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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消失的五年与1995年的夏天

1995年7 月13日,下午三点十七分。

我睁开眼的时候,头顶那台老旧的吊扇正在「吱呀吱呀」地转着,扇叶边缘挂着厚厚的黑灰,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来苏水、发霉的被褥和旱烟混杂的味道,呛得人脑仁生疼。

墙皮剥落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的红砖,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宣传画,上面写着「计划生育好,政府来养老」。

我想动一下,却感觉全身的骨架像是散了又重拼的一样,喉咙里更是像塞了一把粗砂纸。

「……爹?」

那个蹲在床边抽旱烟的身影猛地一颤,手里的铜烟袋锅子「当啷」一声掉在水泥地上,火星子溅了一裤腿。

「望道?!望道你醒了?!」

我爹陈富贵像是被弹簧崩起来一样,扑到我身上。五十岁的老汉,那张满是沟壑的脸瞬间扭曲,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那双粗糙得像树皮一样的大手死死抓着我的手背,烫得我心里发颤。

接下来是一阵鸡飞狗跳。

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冲进来,手电筒的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听诊器冰凉地贴在胸口,小木锤敲打着我的膝盖。

但我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记忆的最后片段,还停留在1990年的那个夏夜,那颗划破天际的蓝色火球。

等医生护士折腾完离开,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夕阳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窗照进来,照在我爹满头的白发上。

「爹……我睡了多久?」我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颤巍巍地捡起地上的烟袋,嘴唇哆嗦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五年……整整五年啊……」

五年?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1990年高考后的那个夏天,我十八岁。现在……我二十三了?

「家里……还好吗?」我盯着天花板,不敢看他的眼睛。

长时间的沉默。

「老牛卖了,那两头老母猪也卖了,你妈当年的嫁妆镯子也当了……」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这几年医药费、住院费,一共花了快两万块。望道啊,咱家现在……就剩这些了。」

他颤巍巍地从贴身衣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叠整整齐齐的毛票,最大面额的是十块的,还有几张信用社的存折。

「一共三千二。」

我接过那带着体温的钱,手抖得厉害。

1995年的两万块,在咱们这种穷乡僻壤,那是两栋大瓦房,是半辈子的血汗。

「妈呢?」

「你妈……去年累倒了,现在在堂屋躺着,腿脚不利索,下不了地。」

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我陈望道(陈野),曾经全村唯一的重点高中生,全家的希望,一场意外,却成了全家的吸血鬼。

我攥紧了那三千二,指甲几乎要把塑料袋抠破。

「爹,我要出院。」

「胡说!」爹急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医生说你刚醒,脑子还得观察……」

「我说出院就出院!」我猛地坐起来,虽然头晕目眩,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现在身体好得很。我要去上海,我要去打工,把这五年亏欠你们的,连本带利挣回来!」

爹愣住了,看着我那张瘦削却倔强的脸,半晌没吭声。最后,他长叹了一口气,背显得更弯了。

「那就去吧……路上吃一口是一口。」

……

当天夜里,我偷偷拔了输液管,换上了那件洗得发白、肩膀处还打着补丁的军绿衬衫。

站在村口,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老屋,我对着堂屋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去上海打工赚钱是真。

但还有一件事,我没敢告诉我爹——我得去上海找一个人。

那是埋藏在我心里十五年的秘密。

记忆像是被风吹开的书页,翻回到了1980年的那个夏天。

那时候,我才八岁,正是从大队里偷瓜摸枣的年纪。

村东头的老槐树下,月亮亮得像个银盘子。一个小女孩站在我对面,穿着一件城里带回来的碎花洋布裙子,扎着两个羊角辫,眼泪汪汪的。

她是知青的女儿,大家都叫她曼曼。

「我要回上海了……我妈说再不走,政策又要变了。」她抽噎着,声音细细的。

我当时急得直跺脚,满脑子都是以后没人陪我玩了:「那你长大了还回来找我不?」

她突然止住了哭,小手紧紧攥住我全是泥巴的手:「望道哥哥,你长大了要我做你老婆吗?」

九岁的我,虽然不太懂老婆具体是干啥的,但知道那是这辈子最亲近的人。

我脸红得像猴屁股,使劲点头:「要!谁都不娶,就娶你!」

「可我回了上海,你肯定会把我忘掉的……」

「我发誓,绝不会忘!要是忘了,就让我……」

我的毒誓还没发完,嘴就被她冰凉的小手捂住了。她踮起脚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的左耳朵,又看了看我的后背。

「你背上那个伤好了吗?」

我嘿嘿一笑,想去摸后背:「早好了!那时候你好凶啊,拿着你那个长命金锁追着我打,那锁片角尖着呢,一锁头拍我背上,直接豁了个口子。现在留了个疤,形状怪模怪样的。医生说长死肉了,褪不掉,我就留着当纪念呗!」

那个金锁是她外婆留下的老物件,如意形状,边缘却很锋利。那道疤,就像是个烙印。

她听我说完,突然凑过脸来,张开嘴,「咔嚓」一口,狠狠咬在了我的左耳垂上。

「哎哟——!!」

我疼得原地蹦了起来。

她松开嘴,我摸了一把,全是血。两个深深的牙印刻在了耳垂肉上。

「你不许把这个牙痕消掉!背上的疤你自己摸不到,这个在耳朵上,你每天洗脸都能摸到!」她凶巴巴地瞪着我,像只被惹急了的小野猫,眼泪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以后摸到它,就要想起我!答应我一直想着我……我会一直等你来找我!」

我捂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你这也太狠了吧!」

「怎么?嫌我凶了?那你别理我!」她转身就走,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吓坏了,顾不上疼,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裙角:「别生气别生气!曼曼,我错了!要不……我把右耳朵也伸过来给你咬一口?」

她「噗嗤」一声笑了,鼻涕泡都冒了出来,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像断了线的珍珠。

那天夜里,一辆吉普车把她一家接走了。

我摸着左耳垂上的牙印,在老槐树下哭了一整夜。

……

1995年7 月14日,凌晨五点半。

徐州长途汽车站。

我拎着破帆布包,挤上了开往上海的绿色解放牌大巴。

38块钱一张票,因为为了省钱,我买的是无座。车厢里像个蒸笼,混合着柴油味、脚臭味、廉价香烟味和方便面调料味。

过道里挤满了人,我一手抓着头顶的铁杆子,一手死死护着裤兜里那二千九百多块钱。

车身一震,发动机发出拖拉机般的轰鸣,大巴车缓缓驶出了车站。

颠簸中,我身旁蹲着的一个戴瓜皮帽的倒爷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他在上海的生意,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身体上。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我的裤裆里。

五年前那场意外,并不是简单的砸伤。在长达五年的植物人状态里,我的意识虽然沉睡,但潜意识里却仿佛一直在接收着某种庞杂的信息。

那颗蓝色的陨石,在撞击我身体的瞬间气化了。它并没有摧毁我的身体,而是像某种活体金属一样,渗透进了我的生殖系统。

医生说我那是血管增生。

但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病变。

那是一个微型的、生物级别的 基因实验室. 在昏迷的梦境中,我无数次看到无数蓝色的光点像工兵一样,在我的下体忙碌。它们重塑了海绵体,强化了输精管,构建了一个纳米级的基因提取与转录中心。

它现在就蛰伏在那里,安静,冰冷,却充满饥饿感。

我现在的身体,除了那个部位比常人更加强壮、坚硬、充满活力之外,其他地方和普通人并没有太大区别。跑快了会喘,被打会疼,力气也就比一般干农活的小伙子大一点点。

但我脑海中被植入的信息告诉我:这只是开始。

这个「实验室」目前处于待机状态,就像是一台没通电的超级计算机。

而「电源」和「原料」,是女人。

准确地说,是与异性的深度负距离接触。

只有通过那种最原始、最亲密的结合,我的身体才能捕捉到对方体内的特殊干细胞,提取其中优良的、甚至变异的基因片段,然后在实验室里进行解析、优化,最后逆转录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

只有那样,我才能真正开始进化。变强、变聪明、变得无所不能。

但问题是……老子还是个处男啊!

躺了五年,连女护士的手都没摸过几回,这该死的实验室空有一身本事,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随着大巴车的颠簸,或许是因为摩擦,或许是因为早晨的生理反应,我感觉到下面传来一阵阵燥热。那不是普通的欲望,而是一种源自细胞深处的、对「进化」的饥渴。

它在催促我,在咆哮。

「小兄弟,脸咋这么红?中暑了?」

旁边的倒爷递过来半瓶温吞的健力宝,「喝一口?上海马上就到了。」

我摆摆手,声音发紧,额头上全是汗珠:「不用……我就是热。」

倒爷嘿嘿一笑,露出满嘴黄牙:「热啥啊,到了上海你就知道了,那地界儿,花花世界,女人多得跟韭菜似的,个顶个的水灵!只要你有钱,想咋割咋割!」

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透过满是尘土的车窗看向前方。

远处,灰蒙蒙的地平线上,已经能看到一片高楼大厦的轮廓。那座去年刚落成的东方明珠塔,像是一根巨大的注射器,直插云霄。

上海,我陈望道来了。

为了钱,为了那个牙印的承诺,也为了……给我裤裆里这头饿狼找点吃的。

第002章 陨石留下的「生物实验室」:初次提取

1995年10月20日,夜,大雨滂沱。

窗外的雷声像是要劈开这浑浊的夜色,盛华分公司大楼的玻璃幕墙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

我来盛华当保安已经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我像是一块沉默的石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大上海沉底。月薪680 ,包吃住,但这事儿不好挣。保安队是个小江湖,像我这种乡下来的、没背景、又不肯给队长递烟买酒的「愣头青」,自然成了被排挤的对象。

尤其是那个叫老张的副队长,仗着是本地人,没少给我穿小鞋。

晚上十一点,地下二层的保安宿舍里烟雾缭绕。

几个老保安围着一张破桌子打「大怪路子」,老张叼着根红塔山,眯着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看缩在角落里啃馒头的我。

「哎,小陈啊。」老张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想不想立个功?明天就是转正考评了,哥哥我手里这一票,可还没想好投给谁呢。」

我放下馒头,抬起头,眼神看似木讷:「张哥,有啥吩咐?」

老张朝另外几个人挤了挤眼,压低声音说:「刚接到行政部电话,总经理那个苏秘书还在顶楼加班。她刚才打电话下来说,明天一早要陪林总出席个重要剪彩,让你去五楼储藏室,把那套熨好的红色礼服拿上去给她在更衣室挂好。人家苏秘书说了,这事儿办好了,少说给你一百块红包!」

一百块。这在1995年,抵得上我五天的工资。

更重要的是「转正」。

我当时血气方刚,虽然觉得这帮老油条笑得有点贼,但一想到能接触到那个全公司男人都流口水的苏婉,心里还是忍不住一跳。

苏婉是公司公认的「二把手」,除了林总之外最漂亮的女人。她不像林总那么高冷,她美得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走路时腰肢摇曳,那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在放电。

「行,我去。」我站起身。

老张扔过来一把钥匙:「五楼电梯口左拐到底,门牌昨天掉了,你自己找找。 左手边第三个柜子。」

我接过钥匙,转身走出了宿舍。身后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声,但我并没有回头。

……

五楼是行政休闲区,这个点早就没人了。走廊里的感应灯坏了两盏,忽明忽暗,透着一股阴森气。

我摸索着走到走廊尽头,果然看到一扇没有挂牌子的红木门。

深吸一口气,我把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门锁开了。我推门而入。

并没有什么礼服,也没有储藏柜。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夹杂着浓郁的「力士」香皂味和一股甜腻得让人心颤的女人体香。

我愣住了。

这哪里是储藏室?这分明是行政部的高级淋浴间!

