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14-19
十四、前戏
打扫战场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这可忙坏了村长和其他人,不过我倒能够轻松一下了。我们在酒馆开怀畅饮一番以后,瑞贝卡要去铁匠铺修补她的铠甲,我和特蕾莎回到了家里,姥姥要出去买食材,特蕾莎于是陪她一起去。就这样,家里只剩下我和克萝伊。
「克萝伊有点累了,在你的房间里睡觉呢。」姥姥临出门之前告诉我。
咦?在我的房间里?
嘿嘿!我的心中不禁闪过淫念。
等姥姥和特蕾莎走了之后,我轻手轻脚地走上楼,小心翼翼地打开我的房门,克萝伊果然躺在我的床上蜷曲着身子睡觉。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前去看,只见她睡得很沉。
仿佛在做亏心事般,我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我将克萝伊的身体轻轻摆成平躺的姿势,缓缓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服。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生死之战,使我的心情和身体异常亢奋,又或许是因为喝了些酒,总之,我连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克萝伊很快就让我脱光了。我尽情欣赏着克萝伊雪白如玉、晶莹剔透的娇美胴体。
只见克萝伊的一双嫩乳虽算不上丰满但也圆润坚挺,乳晕不大,呈鲜艳的粉红色,上面一双娇嫩的乳头,紧致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嫩藕般娇柔的大腿,玲珑可爱的嫩足,还有阴阜上稀疏的金色阴毛,直叫我大吞口水。
我从床底下拿出两条绳子,只三两下就分别将克萝伊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令她呈一个双腿大开,无比羞耻的姿势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趴在克萝伊的双腿之间,喘着粗气,专注地欣赏着她那粉红鲜嫩的阴唇和粉嫩的屁眼,伸手把两片小阴唇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洞口有一层薄膜。
「嗯…」
或许是因为我动作的力道太大,克萝伊的眼皮动了动,慢慢醒了过来。等她发现自己的姿势,又看到我在欣赏她的肉穴时,不禁吓坏了,小脸涨得通红,失声道:「埃唐代啦!你在干嘛…呜!」
她话未说完,我便用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同时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冷静下来。
克萝伊用一双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我开始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肉缝,片刻功夫,肉缝便已微微湿润了,克萝伊也渐渐放松下来,嫩脸生春,已是有些动了情。
「克萝伊…」我在她身旁温柔地说道,同时手上不停,继续抚弄那已经湿润的蜜穴。「舒服吗,克萝伊?」
克萝伊已经羞得不知说什么好,无助地看着我,受不了,那样子太可爱了。
我把手从克萝伊的嘴上拿开,克萝伊羞怯地小声道:「别…别这样…」
我噗哧一笑,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现在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烧起来一样。我说:「放心吧,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痛你的!」
我首先用手指在克萝伊紧小的菊门处轻轻爱抚,尔后以最慢的速度一节节地插入她的屁眼。
「啊啊!痛、痛…轻一些,求求你了!」克萝伊发出了呻吟声,眼中带着晶莹的泪花,无比惹人怜爱。
「没事的,克萝伊。」我轻轻爱抚着克萝伊的蜜穴,安慰道,等中指全部插入她的肛门后,我的另一只手又在克萝伊的蜜穴口抚摸揉捏,反复刺激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克萝伊的肉穴很快就被我刺激的春潮泛滥,她忘情地娇吟道:「啊…啊啊…嗯…嗯…啊…好害羞…但是…啊…啊…埃唐代啦…啊啊…」爱液一发不可收拾,从阴道内流淌到了我的手上。
我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阴唇,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等到我的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我再接再厉,把手指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而且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缠绕。我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克萝伊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我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哇!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我的手指慢慢地扭转研磨着,好让克萝伊慢慢适应。然后,我又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因为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这次克萝伊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淫水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我的手掌。在我手指温柔的抽动下,克萝伊开始大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我抽出手指,将肉棒抵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龟头轻轻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我轻轻地挪动腰部,不知不觉,整个龟头就已经塞进了克萝伊的小嫩穴中。我又向前推进了一截,这次克萝伊轻轻呻吟了一声,疼痛让她微微皱起了柳眉。
就在我打算一鼓作气,捅破她的处女膜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开门声。糟糕!是姥姥和特蕾莎回来了!
我吓得立刻就软了,急忙将龟头从克萝伊的阴道内拿出来,并用最快速度解开克萝伊手脚上的绳子。
克萝伊咬着嘴唇,羞窘万分的用被子裹住自己全身。我则急匆匆地跑出房间,假装上厕所。
「姥、姥姥,特蕾莎,你们回来了啊!」
「嗯,今天买了好多菜哦!对了,克萝伊还在睡觉吗?」
我立刻回答:「是啊,还在睡呢!」
姥姥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她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瑞贝卡再过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结果吃晚饭的时候,克萝伊一直都低着头,两颊晕红,搞得姥姥、瑞贝卡和特蕾莎很是诧异。
晚餐结束后,我拉着克萝伊来到酒馆,我看到安正坐在壁炉附近和几个男人喝酒聊天,根本没注意到我们。
我们开了一个房间。我让克萝伊坐在床上,脱掉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我津津有味地欣赏克萝伊温暖柔嫩湿润的阴户,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加外凸。我把她的阴户最大限度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处女膜清晰可见,完好无损。
我轻轻拍了拍那两片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对克萝伊说道:「对不起克萝伊,我之前实在情不自禁,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关系,其实也不是很痛,我很好…」克萝伊两颊羞得通红,像被火焰照耀下一般明艳动人。
我们互相亲吻着,我不停地抚摸着她柔软嫩滑的乳房,那湿润的阴户。过了很久,我才恋恋不舍地让克萝伊穿上内裤,领着她离开酒馆,把她送回家里。
十五、宠幸女奴
之后的几天,我和瑞贝卡很早就起床,开始每天上午在村子附近森林边缘的巡逻——本来,安说好也会陪我们一起的,可是事实证明,她每次都在睡懒觉,根本叫不起来…
嗯,我们本以为一天到晚的工作会很累,不过事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反倒蛮无聊的。其实也根本没有什么可做的,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魔兽极少出没,所以村子里暂时太平无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每天上午巡逻完毕之后,我们都会在「世界之眼」那里和安一起喝酒,克萝伊偶尔也会过来加入我们。日子过得真是清闲。
转眼过去好几天。一天晚上,我从酒馆醉醺醺的回来以后,头又涨又痛,难以入眠,并且口干舌燥,于是下床去客厅打算倒一杯水喝。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但想必已经很晚了,不管是室外还是家里都万籁俱寂。我适应了房子里的黑暗以后,再凭着对房内器具摆放的熟悉程度,很快就找到了水杯和水壶。
当几杯冰凉的水流入胃中,我的头虽然依旧很疼,但意识总算清醒了些。看样子,姥姥肯定已经睡了,我还是早些回房间的好,别把姥姥吵醒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咦?这么晚了,是谁在洗澡吗?
或许是醉意还没有消去,我的大脑还在思考中,我的身体却先一步行动了。我来到浴室门口,看到有光线从门缝里射出,我竟然想也不想就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浴室中热气腾腾,特蕾莎一丝不挂,全身湿漉漉的,坐在矮凳上一边轻声哼唱着一首优美的曲子,一边清洗着自己长长的秀发。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特蕾莎毫无瑕疵的玉体。特蕾莎•维森斯坦曼已经二十八岁了,身体正处在一个女人最为成熟妩媚的阶段,她就仿佛一颗早已熟透的诱人果实,却一直没有人来采摘,还是处女。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不已。要知道,我早就已经想了无数方法为她开苞,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付诸行动,就那么一拖再拖,一直拖了这么久。
特蕾莎这时从面前的镜中看到了我,她十分惊讶,玉颊立时变得绯红,但是并没有如我预料般惊叫出来。对了,她大概是怕吵醒正在睡觉的姥姥和瑞贝卡吧。
「主人?抱歉,我不知道是您!」特蕾莎连忙站起来,转向我对我行礼。
我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所以就来看看,原来是你在洗澡啊…」我嘴上这么说,但一双眼睛却始终色眯眯地盯着特蕾莎雪白诱人的成熟胴体。特蕾莎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始终保持着窈窕动人的身材,那两颗白皙嫩滑的巨型乳球只是稍稍有些下垂,腰肢纤细柔软,不过现在最让我心动的,还是她那像熟透的水蜜桃般肥美饱满的臀部。
特蕾莎发现我正在以色狼般的眼神看她,连忙用手臂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含羞低下头,怯怯地道:「主、主人…?您、您…」
「唔?」我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也没穿衣服,啊啊,我都忘记了。此刻因为饱览了特蕾莎那诱人犯罪的肉体,我胯下的肉棒已经昂首挺胸了!
