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7-09
第七章:母子路遇民工拦道
我一愣,连忙起身:「额……这题其实是……老师您能再讲一遍吗?」
讲台上,女老师眉头皱了下,用手指撑了撑呆板的黑框眼镜,然后看向教室里其他五位同学。
「我们继续讲下一道题……」
于是,她把我晾在了一边,让我站到了下课。
不过我也因此结束了今天所有的课程。
当我刚要走出教室……
「噔噔噔……」
一道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板声,清脆悦耳,从走廊外由远而近传来。
我心中有些发毛,太清楚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果然,下一刻。
妈妈艳丽绝美的容颜,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只见她如往常一样,柔顺乌发盘在脑后,束成精美的发髻。
白皙光滑的瓜子脸,柳眉弯弯,见到我后,一双狭长丹凤眼微眯着,面无表情,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从她身上释放。
我因为方才上课溜号,所以此时面对她多少有些心虚,不敢和她对视。
视线下移,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雪纺衫,胸前丰满挺拔的双峰呼之欲出。
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圆圆的两团硕乳,中间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格外刺眼。
我暗自咽了下口水,连忙上前点头哈腰道:「妈……嘿嘿……您来接我回家是吗?咱们走吧!」
但妈妈却凤眸一瞥,绕过了我,优雅地挎着香奈儿手提包,径直朝补习老师走了过去。
盯着她的背影,纯白窄裙内丰腴的翘臀,一扭一扭的,弹性十足。浑圆肥硕,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还有窄裙下两条性感小腿,穿着高档轻薄的肉色丝袜,像是为她惹火的身材披上了一缕神圣纱衣,有着莫名端庄的味道。
延伸到了肉丝玉足下,一双白色粉底的高跟鞋,尖嘴油亮,恰恰让她高贵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不敢多看,生怕情不自禁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此时妈妈与补课老师正在对话,她谈吐文雅,举止大方,哪怕是听说了我方才上课的表现,也只是对老师报以歉意微笑。
但只有我才知道,妈妈从不会在外人面前打骂我,她应该是在强忍对我的不满。
……
离开补习班的社区,去往妈妈停车广场的路上时,她板着脸一言不发。
身边路人络绎不绝,让我也找不到跟她开口解释求饶的时机。
拐入近道小巷后,我才加快脚步越到她前面。
「妈,对不起,我刚才最后一节课走神了,所以才被罚站的……」我向后退着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但刚才老师也跟您说了,我今天其他科目的学习进度都跟上了。」
「您放心,我前几天都有用功,绝对没有溜号!妈,您一定要相信我……」 我求生欲极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我有说过你错了吗?」
妈妈窄裙下的玉足高跟鞋一停,丰腴婀娜的身段立在原地。
「嗯?!什么意思,您没生气?」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妈妈狭长凤眸微眯,不悦问道:「在你眼里,你妈妈我难道就是一个爱无理取闹,一点鸡毛蒜皮小事都计较的人?」
「不不不……我妈妈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您宰相肚里能撑船,青春永驻,呃,出淤泥……」我绞尽脑汁搜索着褒义词。
妈妈深知我水平,红唇勾起一丝讥笑:「差不多就得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用在我身上是吧?」
「嘿嘿……」我尴尬挠头。
「你也不用紧张,我又不是那种掌控欲强的家长。」
「只要你成绩保持进步,不惹事儿,就算你像小莹那样对待我都可以!」妈妈细眉一挑,引诱式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像姐那样对您呢!她那种刁蛮任性,无法无天的性格,就应该被当成反面教材……」
我极力地与姐姐撇清关系,像个二五仔似的,在妈妈耳边说她坏话。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姐弟俩,在家闹翻天的样子,你也不是省油的灯!」 妈妈双眼透露出精明之色,仿佛已经洞穿一切。
「你俩平时在私底下,应该没少编排我吧?」
我顿时苦着脸道:「怎么会,妈,您这可真冤枉我了,这方面我和姐姐完全不同,我可以发誓!」
「我对您的尊敬,那是时时刻刻裱在心中,日月可鉴,从未对您有过半分忤逆的想法……」
「行了行了,我就跟你闲聊两句,你那么激动干嘛?」
妈妈脸上透露出欣慰之色,明显对我这番真情流露的话感到满意。
但她深邃的眼瞳一转,突然疑惑道:「不对啊,你平时跟癞蛤蟆似的,碰一下动一下,怎么突然之间口条这么好了?」
我脱口而出答道:「因为我说这番话,都是出自真心啊!」
「哦~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妈妈做出恍然大悟的夸张模样。
「那就是说,你以前吞吞吐吐的话,全都是骗我的了?」
「没……没有啊!怎么可能,我在您面前从不撒谎,说的都是真话!」
我顿时才反应过来,被妈妈套话了,立马心里有些慌乱,眼神躲闪。
「哼!」
妈妈白了我一眼,对此并未打算深究。
突然。
「哈哈哈……」我身后传来一道洪亮的男人笑声。
我和妈妈脸上表情收敛,只见巷子拐角里,走出两个穿着短袖,泛白牛仔裤,皮肤棕色黝黑的男人。
两人身高都在一米七出头,感觉还没此时穿着高跟鞋的妈妈高。
但他二人体型却很是强壮,从他俩异常粗的手臂,及胸部隆起的肌肉,再结合外貌不难看出,他们应该是长期干体力活的人。
左边男人年龄看上去颇大,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长相憨厚老实,像个村里干农活的老头。
另一个则是看上去二十五六的青年,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方才就是他在笑。
青年男子走过来时,落在妈妈身上明显不善的眼神。
我不由自主地脚步一迈,挡在了妈妈前面。
二人慢慢过来,形成夹角之势,隐隐将我和妈妈围住。
我警惕地观察着他们,心中开始思索着,如果动起手来,怎样能有更大胜算。
毕竟带着妈妈,想跑是不太现实的,只有先打倒他们,才能保护她。
但是,那青年根本没看我,反而对妈妈嘲讽一笑。
「何律师真是伶牙俐齿啊!跟自己儿子聊天都用套话的手段,这要是打起官司来,鬼才知道,她背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是吧,叔?」青年男人挑衅道。