透过缭绕的雾气,我看到一个白得晃眼的身影正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

苏婉。

她赤条条地站着,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如玉般的后背上,水珠顺着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滑落。她正微微仰着头,双手在整理湿发,那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臀部,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炸开了。

这是个圈套!老张这帮孙子,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私闯女浴室,偷看领导秘书洗澡,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别说转正,搞不好得去派出所蹲着!

就在我准备悄悄退出去的时候,苏婉似乎感觉到了门口的冷风,猛地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看清了她胸前那两团随着呼吸颤巍巍的雪白,看清了她平坦的小腹和那一抹神秘的黑色芳草地。

而她,也看清了穿着一身保安制服、呆若木鸡的我。

「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正在她的喉咙里酝酿,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羞愤。

如果不阻止她,这一嗓子喊出去,我就完了!

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上去,像一头被逼急了的野兽,赶在她发出声音的前一秒,冲进淋浴间,一把将她按在了湿滑的瓷砖墙壁上,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苏婉拼命挣扎,那一身软肉在我怀里剧烈扭动,拳头雨点般砸在我的背上,修长的指甲狠狠抠进我的肉里。

花洒的热水哗哗地浇下来,瞬间把我也淋成了落汤鸡。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苏秘书!别喊!我是被陷害的!」

我在她耳边低吼,声音沙哑得吓人,「是老张他们给了我钥匙,说这是储藏室!我要是想非礼你,我也不会傻到拿钥匙开门!」

苏婉根本听不进去,她的眼泪混着洗澡水往下淌,膝盖猛地向上一顶,直奔我的要害。

这一招够狠。但我的身体反应快得不可思议,大腿一夹,直接锁住了她乱蹬的一条腿,顺势把她整个人挤在墙角。

也就是在这一刻,异变突生。

当我的身体大面积接触到她赤裸肌肤的瞬间,沉睡在我体内五年的那个「东西」,那个所谓的「生物实验室」,被彻底唤醒了。

没有任何提示音,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处那团原本蛰伏的火焰,像是被浇了一桶汽油,轰然炸裂。

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流瞬间冲向四肢百骸。我的体温急剧升高,不仅如此,我感觉到自己的毛孔似乎张开了,正在向外释放一种特殊的、无色无味的气息。

那是最高纯度的雄性求偶素,是经过陨石改造后,针对异性基因最原始的诱捕信号。

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苏婉,突然僵住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后这个男人的身体烫得吓人,像个火炉。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那不是缺氧,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闻到了一股味道。那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汗味,而是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那气息钻进她的鼻腔,直接作用于她的大脑皮层,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扇压抑已久的欲望之门。

恐惧在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燥热,和一种想要腿软臣服的渴望。

这种感觉太可怕,也太诱人。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被一头顶级掠食者按在爪下,除了恐惧,竟然还衍生出一种想要被吞噬的疯狂念头。

「你……」

我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改为捏住她的下巴。

苏婉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水珠顺着锁骨流进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开始迷离,她原本想要推开我的手,此刻却变得软绵绵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热……热死了……」她喃喃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桃花眼雾气蒙蒙,睫毛上挂着水珠,脸颊泛起潮红,像熟透的蜜桃。

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也在升腾,那股气息如无形的丝线,缠绕着我们两人。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滑腻,贴着我的胸膛,带着一丝凉意,却迅速被我的热量融化。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混合着香皂的甜腻体香,钻入鼻腔,让我的呼吸变得粗重。

「苏秘书……」我低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嘴唇贴近她的耳廓,热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她身子一颤,轻吟出声,那声音软糯而媚,像是猫儿在喉间低鸣。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从推拒变成了轻抚,指尖划过我的后背,带来阵阵酥麻。 淋浴间的热水如雨幕般倾泻,浇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蒸汽升腾,模糊了视线,却放大了触感。她的乳肉柔软而丰盈,压在我的胸前,弹性十足,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两团雪白轻轻颤动,摩擦着我的皮肤,激起一层层的电流。

我低下头,嘴唇捕捉到她的颈侧,那里的肌肤细腻如玉,带着淡淡的咸味和热气。我轻轻吮吸,牙齿轻咬,她的身体如触电般弓起,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吟: 「嗯……不要……」

但她的手却抱紧了我的腰,指甲嵌入我的肌肉,那种痛楚混合着快感,让我更加狂野。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上我的大腿,柔软的腿肉紧贴着我的皮肤,滑腻而温热,像是温玉般让人爱不释手。

「痛——!!」

随着我的动作加深,她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眼泪夺眶而出。

鲜红的血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混合着洗澡水,触目惊心。

我也懵了一下。

但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我。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爽,更是一种生命补完的狂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看不见的触须从结合处延伸出去,钻进她的体内,贪婪地吸吮着、复制着那些闪着金光的基因片段。

「不……不行……这是公司……」

苏婉哭着求饶,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了肉里。

但我停不下来。

随着基因提取的开始,我的身体本能地分泌出一种抚慰性的生物酶,顺着体液进入她的体内。那种痛楚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灵魂出窍的酥麻。

她的哭声渐渐变了调。

从抗拒的哭喊,变成了难耐的呜咽。

在那股被放大的欲望驱使下,她眼中的理智彻底崩塌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混乱的情欲和依赖。她恨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身体却像藤蔓一样,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我。

「陈野……混蛋……你轻点……」

她开始语无伦次,眼神迷离,双手从我的肩膀滑下,环住我的后腰,指尖在我的脊骨上轻轻摩挲,那触感如羽毛般轻柔,却带着火热的温度。她的唇瓣微张,呼吸急促,热气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甜蜜的芬芳。

我低下头,捕捉到她的唇。那唇柔软而湿润,带着一丝咸涩的泪水味。我的舌头探入,缠绕着她的小舌,吮吸着那股甜腻的津液。她起初还微微抵抗,但很快便软化下来,主动回应,舌尖如小蛇般灵活,卷起阵阵电流,直达心底。

淋浴间的热水如瀑布般冲刷着我们的身体,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滴在她的乳尖上,那粉嫩的蓓蕾在热水中微微颤动,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我的手掌覆上其中一团,轻轻揉捏,那柔软的触感如棉花糖般绵密,弹性十足,指尖拨弄着乳尖,她的身体顿时一颤,喉间溢出媚人的低吟:「嗯……那里……轻点……」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滑腻,在水流的冲刷下泛着珠光,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热气。我的指尖从她的乳肉滑下,沿着腰肢的曲线向下,触及那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细腻而紧致,带着一丝颤动。她的双腿缠得更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柔软而有力,夹住我的腰,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阵阵酥痒。

结合处传来湿热的紧致感,她的身体如花蕊般层层包裹,柔嫩的肉壁蠕动着,像是无数小手在轻轻按摩,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灵魂出窍的快感。她的体液温热而黏腻,混合着血丝的咸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原始的、情欲的芬芳,让人血脉贲张。

「苏婉……」我低喃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急促,腰肢用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水声般的「啪啪」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她仰起头,颈部曲线优美如天鹅,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眼眸半闭,睫毛颤动,泪水与水珠混杂,脸上布满潮红,那种娇媚的模样如妖精般诱人。

她的双手抱紧我的后背,指甲划过我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那痛楚如火上浇油,让我的动作更加狂野。她开始迎合,臀部微微抬起,配合着我的节奏,每一次碰撞都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啊……太深了……嗯……慢点……」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这是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掠夺,也是一场进化的盛宴。

苏婉就像是一朵娇嫩的花,在暴风雨中颤抖、绽放。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应该恨死这个保安,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充实?为什么会觉得只有在他怀里,自己才是完整的?

而我,随着不断的「进食」,原本瘦削的身体正在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

皮肤下的肌肉纤维在重组,变得更加致密有力;视力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就连满屋的水汽在我眼中都变得层次分明。

……

凌晨一点。

雨停了。

苏婉裹着浴巾,瘫软在更衣室的长椅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红印,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穿好那身已经湿透的保安制服,蹲在她面前,点了根烟。

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我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腰不酸,腿不软,精神好得像是刚睡了三天三夜。

「恨我吗?」我问。

苏婉抬起眼皮,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她想骂人,想报警。可当她看到我现在的脸时,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的陈野好像变了。虽然五官没大变,但皮肤变得细腻了许多,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神现在亮得惊人,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她心跳加速的危险魅力。

那种刚才在浴室里感受到的致命吸引力,现在依然残留着,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热。

「你是个混蛋……」她咬着嘴唇,声音沙哑,眼泪又掉下来了,「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知道。」我伸手帮她擦掉眼角的泪痕,指尖传来她皮肤细腻的触感—— 那是基因融合后的共鸣,「我会负责。一辈子。」

苏婉拍开我的手,有些委屈地缩了缩身子:「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就是个保安,还是个临时工!老张他们明天肯定会带人来抓现行……」

我笑了,笑得很冷。

「放心。明天太阳升起之后,保安队就没有老张这个人了。」

我从兜里掏出那把钥匙,放在她手心。

「这钥匙是老张给我的,上面应该还有他的指纹。苏秘书,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苏婉握紧了钥匙,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那一刻,她体内的某些东西似乎也被唤醒了。被我这股野性的力量冲击过后,她原本那种小女人的怯懦似乎少了几分,多了一丝狠劲。

「老张……还有那几个跟着起哄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又软软地瞪了我一眼,脸颊泛红,「还有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榨干你!」她恶狠狠地说道,却因为腿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我一把扶住她,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没有了之前的惊恐,这一次,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强有力的心跳声,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

我知道,她已经被我的基因「标记」了。

……

第二天一早,盛华公司发出一则重磅通告。

保安队副队长张某及三名队员,因「传播淫秽谣言、恶意构陷同事、严重违反公司纪律」,被当场开除,并扣除全部奖金。

与此同时,总经理秘书苏婉亲自带着人事部的调令来到保安部。

她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脖子上系了一条丝巾(遮挡昨晚的吻痕),走路虽然还有点不自然的微跛,但气场全开,美艳得不可方物。

「经公司研究决定,任命陈野同志为保安队第一分队队长,即刻生效。月薪上调至950 元,享受单人宿舍待遇。」

当她把红头文件递给我时,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接过文件,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掌心。

苏婉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狠狠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话:

「今晚……来我宿舍。我不信我就这么菜。」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摸了摸更加棱角分明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菜?