嘿嘿,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再进一步吧。
我顺手关上了浴室的门,不出我所料,特蕾莎变得很害怕,吞吞吐吐地问道:「主、主人?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我索性背靠浴池坐下,任由我的胯下肉棒挺立,朝特蕾莎一招手,笑道:「特蕾莎,过来。」
特蕾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了,她的脸颊瞬间就已经红透,低着头用只有我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主人,一、一定要在这里吗…」
「少啰嗦,叫你过来就过来!」借着酒意,外加怕这难得的良机被浪费掉,我因此变得有些不耐烦。
特蕾莎见我有些不高兴,连忙应了声「是」,走到我面前跪下。
我毫不犹豫地扑到特蕾莎身上,双手抓着她那对尺寸惊人的豪乳不断地揉捻,雪白柔软的巨乳在我的手上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头很快挺立起来。我一边将一颗鲜嫩的乳头放在口中吸吮,一边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双腿之间那粉红色的柔软洞口来回抽送。
「啊…主人…不要…这样很奇怪…啊啊…」特蕾莎春情上脸,小声呻吟着。我知道她不愿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可是女奴的身份令她不敢反抗我这个主人的任何命令,这更加令我有了种施虐的快感,手指加快了动作,特蕾莎的蜜穴很快就已淫水泛滥。
唔,让我想想,用什么姿势帮她开苞好呢?不如这样吧。
「特蕾莎,转过身去,然后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特蕾莎吓的轻声「啊」了一下,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我用力掰开特蕾莎丰润的双股,尽情地欣赏着那粉红色的小小洞口和下面那鲜红色的肉缝。这个女人的两个洞都还没有被人使用过,一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就已因兴奋而肿胀得发疼。
我将特蕾莎的阴唇朝两边分开到最大限度,看到入口处那一层薄薄的肉膜。好,开动吧!
我将肉棒慢慢送入特蕾莎的阴道,立刻感觉进入了一个紧致滑腻的甬道,好舒服,好紧啊!
我的龟头顶在特蕾莎的处女膜上,正要将其刺穿。然而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浴室外传来脚步声。
糟了!假如是姥姥的话,她看到这一幕非活剥了我不可!
「主人,快、快躲起来!」特蕾莎赶忙提醒。可是我要躲到哪里才好啊?唉,不管了,我情急之下,只好躲到了门旁边。好在浴室的门是从外向里开的,门打开以后离墙壁之间还有很大的空余,足够藏下我。
我紧贴着墙壁站好,门被打开了,一下就将我挡住,呼、很好、很好。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特蕾莎?」是姥姥的声音,果然是姥姥啊。
「姥姥。」特蕾莎恭敬地说。
姥姥笑道:「原来是你啊。我起床上厕所,听到浴室有响动,还以为是谁呢。」
「是的。因为天气太热了,我睡不着,才想洗个澡。」
「原来如此。唉,你说埃唐代啦那臭小子,又喝得醉醺醺回来了,都是安吉拉把他教坏了,回头我非教训她不可!还有瑞贝卡,我以前还嘱咐过她,要她替我看好埃唐代啦,结果她自己现在也喝得酩酊大醉,真是太靠不住了!」
特蕾莎笑了笑,说道:「这也没办法啊!」
「永远都是那么让人操心。」姥姥似乎很头疼的样子。「噢,没事了,你接着洗吧,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晚安,姥姥。」
姥姥关门走掉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接着我和特蕾莎四目相视,都忍不住苦笑起来。
特蕾莎羞涩地问道:「那个…主人…还、还要继续吗?」
我望着胯下因为惊吓过度已经萎掉的家伙,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今天已经没心情了,改天吧!」
我才说完,特蕾莎就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我不禁坏笑起来,抚摸着特蕾莎如同刚剥皮的鸡蛋一样嫩滑的脸蛋,说道:「你这丫头不要以为自己安全了,我在这几天内一定会找机会吃掉你的,你要给我做好准备喔!」
特蕾莎的脸颊红得发烫,连连道:「是、是…主人…」
我摸了摸特蕾莎的头发,说:「唔,我也回去睡了,你洗完澡也早些休息吧。」
「是,主人。主人晚安。」
十六、野兽
第二天,由于我昨晚意犹未尽,今天非得好好发泄一番不可。早上巡逻的时候,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工作丢给了瑞贝卡,自己飞快地朝克萝伊的家跑去。
德纳提凯瑞先生这个时候自然是已经出去工作了。我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克萝伊在整理房间。
她看到我,嫣然一笑,说道:「埃唐代啦,你来了!」
我笑了笑,一把抱起克萝伊,把她丢到床上,两三下脱光了她的衣服。
我将克萝伊一双均匀嫩滑的大腿分开到最大限度,再用手指分开她的两片细嫩粉红的小阴唇,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扒开克萝伊红润的小阴唇,湿润的阴道口显得格外鲜嫩,就在那儿我看到了她的处女膜。
我将两片小阴唇拉开扩大到最大的限度,让克萝伊的阴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等我欣赏够了,便用手开始爱抚起她的肉穴来,速度时快时慢,力道时轻时重,没过多久,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源源不断涌出。
随后我又将肉棒在她的两片细嫩的阴唇上下来回拨动,还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口中浪叫着:「嗯…嗯…嗯…埃唐代啦…我…啊…啊…我要泄了…啊——!」克萝伊长长地呻吟出声,自肉穴深处喷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淫水,浇灌在我的肉棒上。
完事以后,克萝伊已经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轻声娇喘着。我则开始了新的尝试,我的指尖毫无阻碍地滑进那的狭窄肉穴里面。
克萝伊的脸涨得通红,羞赧地夹紧了双腿,我的那根手指的指尖不停,正在慢慢地抠挖她的阴道入口,在检查其中的温度和湿润。等我将手指从克萝伊的阴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已沾满了克萝伊火热的淫水。
之后,我为克萝伊擦净了私处的淫水,待她重新穿好衣服以后,我和她一同去找瑞贝卡。
当晚,空气异常闷热,乌云密布,雷声大作,一看便知将要下雨。等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以后,就听见窗外传来轰隆隆的雷声,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哗啦啦地从天而降,看来是一场大雨啊。
嗯,这样的雨夜,最适合躺在床上看漫画了。我心里琢磨着,开始往楼上走去。突然间,只听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道闪电劈下,电光刹那间照亮了整间房子,转瞬即逝。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楼上的走廊里传来一阵十分凄惨的哀鸣:
「呜哇哇哇哇~!!」
哇,叫的这么凄惨,简直就好像要被强奸一样。我走上楼去,看到在走廊里,瑞贝卡扑进特蕾莎的怀里瑟瑟发抖,特蕾莎则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安慰道:「没事啦,瑞贝卡,那只是打雷而已。」
「呜呜…可是、好可怕啊…」瑞贝卡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见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说道:「瑞贝卡,你害怕打雷吗?」
瑞贝卡红着脸说:「唔…没办法啊,谁让我从小就对打雷没辙。」
「哈哈,好可爱啊!」
「主人,不要笑我啦!」瑞贝卡跺脚娇嗔,逗得我和特蕾莎又笑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早餐的时候,我还在拿这件事开瑞贝卡的玩笑,弄得瑞贝卡恨不得把我抓来吃掉。
「我说啊,瑞贝卡,下次打雷的时候你就别跑到特蕾莎的被窝里了,你和我一起睡吧,我一定会很温柔地抱紧你的噢!」
瑞贝卡的全身开始扭曲。
「埃唐代啦!」姥姥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指责,我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不过一旁的特蕾莎却信以为真了,只见她放下汤匙,由衷地露出笑容,说道:
「咦?是真的吗?如果瑞贝卡能够服侍主人…如果是那样那就太好了!」
只听瑞贝卡用又凄惨又僵硬的声音说道:「特•蕾•莎•姐•姐…」
特蕾莎这才发觉状况,急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抱歉,瑞贝卡…」
突然之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奇怪,这么一大早的,会是谁呢?