「额……小松,直接说正事儿吧!」他旁边的黝黑老头却挺和气。
这时,妈妈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将我身子缓缓拨开。
她镇定自若地说道:「是你们啊!真巧,居然能在这小巷子遇到!」
由于我补习班在步行街,停车位紧张,放学后又处于上下班高峰,所以妈妈这几天,都把车停在另一处广场。
这条巷子就两条道出去,一条去妈妈停车的场地,还有一条则是大片荒草地的泥土路,所以正常都没什么人走这儿。
「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我们今天就是特意在这儿等你的!」年轻男子坦诚道。
「想找我,可以去我的事务所,二位又何必偷偷摸摸躲在墙角呢?」妈妈红唇一抿,露出职业笑容。
「而且,我们在法庭上貌似是对立方,虽然法官已经宣判了结果,但这样私下见面……」
「放你娘的狗屁!官司还没打完,老子会接着上诉!」
年轻男人激动怒吼,粗臂一挥指着妈妈。
我刚想再次挡在妈妈身前,青年男人就被身旁的老头拉了回去,低声劝慰后,才作罢转向一边。
然后老头对妈妈歉意一笑:「不好意思,何律师,他太冲动了,冒犯了您……」
妈妈始终保持着处变不惊的神情,加上她保持青春的艳丽美貌,性感高挑的身段,与面前两个粗鄙男人形成了强烈反差。
就像仙女遇到路边乞丐一样,无论他们说了什么,她都不为所动,凌然绝物。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您。听张律师说,您在业内是位敬业,又正义的好律师。」
「但您为什么,要为广龙地产做辩护律师呢?他们都是一群吸血鬼,社会的渣滓……」他声情并茂,眼中明显带着对冤屈和痛恨之色。
接着老头又回忆着说起,他们二十多位工友,被工地老板拖欠工资三四个月。
每次去问老板要钱,反被严辞臭骂,后来投诉到当地劳动局,经历诸多繁琐复杂程序,依旧如同石沉大海。
文化程度不高的他们,一怒之下,便冲向广龙房地产销售中心,集体讨薪,双方争执不下。
虽然彼此都刻意避开肢体冲突,但他们还是将销售中心门面砸了个稀巴烂,以此引起了社会关注。
此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就是前段时间,在本市闹得挺火的暴力讨薪当事人。 电视新闻应该有报道,我也在朋友圈刷到过。
「原来不是打劫的……」
我心中对他们产生了同情心,也对二人也放松了些警惕。
但反观身旁的妈妈,仍旧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李先生,您不用给我带高帽。而且你怎么就断定,我帮广龙地产做辩护,不是在做正义的事呢?」
妈妈言下之意,明显在说,他们闹事的那些民工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可以暂且不谈,你们今天跟踪我的这一行为。但就你们损坏销售中心模型,家具电器,装饰等等,做出赔偿这事,这很难理解吗?」
「广龙地产拖欠工资事先违法,这没错。可不代表你们作为受害者,之后就能做其他违法的事!这些话我在法庭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妈妈当初接手这件案子时,就已经看清了其中棘手的地方。那就是舆论的压力,几乎一边倒支持讨薪的民工。
于是事务所接到案子后,她决定亲自出马,争取让社会各界相对满意,且不失法律偏颇。
刚开始她的辩护诉求,就是让被告方除了应付的工资外,还要赔偿工人们近一倍的违约金。
而闹事民工们,则是赔偿广龙房产销售中心,被破坏的物品。
这简单也合理,她也是秉承法律公正性。并且双方都是欣然接受,甚至妈妈的委托人,也是对她再三感谢。
但谁知,经法院及公安部门鉴定,工地民工应得的工资和赔偿金,居然不够赔偿销售中心的物品损失,还差了几万。
并且由于广龙地产公司损失数额巨大,民工们反而还面临着,破坏他人财物罪,被起诉的风险。
不过,广龙地产却大度地委托妈妈,表示并不起诉,且那几万块的差额也不需要民工们赔偿。
这让聪慧的妈妈虽然疑惑,但却找不出任何漏洞和问题。
毕竟一切证据和调查,都是由公安法院执行提供的,她也是按照法律条例,为委托人公正辩护。
「如果你们无法接受法院判决结果,可以让你们的代理律师继续向法院上诉,而不是来找我,明白吗?」
如今见二人依旧不肯接受审判结果,还跟踪她,这就让妈妈此刻不留情面。
「现在我们就剩下几个工友支持上诉,这几个月又都没有收入,如果官司再败,拿不到工资,那……」李姓的老头,说着便在妈妈面前低声抽泣。
看着他双眼泛起泪光,显然是走投无路之下,已经不在乎男人的尊严了。
妈妈却淡然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如果你们之前合法讨薪,哪儿会有现在这么多困扰?」
「何律师,你不懂,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于你来说当然简单,可那时我们面对的,却是手续复杂,证明要求多,每个部门都在相互踢皮球……」
此话让我和妈妈眼神一顿,暗自摇头。
这个现象,涉及层面太多,不是妈妈能断言的,她说到底也只是名律师。
「对不起李先生,要是相关部门有哪些不足之处,您可以向法院提出,或者让你的代理律师……」
「你们他妈就是一伙儿的!说那什么狗屁古董是我们弄坏的,我问过兄弟们,他们当时根本就没见过那个古董!」旁边青年男人听着妈妈推脱的话,暴躁打断。
原本就是他带头闹事,也说好不跟人动手,只是破坏门面装饰等。
然而他们没想到,广龙地产居然要求他们赔偿六十多万!
其中就因为那件被损坏的古董,事后被法院及古玩市场专家鉴定,最低市值六十万!
「你怎么确定,你的兄弟们没说谎?要是有人承认那件古董是他损坏的,你觉得其他人愿意替他分担赔偿吗?」
妈妈反问之下,青年男人顿时语塞。
他们就是因为这件古董的事,二十多人相互猜疑,害怕被其他工友嫁祸污蔑,独自承担赔偿。
因此有些人就打着尽快结案,好共同分担的主意,以各种理由退出,不再提出上诉。
甚至连他们的工头老乡,都一再劝他们忍气吞声,就此作罢。
「就算是我们的人弄坏的,但那绝对不是古董!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刚好值六十万?」
「他们正常情况下,又怎么会在那个破销售中心,放一件古董?法院和他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他们就是黑社……呜唔……」
见青年男人情绪愈发激烈,言语也越来越大胆,一旁的老头又制止住了他。
「你们今天来找我,难不成,还想让我帮你们反控广龙地产,翻案?」
妈妈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像他这种人,平时压根都不会搭理。
憨厚长相的老头,说连忙解释道:「我们知道法院已经宣判结果了,当然不会对您提这种过分要求。」
「那找我还能有什么事?我只是个小律师,要寻仇也轮不到我这儿吧?」
做律师多年,妈妈也见惯了这种,法庭上输了,私下就来找麻烦的,所以此时丝毫不胆怯。
真要让他动手,对方也不敢。毕竟妈妈是律师,动手后等待对方的,将会是最严重的法律惩戒!除非把她杀了……
但是,这样就更犯不着了,彼此又没那么大的仇怨!