苏秘书,你对「进化」后的力量,还一无所知啊。

第003章 车库激战与门缝后的窥视

1995年11月15日,星期三,阴转多云。

浦东金桥的拆迁项目最近闹得满城风雨。天盛实业要把那片棚户区推平建商业中心,触动了不少人的蛋糕。下午茶水间里就在传,说几个顽固的钉子户扬言要给负责这个项目的林总一点颜色看看。

我一个保安队长,本来不懂这些高层博弈。但今天值班时,苏婉悄悄塞给我一张带着香味的纸条:「六点,你宿舍。带瓶冰镇健力宝。」

六点十五分,地下二层,单人宿舍。

门刚一关,苏婉就扑了上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蕾丝连体衣,扣子都没系齐,那白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她骑在我腰上,气喘吁吁地吻我的脖子:「林总今天加班处理拆迁合同,让我七点去送文件……还有四十五分钟,快点,冤家……」

她扭动着腰肢,热乎乎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带着一股熟透蜜桃般的甜腻香气。我那话儿本就因为「实验室」的活跃而常年处于亢奋状态,此刻更是硬得发疼,正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女人的尖叫。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是法治社会!」

紧接着是铁棍砸在引擎盖上的闷响,还有男人粗鲁的哄骂。

「臭娘们儿!不给加倍拆迁面积和两百万过渡费,老子今晚就把你这破车砸了,让你爬着回浦西!」

苏婉脸色刷地惨白,动作瞬间僵住,慌张地从我身上滚下来,手忙脚乱地套裙子:「是林总的声音!她车停在B 区车库……望道,快!快去救人!我马上跟过去!」

我脑子里的欲火瞬间被冷水浇熄,裤子都没来得及提稳,系好皮带,抄起床头那根加重的橡胶甩棍就冲了出去。

「小心点!别逞强!」苏婉在后面带着哭腔喊。

……

地下车库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机油味和尾气味。

林曼那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被五六个男人死死围住。

这些人穿得破破烂烂,脸上抹着灰土,手里拿着钢管和板砖,看着就是那种为了钱红了眼的普通老百姓,眼神里全是贪婪和那一股子混不吝的狠劲儿。

林曼被挤在车门和墙角的夹缝里,那身昂贵的阿玛尼白色衬衫领口被扯歪了,露出精致锁骨下的一片雪白。她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滑到了鼻梁上,短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但眼神依旧倔强。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像砖头一样的大哥大,手指哆嗦着想按键:「老周!快带人来车库!有人闹事!」

一个领头的壮汉狞笑着伸手去拽她的胳膊:「打电话?大妹子,咱们不想动手,只要你那笔字一签,咱们立马走人!你要是不识抬举,今晚咱们就在这儿跟你耗着!」

「对!不给钱就不让走!」旁边几个人跟着起哄。

眼看那只脏手就要碰到林曼的胸口,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住手!警察来了!」

我大吼一声,利用回声制造出人多的假象,同时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

甩棍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砰」的一声闷响,正中那领头壮汉的肩胛骨。

「啊——!」

他惨叫一声,半边身子瞬间麻了,手里的钢管「当啷」掉在地上,整个人跪了下去。

「操!哪儿来的野小子!弄死他!」

剩下的五个人反应很快,立刻放弃林曼,红着眼朝我扑来。他们虽然没什么章法,全是乱抡王八拳,但架不住人多,而且手里都有家伙。

我咬牙护在林曼身前,背靠着车门,把她完全挡在身后。手中的甩棍舞得虎虎生风,利用这三个月强化后的肌肉反应速度,精准地砸中两个人的手腕和膝盖。

「砰!」

一块板砖狠狠砸在我的后脑勺上。

我眼前猛地一黑,温热的液体瞬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那是血。紧接着,一根钢管捅在我的左肋,我闷哼一声,疼得差点岔气,但我死死抓住车把手,一步没退。

「陈野!!」林曼发出一声尖叫,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慌,「你流血了!」

我喘着粗气,抹了一把眼皮上的血,咧嘴一笑,样子肯定狰狞得吓人:「林总……快打电话!我拖住他们……这帮人为了钱红眼了,下手没轻重!」

就在这时,苏婉披头散发地冲了过来,手里还举着一个灭火器:「林总!我来了!保安队马上就到!」

林曼此时终于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拨通了号码:「保安部!全体都有!地下车库有人行凶!快下来!都给我带上家伙!」

闹事的人一听大部队要来,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种普通老百姓特有的怯懦又冒了出来。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撤!」

他们扶起受伤的同伴,骂骂咧咧地往消防通道撤退。

就在这时,从人群后面突然蹦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染着一头酒红色的短发,化着夸张的烟熏妆,上身穿着露脐的小背心,下身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配着破洞黑丝袜。嘴里嚼着口香糖,耳朵上的大铁环闪闪发光。

她没跟着跑,反而拦住了去路,吐掉嘴里的泡泡:「跑啥跑?一群怂包!收了钱不办事啊?这娘们儿不给钱,老子今晚非得让她跪下磕头!」

那几个钉子户愣了一下:「小丫头,你谁啊?别在这儿瞎起哄,警察要来了!」

少女撇撇嘴,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她突然弯腰捡起一块砖头,狠狠砸向林曼的车窗玻璃。

「哗啦——!」

玻璃碎了一地。

「我看谁敢走!把事儿闹大,闹大了才好拿钱!」她尖叫着,声音里透着一股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劲儿。

这丫头不对劲。那些钉子户虽然贪婪,但这丫头明显是来「掺沙子」的,她的目的不是要钱,而是要把这事儿变成暴力冲突,甚至想毁了林曼。

「你是谁派来的?」

我趁着那一瞬间的空档,猛地窜出去,无视了她的指甲,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老子!关你屁事!」她拼命挣扎,一口咬在我的手背上。

但我现在的力气大得惊人,像把铁钳一样钳住她,直接把她往我宿舍的方向拖:「不说是吧?我看你是混哪条道上的,敢来盛华撒野!走,跟我进去慢慢说!」

苏婉冲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林曼:「望道,你没事吧?血流了好多……」

我摆摆手:「没事,皮外伤。苏秘书,你先陪林总去医务室,顺便安抚一下赶来的保安。那些钉子户不用管,这丫头才是关键,我去审审是谁指使的。」

苏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手里被我拖着像小鸡仔一样的少女,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林总,您受惊了,我们先离开这儿。」

林曼脸色苍白,看着我满脸是血的样子,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说了一句:「陈班长……谢谢。你……注意安全。」

……

「砰!」

我把少女拖进单人宿舍,一脚踹上门。但因为刚才那一板砖砸得我头晕,门并没有锁死,而是虚掩着留了一条缝。

屋里还弥漫着刚才我和苏婉没来得及散去的麝香味,床单皱成一团,那件被苏婉扔在椅背上的黑色蕾丝胸罩格外显眼。空气里还飘着混合了健力宝甜味和男女体液的暧昧气息。

少女被我甩在桌子上。她鼻子动了动,视线扫过那件胸罩,又看到我嘴角残留的口红印,原本惊恐的眼神突然变了。

她不挣扎了,反而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狐狸状,声音软得发腻:

「哥哥,原来是个色鬼啊?刚才……正在里面忙活呢?」

她舔了舔嘴唇,竟然主动把那条超短皮裙往上撩到了大腿根,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小内裤,那布料极少,隐隐能看到水光。

「放了我,我给你更好玩的……那个秘书姐姐太端着了,我保证……比她紧,比她会玩。」

她扭动着腰肢,胸前两团发育良好的软肉在低领背心里晃荡,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却又诱人的甜香。

一股劣质香水味混合着少女特有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

就在这股气味进入鼻腔的瞬间,我体内沉睡的「实验室」猛地给出了强烈的反馈。

那不是系统提示,而是一种源自基因层面的直觉。我的大脑瞬间解析出了空气中那股特殊的信息素——那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气味分子,甜腻、顺从,带着某种原始动物的特征。

这种味道……这是存在于极少数人类基因中的隐性返祖片段。在生物学上,这被称为「群体性服从序列」,通常存在于狼群或狮群的Beta阶层中。

拥有这种基因的人,一旦遇到足够强大的Alpha 个体,并在高强度的刺激下被「标记」,就会产生生物学层面的绝对忠诚和依恋。

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嚣张、实则在基因层面渴望臣服的少女。

原来如此。难怪她混迹黑道,却总是被人当枪使。她骨子里就在寻找一个主人。

「说,谁派你来的?」我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得像野兽的低吼,不仅是为了威慑,更是为了释放出高浓度的雄性压迫感。

少女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满脸是血的保安,突然变得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那种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期待。

她凑过来,红唇贴着我的耳朵吹气,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锦绣地产的赵老板……给了五百块……让我混进去把那个女经理衣服扒了,把事儿闹大……哥哥,别问了,我的身体不比那五百块香吗?」

她的小手大胆地伸向我胀痛的部位,指尖隔着裤子轻轻摩挲,那触感如电流般直窜脊髓。

那一刻,理智彻底崩断。不仅仅是欲望,更是为了「实验」。我知道,只要我现在占有她,就能激活她体内的那个隐性开关。

我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刚才苏婉趴过的桌子上,粗暴地撕开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她的皮裙被撩到腰间,黑丝袜下的肌肤白嫩得晃眼,大腿内侧已然湿润,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特有的青涩蜜香,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和兴奋的麝香。