我打开门一看,发现居然是克萝伊,她气喘吁吁地站在我家门外,一看到是我,急忙说道:「埃唐代啦!安叫你马上来村子东边!那里…那里被怪物入侵了!」
「什么?啊,我知道了!」看来又要打一场了,真是的,我早饭还没吃完耶。我立刻跑到楼上去拿剑。我听到克萝伊又对瑞贝卡说:「瑞贝卡,怪物的数量很多,安说希望你带上所有的暗器!」
「了解!」瑞贝卡也匆匆跑去楼上的阁楼去换衣服。
没过多久,我们就换好了装备。
「埃唐代啦…」姥姥站了起来,担忧地看着我。
我做出轻松的样子,想让姥姥放心:「没事的姥姥,别为我担心,我不会受伤的啦。别忘了还有安,她很厉害的,一定会保护我们!所以,你只要考虑晚饭就好了~!」
「…嗯。」姥姥的样子表示她并不放心,但还是勉强点了一下头。
一时间,我的心里真是充满了负罪感,不过,现在不是多想这个的时候。我们随同克萝伊一起朝村子东边跑去。看来事态十分紧急,克萝伊连和我们详细说明的时间也没有,她速度快得连裙子都飞起来了。
我们拼命奔跑,很快就赶至村子东边,沿途看到不少人正惊慌失措地往我们的反方向,也就是村子中央逃命。
我说:「看来安已经将这附近的人都疏散了。」
等我们到达目的地以后,只见安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悠哉悠哉地喝酒,不,准确地说,她喝酒的动作是很悠闲,但她的神情却很专注地注视着前方。她这次没有用她随身携带的酒瓶,而是抱着个酒坛在喝。
吓!我看到在她面前的村口,正有大约二十多只我从未见过的怪物在疯狂地冲击魔法陷阱。
我立刻对克萝伊说:「克萝伊,你赶快离开这里!」
「好、好的!」克萝伊知道再过不久这里就要开战了,于是也不再多说,转身跑回村子。临走时,她紧张地望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这才让她稍微有些放心。
我忍不住仔细观察那些怪物,只见它们是一群全身皮肤呈黑色,十分强壮凶猛的人形怪物,双目金黄,长着锋利的獠牙,两腮的地方生长着鱼鳍一样的东西,背上也有一个很大的背鳍。
我不禁动容道:「安,这些是什么怪物啊?」
安自然早已知道我们的到来,但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前方,听到我的疑问,略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耶,我从未见过这种魔兽。」
「我知道!」瑞贝卡以极度憎恨的声音道。
我和安都很惊讶,不由得一齐将目光投向她。
只见瑞贝卡双目含泪,用力咬着嘴唇,瞪着不远处那些怪物,愤怒地说道:「就是这些怪物…就是它们毁了我居住的村庄!就是它们杀了爷爷!」
我惊呼道:「什么?!竟是这些怪物做的!」
「…」安陷入了沉默,连酒也不再喝了,她似乎在思考一些东西。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噼啪爆响,魔法陷阱上的裂缝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增多、扩大。其情况之危机甚至比牛头怪那次还甚!
「他妈的!那些怪物就要冲破魔法陷阱攻进来了!」我悚然动容,「它们的样子好可怕,看起来就像要将我们全都杀光!」
安摸了摸嘴唇,忽然说:「没错。它们的眼神就像杀手一样要把我们杀掉,而不是流着口水想把我们吃掉。对于魔兽来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咦?这么说来,真的…可是,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安站起身来,右手拔出长剑,将剑锋水平翻转,剑尖指向前方,左手随手一抛,空酒坛竟平平稳稳地落到了她的剑身上。她笑了笑,说道:「不过,我们可以先把它们干掉,再慢慢研究。」
瑞贝卡手上戴着一双钩爪,她握紧双拳,死死瞪着那些怪物,冰冷地说道:「我绝不饶恕它们!我要把它们杀光,为爷爷报仇!」
与此同时,只听一声玻璃碎裂般的巨响,那些怪物已然突破了魔法陷阱,口中发出凶恶的嚎叫,朝我们猛攻过来。
「嗷嗷嗷嗷!」
一只怪物一马当先,率先扑向安。安不慌不忙,握剑的右手随随便便一甩,空酒坛如离弦之箭般激射出去,哗啦一声,正中那只怪物的头,酒坛碎裂,那只怪物也摇晃了两下,倒在地上。
可恶,它们也朝我这边过来了!
一只怪物四爪着地向我的方向狂奔,张开血盆大口猛扑过来!
「呀啊啊!别小看人!」我也毫不畏惧地拔剑出鞘,挥剑迎上,剑光一闪,急削那怪物头颅。
但那怪物身法竟十分敏捷,见我一剑攻来,飞快地矮身下蹲,灵巧地躲过我的剑!尔后又在下方挥出一爪,我疼的惨叫一声,腿部溅出鲜血!
「可恶!」我怒不可遏,反手一剑,狠狠扎进那怪物的后脖颈,暗红色的血液飞溅而出,那怪物哀嚎了一声,一命呜呼。
然而不待我松口气,从我的前、左、右三个方向又分别各有一只怪物功至。我右脚尖一点,快速跳至左侧,断喝一声,拔剑朝右侧斜斜斩去!
剑光刺目生痛,如闪电飞虹。只听三声怪异至极的惨叫接连响起,那三只怪物全部被我斩成数段!
我看到在我不远处,安正在和七八只怪物战斗,怪物们畏惧她的实力,对她展开夹击围堵,每当一只或两只怪物被杀死以后,很快就会有其余的怪物补上它们的空缺。令我惊讶的是,安有时居然要用两招才能结果一只怪物,那些怪物的反应十分灵敏,配合得也不错,这令安也有些吃惊。
「嗷嗷嗷!」
又有两只怪物对我一左一右展开夹击,待它们的利爪袭来之时,我凌空一个翻身,跳出圈子。那两只怪物扑了个空,将地面划出一道深深的爪痕。
「嗷嗷嗷嗷!」怪物大声嚎叫,丝毫不给我休息的机会,其中一只怪物率先对我发动进攻, 身体如箭,急射向我,第二只怪物紧跟在它身后,亦如法炮制。
我冷哼一声,也毫不示弱地迎上,一剑挥出,削开了第一只怪物的咽喉。血花才刚刚从那只怪物的咽喉处飞出,我则一记滑铲从第二只怪物的下方滑了过去,紧接着转身一剑刺出,刺入了那只怪物的背部,那只怪物哀鸣一声,亦命丧我的剑下!
我看到瑞贝卡在那些怪物之中横冲直撞,想也不想地就将手里剑掷出。那些怪物不像大块头的牛头怪,面对瑞贝卡射来的手里剑,它们大多很灵巧的避开,然而少数几只被打中的怪物,立刻被手里剑上涂的剧毒毒死。
「就是因为你们,爷爷才会死的!我要为爷爷报仇!」瑞贝卡的速度极快,仇恨令她毫无保留地使出了全力,一双钩爪连续割开了数只怪物的咽喉,甚至因为用力过猛,导致她左手的钩爪折断了一根刀刃,鲜血喷溅在她的脸上和身体上,染红了那凝脂软玉般洁净莹白的肌肤。
啊,糟糕!这丫头已经失去理智,冲过头了!在她将面前那只怪物的喉咙捅穿之后,她的身后已经聚集了四只怪物!而瑞贝卡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正在将钩爪从那只已经被她杀死的怪物喉咙里拔出来,再狠狠地刺进去,以确保它彻底死了。
我忍不住大叫起来:「瑞贝卡,当心!」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急忙展动身形,跃至瑞贝卡身后。与此同时,其中一只怪物已然咆哮着攻来。已经没有时间用剑来抵挡了,我转身将瑞贝卡用力推开,下一秒,我的后背感到一阵冰冷麻木,我被那股力道打得飞出三米左右,跌倒在地。他妈的,这个姿势可真丢脸啊!
我感到后背有鲜血流出,紧接着是火辣辣的剧痛。我咬牙从地上站起来,努力不让自己疼的叫出来,可是,妈的,真的好疼啊!
瑞贝卡慌了神,连忙跑到我身边:「主、主人…你流了好多血啊!」
「放心,不要紧的。」
「真的?」
「假的啊,疼死了!」
「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瑞贝卡哽咽道,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不,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自责了。而且…」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那些怪物眨眼间已将我们包围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干掉这些家伙!」
瑞贝卡奋不顾身地将挡在我面前,摆开架势,决绝地道:「就算我死在这里,也不会让这些怪物伤害主人一根汗毛的!」
「小丫头,别说的那么夸张嘛~」
「安!」
仿佛有一阵风吹过,挡在我和瑞贝卡前方的那几只怪物全身顿时僵住,接着它们的头颅便滚落在地,脖颈的切口平滑如镜。怪物倒下时,血才从伤口中飚出。
那几只怪物倒下以后,我们就看到安站在我们前方。在她身后,赫然横七竖八地躺着十余只怪物的尸体。她雪白的衣服依旧一尘不染,连一滴血渍也未溅上,显然,这些怪物虽然有些料,但也未够资格对她造成困扰啊!
「假如每天早上都来一次这样的热身,倒也不错啦。」安从怀中取出酒瓶,轻轻呷了一口,对剩下的那些怪物微笑道:「如何?你们一起上人家也不介意哦,我不会对你们很粗暴的~」
剩余的怪物只有三只,它们面面相觑,尔后就头也不回地,转身向村外狂奔,眨眼就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真是聪明。」安看着它们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亦看出了蹊跷,说道:「这些怪物,对自身的实力分析得十分透彻,自知不敌我们,所以果断撤退了。」
「啊,没错,是撤退,不是逃跑啊。」安苦笑了一下。
「没什么区别吧?」瑞贝卡困惑地问。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你想想,假如对手换成豺狼人或者哥布林的话,刚才那个情况下,一定落荒而逃了吧?可是它们呢,从始至终都十分冷静,仿佛训练有素。简直就像…就像一群士兵。」
「唔…」瑞贝卡听了我的话后略一沉吟,若有所思。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你的伤口。」安走到我身后,只听她深吸一口气,惊呼道:「哇喔,流了好多血!姥姥一定会杀了我!」
「很严重吗?」我担忧地问道。
「倒也不是很严重,我有特效药,只要敷上,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了。那么现在…」安大口喝了一口酒,然后噗的喷在我的伤口上。
「喂!你在干什么?好痛啊!」
「还用问,当然是为你的伤口消毒了!」
瑞贝卡小声说:「安,我爷爷说过,喝的酒不能用来给伤口消毒啦!」
「咦?这样吗?哈…哈哈…对不起,埃唐代啦。」
啊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结果姥姥差一点就杀了安。哎,总之,姥姥看到我的伤势以后都哭了,她流着眼泪,把安劈头盖脑地训斥了一顿,安丢下一瓶特效药以后就匆忙溜掉了。
看到姥姥那么伤心的样子,我也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最后我保证今后不再和安来往了,才让姥姥好受点。
涂了安给我的特效药以后,我感觉伤口愈合的很快,到了晚上,伤口处已经结痂,并且也不怎么痛了。
此时此刻,夜已深了。姥姥嘱咐我要我早点睡,然后就和特蕾莎离开了我的房间。呼,我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一边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过了片刻,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吧。」
奇怪,是姥姥还有什么事情吗?还是特蕾莎给我端宵夜来了?