「您误会了,我们当然不是找您麻烦的!」
「我们只是想拜托您,如果我们继续上诉,能不能高抬贵手,别再为广龙地产做辩护律师?」
黝黑老头双手合十,弯腰恳求,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恶势力源头似的。
妈妈顿时被气乐了:「你们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就算广龙不找我,也能找其他律师,你们真以为D市没人敢为他们出庭吗?」
「张律师都说了,本来法院的焦点都在拖欠工资,还有无人员冲突上。就是因为你要求调查销售中心的损失,后面才会变成这样的!」青年男子无比怨恨地看着妈妈。
「那现在已经结案了,你们又能怎么上诉?」妈妈反问道。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反正你只要今后不再参与,我们自然有办法!」
「哦,意思是你们换个对手就能赢吗?这么说,我本事还挺大啊!」
妈妈明白了他的想法,但不太明白逻辑。
「你少在这儿装蒜,D市私人律师行业里,就数你们律师事务所,还有另外两家有能耐!」
青年男人不再废话:「你就说吧!能不能答应这件事?」
他嚣张的语气,让一旁的我暗自撇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果然,妈妈眼眸转动,思索一番后,摇了摇头:「就算我不去,其他律师去了也是一样。你口中的张律师,或许欺骗了你们。」
「我只会做维护法律公正的辩护,现在的判决结果,已经是对你们最有利的了。」
「我的建议是,引以为戒,不要上诉。」
此话一出,黝黑老头眼神瞬间萎靡了些,青年男人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再问你一次,你以后会不会继续替广龙辩护?」
妈妈不怒反笑:「怎么,你要威胁我?那你这次可要想清楚后果了,上次只是幸运,广龙地产并未追究你们的罪责!」
「你……」青年男人像被踩到痛脚似的,脸上浮现一道狠厉。
「小松,别犯浑……」
老头又拦住青年男人,但这次却被他奋力推开了。
「叔,我就说了他们是一伙儿的,她怎么可能会同情咱们这些农民工?」
「你没看到她刚才,那种瞧不起咱们的眼神吗?你还有脸继续求她?」
第八章:无耻的胁迫要求
「我这……但……」黝黑老头被他这么一说,张口结舌。
青年民工又将他拉到一旁,附耳低声说道:「叔,既然你的办法没用,那我就要用我的办法了!」
「你要千万别乱来,咱们只是为了要回工资……」老头失声震惊道。
「嘘~我也没说要把她怎么样,就是吓吓她,让她识趣一点儿。她也不会为了工作,不顾自己和家人安危吧!」
「不行,你这是恐吓,也是违法的!她还是律师,肯定一告一个准!」老头说什么也不同意。
「这你就别不用管,我不会留给她话柄的,我就稍微暗示一下,她应该会明白的!」
「这……你打算怎么做?」老头眉头一皱。
「那边有个烂尾楼知道吧?把他们带去那儿……」青年民工指着巷子另外一个方向。
「你疯了,他们能跟你去吗?这是绑架……」
「叔,你就说帮不帮我吧!咱们累死累活几个月工资,还想不想要?」青年民工脸色阴沉问道。
顿时,黝黑老头犹豫不决,陷入了挣扎。
青年民工趁机教唆道:「我等会儿把他儿子治住,你只需要拦住何律师就行了,量她也不敢跟你反抗!」
「快,他们要溜了……」
不待他多说,一旁我和妈妈早就察觉到,他们嘀嘀咕咕神色不对,尤其是黝黑老头震惊高声的话。
让我牵起妈妈的玉手,二话不说便往回走。
但他们很快注意到,青年民工迅速跑到我们面前。
「何律师,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不打招呼就想走是吗?」
我机警地将妈妈护在身后,打量着眼前这个,外貌较丑陋的青年民工。
「小矮子,少特么在我面前装逼,就你这样的,我平日里随便打五六个不在话下!我今天就要走,怎么了!?」
事发突然,我也顾不得在妈妈面前当好孩子,平时在学校里的流氓脾性,此时渐渐显露了出来。
但青年民工却咧嘴一笑:「我们只是想换个地方,跟何律师好好谈谈,至于你走不走,无所谓!在旁边看着也行……」
他笑容十分猥琐,尤其是说到要和妈妈「好好谈谈」的时候,眼神明显带着淫贱之色。
「卧槽你大爷的!」
我体内火气瞬间爆发,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嘶~」
但他却只是受力偏过头,并未如同我想象中那样倒在地上。
而是站在原地,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诡异一笑。
甚至我拳头打在他脸上时,确切感觉到他脸部肌肉,比一般人要硬很多。
「小子,就这点力气,小时候没吃够你妈的奶吧?」
说着,青年民工脸上掠过一丝狠厉,张开臂膀纵身向我扑来,企图勾住我脖子,将我放倒。
我连忙松开妈妈的手,一脚踢在他小腹上。
青年民工却只是倒退几步,对我嘲讽一笑。像不痒不痛似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我心中怒火被他彻底点燃,不顾妈妈出声劝阻,再次先发制人冲上去,一拳又一腿地和他打斗起来。
「小浪,不要再打了……」
「何律师,您就别上去了,免得误伤了您。」
妈妈刚要上去阻拦,却被守在一旁的老头及时客气阻拦。
「你们难道就是要通过这种手段,胁迫我?」妈妈双眼射出噬人的目光。
「不是,我……我只是……对不起。」
平日里憨厚本分的老头,惭愧地低下了头,但还是双手伸平挡在她面前。
「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不会伤害您,还有那孩子的,在这儿老实看着吧!别逼我对您动手……」
「你放屁!你看他都把我儿子绑起来了……」
妈妈不顾形象爆粗口,满脸惊怒地用手指着我这边……
当我被青年民工,两三个回合轻松放倒后,我才知道和他的实力差距。
他个子虽不高,但身为成年人的骨头特别粗,能把我对他的束缚轻易挣脱,我的身高优势也毫无作用。
根本抓不住他手腕,更别提他钢筋似的身体。并且他力气格外大,仿佛一只手就能将我举起似的。
此时,青年民工一只手掐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胸口,然后从斜挎的帆布包拿出一捆麻绳,紧紧地绑住我双手,打了个死结。
「救命……呜唔……」
我刚开口大声呼救,又被青年民工用毛巾堵住了嘴,揪着我,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
这时,黝黑老头神色慌张连忙跑过来。
「小松,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把他放了!不是说好了就吓唬他一下,然后请他们过去,你这是绑架…你……」
「叔,这小子力气不小……请不动,只能绑了。」
妈妈脸色铁青,踏着高跟鞋也匆忙过来,捏着手中的香奈儿手提包,不停拍在青年民工身上。
嘴里还怒斥着:「放开我儿子……」
但他却用我身体挡在前面,因此妈妈也不敢下重手。
「住手,你再不配合,我可就动真格的了!」
青年民工粗糙宽厚的手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好好好……我不动手,你快放开他!」
当护子心切的妈妈,看到我脸色瞬间涨红,呼吸困难的模样,顿时选择妥协。
「叔,带上何律师,咱们快点走,不然这儿随时会来人的。」
青年民工押送似的,按着我的脖子向前走,威逼身旁气得发抖的妈妈只好跟上。
「小松,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
黝黑老头伸出双手不知该帮谁,震惊楞在原地。
「快点啊!」青年民工怒吼一声。
怎料,老头浑身颤抖地摇头,慢慢向后退:「小松,我绝对不会跟你一起犯罪的,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青年民工动作一顿,冷笑道:「怎么,李叔,你是要救他们是吗?」
「我当初带你从村子里出来,你妈就交代过我……」
「别提我妈!我现在问你,是不是要跟我动手?」青年对他暴躁怒吼道。
见他俩居然起了争执,我和妈妈对视一眼,仿佛看见了希望。
但下一刻,黝黑老头眼神暗淡,沉思几秒后,缓缓摇头。
「我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也从没参与过,你今后怎样都与我无关……」
深深看了青年民工一眼,老头转身绝情离开,渐渐消失在了巷子拐角。
原以为同乡长辈的抛弃,会让青年民工会情绪动荡,幡然醒悟。
却不想,他只是看着老头的背影,讥讽道:「老实巴交大半辈子,以后也注定是个废物……」
见此,我和妈妈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随后。
青年民工粗鲁地押着我,逼迫着一旁的妈妈同行,拐入巷子另一头,走在两边都是荒草丛生的黄土路上。
期间无论妈妈如何劝说,警告,甚至要打电话报警,都被他一把将手机夺过后,附之神秘一笑。
我们隐隐感觉,自从那老头走了之后,青年民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身上的气质和反应,都从之前的冲动暴躁,变成了现在的沉着冷静,令人捉摸不透。
……
他又带着我们走了大概一两公里,越过杂草丛生的小径,来到了一处同样荒芜的广阔草地,只不过这儿多了栋五层高的烂尾楼。
每层楼都是空旷透风,四面见光。裸露在外的钢筋锈迹斑驳,显然当初刚浇筑完水泥,就不再施工。
从周围几座光秃秃的厂房痕迹来看,此地之前应该是某个工业区。
青年民工带着我和妈妈,上了空旷的三楼后,也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面目。
突然,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把锋锐的匕首,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虽然离我脖子还很远,但我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僵直住,由于嘴巴被毛巾塞住,呼吸都感觉不顺畅了。
「你别激动,先把刀放下,求你别伤害我儿子。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你说个数……」
任妈妈平日再怎么淡定,处变不惊。
但当她看见利刃离我脖子,只有十多公分时,她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似的。
想上前来又怕激怒青年民工,只好来回在原地腾挪,不停鞠躬恳求,双眼晶莹闪烁着泪花。
我心中没来由一暖,此刻才明白她有多么重视我。
「妈,不要管我……」接着,我又开始愤怒挣扎起来。
「别动!你这么想死吗?」
青年民工把刀移开,用力在我后脖颈一掐。
「啊……」顿时让我感觉像被铁钳夹住似的,强烈的刺痛,让我喉咙憋出一声惨叫。
「真以为你很能打是吧?就你这样的,老子一只手就能弄五六个!」青年民工调笑着,学着我一开始的口吻。
不等妈妈开口,他就一把将我推向了她,然后坐在楼梯口处的砖头上。
妈妈连忙帮我取出口中毛巾,扔在地上,正要为我解开手腕上捆得绷紧的麻绳时,那个青年民工突然脸色阴沉。
「不想让他死的话,我劝你别解开!不然他再跟我动手的话,可就是动真格的了!」他沉声说着,并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匕首。
闻言,妈妈手中动作立即一顿,或是想到我刚才鲁莽的行为,竟不顾我暗示的眼神,垂下了玉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妈妈把我护在身后的,怒不可遏问道。
守在楼梯口的青年民工,饶有兴致笑道:「你猜?你觉得我是求财,还是……」
他话说一半,然后停顿下来,一双的眼珠子,盯着妈妈那性感婀娜的娇躯来回转动。
「你……你这是犯罪……」
妈妈脸色惊变,神情慌张,双手连忙捂住黑色雪纺衫领口。
「老子要你死!」在她身后的我,更是无法保持理智,赤红着眼,跨步绕过妈妈便要向他冲去。
「小浪,别冲动,他手里有刀……」妈妈奋尽全力抱住我,阻止我前进。
「妈,放开我!你这是在帮谁,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我双手被捆死,又害怕弄伤妈妈,所以一时间,竟真被她丰满娇躯紧紧缠抱了。
此刻我多想那本秘籍是真的,那样我就可以挣脱绳子,将眼前这个外貌丑陋,用言语眼神玷污妈妈的杂碎撕成两半!