「啊——!痛!」

少女惨叫一声,那是真的痛。她虽然打扮得风尘,但竟然是个雏儿。鲜红的血丝混着水光染红了桌面,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木头里,指尖泛白,身体如弓般绷紧。

但我没有停。

在交合的瞬间,我能感觉到某种神经递质正在我们之间疯狂交换。那就好像是一把锁,终于找到了它的钥匙。

她的身体紧致而火热,层层嫩肉如丝绸般包裹,带着少女的青涩与弹性,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闯入一个从未被开垦的秘境,湿热、紧窄,带着一丝抽搐般的蠕动。她的体液温热而黏腻,带着淡淡的甜腥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原始的、情欲的芬芳,让人血脉贲张。

「你是谁的?」我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热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她的身体顿时一颤,喉间溢出呜咽般的低吟。

原本还在痛呼的少女,眼神突然变得迷离。那是一种基因深处被唤醒的本能,那是对强者的绝对臣服。她感觉到一股热流钻进她的身体,像是在给她的灵魂打上烙印。

「主人……我是主人的……」她呜咽着,声音从痛苦转为娇媚,身体却开始本能地迎合,甚至主动扭动腰肢去接纳我的暴行,「蜜蜜错了……主人罚我吧……用力罚我……」

她的臀部抬起,迎合着我的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湿润的「啪啪」声,回荡在狭小的宿舍里。她的乳肉在背心里剧烈晃动,乳尖硬挺如珠,摩擦着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的手掌探入她的衣内,覆上那团柔软,揉捏间弹性十足,指尖捻住乳尖轻轻一拧,她顿时尖叫出声,身体如触电般痉挛,蜜穴猛地收缩,层层嫩肉如小嘴般吮吸,带来一种灵魂出窍的快感。

屋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她从痛苦转为欢愉的浪叫:「主人……好深……蜜蜜要死了……啊……再用力……蜜蜜是主人的小母狗……」

她的黑丝美腿缠上我的腰,破洞的丝袜下肌肤滑腻如玉,脚趾在我的后背蜷曲,带着一丝凉意,却迅速被体温融化。汗水顺着她的颈侧滑落,滴在桌面,混合着体液的湿热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少女的甜腻体香,让人沉醉。

我看着身下这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小太妹,此刻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祈求我的恩赐。这种征服感,比单纯的性爱更加让人疯狂。她的眼眸水汪汪的,烟熏妆晕开成一片魅惑的黑色,红唇微张,吐出热气与娇吟,那种彻底臣服的模样,如一朵在暴风雨中绽放的野花,娇艳而淫靡。

……

门外。

林曼并没有走远。

苏婉去叫保安队处理现场了,林曼坚持要自己来感谢那个救了她的保安班长。 她记得他流了很多血,她想看看伤势重不重。

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就自己开了一条缝。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僵住了。

借着走廊昏暗的光线,她看到了屋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那个刚才还在车库里浴血奋战的男人,此刻正赤着上身,背对着门,将那个不良少女按在桌子上,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律动。

汗水顺着他宽阔的脊背滑下,流过那些隆起的肌肉线条,每一次撞击都让那背脊上的肌肉紧绷如弓,散发着雄性的力量与热量。

而在他的左侧背脊上,有一道显眼的、形状扭曲的疤痕。

那道疤,林曼死都不会认错。

十四年前的那个夏夜,在乡下的打谷场。她拿着外婆留给她的那块边缘锋利的如意长命金锁,哭着追打那个抢了她糖吃、还说要娶她的男孩。

「让你欺负我!打死你!」

金锁尖锐的棱角狠狠拍在男孩的背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记忆与眼前男人的背影瞬间重合。

林曼的视线颤抖着往上移。

男人的左耳垂上,有两个明显的小凹坑。

那是临别的那一夜,她哭着咬下去的。她说那是她的印章,让他永远不许忘。

「轰——」

林曼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手中的大哥大差点掉在地上。

陈野?

你是陈野?

那个在乡下只有高中学历的傻小子?那个说要赚大钱去上海找她的望道哥哥?

他醒了?他真的来上海了?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当保安?

林曼的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那是惊喜,是委屈,更是震撼。

但紧接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主人……太深了……啊……蜜蜜要死了……求主人给我……」

那个少女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淫靡和臣服。而陈野的动作粗暴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让她心惊肉跳的节奏,那湿润的肉体声、喘息声、娇吟声交织成一片,让空气都仿佛灼热起来。

林曼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这就是她记忆中那个憨厚的望道哥哥吗?

怎么变得……这么风流?这么野蛮?这么……好色?

看着那具充满爆发力的男性躯体,看着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林曼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但在这羞耻感之下,竟然还藏着一丝让她自己都害怕的……嫉妒和渴望。

一股热流不争气地从她的大腿内侧涌出,湿润了那条昂贵的西装裤,带着一丝黏腻的温热。她甚至能想象,如果现在趴在那张桌子上的人是自己……那滚烫的硬物深入时,会是怎样的充实与毁灭?那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又会是怎样的酥麻?

她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她想冲进去质问他,想踢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两脚。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让她停下了脚步。

现在的她,是高高在上的林总经理。而他,正沉迷在肉欲之中。

「陈野……你这个混蛋。」

林曼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深深地看了那道背上的伤疤最后一眼,然后转过身,踩着高跟鞋,慌乱而狼狈地逃离了现场。

只是那脚步声里,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凌乱,还有腿间那股隐秘的湿意。

第004章 荒唐的清晨与破格提拔

1995年11月16日,星期四,晴。

深秋的阳光透过单人宿舍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像金色的利剑一样刺在我的眼皮上。

我翻了个身,感觉怀里软绵绵的像抱了一团棉花。鼻尖萦绕着一股混合了少女体香和昨夜欢好后特有的麝香味,那味道甜腻而淫靡,带着一丝青涩的奶香和浓郁的体液余韵,直往鼻腔里钻,勾得人下腹又是一阵发热。

唐红豆——或者说那只被我彻底驯服的小野猫,此刻正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我。那头酒红色的短发乱糟糟的,露出的半截肩膀上全是青紫的吻痕,锁骨处还有几道浅浅的牙印,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红唇微张,呼吸带着昨夜残留的娇喘余味。

昨晚那场近乎疯狂的基因掠夺,不仅彻底激活了她体内的隐性顺从因子,也让我的精神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不需要任何数据提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无形的纽带连接着我们,只要我一个念头,她就会为了我去死。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比任何高潮都更让人上瘾。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差点把这温馨又淫靡的气氛震碎。

「陈野!快起床!都八点了!你是猪吗?」

门外传来苏婉焦急的声音。听得出,这位苏大秘书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像是恨不得立刻冲进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应声,门锁「咔哒」一声就被拧开了——昨晚我确实给了苏婉一把备用钥匙。

苏婉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裙,手里拎着两份早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那套裙子包裹着她丰满的臀部和胸脯,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走动间裙摆轻晃,隐约能看到大腿根处丝袜的蕾丝边。

「林总今天上午九点要开高层扩大会议,专门讨论昨天车库的事儿,还要给你发……啊!!」

苏婉的话卡在一半,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瞪大眼睛,看着床上这一幕:赤裸着上身的我,怀里还搂着那个昨晚被我拖进来的不良少女。唐红豆光溜溜地贴着我,雪白的乳肉半露,乳尖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红肿,腿间隐约可见干涸的痕迹。

「你……你们……」苏婉气得脸都白了,指着唐红豆的手指都在抖,「陈野! 你昨晚真把她……你是牲口吗?她才多大!」

唐红豆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那双烟熏妆晕开的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事后的媚意,看到苏婉,她非但没有半点羞愧,反而像只护食的小母狗一样,瞬间清醒,往我怀里钻了钻,还挑衅地冲苏婉扬了扬下巴。

「姐姐早啊。」唐红豆的声音沙哑慵懒,带着一股子事后的媚意,像猫儿在喉间低鸣,「主人昨晚累坏了,让他再睡会儿呗。」她说着,还故意在被子里扭了扭身子,那柔软的臀肉贴着我的大腿,热乎乎的,带着一丝湿意。

「主人?!」苏婉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三观碎了一地,胸口剧烈起伏,那对丰满的乳肉在衬衫下晃动,隐约可见乳尖的轮廓。

我伸了个懒腰,浑身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经过一夜的休息,体内的「实验室」似乎完成了一轮新的代谢,我感觉精力充沛得吓人,那种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下身那话儿硬邦邦地顶着被子,散发着热气。

「行了,别吵。」

我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了精壮的肌肉线条,胸膛上还残留着昨夜唐红豆抓挠的红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混合了三人的体香,让整个宿舍都像是情欲的温床。

苏婉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脸瞬间红了,原本的气势汹汹顿时弱了几分。昨晚浴室里的疯狂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脑海里,她的腿根莫名地有些发软,那里隐约传来一丝湿热。

「快……快起来穿衣服!」苏婉咬着嘴唇,把早餐放在桌上,那是两笼生煎和豆腐脑,热气腾腾的,带着油香,「林总特意交代让你列席会议,你要是迟到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看着她那副又急又羞、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心头的火气又上来了。那双桃花眼水雾蒙蒙,唇瓣被咬得红肿,脖子上的丝巾下隐约可见吻痕。

「急什么?还有一小时呢。」

我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苏婉的手腕。那手腕细腻滑嫩,带着一丝凉意,却迅速被我的体温融化。

「呀!你干嘛!别闹了……」

苏婉一声惊呼,整个人失重,直接栽倒在床上。那丰满的身子压在被子上,裙摆撩起,露出大腿根处的丝袜边缘和黑色的蕾丝内裤,隐约可见一丝湿痕。

「这就是我要给你们介绍的新朋友,苏秘书。」我一手搂着唐红豆,一手压住苏婉乱动的双手,脸上挂着坏笑,「既然以后都要跟着我混,大家这就当是……团建了?」

「团建你个大头鬼!放开我!林总会杀了我的……」苏婉拼命挣扎,但在我强化过的力量面前,她那点力气就像是给猫挠痒痒。她的乳肉在衬衫下剧烈晃动,扣子崩开了一颗,露出深邃的沟壑和白腻的肌肤。

「主人,这个姐姐身上好香啊。」唐红豆这时候充分发挥了「助兴」的天赋,她不仅没吃醋,反而像条蛇一样缠了上来,小手不老实地去解苏婉的衬衫扣子,那指尖划过苏婉的锁骨,带来阵阵颤栗,「姐姐,一起玩嘛。蜜蜜帮你舔舔,好不好?」