门被打开,只见瑞贝卡抱着枕头,身上只穿着内衣站在门外。她脸蛋有些红,羞答答地看着我,小声说:「那个…主人,我可以进来吗?」
「咦?瑞贝卡,你当然能进来。可是,你怎么穿成这样?难得你打算在床上服侍我吗?」
「不是!」瑞贝卡暴跳了起来,脸更红了,红的好似夕阳的红霞。
我噗哧一笑:「开玩笑的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瑞贝卡低着头,仿佛不敢看我,嗫嚅道:「人家…人家想和你…一起睡…」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笑了笑,说道:「好啊,你来吧!」难怪她拿着枕头啊。
我拍了拍床右边,示意她过来。瑞贝卡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露出笑容,小跑着跳上了我的床,钻进我右边的被窝里。
我感到有些兴奋,还觉得很好笑,看着瑞贝卡。
瑞贝卡说:「主人,伤口还疼吗?」
「啊,那个啊,早就不疼了,安给我的特效药很管用的。只要睡一觉就肯定什么事也没有了!」
「对不起,都怪我那时候太冲动了,才会连累你…」瑞贝卡难过地说。
我捏捏瑞贝卡精致柔嫩的脸蛋,佯装微愠地说道:「你怎么回事啊,我不是都说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总放在心上!」
「唔…」瑞贝卡轻轻点了点头。
我笑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我说罢吹熄了蜡烛,瑞贝卡很快就钻到了我的怀里,我搂着她,女孩子的体香飘入我的鼻孔,已然令我陶醉。
瑞贝卡忽然道:「哎,主人,你,你不会趁我睡着,对我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吧?」
我心里苦笑起来,说道:「当然不会。」
「…嗯。」瑞贝卡稍稍有些放心了。
没过多久,瑞贝卡又问道:「主人,你搂着我,和搂着克萝伊,哪个更舒服啊?」
「哎?」我始料未及,差一点就说出克萝伊,幸好及时刹住,说道:「当然是你。」
瑞贝卡娇嗔道:「骗人的吧?刚才那一下停顿是怎么回事?你想说克萝伊对吧?」
「呃,不,我只是咳嗽了一下!」
「骗人!」瑞贝卡用鼻子娇声一哼,但声音很快就重又软了下来,说:「其实,我也明白,你就算说克萝伊我也不会吃醋的…我,我不过随便问问罢了!」
「哈哈…」我哭笑不得。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答应过瑞贝卡不对她做什么,可是我搂着她,还是使我完全无法控制地兴起了最原始的男性反应。
「啊!」瑞贝卡似有所觉地惊呼出声,全身滚热起来,惊慌地看着我,说:「主、主人,你、你不是说过…」
我充满歉意地道:「抱歉,瑞贝卡,我实在控制不住啊。」
「呃…」瑞贝卡红着脸怔了好一会儿,似乎想逃离我的怀抱,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双腿间的肉棒一柱擎天,迟迟也无法软下来。
我们就这样尴尬地谁也没说话,沉默了半晌,我才听到瑞贝卡声音小如蚊呐地道:「可以…哟。」
我不禁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瑞贝卡没好气地拧了一下我的胸脯,娇嗔道:「我说,你可以和我…」那个「啊。讨厌啊…这种话不要让人家重复第二遍啊!」
我吃惊地道:「瑞贝卡?真的可以吗?」
瑞贝卡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将目光移向别处,羞答答地小声道:「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话…只、只要别太过分…」
我立刻高兴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亲吻着她的脸蛋,迅速将她的衣服脱光。
我轻抚着瑞贝卡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将她的娇躯在床上摆好姿势。瑞贝卡的脸颊已如霞晕绯红,柔嫩椒乳的顶端,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早已充血勃起,变得坚挺翘耸。乳头周围一圈嫣红玉润的处女乳晕,已变得赤红,那粉嫩的蜜穴中更是已流出了淫水。
我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瑞贝卡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我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女体香,一双手情不自禁地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尽情地揉捏起来。
瑞贝卡紧闭双眼,口中发出「啊…啊…」的轻喘声,从花瓣中不断泄出炽热的花蜜。我拉开瑞贝卡一双迷人的玉腿,在她「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把手指插入了她的处女花瓣中。
「啊…不…不要…有点痛…」瑞贝卡喘着气,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侵入了一个东西,胀胀的让她好不自在。她满面羞红地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我的一根手指,正在轻柔地开发著她那孤寂了十五年的阴道。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穴内进进出出、轻轻搅动,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我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她柔软温热的小腹上。瑞贝卡一看之下,登时心跳加速,小脸蛋羞红如火,结结巴巴地道:「主、主人…可、可以了…请停下来吧…」
我噗哧一笑,说道:「瑞贝卡,你下面出了好多水呢!」晃了晃沾满瑞贝卡淫水的手指。
看到我的手指,瑞贝卡的脸立刻像只熟透了的苹果,红得发烫,连忙别过脸去,说道:「别、别说这么令人害羞的话啊…谁叫你、你是我的主人嘛,偶尔对我做一次这种事情,也,也是没办法的…」越说声音越小。
我在心里暗笑,瑞贝卡这样说,就表示我已经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就这样,我和瑞贝卡躺在床上有说有笑地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终于睡着。
十七、血斧山贼团
这个城镇已经彻底被火海所吞噬。
不管是房屋、树木抑或是尸体,都在燃烧,都在被熊熊大火烧尽,就连地上流淌得像河流一样的鲜血,也快将要被大火烧干、烧净。烈火随风摇曳,火星满天,火焰夹裹着火星扶摇直上,仿佛正在狰狞地舔舐着夜空。那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也已被烈焰映照成一种好似鲜血凝结后的暗红色。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那股味道如此浓烈,就连处于飞空艇指挥室内,懒洋洋地坐在船长宝座上的海亚德也闻到了。
血腥味令他更加兴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原本只稍稍平复下来的杀戮之意又被激起,转化为强烈的性欲,他厉声命令在胯下为他做口舌服务的少女更加卖力。
那是一个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金发女孩,她的眼睛像天空一样的湛蓝,她的嘴唇娇艳欲滴,这样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少女,如果出现在宴会等公开场合,肯定是会像公主般受到大家的追捧。然而,此刻在她美丽的脸上却只有痛苦和和眼泪,她的衣裙早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赤身裸体,原本娇嫩粉红的蜜穴又红又肿,浓郁的暗黄色精液正从那个血肉模糊的孔穴中慢慢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混合着鲜血慢慢流淌到地板上。很显然,她刚刚被人以极粗暴的方式开苞了。
这当然是海亚德干的。那少女父母的尸体,还躺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他是一面侵犯少女,一面强迫少女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他的手下斩首的。
身体和心灵上极大的刺激,令少女的心智彻底崩溃,变得仿佛一具傀儡,只是兀自流泪,机械地执行海亚德的命令。
海亚德忽然将少女一把抓过来,两条粗壮的胳膊将少女的纤纤玉腿拉扯成一条直线,接着将粗壮的肉棒狠狠刺进了少女已经红肿不堪的孔洞。
「啊,痛啊!」少女疼的惨叫起来,海亚德开始如蛮牛一样疯狂地猛进猛出。
少女被插得翻了白眼,娇躯痉挛,十根玉润的脚趾张开到最大限度,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道:「啊啊…啊…痛…痛死了…不行了…小穴里…里面好…好像要坏掉…真的坏掉了…啊…」
就这样连续插了几百下,海亚德正处于亢奋状态,他一向都有着极充沛的体力,可是就在此时,他突然感觉额头一阵剧痛。他不禁大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少女的阴道内。
「啊啊啊啊啊…!」少女全身剧烈痉挛,舌头像狗一般伸出,口吐白沫,双眼一翻,立时昏死过去。
「操你娘!」海亚德气急败坏得将少女重重地丢在地上,丢到由她父母的鲜血流淌汇聚成的血泊中。
「操你娘!卡尔,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海亚德怒目瞪着侍立在一旁的魔法师,怒吼道:「刚刚,又发作了,老子的头又他娘的开始痛了!」
那个叫卡尔的魔法师,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色的法袍里,大半张脸被遮蔽在兜帽的阴影中,虽然看不清他的相貌,但从露出的那部分脸来判断,他应该十分年轻。
来到血斧山贼团的这些日子以来,面对海亚德的火爆脾气,他亦从未表现出任何的愤怒与不满,说话的声音始终那么平稳单调毫无变化,就连拍马屁的时候也如此。
「别担心,海亚德大人。」卡尔平静地说道,语调中毫无任何情绪波动。「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只是一点点副作用罢了,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的。」
「操你娘!」海亚德瞪着卡尔:「直到现在,老子还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谁!他妈的,老子早就知道不应该相信贵族的!」
海亚德在多年前曾是一名领主麾下的大将,他武艺高强,纵横沙场,骁勇善战。可是他同时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色胆包天的他,强暴了美丽的领主妻子,后畏罪潜逃,来到恩格勒曼兹领地落草为寇,干起杀人越货的勾当。
起先,海亚德的山贼团只有十几名手下,后来他凭借高超的本领外加残酷阴毒的手腕,逐渐吞并了周围数个山贼团,势力不断壮大,现在血斧山贼团已经发展为这一带最强大的势力,就连领主也对他忌惮三分。
海亚德这几年的山贼生活,不是在外打家劫舍,抢夺金币和女人,就是在山寨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享受美女的侍奉,好不快活。久而久之,他已经彻底爱上了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
可是,当反叛军和联合军的战争开始以后,帝国的局势更加动荡不安。只要是有些实力的领主、军阀纷纷蠢蠢欲动,大有自立为王的趋势,野心昭然若揭。
看清了整个拉斯伐瑞托帝国的局势以后,海亚德体内沉睡以久的雄心壮志终于开始复苏了。他可不甘心做一辈子山贼首领,他想要成为割据一方的豪雄,而当下正是千载良机!