「哈哈哈……真有意思,母亲居然会帮着外人,阻挠自己的儿子!」
青年民工坐着丝毫不慌,污秽的目光,反而停留在妈妈丰腴性感的背影上。
此时,由于我的剧烈反应,带动穿着高跟鞋的妈妈,肉丝双腿不停变幻脚步,令她纯白色窄裙裹住的硕臀震动,荡起层层肉浪。
「你妈这身材是真的好,这肥臀,这细腿儿,这丝袜高跟鞋……啧啧,容貌皮肤像个小姑娘似的,比我们村里的黄花大闺女还白嫩,真看不出她是你妈啊!」
被当着儿子的面评头论足,言语还这般污秽不堪,妈妈脚步一顿,贝齿紧咬,脸色铁青一片。
让我感觉此刻胸膛快要炸开似的,低头对一直阻拦着我的母亲,吼了一声:「滚开!」
但妈妈却更加抱紧了我,温柔安慰道:「小浪,听妈妈的话,一定要冷静,想想我平时教育你的话……」
青年民工却见不得这一幕似的,站起来不屑道:「少在这儿演苦情戏,放心,我就是开个玩笑,逗逗你们而已!」
我和妈妈顿时脸色一僵,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你虽然很美,让我跟踪你这几天,不止一次羡慕过这小子……但是,我可不会为了个女人,放弃自己的未来!」
他眼中居然隐约透露出一股自傲,这完全不像一个民工能说出来的话。
如果是之前,我和妈妈肯定会嗤之以鼻。但经历了他对包括老头在内的戏耍,欺骗,我们居然有些相信,他这话的真实性。
「你如果在乎自己的未来,那为什么还要绑架我们母子,目的又是什么?」 妈妈见我恢复了理智,又挡在我的身前转身质问他。
「哈哈……何律师,你可别误会,我并没有绑架你们。是你儿子先对我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
他到了现在还坚称自己没犯法,属实脸皮够厚。
「就算你是正当防卫,那我儿子现在并未继续攻击你,手也被捆上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吗?」妈妈并不想跟他做口舌之争。
「可以,不过咱们先把广龙地产的事儿,说清楚了才行!」
「你……你要钱我可以给,还在这里装什么讨薪要债?」
青年民工眯着眼,缓缓站了起来,手中匕首反射着寒光。
「装?!你认为我是装的?」
他走过来,在我们前方挥着匕首,让我和妈妈连忙后退。
「何律师,如果是你,或者是你儿子,在工地辛辛苦苦干了四个多月,到头来一分钱没有,还他妈差点坐牢!你们会怎么装?」
我和妈妈并未回答,因为这个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
「对对……就是你现在这种眼神,和刚才一模一样!」
青年民工兴奋地指着妈妈,再次见到她此时淡漠的神情,仿佛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
然后他自嘲一笑:「像你这种上流精英女人,又怎么理解我这种农村出来的人,在这腐朽社会上经历过的磨难?」
妈妈欲要开口,却被他抢先打断:「你是不是想说,我当初上学的时候为什么不努力,现在出来抱怨社会有什么用是吧?」
妈妈眼瞳一凝,显然被他说中了。
青年民工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坐回楼梯口,脸上神情归于平静。
「我生在农村,父亲去世的早,母亲身体也患有疾病……」
见他这前后如同人格分裂似的表现,我和妈妈也只能按兵不动,站在他面前静静听着。
「……家里欠债很多,能借的都借了。母亲后来干不了活,甚至身体越来越糟糕。所以就算我那时考上了大学,也免掉了学费,但还是无法安心上学,只能去工地打工,赚钱给她治病。」
青年民工谈起他母亲重病时,脸上看不出悲喜。
这让一旁的我们心情复杂:「他曾经为了孝道,放弃了自己的大半辈子。」
「后来三年不到,她还是去世了……」
青年民工摇头一笑:「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如果重新来过,我会怎么选?有必要为了让她多活几年,放弃那张该死的大学文凭吗?」
我和妈妈都听出了,他心中的不忿。但现实就是这样,一纸文凭,就是决定大多数人的一生。
「但我每次都选择了救母亲,因为她从小对我很好……特别好……」他眼中刚泛起一丝泪光,连忙转过头去。
迅速调整,他脸上几分桀骜,道:「而且我也相信自己,就算没有大学文凭,我今后也一定会比那些,在温室里成长的大学生强一万倍!」
「但没想到……当我遵守规则的时候,别人不遵守。当我也不想遵守的时候,别人就压迫我遵守!」
「哈哈……这社会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仰头大笑,而后用匕首指着我身前的妈妈。
「一场官司,就让我彻底看清了,你们这些上层精英的嘴脸!」
「我知你人生不易,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想像中的那样。关于你的案子,我绝对没有违背法律公正!」妈妈正气凛然道。
「你可能没有,但其他人一定有!」
「是谁,你有什么证据,或者推测依据是什么?」
青年民工顿时语塞,接着冷笑摇头:「没法推测,只能靠猜,凭感觉……」然后见妈妈欲要反驳,直接用手中匕首做威胁道:「而且,我直觉一向很准!」
「那你知道官司打不赢,为什么还要怂恿他们继续上诉?」妈妈疑惑道。
青年民工阴险笑道:「呵呵……他们蠢呗!我不利用他们,哪儿来的钱跟踪你,把你们带来这儿?」
「你……究竟想对我们做什么?」妈妈带着我往后退了一步。
「放心,我说过很多遍了,不做违法犯罪的事,为了你们不值当!」
他一脸淫笑,起身缓缓向妈妈和我这边走了过来。
「但这件案子让我受了恶气,如果不发泄一下,又感觉对不起自己!」
「关我们什么事,你要报复找别人去……」
妈妈用力按住了我蓄势待发的身体,再次向后退。
「别人我也跟踪过……但广龙地产老板身边跟班太多,没法下手。顾经理又只有一个女儿,老子才不想便宜他……」
「你什么……意思?」妈妈连忙转身紧紧抱住我,扭头怒视着他。
青年民工眼中淫邪更甚,丑陋的笑容愈加变态:「讨薪失败后,我就一直在想,该怎么报复你们这些上流人士。」
「毕竟骂你们两句,都有可能被处罚,追究。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把你们绑过来,事后你肯定会告我,然后让我坐牢吧?」
不等妈妈否认,他阴冷道:「但在跟踪你的时候,看着你儿子每次在你屁股后面,直勾勾盯着你背影时……」
「我就突然想到了一个,让我无比畅快的报复手段!而且事后也根本不用担心,你何大律师会去报案,控告我今天所做的一切……」
他把我们逼到墙角,癫狂的表情,变态的笑容,极其分裂的人格表现。
让我们终于确定,他绝对有精神病!