「你!你走开!不知廉耻!」苏婉快疯了,脸红得像要滴血,但当我的手熟门熟路地滑进她的裙摆,触碰到那片熟悉的温热时,苏婉的骂声瞬间变成了一声变调的呜咽。

「唔……不要……这里……」

她的身体有着完美的代谢基因,敏感度是常人的数倍。再加上昨晚刚被我「开发」过,食髓知味,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那蜜穴早已湿润,层层嫩肉如花瓣般绽开,热乎乎的体液顺着我的指尖流下,带着一丝黏腻的甜香。

「晨练十分钟,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

我低头吻住了苏婉的嘴唇,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那唇瓣柔软而湿润,带着一丝豆腐脑的甜味,我的舌头探入,缠绕着她的小舌,吮吸着那股甜腻的津液。

她起初还微微抵抗,但很快便软化下来,主动回应,舌尖如小蛇般灵活,卷起阵阵电流,直达心底。

唐红豆在旁卖力地舔舐着苏婉的耳垂和颈侧,那小舌柔软而湿热,带着少女的青涩气息,苏婉的身体顿时弓起,喉间溢出媚人的低吟:「嗯……你们……坏死了……」

狭小的单人床上,瞬间春光乍泄。

苏婉的职业裙被撩到腰间,丝袜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白嫩的大腿内侧,那里早已湿成一片。我的手掌覆上她的乳肉,揉捏间弹性十足,乳尖硬挺如珠,在指尖颤动。她仰起头,颈部曲线优美,热气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带着一丝哭腔的娇吟:「陈野……轻点……要死了……」

唐红豆跪在旁,俯身舔舐着苏婉的乳尖,那小嘴湿热而灵活,吮吸间发出「啧啧」的声音,苏婉的身体如触电般痉挛,蜜穴猛地收缩,层层嫩肉包裹着我的手指,带来一种灵魂出窍的快感。

这一场荒唐的「晨练」,虽然时间不长,却极其尽兴。三人交缠的身体汗水淋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体液香和麝香味,床单湿成一片,带着黏腻的痕迹。

……

「完了完了完了!真的要死了!」

苏婉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带着哭腔碎碎念。那张脸潮红未退,眼角眉梢满是媚意,唇瓣红肿得像被蜂蜇过。

已经是八点五十了。

她原本一丝不苟的职业装此刻虽然整理过了,但裙摆还是有些皱,脖子上的丝巾系得更紧了,生怕露出刚才新添的吻痕。最要命的是,她脸上那种未褪的潮红和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媚意,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刚才经历了什么。腿间那股湿热还未消散,走路时隐约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扭捏。

我倒是神清气爽,穿上苏婉给我带来的新保安制服——那是保安队长的制服,肩章上多了两条杠,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下身那话儿还隐隐胀痛,却带着一种满足的余韵。

「慌什么。」我拍了拍苏婉的屁股,那臀肉柔软而弹性十足,惹来她一记眼刀,却又忍不住身子一软。

唐红豆裹着被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朝我们挥手:「主人早点回来~蜜蜜在床上等你哟~」她说着,还故意张开被子,露出那白嫩的身子,腿间隐约可见红肿的痕迹,媚眼如丝。

这小妖精。

我带着苏婉一路狂奔到电梯口。

还好,电梯正好在负二层。

但当我们气喘吁吁地冲到顶层会议室门口时,挂钟的时针已经无情地指像了九点过五分。

会议室的大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传出激烈的争论声。

苏婉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头发,颤抖着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

「吱呀——」

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

会议室里,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长条形的会议桌两旁,坐满了盛华分公司的各路高管。有管财务的,管人事的,管工程的,一个个都西装革履,正襟危坐。

而坐在首位的,正是林曼。

今天的她,依然是那一身标志性的黑色职业装,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冷艳得像是一尊冰雕。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脸色比平时看起来更加苍白一些,眼底隐隐有些青黑,像是昨晚没睡好。那唇瓣微微抿紧,带着一丝隐忍的红肿。

「林……林总,对不起,我们迟到了。」苏婉低着头,声音细若游丝,脸红得像块红布。她作为总经理秘书,迟到可是大忌,那双腿还微微颤抖着,隐约带着一丝腿软的痕迹。

我跟在苏婉身后,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报告林总,保安队陈野前来报到!刚才在路上处理了一点……突发状况。」

我看了一眼林曼。

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我也许是错觉,但我清晰地感觉到林曼那一向沉稳的呼吸乱了一拍。

我的嗅觉捕捉到了空气中一丝微妙的变化——那是从林曼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是她惯用的冷冽香水味,而是一种带着微酸的、紧张的、甚至是有些……慌乱的气息,混合着一丝隐秘的湿热。

她在紧张?

为什么?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那里刚才好像被唐红豆咬了一口,应该留了个印子。

林曼的视线在我和苏婉之间来回扫了一圈。

她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看着苏婉那皱巴巴的裙摆、凌乱的发丝,还有身上那股子还没散尽的、混合了男欢女爱的味道……再加上我脖子上的吻痕,那空气中残留的麝香味。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两人刚才干了什么勾当。

如果是平时,以林曼的脾气,苏婉绝对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直接开除。

但此刻,林曼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死死地攥紧了钢笔,指关节都泛白了。

没人知道她此刻心里正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昨晚那扇虚掩的门,那道背上的伤疤,那个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少女……所有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回放,和眼前这两个「奸夫淫妇」重叠在一起。那股热流又一次从腿间涌出,让她几乎坐不稳。

一种酸涩、愤怒却又夹杂着莫名兴奋的情绪在她胸口炸开。

这就是我的望道哥哥?

当着我的面迟到,还带着我的秘书去鬼混?

好。很好。陈野,你长本事了。

「入座。」

林曼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

苏婉如蒙大赦,赶紧小跑着回到自己的记录位上,头都不敢抬,那双腿还隐约发软。

我则在众高管鄙夷的目光中,拉开一把末席的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刚才说到哪了?」林曼敲了敲桌子,目光扫视全场,恢复了那副铁娘子的姿态,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春意。

人事部经理,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林总,刚才我们正在讨论浦东金桥项目的安保问题。我觉得,既然发生了车库袭击事件,说明现在的保安队能力严重不足。我们应该聘请专业的安保公司,而不是靠这些……不入流的内部人员。」

说着,他还特意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看不起。

「是啊林总,这次幸亏没出大事。要是那些钉子户真伤到了您,这项目还怎么推进?」工程部经理也附和道。

一时间,会议室里全是讨伐保安队的声音。

我靠在椅子上,掏出指甲刀修着指甲,仿佛他们说的不是我。

「够了。」

林曼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全场瞬间安静。

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然后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眸子深邃而复杂,带着一丝隐秘的火热。

「外聘安保公司,不懂本地规矩,遇到这种地头蛇只会硬碰硬,或者被收买。我们需要一个懂规矩、有手段、而且……足够『野』的人来镇场子。」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那胸口微微起伏,隐约可见衬衫下的曲线。

「我宣布一项人事任命。」

全场竖起了耳朵。

「即日起,任命保安队一分队队长陈野,为浦东金桥拆迁项目部副理。全权负责该地块的治安维持、拆迁动员以及针对各种干扰因素的清理工作。」

「什么?!」

「这怎么行!」

「林总,这不合规矩!他就是个保安,还是个临时工转正的!怎么能直接当项目副理?」

会议室炸锅了。这简直是坐火箭都没这么快的升迁速度。从保安到项目副理,那是跨越了整个阶级啊!

人事部经理脸都绿了:「林总,陈野没有学历,没有资历,这……」

「他救了我的命。」

林曼冷冷地打断了他,眼神锐利如刀,却带着一丝柔软,「昨晚在地下车库,面对六个持械歹徒,是他一个人挡在我面前。你们所谓的专业安保,那时候在哪里?」

她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席卷全场,那身材曲线在职业装下若隐若现。

「现在的钉子户背后有黑恶势力插手。对付流氓,就要用流氓的手段。读书人那一套,在那片棚户区行不通。」

她指了指我,「陈野,你有信心吗?」

我放下指甲刀,慢悠悠地站起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林总放心。别的我不敢说,但在那一亩三分地上,谁敢挡公司的路,我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林曼看着我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心跳又快了几分。那笑容邪魅而霸道,让她腿间又是一阵热流。

她知道自己在冒险。

把这个曾经的青梅竹马、现在的色狼混蛋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是公事公办,还是私心作祟?

也许她只是想把他拴在身边,看看这个有着她专属烙印的男人,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又或者……她是想借着工作的名义,把他从别的女人手里抢回来?昨晚的窥视,让她彻夜难眠,那股渴望如火般燃烧。

「散会。陈副理留下,其他人出去。」林曼重新戴上眼镜,下了逐客令,声音微微发颤。

高管们面面相觑,虽然满腹牢骚,但看林曼态度坚决,也只能收拾东西离开。路过我身边时,那个地中海经理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不以为意,反而冲他吹了个口哨。

很快,会议室里只剩下了我、林曼,还有正在整理会议纪要的苏婉。

苏婉此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作为林曼的贴身秘书兼闺蜜,太了解林曼了。林曼是出了名的原则性强,公私分明。今天这事儿……太反常了。

就算是救命之恩,发笔奖金、升个保安经理也就顶天了。直接提拔成项目副理?这简直是把半个项目的生杀大权都交给了陈野。

苏婉偷偷看了一眼林曼,又看了一眼我。

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之前为了保住陈野的工作,她在林曼面前可没少说好话,夸他身手好、人老实,甚至在昨晚之后,她可能还无意中在言语间流露出了陈野那方面「天赋异禀」的暗示。那粗壮的硬度、持久的冲击,让她现在想起来还腿软。

「完了……」苏婉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我推销过头了?自家这位高冷不近男色的林总,难道真的被我说动了心?想亲自试试这头牲口的成色?」

一想到这儿,苏婉心里就泛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那腿间又隐约湿了。

「苏秘书,你也先出去。」林曼突然开口,打断了苏婉的胡思乱想,声音有些急促。

「啊?哦……好的林总。」

苏婉回过神,抱着文件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她偷偷掐了我腰一把,眼神里带着警告:别乱来!

门关上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林曼两个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一丝暧昧的热意。

林曼坐在老板椅上,背对着落地窗外的陆家嘴景色,并没有看我,而是低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那手指微微颤抖。

「陈副理。」她开口了,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丝隐忍的媚意。

「在。」我双手插兜,看着她那精致的侧脸,那耳垂红得像要滴血。

「那个女孩……是谁?」

她问得很突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酸意。

我愣了一下。她问的不是工作?