不过海亚德可不像他的山贼手下们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知道自己虽然在这一带呼风唤雨,但凭现在的实力还无法和那些大军阀们相提并论。
「想要称霸,就必须要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军队。」海亚德如此思忖。自己手下那些没脑子的肌肉男,平时打家劫舍还行,但若真的带这些家伙上战场和正规军开打,那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身为山贼的他又没法招募军队,毕竟山贼能招来的就只有山贼。自己虽然当过武将,懂得士兵操练之法,但若想将自己那些粗鲁懒惰的手下都训练成正规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用残酷血腥的手段逼他们服从训练,换来的也只有集体反叛而已。
「既然无法将山贼变成士兵,那么有没有办法让山贼变得更强呢?」就在海亚德这样想的时候,一个名叫卡尔的黑暗魔法师突然找上门来,带来了令他意想不到的礼物。
别看海亚德的山贼团名叫「血斧」,但海亚德本身却并不使斧子,他最擅长的是偃月刀,只有他那些手下喽啰才用斧子,斧子也是山贼们最惯用的武器。山贼都是一些不识字、粗鲁残暴、迷信的家伙,大多数山贼无法理解魔法,是以他们最为讨厌魔法师。
尽管卡尔为海亚德带来了数目可观的金币和美女,但仍然有很大一部分山贼不同意海亚德让一名魔法师进入山寨的决定,只是迫于海亚德的淫威,他们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海亚德不是一个蠢货,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卡尔如此接近自己,肯定是出于某种目的。
初次见面时,海亚德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卡尔那些和他的语气一样毫无味道的马屁,要他直奔主题。
「海亚德大人果然快人快语。」卡尔不禁微笑起来,根据他的讲述,他效力于某位贵族,那位贵族抱着和海亚德如出一辙的想法,想要称霸一方,但苦于缺兵少将,因此,便十分想招揽海亚德的山贼团为己所用,并承诺绝不亏待。
海亚德听罢哈哈大笑,他可不会白痴到为了些金银美女就甘心做别人的送死走狗。当他正想将卡尔赶走时,这名黑暗魔法师却突然拿出了一件令他极感兴趣的东西。
那是一小瓶黑色的药剂,卡尔称只要服下这种药剂,就能令人变得异常威猛善战,并且毫无后遗症。
海亚德半信半疑,他先给手底下一个名叫汉塔的小队长随便安了个罪名,做为惩罚,强迫其服下了那种药剂,来给他做小白鼠。
出乎海亚德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服下药剂的汉塔身上竟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见识到了那神奇的效果后,经过再三斟酌,海亚德就命令手下全部服下这种药剂。
而卡尔为表诚意,除了将这艘飞空艇送予海亚德外,还为他准备了一份最上等的药剂。海亚德服下后,力量顿时强大到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起初,海亚德自然十分高兴,但是最近,他的头每天都要疼一次,有时甚至是两次。这令他不得不开始担心是药剂对他的身体产生了负面影响。但是卡尔明确的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副作用罢了,时间久了就会自动消失的。
海亚德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他从未真正信任过卡尔。但也不知怎的,他却也渐渐不愿思考那么多,他现在只对杀戮、鲜血、性欲感兴趣,此外他也越来越喜欢吃生肉,就连他的手下们也是如此。
只不过这些细微的变化,海亚德和他的手下们自身都没有注意到。但这些都逃不过卡尔敏锐的双眼。
「是时候转移话题了。」卡尔暗暗想道。
「看看这些,海亚德大人。」卡尔慢慢走到指挥室那片巨大的环形玻璃窗前,望着下方烈火冲天、深葬于火海之中的城镇,毫无表情地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您正在书写属于您的历史。当然了,这还是一个开头,一个序章。您的历史会很长,就请您继续写下去吧,不要被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困扰。」
海亚德听后顿时一阵兴奋,立即将自己想说的话都抛诸脑后了,起身大笑道:「很快整个拉斯伐瑞托大陆都是老子的,哈哈哈哈!」突然脸色一变,有所察觉,厉声道:「操你娘!谁在那儿偷听老子说话!」顺手抓起偃月刀,对着上方横梁上的阴暗处闪电般劈出一刀!
刀光破空,只听一声巨响,将横梁轰开一个巨大缺口。
一道人影自上方急落到地上,只见她身材娇小苗条,是个少女。
女孩有一头金色长发,肤色是性感的小麦色,一双大眼睛充满灵气,眼瞳湛蓝。她身穿暗绿色的无袖布夹克,肚脐下是同样颜色的迷你短裙,脚穿褐色长布靴,腰佩一把弯刀。
女孩惊魂甫定,双手一叉纤纤细腰,对海亚德娇嗔道:「爸爸,你做什么嘛!想杀了人家不成么?」
海亚德一见是她,脸色顿时就缓和了不少,仰头哈哈大笑道:「他奶奶的,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克里斯蒂娜小宝贝儿,你干嘛鬼鬼祟祟的偷听我们谈话?」
这名少女叫做克里斯蒂娜•奥帕查斯,是海亚德的女儿。
「真过分啊,爸爸错怪人家了啦!」克里斯蒂娜撅起小嘴,朝卡尔努了努,说道:「人家在监视这家伙呢,这个魔法师来路不正,我害怕他趁爸爸你不备,暗算你啊!」
卡尔毫无反应。海亚德听罢大笑道:「好、好好!到底还是我的宝贝女儿关心我!不过你就放心吧,这家伙是不敢暗算老子的,因为他没那么蠢,也不想死得那么早,对不对啊?」目光转向卡尔,冰冷如剑。
卡尔立刻谦卑地说道:「这是自然。」
克里斯蒂娜点点头,说:「嗯,那好吧,这我就放心了。那么,爸爸,女儿告辞了!」
海亚德点点头,满意地道:「唔,你退下吧!」一双眼睛却像色狼一样,在克里斯蒂娜饱挺浑圆的乳房、结实挺翘的屁股和修长圆润的嫩腿上瞄个不停。
克里斯蒂娜假装没发觉,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指挥室。但是来到船舱里一个没人的地方以后,她立刻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笑意,表情变得咬牙切齿,眼神里充满仇恨和怨怼,一双拳头紧紧握住,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克里斯蒂娜•奥帕查斯,她当然不是海亚德的亲生女儿。
在九年前,海亚德带领山贼团洗劫了克里斯蒂娜居住的村庄。当时克里斯蒂娜只有六岁,她的父母因为反抗海亚德,被山贼割下头颅。亲眼目睹父母被杀的克里斯蒂娜精神崩溃,不顾一切地冲向海亚德,她自然被海亚德轻松制服。但海亚德发现她是练武的好材料,是以便以干女儿的名义把她收在身边,没有杀她。
克里斯蒂娜被训练成了一名盗贼,负责为山贼团进行侦查、偷窃、开箱撬锁、排查和布设陷阱等各种相对来说很复杂的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技艺日渐成熟精湛,成为海亚德身边不可或缺的一名得力干将。
不过,海亚德当初肯饶克里斯蒂娜一命,除了看上她的盗贼天赋以外,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丫头天生丽质,海亚德想等她发育成熟以后独自享用,满足自己玩「爸爸和女儿」这种变态游戏的癖好。现在克里斯蒂娜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已成长的十分诱人犯罪,特别是那性感的小麦色肌肤,更是能激起海亚德的性欲。
然而,虽然海亚德多年来总是在明里暗里地猥亵和暗示克里斯蒂娜,但这小丫头却总能凭着一股机灵劲儿最后成功脱身,并且每每还能将海亚德哄得很开心,不会怪罪自己。
这九年来,克里斯蒂娜一直都想为父母报仇,但她也深知自己和海亚德之间的实力差距,经常深深地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流泪。克里斯蒂娜明白,自己之所以还能保住处子之身,只是因为海亚德觉得她十分有趣,不介意多玩一会儿再吃掉。假若海亚德有一天对她失去了兴趣,那么不管她嘴有多甜,都免不了惨遭这个干爹强奸的下场。
克里斯蒂娜打算离开飞空艇,看看外面的情景。在经过船舱和甲板时,她能听见连续不断的刺耳哀嚎和呻吟声,看到山贼们每人身下都压着一名少女,他们将自己粗大丑陋的肉棒插入少女娇嫩的阴道中狂抽猛干。这些少女所居住的城镇毁灭了,她们也被抓来凌辱侵犯,就算不停的大哭求饶,也不会有人怜惜她们。
克里斯蒂娜自然也不会对她们有一丝一毫的同情,这样的事情自己已看得太多,早就麻木了,更何况她现在还在为更重要的事情烦恼着。
她乘着升降梯来到地面。不远处虽然是熊熊大火,热浪扑面,但只有远离那些人,她的内心才会感到一丝慰藉和安全感。
克里斯蒂娜独自一人坐在地上,双臂抱膝,缩紧身体,深吸一口气,周围虽然到处都是火焰,但她还是感觉冷。
她早已察觉到了:海亚德和那些山贼,这些人的身上正在发生着某种可怕的变化!