青年民工用匕首在妈妈眼前晃来晃去,诡异一笑:「你们猜猜看,我想怎么报复?」
「我不管……不管你想做什么,但请你先考虑一下后果,自己能不能承担! 法律没有侥幸,你只要触犯了,就一定跑不掉!」
妈妈伸出一只玉手挡在身前,性感丰满的娇躯将我紧紧护在身后。
「你现在也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飞黄腾达……」
见青年民工竟站在原地,耐心倾听,妈妈继续劝说,做心理疏通。
「或许你认为是生活所迫,但八成左右的犯罪人员,被抓的时候都说自己是被迫的。」
「你既然自命不凡,那应该也不想和他们一样,沦落为监下囚吧?」
但青年民工居然在她说完后,喝彩鼓掌:「好好好!不愧是何律师,说得真好,直接扎进我的心窝子里去了!」
接着,他脸色一沉,又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已经想出报复你的方法,我差点就没忍住,放下屠刀了呢……」
「给我滚开!」
「啊~!」
青年民工粗糙的铁手抓住妈妈的嫩肩,曲指一捏,随手一推,顿时让她表情痛苦,尖叫一声后,倒在水泥地板上。
「我曹尼……嘶啊……」
我双手紧捆于身前,愤怒向他出拳,却被他牢牢抓住,反关节一扭,死死将我又按到在地。
「小嫩鸡,真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有用是吧?」
他早就看出我拳脚出招奇特,像练过什么功夫套路似的。但却因为抗击打能力,力量等等都远不如他。
他对此不屑一顾,只当做是有钱人家孩子学的娱乐体操。
「放开他,你有什么事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你便!」
妈妈躺在地上,忍着肩膀剧痛想要起身过来。
「诶,你别动,老实给我躺那儿!不然……剐了他!」
青年民工提起我,又把匕首放在我肩膀上,但这次离我脖子更近了些。
「行行……你当心……你把刀拿开一点,千万别伤害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妈妈白嫩玉手撑在水泥地上,一袭职业套裙的性感丰腴娇躯,侧身躺着,白色高跟肉丝小腿并拢,迷人诱惑的身型更加婀娜多姿。
青年民工按着我慢慢走到她身前,看得眼睛都楞直了。
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脸上挂满无限淫欲和激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当他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时,我下定决心,准备拼死一搏:「今天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能让他侮辱妈妈!」
可没等我动作,他便转头盯着我,莫名邪笑道:「你妈可真是人间尤物,平时你没少幻想过她吧?有没有偷过她内衣,打飞机啥的?」
我顿时一愣,然后怒骂道:「放你妈的狗屁,你这个杂碎……呜唔唔……」
见我吼声不断,青年民工烦躁地捡起水泥地上的毛巾,又把我的嘴堵住了。
「别当着你妈的面,就不好意思啊!这几天我可全看见了,你没事儿就总偷偷看她的胸,看她腿……」
他眼中透露出癫狂,淫邪笑道:「今天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真枪实弹地肏她一回!」
「呜嗯……」
我眼睛瞪圆,瞳孔放大,难以置信这是人类说的话?
连躺下水泥地上的妈妈,也瞬间脸色苍白,耳根慢慢发红。仿佛被他肮脏的话和思想,玷污了耳朵。
「你无耻……你……你真是……畜生……」
眼前这个性情乖张的青年民工,让妈妈无法确定,他说的如此有违常伦的话,是真是假。
所以妈妈躺地上的丰腴娇躯,止不住地恐惧颤抖,慌张向后倒退。
青年民工见此,愈加癫狂哈哈一笑,将我朝她按下去。
我控制不住前倾,倒在妈妈柔软的韵体上,还好及时用手肘撑住,才并未压到她。
「开始吧!我让你儿子肏你,这样你总不会报警了吧?」
第九章:假装
我伏在妈妈身上时,她似有惊恐,眼神一怔,身子对我都有些抵触。明显被青年民工荒唐下流的话,扰乱了心神。
我因为心虚,也紧张地直起身子,和她保持距离。
毕竟平时,我真有偷摸打量妈妈的习惯,现在被青年民工当她面点破,曲解污蔑,一时有些无从辩解。
可谁让妈妈容颜那般年轻貌美,肌肤白嫩细腻,没有任何瑕疵,仿佛冻龄一样。
加上她日常穿搭时尚且性感,让她惹火的身材更显凹凸有致,一举一动间韵味十足,这叫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哪怕她是令我心悸的母亲大人……在我认识的女性里,也许只有姐姐因为年龄优势,单从相貌来说无可挑剔,绝美近乎妖魅,隐隐间能压妈妈一头。
但在身材方面的审美,即便姐姐拥有一双让人心颤的修长玉腿,以及发育不俗的饱满胸脯。可在我心中,她也还是没法和成熟丰腴的妈妈相比!
因此综合起来,我觉得她俩算是同一级别的美女。
虽然我平时没少偷摸打量她们,但心里却不敢有半分越轨念头。尤其是母亲大人敏锐正派的形象,深深扎根我内心。
万一让妈妈察觉到,我胆敢对她抱想些有的没的,最轻也得是把我耳朵根子揪掉,然后进行无休止的心灵洗礼。
要是她气不过再告诉家人,那下场……光想想就觉得恐怖!
像现在,我害怕她误会,但又因此时的处境没法开口解释,心中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我刚欲跪地起身。
「啪~」
身后的青年民工,抬手狠狠抽了我一耳光,声音在空荡的烂尾楼回荡不止。
我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脑子嗡嗡作响,耳鸣眼花,像是短暂休克似的。
如果不是嘴里有毛巾缓冲,以他这力道,非把我牙齿打掉几颗不可。
「妈了个逼的,老子刚才说了半天,你们当放屁呢!?」
「小浪!」妈妈惊呼一声,看着我脸上扎眼的红印,心疼不已,双眸泛涌泪花。
转眼,她怒不可遏地指着青年民工:「你不得好死!」
深邃而漆黑的双瞳,迸出噬人的怒火,像极了护崽心切的凶猛雌兽,旋即便要起身跟他拼命!
可是,青年民工反手就将匕首抵在我脖子边,利刃冒着寒光。
「给老子乖乖躺地上,不然的话,我这手一滑……你儿子的命可能就没了!」
妈妈动作一固,半躺在地的起势僵住不动,满脸急切:「求你不要伤害他……」
当冰冷的刀刃贴在脖子上,我全身不由僵直,心跳加快,呼吸忽长忽短……
第一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
短短两秒,我思绪万千,杂乱如麻:我才刚过完15岁生日没多久,还是个处男,这就要死了吗……真特么操蛋,早知道以前就去黑一下D市政府系统,好歹也能活出个动静……我死了之后会转世投胎吗……
很快,念头飞逝。
我抬头挺胸,万分不舍看着妈妈,眼中渐渐凝聚出毅然的目光。
可能相比于死亡,我更不想自己成为青年民工胁迫妈妈的筹码,不忍她因为我,对人卑躬屈膝。
于是,我不顾脖子悬放的锋刃,对着正在向民工求饶的妈妈摇头,发出「呜呜」的怒吼声,凌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彰显了我内心的固执。
青年民工却移开匕首,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哦,不怕死?!有意思……今年多少岁了?」
他说完,还取下了我口中的毛巾。
我没理会他,反而对妈妈眷恋道:「妈,对不起!我之前有很多话是骗您的,其实我讨厌上学……啊……」
青年民工用力在我肩膀抓扣,我当即疼得龇牙咧嘴,感觉骨头快被捏碎似的。
「老子让你交代遗言了吗?!」
「行,我也算看出来了,你小子就是个愣头青!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见我对他丝毫不怵,他语气一变:「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之后,我会对你妈做些什么呢?嘿嘿……」
他边说边淫笑地看向妈妈,肮脏的目光,在她半躺的身子来回扫视。
吓得妈妈脸色发青,双手急忙把胸口捂得严实。
「你敢动她,老子让你……」
我想到某种可能,瞬间怒火席卷全身,肌肉绷紧奋力挣扎。
「诶~别激动啊!好好想想后果!」
他像是能预见我的暴怒一般,狠狠按住我肩膀。
我几番激烈挣扎无果,依旧被按跪在地,心中火气慢慢削减,不得不思考起他的话……没错,他如果真杀了我,就完全不会再顾及什么法律!那妈妈到时候不就……
不行,我不能按他说的做!我怎么可以和妈妈做那种事?