「一个……迷途知返的小妹妹。」我笑了笑,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俯身看着她,「怎么,林总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

随着我的靠近,那股熟悉的、混合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再次笼罩了林曼。那是昨晚让她失眠的味道,带着浓郁的麝香和征服的野性。

林曼猛地抬起头,镜片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强装的镇定压了下去。那眸子水雾蒙蒙,隐约带着一丝渴望。

「我对你的私生活没兴趣。」她冷冷地说,却声音发颤,「我只是提醒你,作为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注意影响。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会议室,脖子上还顶着……那种东西。」

她的视线在我脖子上的吻痕上停留了一秒,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移开,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那腿间热流涌动,让她几乎坐不稳。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有些纳闷,却又隐约兴奋。

这林总平时的风评不是「冰山魔女」吗?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那气息、那红晕,分明是动情了。

难道是我身上这股子经过基因强化后的「雄性气息」太冲了?连这种级别的女强人都顶不住?昨晚的窥视,已经让她春心萌动?

看来这陨石带来的「费洛蒙」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猛啊,连林曼这种高岭之花都能产生生理反应,那腿间的湿意,我几乎能闻到。

「遵命,林总。」

我故意凑到她耳边,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那冷冽的香水味,热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那是昨晚被她自己回忆过的、咬过的地方。

林曼身子猛地一僵,几乎要当场软倒在椅子上,那蜜穴一阵收缩,热流涌出。

「滚出去工作!」她恼羞成怒地抓起一个文件夹朝我砸来,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和渴望,声音却带着一丝娇嗔。

我哈哈大笑,接住文件夹,转身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

透过磨砂玻璃,我隐约看到那个高冷的林总,正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那双腿紧紧夹住,隐约颤抖。

我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有趣。看来以后在这个项目部,日子不会无聊了。林曼,你这朵高岭之花,迟早要在我身下绽放。

第005章 真正的猎手与林曼的断舍离

1995年11月16日,上午十点三十分。

浦东新区管委会,第二会议室。

厚重的深红色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个穿着中山装的领导坐在主席台上,面前摆着印着红字的搪瓷茶杯。

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林曼坐在长条桌的左侧,腰背挺得笔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身黑色职业装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昨夜失眠留下的淡淡青影。苏婉坐在她身后,手心里全是汗,时不时抬头看向对面,那双腿还隐约带着晨间「晨练」的余韵,微微发软。

对面坐着的是锦绣地产的赵德柱,那个指使唐红豆去闹事的暴发户。此时他正一脸得意,翘着二郎腿,似乎觉得胜券在握。那双小眼睛不时扫过林曼的胸脯,带着一丝猥琐的贪婪。

然而,苏婉的目光却更多的停留在长桌尽头,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第三方代表身上。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胸前别着「天鸿集团」的徽章。那张脸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嘴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关于金桥地块的拆迁纠纷,市长办公室非常关注。」

主持会议的是市长秘书,他敲了敲桌子,语气严肃,「昨天在地下车库发生的暴力事件,性质极其恶劣!无论是开发商还是拆迁户,如果谁想把浦东变成角斗场,政府绝不手软!」

赵德柱赶紧掐灭烟头,一脸委屈:「领导,这可不怪我们锦绣啊。那是天盛公司自己压低赔偿款,老百姓才闹的。我们是想接盘,是想帮政府分忧啊。」

「分忧?」

林曼冷笑一声,推了推金丝眼镜,那眸子如刀般锐利,却带着一丝隐秘的疲惫,「赵总的分忧方式,就是花五百块钱雇个太妹去砸我的车?那五百块,是不是还包括扒我衣服的费用?」

赵德柱脸色一僵:「林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有证据吗?」

「证据自然会有。」林曼淡淡地说道,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寒意。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指甲修剪得圆润,却隐约带着一丝昨夜抓挠的红痕。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时,那个一直沉默的天鸿集团代表突然开口了。

他打开公文包,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轻轻推到市长秘书面前。那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猎手终于收网的从容。

「李秘书,各位领导。关于金桥地块,既然天盛和锦绣两家闹得这么不愉快,甚至发生了流血事件,严重影响了浦东的招商形象……我们天鸿集团,愿意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那人微微一笑,眼神里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这是我们的新方案。在原有的动迁赔偿基础上,我们愿意上浮30%.并且,我们承诺在三年内建成浦东最大的商业综合体。投资规模,将超过十亿。」

「什么?!」

赵德柱猛地站了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上浮30% ?你们疯了?这生意还能赚钱?」

就连苏婉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上浮30% ,这意味着天鸿集团要多砸进去几千万的真金白银。这是降维打击!那文件上的数字如利刃般刺眼,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

更可怕的是,这说明天鸿集团早就盯上了这块肉。他们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天盛和锦绣互咬,等到两败俱伤、政府对两家都失去耐心的时候,再出来收拾残局。

这才是真正的猎手。那笑容如老狐狸般狡黠,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也就是在这一刻,苏婉突然意识到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如果天鸿集团才是那个真正的幕后推手,那现在的金桥拆迁现场,绝对是个火药桶。天鸿集团既然舍得砸钱,肯定早就买通了那些钉子户,甚至布下了天罗地网。

而陈野……那个刚刚上任的副理,正带着一帮保安去那里「巡逻施压」。

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一旦那边发生冲突,天鸿集团只要把舆论一煽动,陈野就会变成「欺压良善、暴力拆迁」的典型,轻则被公司开除顶雷,重则直接被当作典型抓进去判刑!严打时期,那可是要坐牢的!

苏婉猛地看向林曼。那双腿又是一阵发软,晨间的余韵与恐惧交织,让她几乎站不稳。

林曼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意外。她安静地翻看着天鸿集团的方案,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那红唇微微抿紧,带着一丝决绝的苍白,指尖轻轻摩挲着文件边缘,仿佛在抚摸一柄隐形的刀。

「中场休息十分钟。」李秘书看了一眼方案,脸色缓和了不少,显然对天鸿的大手笔很满意,那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

休息室,洗手间。

林曼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补着口红。那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颤抖,镜中的自己,眼底青黑,唇瓣红肿得如被蹂躏过般娇艳。

苏婉冲进洗手间,反手锁上门,急得声音都在发颤:「林总!天鸿集团这是有备而来啊!那个方案一看就是准备了很久的……您……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林曼抿了抿嘴唇,透过镜子看着苏婉焦急的脸,那眸子深邃而复杂,带着一丝水雾:「昨晚我去找了几个老住户谈心。他们说漏了嘴,说有人许诺了高价,让他们尽管闹,闹得越大越好。还说……有大公司会保他们。」

「那您还派陈野去?!」

苏婉失声叫道,那声音带着哭腔,胸口剧烈起伏,「既然知道这是个坑,那些钉子户背后有人撑腰,您还让陈野带人去施压?这要是打起来,陈野就完了!现在严打还没结束,他会被抓进去的!林总,您……您这是要毁了他啊!」

林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转过身,靠在洗手台上,眼神变得异常复杂。那里面有痛苦,有决绝,还有一丝苏婉看不懂的悲凉。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台沿,指节泛白,那修长的腿微微颤抖,隐约带着昨夜失眠的疲惫与隐秘的热意。

「苏婉,你觉得陈野这个人,怎么样?」林曼突然问,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颤意。

苏婉愣了一下,脑海里闪过陈野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粗壮的硬物和晨间的疯狂,那滚烫的触感、湿热的交缠,让她脸上一红,腿间又是一阵湿热:「虽然……虽然有点流氓,但他……他在大事上还是靠得住的。而且他救了您的命啊!那身手、那力气……他不是普通人!」

「救命?」

林曼惨笑一声,手指紧紧扣住洗手台的边缘,指节泛白,那眼眸中泪光闪烁,「你知道昨晚我在门缝外,看到他背上那道疤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那疤……是我亲手留下的。十四年前,我拿着金锁追着他打,他抢了我的糖,还说要娶我……」

苏婉一惊:「您……您看到他背上的疤了?那……那他就是……」

「那是他八岁那年,我亲手留下的。」

林曼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一样在苏婉耳边炸响。那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在洗手台上,带着一丝咸涩的热意。

「他就是陈望道。那个我说过会等他一辈子的青梅竹马。那个消失了五年,我找遍了全中国都没找到的……望道哥哥。那个牙印、那个疤……都是我的标记。」

苏婉彻底惊呆了。她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曼。那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原来……原来这就是林总突然提拔陈野,又对他种种出格行为视而不见的原因!那晨间的荒唐、那吻痕、那股麝香味……一切都对上了!

「既然……既然是这样,那您为什么不认他?为什么要让他去送死?」苏婉更不明白了,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林曼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那唇瓣微微颤动,带着一丝血痕。

「因为他变了。」

「苏婉,你知道吗?昨晚看到他压在那个太妹身上,听着那种声音……我的心都碎了。记忆里那个憨厚、纯真、满眼只有我的少年,死了。那撞击声、那娇吟、那汗水味……他像个野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肆意驰骋。他的背脊紧绷,肌肉隆起,那疤痕在灯光下扭曲……而我,却在门缝外湿了。」

「现在的他,是个好色之徒,是个暴力狂,是个为了欲望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混蛋。那根东西粗壮得吓人,那动作野蛮而持久……我怕我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些画面,就会腿软,就会……想要。」

林曼睁开眼,眼神里透出一股狠厉,那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竖起的尖刺。那眸子红肿,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冷艳。

「我林曼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和肮脏。我怕……我真的怕。」

「我怕我会因为那段回忆,控制不住地去爱他,去包容他。我怕我会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为了一个烂人毁了自己的一生。昨晚……昨晚我甚至看着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自己都有了反应……手指不由自主地伸进裙底,湿得一塌糊涂……我觉得自己好贱,好脏。」

林曼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女强人姿态,那身材在职业装下曲线毕露,却带着一丝脆弱的颤抖。

「所以,我必须让他走。但我不能无缘无故开除他,那不合规矩,我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金桥项目是个死局。如果他能在天鸿集团的围剿下活下来,那是他的本事,也算是还了他当年的情分。如果他闯了祸,被抓进去,或者被公司开除赶出上海……」

林曼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却带着一丝隐痛,「那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眼不见,心不烦。就当那个少年,真的死在五年前了。那个牙印的承诺,就让它烂在记忆里吧。」

苏婉看着眼前这个平时杀伐果断,此刻却脆弱得像个孩子的闺蜜,心里五味杂陈。那股酸意涌上心头,腿间又是一热。

这就是所谓的「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吗?

