……[ 情绪共鸣].白素素的基因里,拥有一种极其罕见的天赋。她能敏锐地感知并抚平他人的情绪波动。对于拥有[ 超级大脑] 和[ 格斗本能] 、时刻处于高负荷运转状态的我来说,她就是那剂最完美的「精神稳定剂」。
如果不说林曼是让我飞得更高的翅膀,那白素素就是让我飞得更稳的压舱石。
这一夜,她不再是那个后海边冷眼看客的老板娘,她只是一个在雨夜中找到了归宿的小女人。
……
清晨。
雨停了。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凌乱的罗汉床上。
白素素蜷缩在我的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经过一夜的滋润,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而有光泽。
「醒了?」我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
白素素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想什么呢?」
「在想林曼。」
白素素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嫉妒,反而带着一丝欣赏,「上次你带她来吃饭,我就觉得她不简单。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看你的眼神,那种包容和坚定……装不出来的。」
「既然大家都是不愿意被抛弃的傻女人,或许……我们能聊得来。」
我笑了。
这就是白素素的智慧。她听懂了我的话,也接纳了我的逻辑。
「会有机会的。」我搂紧了她,「过几天她空了,我带她过来,我们一起喝杯茶。」
「好。」白素素乖巧地点了点头,又把头埋进了我怀里。
此刻的她,不再想那个糟心的父亲,也不想那些令人烦躁的过往。她只想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多赖一会儿。
……
三天后。
临湖居,前厅。
下午四点,阳光正好。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那个靠窗的角落里喝茶。霍天宇依旧准时出现,手里捏着把折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哟,陈总,气色不错啊。」
霍天宇一屁股坐下,嬉皮笑脸地调侃道,「看来这几天没少吃闭门羹吧?我听说前几天白老板心情不好,连门都没开。你是不是连院子都没进去?」
我抿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哎,我说你也别死撑了。」霍天宇凑过来,压低声音,「这白素素就是块万年寒冰。我跟你打赌那是逗你玩的,别到时候真把自己陷进去了。要不……算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白素素走了出来。
今天的她,依然穿着旗袍,但不再是那种冷冷清清的素色,而是一件淡粉色的真丝旗袍,上面绣着几朵桃花。她的头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挽得一丝不苟,而是有些慵懒地披散在肩头。
最重要的是,她的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润泽感。
那是只有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才有的神态。
「来了?」
白素素走到桌边,并没有看霍天宇,而是径直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柔,柔得能滴出水来。
「嗯。」我点了点头,「今天的茶有点淡。」
「那我给你换一壶。」
白素素说着,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拿过我面前的茶杯。在接过茶杯的一瞬间,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背,停留了大概一秒钟。
然后,她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娇嗔、爱意、还有一丝只有我们俩才懂的私密回忆。
「等着。」
她转身走向柜台,腰肢款摆,风情万种。
「啪嗒。」
霍天宇手里的折扇掉在了桌子上。
他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视线在我和白素素的背影之间来回扫视。
作为混迹花丛的老手,他太懂那个眼神和那个小动作意味着什么了。
那绝不是老板娘对客人的客气。
那是女人对自家男人的……撒娇!
「卧……卧槽……」
霍天宇结结巴巴地指着我,「陈……陈哥,你……你们……」
「怎么?」我淡定地捡起他的折扇,还给他,「霍少眼光不错,这扇子是正经湘妃竹的。」
「别扯扇子!」
霍天宇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真的……真的把她拿下了?
那个眼神……那个脸红……我的天,我在这儿耗了半年都没见她笑过!」
这时候,白素素端着茶盘回来了。
除了新泡的普洱,盘子里还多了一碟精致的点心——那是临湖居从不对外出售,只有白素素自己才吃的桂花糕。
「这是昨天刚做的,尝尝。」
白素素把桂花糕放在我面前,语气温柔得让霍天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素素姐……」霍天宇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我也想吃。」
白素素转过头,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变回了那个客气而疏离的老板娘:
「霍少想吃的话,菜单上有豌豆黄,五块钱一份。」
双标!
赤裸裸的双标!
霍天宇彻底服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震惊逐渐变成了五体投地的佩服。
「陈哥……不,大哥!」
霍天宇猛地站起身,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端起面前的茶杯,恭恭敬敬地对我鞠了一躬。
「我霍天宇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在泡妞这方面,你是爷!以后你就是我亲大哥!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他是真服了。
能拿下林曼,那是本事;能拿下白素素,那是神迹。
有两个这样的女人死心塌地跟着,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池中之物。跟着他混,绝对没错!
我接过他手里的茶,喝了一口。
「好兄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京城的局,这下算是彻底稳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