变化是自从卡尔来到血斧山贼团之后开始的。不,准确的说,是从海亚德他们服下那种叫做「黑兽之血」的药剂开始的。克里斯蒂娜庆幸海亚德没有也让她也吃那种药,不然光是假设一下,就令她背脊发凉。
海亚德和山贼们变得越来越嗜血,越来越凶残。从前,即便他们再邪恶,克里斯蒂娜也能感觉到他们是人,但现在,他们给克里斯蒂娜的感觉,简直就像一群野兽。
有时候,那些山贼喽啰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这并不是比喻,而是他们真的想吃掉她!
经过这次偷听海亚德和卡尔的谈话,克里斯蒂娜更加确定了。她和海亚德相处多年,深知海亚德虽然脾气暴躁但并不愚蠢。然而,今次克里斯蒂娜却发现海亚德竟变得语无伦次,甚至越来越容易听信卡尔的鬼话。
近日来,海亚德不断发作的头痛,究竟代表着什么?
克里斯蒂娜的恐惧每一天都在加剧,她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地方。此刻,她周围没有一个人,她完全可以立刻就逃走的。可是,她却害怕海亚德会将她抓回来,她实在太害怕海亚德了,这种恐惧早已如影随形,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克里斯蒂娜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四周都是想吃小鸟的毒蛇。笼子每天都在变得更脆弱,毒蛇随时都能够冲破笼子,将小鸟吃掉。小鸟很害怕,很无助,可是它早已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只能在笼子里不断地躲避。
不知道什么时候,克里斯蒂娜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她终于还是哭了,她将脸埋在臂弯里,轻声抽泣…
十八、调教克萝伊
打从那天以后,我们就对村子东面加强了戒备,以防止那些怪物再度来犯。然而结果却是,一连过了好几天,那些怪物也没有再出现,我们好像白操心了。
「难道是得到了教训,不敢再来了?」这一天,我盯着村子东面的入口猜测道。
「也许那些只不过是侦察兵罢了。」安若有所思地说。
不管怎么样,那些怪物不来实在太好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下午,安去和村长商量事情,我则在村中闲逛。
我一边走着,脑子里一边在想今晚到底要不要给特蕾莎破处,毕竟在经过那晚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后,我现在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想到这里,我的裤裆就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帐篷,啊,真是难为情。
「喂,埃唐代啦!」
我看到克萝伊正笑嘻嘻地朝我招手。
我顿时兴致大起,走过去「不怀好意」的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屁股。
克萝伊立刻会意,知道是我想要了,脸上一热,低头羞答答地道:「我、我知道了…」
于是我拉着克萝伊来到酒馆,朝凯瑟琳要了一个房间。
「我要一些道具。」我小声补充道。
「了解啦。」凯瑟琳立刻暧昧的一笑,递给我一个房间的钥匙。
我将克萝伊带到房间后,看到那个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床摆放在房间的中央,四周的柜子里塞着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具。
「呜…埃唐代啦…」克萝伊吓了一跳,知道自己随后将要经历什么了,不由乞求地看着我。
我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冷静下来,接着迅速脱下她的衣服,要她坐到床上去。然后我从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捆绳子。克萝伊惊呼道:「不要!」说着就跳下床,打算穿衣服。
我此刻已经欲火焚身,哪里能让她走?一把抓住她,将她重新扔回到床上,并一巴掌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克萝伊雪白圆滚的玉臀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呜…」克萝伊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但是我这个时候才没有心情怜香惜玉,我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的两角,再用另外两条绳子绑住她的脚踝,绳子的另一端则系在床头的支柱上。克萝伊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因为她的双腿已经被我拉开成了一条直线,大腿根、脚踝肯定都疼得好像即将脱臼。克萝伊的两片粉嫩阴唇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开而翕张着。
「呜呜…埃唐代啦,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们以前从没玩过这种…好疼…疼死我了!我很害怕!」克萝伊失声哭泣着,一面苦苦哀求着我。
我则无动于衷,解下裤子,骑在克萝伊的身上,将已经勃起的肉棒在克萝伊面前晃了晃,说道:「克萝伊,给我口交。」
克萝伊被我这样对待,对我这个唐突的要求肯定有些抵触,只是把脸别过去,怄气般的什么也没做。我有些急了,抓着她的头,硬是将肉棒深深挤入她的口中,生怕阴茎有一寸没有含到嘴里。
这种接近强奸一般的感觉,令我的欲望变得无比旺盛,兴奋不已,我反复抽动,良久,终于在克萝伊口中射出了滚滚浓精。我缓缓将肉棒抽出后,看到那黄浊的精液尚在克萝伊口中形成淫秽的蛛网。
「克萝伊,给我全部吞下去。」我命令道。
克萝伊一面哭着,一面乖乖照做了。
「真乖。」我伸手擦去她嘴角残留的精液,满意地笑了笑。
我的手掌抓住克萝伊蜜桃般的乳房,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并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的。
「唔,不要,住手啊!痛啊,好痛啊!」克萝伊流着眼泪哀嚎道。
「裂缝开得相当大嘛!」玩弄过乳房以后,我又欣赏起克萝伊娇嫩敏感的蜜穴,流出的淫水早已濡湿了下面的床单,那粉红的阴唇好像鱼嘴一样绝望地一张一合。
我用手指用力捻着克萝伊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阴蒂,另一只手的食指则插入了那个鲜嫩绛红、紧小如豆的菊蕾缓缓抽送。克萝伊涨得满脸通红,原本互相依附着的脚趾,已因为太过激烈大幅度分开了。
「啊啊…不要…别这样…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克萝伊最后哭喊出来,尖锐的痛苦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达到了一个无比的高潮,「哗啦」一声,大量淫水混合著黄色的尿液自克萝伊的股间瀑布般喷洒而出。
「呜、呜呜呜…为什么…呜呜…」克萝伊羞耻地低声哭泣,看她脸上的表情,简直羞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我将沾满了克萝伊的淫水和尿液的手在她洁白细嫩的小腹上抹干净,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阴阜,之后再在她脸上狠狠颜射了一次,才解开绳子,将她放开。
我用一条毛巾为克萝伊擦干净身体,尔后又让她站起来,拿出一个贞操带为她戴上。贞操带内部安装有一个跳蛋,克萝伊穿上以后,跳蛋刚好抵住她的阴蒂。
我将贞操带锁好,然后将手中的遥控器打开。克萝伊顿时如遭电击一样,急忙用双手捂住下身,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快…别这么做…停手吧…啊…我要疯了…」
我笑着说:「这个东西的钥匙在我手里,我要你一直穿到明天早上,我才会为你解开,在那之前,可千万别被人发现了哟!」
克萝伊知道再求我也是没有用的,只有一脸委屈地点了点头。我让她穿上衣服(但是理所当然的没穿内裤),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才领着她离开了房间。
我们走在村中大路上。克萝伊一直低着头,脸蛋好像发烧一样红,走路姿势极不自然,步伐非常缓慢,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会摔倒,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笑。
我注意到淫水已经顺着克萝伊均匀嫩滑的大腿流淌下来了,只走了短短一段路,就已经不知道令她高潮了多少次,这一整晚她究竟要如何度过呢?