林曼不是不爱,她是太爱了,爱到无法接受哪怕一点点瑕疵,爱到宁愿亲手毁了他,也不愿意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堕落。那爱如刀般锋利,割得她自己鲜血淋漓。

「可是林总,也许他是有苦衷的呢?也许……」苏婉想解释陈野身上那种邪门的、让人腿软的魔力,想解释那种根本无法抗拒的生理吸引,那股气息如毒药般让人沉沦,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林曼怎么可能信?那热流、那湿意、那臣服的渴望……

「没有可是。」

林曼整理了一下衣领,重新戴上那副金丝眼镜,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那眸子恢复了冰冷,却带着一丝隐秘的红肿,「会议要继续了。苏婉,你是我的秘书,记住你的立场。」

她正要推门离开,手放在门把手上,却又停住了。

背对着苏婉,林曼的声音轻得像是一声叹息,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柔软:「不过……如果他真的能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死局里全身而退,如果他真的能凭本事破了这个局……」

「或许,那就是天意吧。」

「如果是那样……或许我就有理由说服自己,去原谅他的荒唐,去重新接纳这个不完美的他。去尝尝……那股让我昨夜失眠的味道。」

说完,林曼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决绝却又带着一丝期盼的背影。那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回荡,带着一丝凌乱的急促。

苏婉站在原地,急得直跺脚。

天意?

这哪里是天意,这分明是送命题啊!

陈野现在面对的,可是财大气粗的天鸿集团和一群红了眼的钉子户,他拿什么破局?拿他那根甩棍吗?还是拿那根让她晨间腿软的家伙?

「不行……得告诉他!让他千万别动手!千万别跟那些钉子户起冲突!」

苏婉手忙脚乱地冲出洗手间,跑到走廊尽头的公用电话旁。

她颤抖着手掏出硬币塞进去,抓起听筒。

可是……拨给谁呢?

陈野刚来上海,连个BP机都没有,更别提大哥大了。

保安队的办公室电话?没人接,人都被带走了。

宿舍电话?更不可能有人。唐红豆那个小妖精估计还在床上懒着。

「接电话啊……随便谁接电话啊……」

苏婉绝望地听着听筒里的忙音,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那腿间又是一阵热流,让她几乎站不稳。

此时此刻,陈野那个混蛋,估计已经带着人到了金桥拆迁现场了吧?他根本不知道,那里现在已经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就等着他这头不知死活的野兽往里钻。

「陈野……你这头猪!你可千万别犯浑啊!」

苏婉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那股担忧中,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期待——如果他真的破局了,林曼会不会……真的去接纳他?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第006章 警花沈英:格斗基因与天鸿的黑幕

1995年11月16日,中午十二点。

金桥拆迁地块。

这里就像是被炮火犁过的战场,到处是断壁残垣,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石灰的味道。大部分老房子已经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水泥柱子,风吹过时发出呜呜的低鸣。

但就在这片废墟的中心,有一栋四层高的小洋楼却屹立不倒。

那是「皇家一号KTV 」。

外墙贴着那个年代最时髦的马赛克瓷砖,门口还蹲着两尊两米高的大石狮子,看着就透着股暴发户的嚣张劲儿。虽然已经断水断电,但门口依然站着几个纹着身、穿着紧身背心的看场马仔,手里拎着钢管,一脸横肉地盯着过往的工程车。那眼神如狼般凶狠,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汗臭的混合味。

「陈哥,就是这儿。」

我新提拔的副队长小赵指着那栋楼,吐了口唾沫,「这栋楼是整个金桥最大的钉子。老板叫『刀疤刘』,听说在分局有人,还是道上混的。之前锦绣的人来谈过几次,都被打出去了。听说里面藏着不少姑娘,玩得花样多……」

我眯起眼睛,看着那栋楼。那股气息让我本能地厌恶——不是简单的霉味,而是一股混合了廉价香水、体液、血腥和某种腐烂气息的味道,直钻鼻腔,让「实验室」发出饥渴的低吼。

如果是普通钉子户,我也许还会用点怀柔手段。但这地方……我的鼻子动了动,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是个藏污纳垢的烂疮,充满了待提取的「养分」。

「兄弟们,抄家伙。」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林总说了,咱们是来维持秩序的。这地方涉嫌非法经营,咱们作为项目副理,进去『检查消防隐患』,合情合理吧?」

身后二十几个保安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到我这话,一个个兴奋得嗷嗷叫,抄起橡胶棍就跟了上来。那棍子在空气中挥舞,带着风啸。

「干什么的!找死啊!」

门口那几个马仔见我们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刚想阻拦。

「砰!」

我根本没废话,甚至没减速,借着冲刺的惯性,一记贴山靠直接撞在最前面那个马仔的胸口。那力量如卡车般凶猛,伴随着骨裂的脆响,那一百八十斤的壮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砸碎了身后的玻璃大门,鲜血喷溅。

「动手!只要不打死,医药费公司报销!」

随着我一声令下,保安队像一群饿狼一样冲进了KTV.那棍棒挥舞的声音、惨叫声、玻璃碎裂声交织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热浪。

……

这地方果然有猫腻。

表面上是KTV ,但一楼大厅空荡荡的,反倒是通往后院的暗门锁得死死的。踹开暗门,后面别有洞天。那股甜腻的香味扑面而来,混合着体液的腥臊,让人血脉贲张。

那是一排排隔断房,此时虽然是中午,还没营业,但走廊里依然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和还没散去的烟酒味、精液味。几个正在打牌的打手听到动静冲出来,但在我们绝对的人数优势和保安棍下,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上哼哼。那棍子砸在肉上的闷响、骨裂声,让空气都灼热起来。

我抓起一个领头的,用棍子抵着他的喉咙,那棍尖压得他喘不过气:「你们老板呢?」

「在……在外面陪局长吃饭……大……大哥饶命……」

「这后面是什么地方?」我指着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那门上隐约有抓挠的痕迹。

「是……是VIP 炮房……用来招待贵客和……调教新来的……那些姑娘不听话,就关里面,用药……」

调教新来的?

我心头一跳,一股莫名的戾气涌上心头。那股甜腻的毒香更浓了,让「实验室」疯狂饥渴。一把推开那个打手,我快步走到铁门前,抬脚就是一记重踹。那力量如炮弹般,门锁瞬间崩飞。

「哐当!」

铁门应声而开。

屋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那光线暧昧而淫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让人作呕的甜腻香味——高浓度的神经毒素,强效致幻,且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直钻鼻腔,让下身瞬间胀痛。

房间正中央的一张大圆床上,一个女人被呈「大」字型绑在床架上。

她身上穿着一套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警服,上身的衬衫扣子全崩开了,露出里面紧致的白色背心和一大片雪腻的肌肤,那乳肉丰满而坚挺,乳尖在布料下硬挺如珠。下身的警裙也被推到了腰间,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被麻绳勒出了深深的红印,那腿肉紧致而弹性十足,大腿内侧隐约可见湿痕。

她满脸通红,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正在剧烈地挣扎扭动。那身体曲线如豹子般流畅,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滴在乳沟,带着一丝健康的麝香。嘴里塞着一条毛巾,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那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丝倔强的媚意。

即便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她的眼神依然像是一头受伤的小豹子,凶狠、倔强,却又带着一丝绝望。那眸子水汪汪的,睫毛颤动,脸颊潮红如醉。

「警察?」

我大吃一惊,赶紧冲过去扯掉她嘴里的毛巾,一边帮她解绳子。那绳子勒得深,皮肤下隐约可见青筋,触感滑腻而火热。

「别碰我!滚开!!」

刚获得自由,她竟然直接一头朝我撞过来。虽然手脚发软,但这一下动作凌厉,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那膝顶直奔要害,带着风啸。

「我是来救你的!我是盛华公司的保安!」

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那手腕细腻却有力,脉搏跳动如鼓。

就在皮肤接触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热量顺着她的手腕传导过来。那肌肤如绸缎般滑腻,带着汗水的湿热。

不仅如此,我的手指在触碰到她小臂肌肉的那一刻,体内的「实验室」仿佛发现了一座宝库。哪怕是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她肌肉纤维的震颤频率依然惊人。那是一种纯粹为了战斗而生的生物结构——白肌纤维占比极高,爆发力惊人,带着一种野性的弹性。

这正是现在的我最欠缺的东西:格斗本能。那基因如黄金般闪耀,让我饥渴得几乎咆哮。

我的身体瞬间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饥饿感,想要通过最原始的方式,将这份属于战士的基因掠夺过来。那话儿硬得发疼,顶在她的小腹上,灼热如铁。

这女警叫沈英。

我很快从她断断续续的怒骂和喘息中拼凑出了真相。她是警校刚毕业的实习警员,因为同乡的妹妹被骗到这里卖身,求救无门。这地方的老板刀疤刘黑白通吃,分局根本没人敢管。她年轻气盛,孤身一人来踩点救人,结果被下了药。那药力如火般灼烧她的身体,让她蜜穴湿热,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那个准备对她下手的马仔头目,刚才听到外面的动静,提着裤子跑出去支援了,结果正好被我的人打晕在走廊里。

「快……快走……」沈英咬着牙,眼神已经开始涣散,那种甜腻的毒素正在摧毁她最后的理智,那身体扭动如蛇,乳肉晃动,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媚意,「那个刀疤刘……是练家子……还有枪……热……好热……」

她推了我一把,却反而软倒在我怀里。那丰满的身子贴上来,热乎乎的,乳肉压在我的胸膛,弹性十足,乳尖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阵阵电流。

那一刻,她身上那股因常年锻炼而特有的健康汗味,混合着药物催发出的雌性激素,像是一颗火星掉进了油桶。那味道甜腻而野性,直钻鼻腔,让我血脉贲张。

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

那种毒素已经深入她的血液,常规手段根本无法代谢。但我能感觉到,我的体液中含有一种特殊的生物酶,可以中和这种毒素。那酶如解药般诱人。

而作为交换,我要取走她的「天赋」。

「你中毒太深了,走不掉的。」

我看着怀里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撕扯我衣服的沈英,声音变得低沉,那热息喷在她耳边,「我可以帮你解毒……但你也得帮我一个忙。用你的身体……换。」

沈英此时已经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了。在那股霸道的药力驱使下,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让她无法抗拒的凉意和吸引力。那是基因层面的求救信号,是她濒临崩溃的身体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气息如雄性荷尔蒙的海洋,让她蜜穴收缩,热流涌出。