见我神色变幻不定,青年民工暗自窃喜,粗鲁将我拖拽到妈妈身前,分跪在了她小腿两边。
接着,青年民工的声音,宛如魔鬼的诱导一般在我耳边响起:「决定好没有,你要是不愿意,那我杀了你之后,可就亲自上了!」
我呆呆地看着身前美艳动人的妈妈,思绪紊乱无比,心中翻滚不停……妈妈见我中邪似的样子,以为我真的听信了青年民工的诱骗。
她柳眉一皱,再也忍不住打断道:「小浪,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根本不敢……」
「哦,是吗?!」青年民工阴冷打断母亲的话,又将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
但和方才不同的是,这次他完全握紧匕首,利刃不断压迫我脖子上的皮肉,他眼中也透露着癫狂狠厉。
我感受到刺痛,喉咙不由一哽,屏住了呼吸,感觉此刻世界都静止了,荒芜的烂尾楼四周也没任何声音。
眼看下一刻匕首就要划开我喉咙。
情急之下,妈妈无法保持镇定姿态,紧张颤抖惊呼:「不不……你住手…… 我同意……你先放开他……」态度仿佛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见她像答应了一件简单的事,我瞳孔地震,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本能便想反抗拒绝,可我身体和思维像灌满铁铅似的,让我欲言又止,完全丧失了方才那种决然赴死之心。
在我看来这等于是懦弱的表现,顿时心生自责,愧疚,怯生生地看着妈妈。
青年民工微眯着眼:「不再赌一赌,看我敢不敢杀他了?」
妈妈闻言脸色一僵,艳唇紧紧抿住微颤,如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来般难受。
然后她望着我,漂亮双眸透露出柔和的目光,很是复杂,变幻莫测地像挂着一层朦雾,让人无法看透她内心真实想法。
最终,妈妈往日里高傲的螓首,竟如同默许般轻轻低下。
她不敢赌!
她不敢用我的命,去赌青年民工的脾性,哪怕他方才已经托底,说过不甘犯罪,但谁又敢信这种人呢?
「哈哈哈,何律师果然是聪明人,识时务……那就快点的吧!」
青年民工愈加猖狂笑着,放开我之后,猛地向前一推。
「啊~」
「呜唔~」妈妈和我再次惊呼一声。
这次我没稳住身型,埋头扎进了妈妈挺拔的双峰中。隔着丝滑的黑色雪纺衫,在丰硕的绵绵软肉里,闷了几口馥郁奶香气,直冲大脑,连喉咙胸腔都有种甜滋滋的感觉。
我艰难爬起来,羞愧不已:「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妈妈脸色先是一板,而后迅速平静镇定,一言不发看着我。但越是这样平淡,就越让我心中莫名发毛。
尤其想到正经严肃的妈妈,居然真的同意跟我那什么,我脑海早就乱成一团糟,整个人都是懵的。
「你俩还等什么呢?」身后的青年民工容不得半刻迟缓似的,威胁催促道。
妈妈柳眉深皱,目光凌厉,沉声问道:「你保证事后会放过我们?」
「那当然!我要真想对你们动手,还用得着等到今天?」
「而且你放心,事后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更加不会当成要挟你的把柄。毕竟你何大律师的能耐,我也是打探过的,这种蠢事我可不会做!」
接着,他顿了顿。
「但是,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那我可就不敢保证,自己会干出什么事了…… 希望你别逼我!」最后他脸上又涌现疯狂。
妈妈听后,美眸轻轻合上,卷翘的睫毛轻颤,身子微抖,深吸了一口气,从牙齿挤出一个「好」字,又一次表示屈从。
见我满脸震惊,她脸色有些不自然,眼中流淌着若有所思的光芒。然后她又像经历激烈的内心挣扎一般,脸上悄悄爬上丝丝红晕。
在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妈妈半撑着身子,修长的小腿踩着白色高跟鞋,踢踏几下地面,丰硕的屁股左扭右扭,调整姿势,娇躯倒退了些。
大有一副与我下身对接的姿态……
我顿时背脊发凉,本能地恐惧慌乱。妈妈不会真要……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拒绝?!
可我还没来不及过多思考,又见妈妈动作麻利,曲线傲人的窄裙下,一双修长匀称的丝腿弯曲,丰腴的大腿并拢在一起,关住了裙内春光,小腿分开呈内八字。
两条美腿被超薄的高档丝袜紧裹,线条优美,看上去光滑无比,朦胧感十足,既显端庄又性感。
当她小腿慢慢贴上来,温热软乎的触感传来那一刻,我被捆于身前的双手紧紧握拳,内心不停在道德理智和欲望间摇摆,感觉随时要疯掉了……
不可能,这太扯了,妈妈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可为什么……她还在往前坐过来,屁股都靠在我膝盖上了,怎么办,我要不要制止这一切?
察觉到我战战兢兢反应,妈妈动作一止,贴坐在我身前陷入沉思。
「还磨蹭什么,快点把他裤子脱了,你这个当妈的什么没经历过,还需要我教你们吗?」青年民工贱笑道。
妈妈柳眉倒竖,冷冷地刮了他一眼。
一番迟疑过后,她流露尴尬之色,羞涩的视线还是落在了我的裤裆处。
我目瞪口呆,只见她抓住我两层裤头,白嫩双手明显紧张微颤,缓缓往下拉……
「不行……妈……我这……」我惊慌失措地摇头,终究还是阻止她的举动。
不知为何,出于长期以来对妈妈的敬畏,以及道德伦理的禁忌束缚,我内心极度忐忑,事到临头根本面对不了这样的事情。
感觉全身像压着千斤重担,让我几乎透不过气,神经绷紧,随时都要崩溃似的。
即便我现在十五岁,正是气血旺盛的年纪,常常幻想渴望能和女人做爱,早日告别处男之身。
但这人绝对不是她,我也完全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啊!