…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摇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克萝伊跪在我的床边,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可怜巴巴地乞求着我。她的双目无神,娇躯总是不住断断续续地轻轻颤抖,眼泪和口水都快流到地板上了。
我忍住笑,知道她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就用钥匙为她解开了贞操带。当贞操带拿下来的那一刻,克萝伊的股间一股尿骚味和腥臭味混合的浓烈味道扑鼻而来。
克萝伊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再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了,当着我的面分开双腿。她的大腿根早已被大量的淫水和尿液染得焦黄,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淫水伴随着尿液就像发洪水一样的狂泄出来,飞溅一地。
※ ※ ※
「噗,噗嗤,噗哈哈哈哈!」
「你不要笑了啦!你再取笑我,我、我就真的死给你看!」
「好好,我不笑了,噗哧,哈哈哈哈!」
「埃唐代啦!」
「好了好了,这次真的不笑了。」
我继续清理起地板上克萝伊留下的「杰作」,克萝伊则跪坐在我房间的一角,一动也不敢动,脸蛋红的像火烧一样,低着头不敢看地板上的液体,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清理完地板以后,把脏毛巾扔到桶里,随后拿出一条新毛巾,用脸盆中的热水浸湿,对克萝伊说道:「把你的屁股翘起来,我为你擦擦。」
克萝伊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走了过来,掀起裙子,转过身趴在地板上,对着我撅起屁股。我用两手把克萝伊的两片嫩红的肉瓣拨开,看到里面那鲜红的阴肉散发著热气,一鼓一鼓的蠕动着。我开始用湿毛巾慢慢擦拭克萝伊秽迹斑斑的股间。自己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湿毛巾轻轻擦拭的感觉,显然很令克萝伊受用,她禁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啊…嗯…嗯…」
我打趣道:「别叫的太大声哦。不然会被姥姥听到的。」
克萝伊娇躯一颤,急忙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声。我忍住笑,用手指在克萝伊柔软的肉缝处由上至下轻轻一抚,再一拍她雪白香腻的屁股,示意她结束了。
这时,忽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只听特蕾莎小心翼翼地唤道:「主人,你们…你们…完事了吗?」
她自是知道我和克萝伊在房间里做什么,因此斟酌了好久,才提起胆子来问我。
我不禁失笑,说道:「嗯,你可以进来了。」
特蕾莎打开门,慢慢走进来后,又将门在背后重新关好。
我忽然想到:「特蕾莎,今早是你为克萝伊开的门对吧?」
特蕾莎点点头:「因为我起得比较早嘛。」
「姥姥呢?她醒来了么?」
特蕾莎摇摇头。
我松了口气,说道:「克萝伊,你昨晚一定没有睡好吧?」
克萝伊红着脸,娇嗔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昨晚不知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她把「高潮」两个字说得很小声很小声,说的时候,还羞得不敢看我们。我看着她,越看越爱,忽然将她一把抱起,为她脱下袜子,说道:「你就在我的床上睡一会儿吧。等下姥姥看到我起床,就不会进我房间了,你放心吧,她不会发现你的。」
「嗯…」克萝伊温顺地点了点头。
我把克萝伊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没过一会儿,她就睡着了,看来她昨天确实被折磨得不轻啊。
十九、山贼来袭
呛!呛!
一连串金铁交鸣之声,我和安两个人两把剑,正在进行激烈的对攻。
经过上次和那些来历不明的怪物交手之后,我们都认为还是不要离开村庄太远比较好,所以就随便挑了这个村子附近的一处小山坡上练剑。从这个山坡望去,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帕迪科索尔村,方便我们留意那边的情况。
「喝!」我看到安终于露出了破绽,一声大喝,一剑朝她左肩刺去。安却似乎早有防备,看似随随便便地挥剑回防,轻描淡写地以剑身抵住我的剑尖,十分轻松地就化解了我酝酿计算了许久的必杀。
「如果你想搞突然袭击,就不要喊出来,那样只会令对手提高精神更加小心谨慎。」安不徐不疾地说道,「还有,你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你的意图,我只看你的眼睛,就已识破了你的下一步行动。」
「那么,这一招呢?」我被她这一说,心中大感窝火,倔强地继续猛攻,眼神闪动,挥剑疾刺安的左臂。她向右闪避,但我中途突然变招,剑锋一转,改刺为劈,快速攻向她。
安忍不住流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随后飞快地转身,反手将剑竖在背脊处,叮的一声,挡下了我的剑!
「不错,学的蛮快的嘛!」
安竟趁这个空挡,从怀中取出酒瓶,喝起酒来。
我哭笑不得,无奈地轻声责备道:「安,你给我认真点啊!」
安喝完酒以后,一张俏脸上露出满足且愉快的表情,悠然道:「有什么关系?我陪你练了一上午,早就口干舌燥了。而且你看…」她一指天上:「现在已经中午了,人家的肚子早就饿扁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可是我还想接着练啊。」
「哎~」安摆一摆手,一本正经地谆谆教导:「今天到这里就好,俗话说:欲速则不达。」
「又是这句话。」我无奈地叹了一声,见她已经坐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开始喝酒,真的无心继续陪我练习,就自己练了起来。
我最近每当闲得无聊的时候,就把安教我的剑法反复演练。安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忽儿轻轻点头道:
「嗯,不错。招式颇具气势,剑法娴熟又不僵化教条,招招有模有样。你的剑法的确比从前精进了不少…咦,不过…」安略一皱眉:「你这几天怎么突然那么勤奋了?整天都在练剑,也不和克萝伊还有瑞贝卡她们玩了啊?哎,该不会是你想玩重口味把她们都吓得跟你绝交了吧?」
「我就当你是在恭维我喽。」我毫无幽默感地回答,手上不停,说道:「那是因为,我忽然意识到得变得更强才行。」顿了一顿,接着说:「我现在连牛头怪、石巨人这样的魔兽应付起来都吃力,之前有你在,我们对付那些半人半兽的怪物才能获胜。但是我不能总依靠你,(我偷偷拿眼瞄着安)你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
安笑了笑,表情很复杂,很奇怪,又似有些无奈。
「你说得对。」安仿佛在感慨般地说,她收起酒瓶,站了起来,重新拿起剑:「来吧,我也歇息够了。让我再教你几招。」
「嘿,求之不得。」
我们就这样又展开了新一轮的对攻,安又教了我三招。我能十分明显地感觉到,这三招分明是她以往教我的那些招式的后续,不过即便加上这三招,也还不能算一套完整的剑法。但是,假若我没有将安以前教我的招式练得滚瓜烂熟,那么我想要彻底领会她现在新教我的这三招,将是很困难的。
这个时候,我们远远看到特蕾莎手提着食盒朝我们走来,她发现我们在看她,脸上随即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主人、安吉拉,姥姥看你们练剑很辛苦,所以特意让我将做好的午饭给你们送过来!」特蕾莎笑着说,把食盒递给我。
「姥姥…唉,这次又麻烦她了。也谢谢你,特蕾莎。」
我接过食盒,打开来和安吉拉一起吃了起来。特蕾莎已经吃过了,就坐在附近一块石头上,安静地看着我们,不时会因为我们聊天时的谈话内容逗得抿嘴笑,但她却从不插嘴。
「什么?你到现在也没有抱过特蕾莎?!」酒足饭饱以后,安半开玩笑地问起我和特蕾莎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她本以后我早就将特蕾莎破处了,结果当她听到特蕾莎依然还是处女时,大吃一惊。
「啊,我这几天光顾着和克萝伊玩了,特蕾莎和瑞贝卡都没碰过呢,啊哈哈…」
「特蕾莎你呢?你就没有主动找过埃唐代啦吗?」
特蕾莎低着头,俏脸微红,忸怩地道:「那、那个…总从上次在浴室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为什么呀?虽说埃唐代啦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但是女奴用身体服侍主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为什么就不能主动一些呢?」
「我、我怕啊…主人的…插进来…会不会很痛啊?我听说,是会痛的…」特蕾莎声若蚊蚋,两颊羞得通红,就像被火焰照耀着一样明艳动人。
安噗哧一笑:「唉,你啊,真是的。开苞的确是会很痛了,不过慢慢的就会舒服了。」忽然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有点坏坏地笑道:「不如这样吧。埃唐代啦,让我们先教教她吧,好让她到时候不必那么紧张害怕。」
「嗯,这是个好主意!」
于是我也不顾特蕾莎情不情愿,就三下五除二地将特蕾莎的衣服全部剥光,让她躺在草地上。特蕾莎只好乖乖照做。
「特蕾莎,把手拿开,不许遮遮掩掩的!」我故作严厉地命令道。特蕾莎悲惨地轻声呻吟了一下,只得将遮住巨乳和下体的手臂挪开,同时害羞地闭上了双眼。
只见特蕾莎玉体横陈,细腰盈盈,身材丰满。她的双乳高挺,直如两座对峙的山峰般遥相呼应,山顶挺立着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她的阴毛茂盛色泽鲜艳,呈橙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一双玉腿柔细光滑粉妆玉琢,十分迷人。
我直瞧的目眩神迷,心跳加快,一时说不出话来。安跪坐在特蕾莎身旁,这时冲我眨眼示意。我点点头,分开了特蕾莎浑圆丰润的双腿,令她的肉穴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只见阴毛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的肥美阴户,那隆突且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笼的馒头那么大,中间有一条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呢!