「热……救我……要……要你……」她呢喃着,主动送上了滚烫的红唇。那唇瓣湿热而柔软,带着一丝咸涩的汗味。

这一次,不是什么阴差阳错,而是基于生存和进化的双向选择。

炮房的门被我反锁。那铁门「咔哒」一声,隔绝了外界的喧闹。

在这充满罪恶的房间里,一场特殊的「治疗」开始了。

沈英不愧是练体育出身的警花,她的身体紧致得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哪怕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充满爆发力的野性美。那腿肉有力而滑腻,缠上我的腰时如铁箍般紧实。

当结合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生物电流顺着脊椎冲上大脑。那紧致如处子般的蜜穴层层包裹,嫩肉蠕动如小嘴吮吸,带着一种战斗般的弹性与力量。她的体液热而黏腻,混合着药物的甜腥,直钻入我的「实验室」。

那是格斗本能的注入。

无数关于发力技巧、肌肉记忆、反应神经的碎片,疯狂地涌入我的脑海。原本我打架靠的是一身蛮力和强化后的反应速度,毫无章法。但现在,这些力量仿佛被注入了灵魂,变得精密而致命。那基因如洪流般融合,让我全身肌肉颤动,力量暴增。

与此同时,我体内分泌的中和酶顺着血液进入沈英的身体,迅速瓦解着那些催情毒素。那酶带着我的气息,钻入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从痛苦中解脱,却又沉沦在另一种快感中。

「唔……好深……啊……」

沈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眼神中的疯狂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疲惫和依恋。那眸子水雾蒙蒙,睫毛颤动,红唇微张,吐出热气与娇吟:「你……你是谁……好舒服……再用力……」

她的双手抱紧我的后背,指甲嵌入肌肉,那痛楚如火上浇油。她的乳肉晃动,乳尖硬挺,摩擦着我的胸膛,带来阵阵酥麻。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液和麝香的混合味,那撞击声湿润而清脆,回荡在房间,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尖叫出声,身体如弓般拱起。

她的腿缠得更紧,大腿内侧的肌肉紧致而有力,夹住我的腰,迎合着节奏。那蜜穴收缩如铁,层层嫩肉吮吸,带着一种野性的力量,让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唔……要死了……啊……给你……全给你……」

她彻底沉沦,那声音媚如妖精,带着一丝臣服的颤意。

……

半小时后。

「哐当!」

一声巨响,炮房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动老子的地盘!不想活了?!」

一个脸上横贯着一道狰狞刀疤的中年男人,手里端着一把双管猎枪,带着十几个手持砍刀的精壮打手冲了进来。那眼神如毒蛇般阴狠,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杀意。

正是闻讯赶回来的老板,刀疤刘。

但他看到的画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慌乱。

沈英裹着我的保安制服外套,瘫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虽然脸色潮红,腿间湿痕隐约,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正死死盯着刀疤刘。那眸子如刀,带着一丝事后的媚意与恨意。

而我,赤着上身,正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挡在沈英面前。那肌肉线条更显精壮,汗水滑落,散发着雄性的热浪。

那一刻,我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每一块肌肉似乎都有了自己的意识,周围的一切动静在我耳中都变得清晰无比。那格斗基因彻底融合,让我如新生般强大。

无限耐力。

格斗本能。

加载完毕。

「你就是刀疤刘?」我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嗜血的寒意,声音低沉而霸道。

「草!敢玩老子的女人!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刀疤刘怒吼一声,抬起枪口就要扣动扳机。那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寒光。

如果是半小时前的我,面对猎枪可能还要躲一躲。但现在……

「太慢了。」

在我的动态视觉里,他手指扣动扳机的动作简直慢得像蜗牛。那动作清晰得如慢镜头。

「砰!」

枪响了。

但我的人影已经消失在原地。那子弹擦着空气,砸在墙上,溅起尘土。

下一秒,我出现在刀疤刘的侧面,左手如铁钳般抓住了发烫的枪管往上一抬,右手一记标准的特种擒拿手刀,狠狠劈在他的喉结上。那力量精准而致命。

「咔嚓。」

刀疤刘连哼都没哼一声,捂着喉咙跪倒在地,脸憋成了紫茄子,眼睛凸出,带着一丝惊恐。

「上!都给我上!」后面的马仔见状,挥舞着砍刀一拥而上。那刀光闪烁,带着风啸。

「来得好!」

我长啸一声,不退反进。那声音如兽吼,震得房间颤抖。

现在的我,脑海里仿佛有一本活体格斗教科书在翻动。我侧身避开一把砍刀,顺势一记过肩摔将那人砸向后面的人群,那身体如沙袋般飞出,砸倒一片;紧接着一记低扫腿,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小腿骨直接扫断了另一人的胫骨,那脆响如鞭炮般清脆。

这不再是街头斗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那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每一击都精准致命,带着一种野性的美感。

三分钟。

仅仅三分钟,十几个号称金牌打手的壮汉,全部躺在地上哀嚎。断手断脚,鲜血喷溅,惨不忍睹。那血腥味弥漫,混合着汗水,让空气灼热。

而我,连大气都没喘一口。那新融合的基因让我如战神般屹立。

我走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刀疤刘面前,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碾压。那骨裂声响起,他杀猪般惨叫。

「啊——!!」那声音凄厉而绝望。

「沈警官,现在可以做笔录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衣服的沈英,从刀疤刘怀里摸出一个像砖头一样的大哥大,扔给她,「报警。叫你信得过的同事来。」

沈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那眸子水雾蒙蒙,带着一丝事后的依恋与臣服。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自己欠这个男人一条命,甚至……更多。那融合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让她腿软。

她接过电话,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刘队吗?我是沈英。我在金桥皇家一号,我不行了……对,我拿到了证据。这里涉嫌非法拘禁和重大权色交易。快带人来!还有……一个英雄。」

挂了电话,沈英走到刀疤刘面前,捡起地上的警棍,狠狠抽在他的脸上。那棍风呼啸,带着恨意。

「说!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儿开淫窝?还有,金桥这块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疤刘被我那一脚踩废了手,又被沈英这股狠劲吓破了胆,再加上看到满地打滚的手下,心理防线彻底崩了。那裤裆湿了一片。

「是……是天鸿集团!」

他鼻涕眼泪一大把,「这楼是天鸿集团王总的暗产!他们……他们想借着拆迁的名义,把这片老城区铲平,然后建一个全上海最高档的『红灯区』……说是叫什么『东方极乐世界』。我……我就是个看场子的……那些姑娘,都是他们从外地骗来的……」

「而且……王总说了,只要把天盛公司挤走,这块地就能低价拿下来。他们……他们早就打点好了上面的关系……证据……证据在保险柜里……」

听到「天鸿集团」四个字,我的瞳孔猛地一缩。那笑容更冷了。

原来如此。

这就是那家所谓的「新势力」。我虽然不知道政府会议那边的情况,但直觉告诉我,这家公司绝对是天盛的劲敌。而现在,我手里捏住了他们的死穴。那黑幕如脓包般被捅破,腥臭无比。

这是一个巨大的丑闻。

如果这件事曝光,别说接手项目,天鸿集团在上海的名声就彻底臭了。那王总的把柄,如刀般锋利。

「录下来了吗?」我问沈英,那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沈英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微型录音笔,亮着红灯。她点了点头,脸色铁青,却带着一丝潮红:「录下来了。这帮畜生!那证据……够他们喝一壶的。」

事情解决了。

我捡起那把双管猎枪,像折断一根枯枝一样,当着刀疤刘的面把它掰弯成了U型,吓得他差点尿裤子。那金属扭曲的声音,如死神的低语。

然后,我拿起那个从刀疤刘手里缴获的大哥大,按下了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那是林曼的大哥大号码。

我记得苏婉说过,今天林总有重要会议。这种时候,电话多半是苏婉拿着。那号码如烙印般深刻。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喂?哪位?」苏婉焦急的声音传来,背景音很安静,像是在走廊或者休息室,那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是我,陈野。」

我点了一根从刀疤刘兜里摸出来的中华烟,深吸一口,让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那尼古丁的苦涩中带着一丝满足,「跟林总汇报一下工作。」

「陈野?!你……你在哪?你没事吧?你千万别冲动啊!」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压得很低,显然是背着林曼接的,「那边是不是有陷阱?天鸿集团……他们……」

「我在金桥。这里确实挺热闹的,不过已经结束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给同事开门、引导警察进来的沈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邪魅而霸道,「我端了一个窝点,皇家一号KTV.老板刀疤刘已经招了,他背后是天鸿集团。那黑幕……够他们死一万次。」

「天鸿?!」苏婉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充满了震惊与狂喜,那声音颤抖着,如高潮般尖锐。

「对。天鸿指使他们闹事,还想在这儿建红灯区。证据确凿,录音、人证、物证都在,警察已经在seal锁现场了。那些姑娘的证词、保险柜里的账本……全在。」

我说得轻描淡写,电话那头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苏婉的尖叫:「陈野……你……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天鸿集团现在就在……就在跟我们谈判!他们要把我们挤出局!你这个证据……简直是救命稻草!不,是核弹!林总……林总她……」

「哦?是吗?」

我吐出一口烟圈,并不知道那边会议室里已经是生死一线,却隐约听到背景的喧闹,「那正好。让林总给那位天鸿的老板送份大礼吧。告诉她……我等着她亲自感谢。」

「你等着!我马上告诉林总!陈野……你太棒了!我要亲死你!不,我要……要奖励你!」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媚意,让我下身又是一热。

我看着手里的大哥大,笑了笑。看来,这步棋走对了。那「实验室」满足地低鸣,新基因如酒般醇厚。

警察押走了刀疤刘,还有那些被解救出来的衣衫不整的女孩们。那女孩们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解脱。

沈英走过来,她的警服虽然破旧,但脊背挺得笔直。那身材曲线在警服下若隐若现,腿间隐约带着一丝红肿的痕迹。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事后的依恋。

「陈野。」她叫了我的名字,那声音沙哑而媚。

「嗯?」

「今天的笔录里,不会有你和我……在房间里的那一段。」她咬着嘴唇,脸上飞起一抹红晕,那唇瓣红肿得诱人,「但我会记住的。那感觉……太深了。」

我笑了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热息喷洒:「那下次……换个不那么赶时间的地方?你的身体……我还没提取够。」

沈英狠狠瞪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反驳,只是转身上了警车。那背影挺拔,却带着一丝扭捏的媚态。

看着警车远去,我知道,在这个大上海,我又多了一个盟友。

而且是一个很能打的、很紧致的盟友。那格斗基因,让我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