妈妈见我诚惶诚恐模样,伸手用玉手红甲轻轻摩挲着的脸。瞟了下我身后民工后,她竟红着脸对我说道:「别怕……」闪亮狭长的美眸有着罕见的柔情。
这让我更加紧张,想再次拒绝。
可妈妈却捧住我的脸,身子前倾,润泽的红唇,宛如蜻蜓点水般在我额头亲了下,触感轻柔,馨香萦绕,还有点冰冰凉的刺激,顿时令我体内血液开始躁动不安。
好舒服,这就是母亲大人的吻……然后妈妈精巧的螓首又贴在我耳边,声若蚊呐地淡淡吐气道:「假装!」
这在我身后的民工看来,却以为妈妈在与我事前亲昵,于是他得意洋洋咧着嘴,期待更甚。
我虽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她让我假装什么,但身体却莫名轻松,自我安慰着:「没准妈妈已经想到应对之策,我就说以她正经的性格,怎么会同意这种事……」
不过让我猝不及防的,是妈妈在放开我后,双手还是朝我裤带伸去,不顾我满脸问号抗拒,干脆利落,粗鲁地把我裤子扯下。
「啊~」
这太突然了,我第一反应便认为她欺骗了我,顿时像个害羞的小男孩似的,连忙用手掌遮住腿间弹出来的肿大肉棒。
但由于双手被束缚,加上狰狞肉棒高高翘起,根本挡不住妈妈的的视线。
尤其是妈妈神情一滞,短暂震惊过后,精美瓜子小脸煞白,美眸看向一边,来回打转,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脸色迅速涨红成猪肝色,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暴露下体,而且还是在严厉的母亲面前,不由感到无比难堪、尴尬。
心中莫名有种在亵渎她的愧疚感……青年民工顿时饶有兴致,歪头看向我腿间,脸上笑容顿时一僵,自言自语呐呐道:「没想到这小子本钱还挺……」
然后他对妈妈调侃道:「哈哈,你看,你儿子嘴上说着不想,但裤裆里却是梆硬!」
「我就说她对你有幻想,这下你信了吧?」
「妈,我没有……我这是……」
我着急解释,却被妈妈丹凤美眸凌厉一瞪,示意让我闭嘴,别接他的话。
我才瞬间反应过来,青年民工这是要通过我,借机来羞辱妈妈。于是便回头怒视着他,恨不得将他撕碎。
「切!」
青年民工对我不屑一顾,然后扬了下手中匕首,威胁妈妈继续。
妈妈双眸微眯,迟疑好一会儿,最终面无表情慢慢躺下。
伸手一把抓起旁边的香奈儿手提包,垫在脑袋下面,白色窄裙束裹下的小腹轻轻抬起,双手在背后摸索。
当「撕拉」的拉链声响起,柳腰的紧身窄裙立马松动,她略带羞意看了我一眼后,将紧身裙再往上一提,几乎堆在柳腰间……
顿时,轻薄的肉丝T裆包裹下,浑圆肥硕的美臀,以及腿间鼓囊囊的、宛如小山丘的饱满阴阜,统统浮现在我眼前。
更令我心脏扑通乱跳的,是她丝袜裆部的紧贴凹陷下,腴美丝腿紧夹着,勒出如鱼嘴似的竖缝,格外神秘诱人。
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前倾用身体帮她挡住,防止背后的青年民工窥视妈妈。
而他却只是冷笑一下,或许知道不可能得到眼前女人,索性不看也罢,懒得计较我这小动作。
回头再看妈妈,她艳唇微张呼气,白皙瓜子脸渐渐发红。由此可见,她的内心也没表面那样平静。
但她犹豫片刻后,竟又一次抬起美臀,伸手在柳腰裙中扒拉,红甲玉指没入弹性十足的丝袜腰带,一抹一抹地往下拉……
当妈妈的桃源蜜处,真真切切暴露在我眼前时,我脑子像炸开似的,混沌一片,呼吸都变得艰难沉重。
视线根本移不开,死死盯着那两瓣白皙光滑的阴唇,像年糕般白腻润滑,肉眼可见的Q弹晶莹。在丰腴双腿保守的并拢下,夹出深凹的肉缝,宛如一线天似的可爱迷人,底端的粉嫩穴肉若隐若现……
我顷刻间彻底迷失,有种忍不住想一头扎进去的冲动,就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也更加坚硬如铁,急需抚慰般跳动了几下。
妈妈果然是馒头穴……不对,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完美!
谁能想到,年近四十岁的妈妈,除了相貌看着年轻之外,连下面的小穴,竟然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般水灵粉嫩。
我双眼隐隐冒着绿光,口舌愈发干燥,嗓子像要冒烟似的。
死死盯着她美穴上方,一颗小巧肉豆,艳红娇嫩。胖乎乎、肉嘟嘟的阴阜上方,约莫几十根凌乱的细细阴毛,慵懒地耷拉着。
那稀疏凄凉的阴毛,根本起不了遮掩作用,反而像是在撩拨期盼遭到摧残蹂躏似的,有说不清的靡靡之色。
直到妈妈把丝袜连同内裤脱到大腿间,拉下裙口包住美臀,重新垫坐在地上,我还在反复回忆方才那惊鸿一瞥。
那就是妈妈的私处,我来到这世上的通道?简直是……太美了,和她本人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穴由心生?
我怔怔僵在原地,看到亲生母亲的美穴那一刻,就像多年在外的游子看见故乡一样,既觉得熟悉,实际却又很陌生。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火热坚挺的肉棒,突然一阵冰凉滑腻感袭来。
「嘶啊……」我头皮发麻,倒抽一口凉气。
低头震惊发现,原来是妈妈纤细的玉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微微颤抖地握住了我粗长的阴茎,还隐隐往她腿间拉拽……我双腿颤抖不止,鸡巴在她手中愈加坚挺发胀。不可思议朝她看去,却见她除了眼神有些躲闪,脸上朵朵红晕。
这便令我对她真实想法,产生深深的质疑。可又没法开口询问,也不敢不配合。
直到妈妈捏着我的肉棒,美腿打开一点白腻缝隙,把粗壮的半截棒身按压,滑落在她馒头阴阜上时,我牙根立马一酸,有说不出的刺激爽快。
鸡巴被妈妈滑腻细嫩的美腿夹住,软绵绵,暖乎乎的触感传来,差点让我没忍住当场射了出来……
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同时,我也瞬间醒悟,原来这就是妈妈说的假装啊!
加上她放开我的肉棒后,羞愧难当地说了句:「来吧……」
然后躺在地上,用手分别遮住双眸和胸口,给我身后民工一种蓄势待发的错觉。
可偏偏我回头一看,他恰恰也没发现有何不对,仍是满脸淫邪的期待,这让我不得不佩服妈妈的聪慧和冷静。
利用青年民工残存的理智,看清了他扭曲的报复心理,营造了交合的假象。 虽然还是无法避免与我亲密接触,但这应该算不上乱伦吧……「小子,还在等啥呢?」
青年民工见我一动不动,旋即抬脚踩在我的尾骨背后。
我身体下沉,肉棒顿时没入妈妈白花花的大腿间,龟头杵在她柔软的蜜丘上。
那种深陷软肉的包裹感,顿时席卷我全身每个细胞,令我心痒难耐,忍不住就想动一动,耸一耸。
「嗯嘤……」而妈妈则是红唇微张,发出勾人心弦的娇腻声。
看她如同真被肉棒进入体内的反应,不管她这是不是装给民工看的,都让我全身血液不由沸腾,脑瓜子热烘烘的。
加上已知妈妈的想法,当即便决定不再克制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我激动不已,没等身后的民工再催促,亦步亦趋似的俯下身子,手肘撑在妈妈柳腰两侧。
屁股尝试性地缓缓后退,肉棒艰难地从妈妈腻滑的腿缝拉出,只剩下龟头被夹住后,再挺腰前送……
鸡巴传来一股销魂的摩擦感,软绵绵,滑溜溜的,爽得我心中直呼过瘾!