安伸手放在她的阴阜上,用拇指和食指开始轻轻捏压着特蕾莎珠圆殷红的阴蒂,中指则伸进她的肉穴中,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抠挖着。我的一双手则揉捏起特蕾莎在乳房顶上的乳头。
「嗯…嗯…哎呀…啊…啊…嗯…」特蕾莎忍不住呻吟起来,下体很快便淫水泛滥了。
「呵呵。」安的手指逐渐改为抽插,伴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听来甚是淫靡:「特蕾莎,感觉到了么?阴茎插进来的感觉就是这样。」
「啊,是的…嗯嗯…啊啊…嗯…啊…啊…」
我们就这样尽情地玩弄特蕾莎,一直玩了很久,直到特蕾莎被安用手指弄上了十几次高潮外加小便失禁,才允许她穿衣服。
不过我并没有让特蕾莎穿上内裤。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将手自然而然地伸进特蕾莎的裙子里,用指头对她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进行不间断地浅插。
「特蕾莎,你都湿成这样了,真淫荡呢!」我开玩笑地道。
「啊…啊…不要继续了…主人,求求你…嗯嗯…」特蕾莎春潮上脸,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苦苦哀求道。
「我说啊,不如今晚就让我为你开苞好了。」
「是、是…」特蕾莎只好同意。事实上,她根本不会拒绝我的任何提议,在她服侍贵族的期间,一直在家养奴隶一般的封闭环境中长大,性格变得非常懦弱,早已学会逆来顺受,绝不敢忤逆主人。
「怎么回事?!」忽然,安警觉地说道:「为什么帕迪科索尔村那边会有黑烟升起?」紧接着快速跑到山坡上能看到村子的地方。
「什么?!」我也大吃一惊,停下了对特蕾莎的侵犯,跑到安身旁。
啊!只见从这个地方看去,帕迪科索尔村几乎整个燃烧了起来,浓浓的黑烟飘上天空!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但如此,在村子的上空,赫然有一艘巨舰般的飞船漂浮着!「吓!那个…!」我一指那飞船,慌张地看着安:「那、那个是飞空艇吗?!」
安表情凝重点点头,她盯着那艘飞空艇,皱起眉头,眯起眼睛说道:「确实是飞空艇,不过,这种型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姥姥!」我全身打了个寒噤,不顾一切地朝村子飞奔。
我知道安一定紧跟在我后面,但是我没有心思去留意她。我全身大汗,几乎是一口气就冲进了村子。
帕迪科索尔村内一片狼藉,我所能看到的建筑,房屋、茅舍、铁匠铺等等,都在燃烧,令人窒息的大火混合著刺鼻的烟味弥漫着整个村庄。人们有的跪在自己家前抱头痛哭,有的瘫在地上双目无神,仿佛被掏空了灵魂。孩子的哭喊,女人的悲泣和男人充满恐惧的语无伦次的咒骂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令我快要疯掉了。
我飞快地跑向自己家,发现那里已经支离破碎,虽然还没有被大火波及,但房门显然被某种怪力击成碎片,窗户和墙壁也被破坏了,看起来随时都会倒塌!
不!这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我的精神瞬间崩溃,双腿剧烈地颤抖,几乎跌倒。我踉跄冲了进去,大喊道:「姥姥!你没事吧?姥姥,回答我!!」
突然我面前闪过一个少女窈窕的身影,是瑞贝卡!她手上戴着钩爪挡在我面前,就好像一只准备和人拼命的野猫。但当瑞贝卡发现来人是我时,脸上的表情顿时缓和下来:「主人!」
「瑞贝卡!太好了你没事!姥姥呢?她在哪里?」
当我看到姥姥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时,我的感觉就犹如将死之人获得新生一般!
我不顾一切地扑向姥姥,紧紧抱住她,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语,不知何时,我的脸上竟然流满了泪水。
「好了好了,姥姥没事,你不要哭了,真是的,都多大了还那么爱哭!」姥姥安慰着我,但我看到她也哭了。
我擦干了泪水,但还是紧紧抱住她不肯放手。
「多亏了瑞贝卡。」姥姥说,「先是狗叫,然后天色突然暗了下来,我从窗外看到大家都跑到了街上,有人大嚷着铁匠铺着火了,村长的房子也烧了起来。瑞贝卡马上就发觉不对劲,让我赶快躲起来,她就一直在暗处保护我。很快,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冲进家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但那两个家伙只是随便搜查了一番见没人,只好一通乱砸泄愤,然后就离开了。」
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把将瑞贝卡娇小的身躯紧紧抱住,又是亲又是用脸磨蹭。
「咳、咳!…主、主人!人家要窒息了啦!」
直到瑞贝卡发出抗议,我的头脑才清醒过来,急忙将她放开。
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问瑞贝卡:「那些家伙,是山贼吗?」
瑞贝卡用力点头,咬牙狠狠地道:「那些人渣,他们从飞空艇上下来,见到房子就烧,见到粮食就抢,见到女孩子就抓走,实在太可恶了!」
我的头脑突然如遭电亟:「糟了!克萝伊!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说完便朝克萝伊的家跑去。
我心中祈祷着克萝伊不要出事,很快便来到了克萝伊的家门前。当我看到克萝伊家的门被击碎时,整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克萝伊!」我跑进去大喊,发现屋内一片瓦砾残渣。该死!看来那些混蛋抓走了克萝伊!
就在这时,我看到墙角的衣柜发出异常的抖动声,我甫一打开衣柜,德纳提凯瑞先生就从里面掉了出来。
「德纳提凯瑞先生!」我急忙将趴在地上的德纳提凯瑞先生扶起。
德纳提凯瑞先生全身因为极度恐惧而瑟瑟发抖,脸上毫无血色,用失魂落魄的眼睛看着我,流着泪颤声道:「埃、埃唐代啦!我的女儿…克萝伊…克萝伊她、她被那些恶棍抓走了!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
可恶!!
我怒不可遏,一拳狠狠锤在地上,拳头被地上的碎木残渣刺破,流出了鲜血。我攥紧双拳,骨节咯咯作响,有一股热血瞬间涌遍我的全身:「你放心吧,德纳提凯瑞先生,我发誓,就算死,我也一定会把克萝伊救出来的!」
德纳提凯瑞先生感激涕零,对我连连千恩万谢,末了,垂首悲怆地喃喃道:「为什么…我们明明没有招惹过那些山贼…为什么他们却要来毁掉我们的家园…」
我听了他的话,也不禁黯然。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救出克萝伊!
当我转过身时,看到安牵着三匹马朝我走过来。
安对我说:「假如你要救克萝伊,那就最好快一点。那艘飞空艇体型巨大,但看起来速度不快。我看到它往村子北面飞了,我们骑马应该还追的上。」
「你说得对!」我正要上马,瑞贝卡和姥姥这时也赶过来,她们只看了一眼情况,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瑞贝卡立刻对我说:「我也来帮忙!那些山贼人太多了,我怕你们寡不敌众!」
安笑了笑,对瑞贝卡说道:「事实上,这就是我牵来三匹马的原因。」
我同惴惴不安的姥姥暂时告别。安将剑抛给我,我伸手接过后,便跃上马背,与她还有瑞贝卡一起朝村子北面狂奔。
很快,我们就追上了那艘飞空艇。
村子北部有一处悬崖,那艘飞空艇正紧贴着悬崖附近缓缓飞行,速度非常缓慢,但有越来越快的趋势。妈的,说起来,那艘船的体型还真是庞大,我们骑马在它附近飞奔,它给我们的压迫感就仿佛一座城堡一样。不过,八成也因为那巨大的身躯才使得它行动迟缓,直到现在也没能完全升空。
「快!快!」安大声催促着。我们在悬崖前下了马,因为我们已经无法再骑马继续前进了,而飞空艇也开始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升空。
「天啊,我们是要进到这里面去吗?」出于紧张,瑞贝卡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没错,这主意太糟了。」安笑着抽出长剑:「但我就是喜欢这个坏主意!」手上灌劲,剑「夺」的一声插入飞空艇的一侧,绝无丝毫晃动。
安的身子好像燕子般轻盈,一眨眼间已然飞起,她的身体仿佛轻如飞絮,双脚稳稳地踩在长剑上。她拔出村里铁匠送给她的胁差,皓腕一扬,一股凌厉剑气飞出,轻松地在前方船身上切开一个圆形的缺口。
我想也不想,卯足气力,从那个缺口飞入船内,瑞贝卡紧随其后。安在我们进到船里之后亦轻飘飘地跟了进去。
吓!这艘飞船也太巨大了吧,我们身处其中,简直就像置身于一座城堡里一样!
我们站在一个高台上,四周全是快速运转的齿轮和一系列我完全没有见过、也无法理解的复杂精密的机械设备。
于是我和瑞贝卡一齐朝我们之中最见多识广的安投去询问的目光。
「这里十有八九是飞空艇的动力装置区域。」安解释道。
瑞贝卡马上高兴地说:「那么,我们把这里破坏掉不就能让这艘船停下来了吗?」
「对。然后我们一起掉下万丈深渊摔成一堆烂泥。」安略带讥讽地说。瑞贝卡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搔了搔脑后。
安看了看周围,面露愁色:「不过,在这大船上寻找克萝伊,恐怕要花费许多时间…」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前方大喊道:「克萝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