宛如无师自通一般,我闷头闷脑耸动屁股,粗长肉棒不停进出在妈妈的腿芯内,狰狞龟冠刮蹭着馒头阴阜,棒身蜿蜒的血管,狠狠摩擦着肥美的阴唇肉缝。
抽送十几下,我明显感觉她双腿间不再像开始那般干涩,也不知是我马眼分泌的淫液,还是……
想到某种可能,我眼睛一亮,鸡巴越来越硬,抽送力道不由加重几分。
「唔嗯……」妈妈偶尔闷哼一声,玉拳紧捏发抖。
甚至我有次用力过头,龟头差点挤入软软窄小的穴缝中,还好最后打滑偏开。
但却吓得她仓惶挪开美眸上的手,凌厉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也是一惊,后怕不已,暗呼好险……
于是调整了下姿势,不做停歇,我已经完全深陷这种快感无法自拔,鸡巴在妈妈双腿间不停抽送……
而一旁的青年民工,终于如愿看见他想要的一幕,隐隐约约还响起「吧唧吧唧」的黏黏水声,交织在肉与肉的啪啪碰撞声中,他深知这意味着什么。
顿时笑容扭曲:「真没想到啊!人前正直的大律师,人后居然是一个和自己亲儿子交媾的骚女人,啧啧……」
「看你们干得这么有激情,平时在家肯定没少乱伦吧?」
「草,现在上流社会的女人真会玩儿,真是什么畜生事儿都能干得出来,我还以为有多高尚呢!呸……」
方才他或许忌惮我们宁折不屈,所以言语还算克制,但现在见到我们母子下体赤裸相连,他终于彻底爆发了。
哪怕没真正看清,但对他来说已然不重要,他只是想找一个羞辱妈妈的机会。
果然,面对他这番淫言污蔑,妈妈银牙紧咬,精美容颜铁青一片,美腿绷直夹紧,几乎让我插在里面的阴茎动弹不得。
当妈妈看到我满脸涨红,隐而不发的表情时,才连忙双腿放松,撒气似的又瞪了我一眼后,干脆把头侧向一边。
我虽也气愤于民工羞辱的话,但想到妈妈都已经选择忍耐,并且做出这样的 「牺牲」,我绝不能一时冲动再生事端。
而且我早已精虫上脑,很轻易便忽视过滤了他的屁话。
见妈妈酥软躺着不动,我试探性地继续耸动,鸡巴在她滑腻一片的腿间再次抽送,专心感受着母亲蜜处的柔软。
毕竟这可比打飞机爽多了!
我急喘不已,突然又想着,不知道真正的肏穴,是滋味……
也许男人就是这样,在这种事面前,小头永远控制着大头,哪怕我开始还惶恐不安,可一旦体验过这种美妙之后,就再也无法抗拒。
而且每当想到此刻被我猥亵的女人,还是我平时最害怕、尊敬的母亲大人,脑海不由涌上一股莫名禁忌快感,震得灵魂深颤。
控制不住的,我浑身燥热无比,小腹狠狠撞击着妈妈丰腴的美腿臀胯,溅起层层波纹肉浪,丝丝荡漾的白花花软肉,更加激起我心中的火热。
「啪啪啪……」随着高亢不断的肉体啪叽声愈加激烈。
我肉棒在她美腿快速穿刺,感觉到四周软肉温热包裹下,鸡巴像要磨出火星子,热乎乎,暖洋洋的,有种难以言喻的酣畅痛快。
「唔嗯……唔……」妈妈紧紧捂住艳唇,可还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哼唧声。
特别是她踩着白色油亮高跟鞋的丝腿,有几次没稳住,差点倾向一旁,还是我用大腿给撑住的。
我不太清楚妈妈到底是装的,还是真被我鸡巴磨出了快感,只知道她两腿间似乎越来越油滑,抽插时发出的吧唧水声愈加清晰……终于,当我全身飘飘欲仙,抬头刚好和妈妈对视,才看见了她眼神中的冷冽。
顿时心中一漏,不好,爽过头太得意忘形了!妈妈会不会觉得我对她真有想法,事后会不会找我算账?
随着心中熟悉的恐惧感升起,和体内如处云端的快感结合,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腰眼一酸,插在她腿芯的鸡巴急速膨胀。
又猛烈抽送十多个来回,龟头狠狠抵在她软乎乎的阴毛花丘上,浑身打摆颤抖,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激烈射出……
我不时还低头看着妈妈齐逼的窄裙内,硕大的圆圆龟头一颤一颤的,射出的液体快速将白裙染成深色,使我心中又升起某种罪恶感,射精的快感更加强烈。
以至于我完全无视妈妈羞愤不已的表情,只顾着趴在她酥软馨香的韵体上,酣畅淋漓地射出大量浓稠精液……
即便最后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我还恋恋不舍地嗅着她身上成熟气味,不愿离开。
直到妈妈用力扒开我的脑袋,我的神智才瞬间回归,抬眼便见她神色格外凝重,双眸一眼不眨,盯得我心慌慌。
我身体欲望迅速消退,慌忙起身,粗长的阴茎从母亲丰腴腿间全部抽出,棒身晶莹闪光沾满了淫液,仍是保持着半硬状态。
而妈妈红着脸,懒得管我一样,自顾自把窄裙往下拉。
我喘息跪坐原地,回想刚刚失控的自己,好像真的有几个瞬间恍惚,尽是想要和她颠鸾倒凤,琴瑟交合!
暗自惊讶:难道我真是畜生?!不对,不对,我这应该算是正常反应,面对妈妈这样的极品美人……
然而我们才分开,身后又传来了民工呵斥声:「干嘛停下来了?继续啊!」
听到他明知故问的话,妈妈坐了起来,铁青着脸直言不讳道:「做完了!」
「这才两分钟就完事了?你骗鬼呢!」
青年民工假装讶异,让我羞愧地低下了头,偷偷瞄了眼妈妈。
心有不甘,可谁让我是个处男,妈妈美妙的身体还这般让我难以把持,一股脑只想着疯狂亵渎她。
也得亏我以前从没敢意淫她,不然方才只会更加敏感。怕不是开始那一下,鸡巴就会被夹得射出来……和我较真于民工的话不同,妈妈却不管那么多,冷声道:「反正我们已经做了,你别逼人太甚!」
「呵呵……我又没看到,怎么知道你们真做了?」
「而且你像条死鱼一样,也不叫唤两声……难不成你平时跟老公做也是这样,躺两分钟就完事儿了?」
「你看,你儿子下面还是硬着的,这让我怎么信?」
青年民工淫笑着,他当然也看出来我是个处男,报复心理更加强烈。
「你……无耻!」妈妈羞怒万分。
她又扫了眼我充血挺立的阴茎,便只能惊怒地瞪向我,仿佛在责备:「为什么你刚射完,又硬起来了?!
我耳根发红,愧于面对她的眼神质问,不敢跟她说,我的鸡巴就没软过。
射完精后更犹如长了骨头似的,看样子没个几分钟还软不下来,即便我此刻对她没任何妄想……
突然,我脖子又是一凉。
一看又是青年民工伸过来的匕首,我顿时生起一股无名火,极度讨厌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
「怎么,儿子的命不想要了吗?」他再次威胁道。
妈妈表情瞬间紧张:「你自己说话不算数,我们都……」
「太快了,我不确定,你们再来一次吧!」青年民工咧嘴一笑。
妈妈气得脸色发白,恼怒拒绝道:「不可能!你这个卑鄙下流的畜生……」
「哦~我明白了!」
「肯定是这小子刚才没能满足你,所以你想让我杀了他,然后尝试我的床上技术对吗?何大律师真聪明啊!」
青年民工说完,目光透露出凶狠,一手按住我的头,动了下匕首,作势便要将我抹脖子。
「住手!」妈妈失声尖叫。
空荡荡的楼层里,甚至烂尾楼附近的荒地半空,声音回响不断,细听尤为凄厉。
「什么意思,又改变主意了?」
青年民工皮笑肉不笑,从头到尾都用这一招来逼迫她,屡试不爽。
而妈妈却只能银牙咬得嘎吱作响,眼中喷出火光般怒视着他。
她深吸几大口气调整后,冷冷问道:「这是最后一次?」
「嗯,没错!」青年民工也不再装模作样。
旁边的我顿时眼神一亮,呼吸不由加快,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脑中不停念叨着,还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