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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当日子时,长城印刷大门敞开,只见里面灯火辉煌,众人忙的热火朝天。身着制服的快递员背着满满一筐信件神色匆匆,鱼贯而出,麻溜的蹬上快马,迅速的消失在夜色笼罩下小巷尽头。

第二天正午,南宫家在汉阳城最阔绰的一处物业,汉阳城的地标,象徵着南宫家财富势力的鹤满楼,此时大门紧闭,门口摆置一副硕大的金字牌匾,写着「拒不接客」。

此时的后门处,一辆马车刚停了下来。

戴着斗笠的马夫不动声色,四周张望一番,沉声道,「主人,一切安全。」

良久,车上先下来一人。那人约摸中年,留着副短且窄的小胡子,梳着铮亮的发髻,面目白净,乍看起来似乎要比真实年纪还要小上十来岁。这人双眼如利刃,泛着冷光。

与此同时,后门缓缓打开,一个满脸褶皱深的能夹死蚊子,身着古朴深褐色长袍的男子从门后闪现出来,他笑起来时脸上的皱纹像湖面上扔下石头后泛起的涟漪,层层叠叠。他双手抱拳,微微颔首,看似轻松的轻声道,

「东方家的大驾光临,小的在这儿给您请安了。」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冷冷道,「其他人呢。」

「都在里面,等您进去,一起热闹。」

男子撇过头,对着马车上说道,「舞儿,陪我一起。」

「是。」马车上传来一阵轻声,像是夏日里的一抹风,让闻者心神一动。

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红色鞋子的洁白长腿伸了出来。这鞋子格外特殊,与寻常鞋子不同,后跟处竟有一根尖锐金属状物,据说这是最近流行的「高跟鞋」,这种设计让这只脚的脚背线条被完美呈现,配合上那颀长的小腿,看的人浮想联翩。

可惜还未来得及细看,车上那人轻巧走了下来,浑身披拂的红色大长袍随即垂落,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只露出一张精致的俏脸。这女子长得剑眉星眼,英气蓬勃,美的与众不同。如果说世间大多数美女都如阳光下花园里的娇花,这个女子便宛如是山顶处凌寒独自开放的雪莲。

她不苟言笑,毫无表情,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她紧步上前跟在那男子后面。

一男一女跟着长袍男子进入了后院。

刚踏进来,那中年男子脚步一顿,目光微亮,继而轻声道,「你好好招呼她,我在里面等你。」

前方领路的男子闻言略微一怔,意识到这话是说给后方那女子的,随即意识到什么,表情恢复原状,「东方家的,您这边请。」只留下那火红长袍在后方原地不动。

火红长袍静静的伫立着,空旷的后院里仿佛长出了一把静态的火焰。任何狂风暴雨都无法动摇。

良久,一声清脆的娇笑传来,「舞姐姐,你还是那么美咧。」

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披青绿色披风的修长女子倚坐在一侧的院墙上。她两腿交叉,穿着特制高跟鞋的洁白小腿,轻轻摇摆着,双臂向后撑起上身,显得潇洒随意,身体线条流畅无比,表情妩媚而充满笑意。细细一看,这女子竟穿着同样的披风,同样的高跟鞋。

与伫立不动的火红长袍不同,青衣长袍仿佛是跳跃着的青焰,两人气质一静一动,形成鲜明对比。

青衣长袍娇滴滴嗔道,「舞姐姐,作什么不好,偏要做条母狗,走哪儿都跟着他,白天跟,晚上也跟,就连床上都跟,唉,让我想和他亲近亲近都不行么。」

火红长袍纹丝不动。

「唉,想让你有点破绽,怎么就那么难呢?得了,还是老样子吧,硬碰硬。」青衣长袍一跃而下,她双手一抬,身上的长袍悠然坠地。露出她长袍下的真实面目。

她近乎赤裸,胸前只有一条约两指宽的青色布带前后围绕住,勉强将胸前两颗乳头遮住。胸前的布带中间处有一环扣,系扣着另一条布带,这条布带从该系扣处出发,沿着肚脐往下延申,伸展到两腿之间,将那条神秘沟壑蒙上,在沿着两臀间的缝隙从后腰绕上去,系扣在后背处的布带中间。

该女子身材修长,体型偏瘦,胸部不大,但显得清脆可口,像是刚成型的苹果。她的双腿细长,两腿间并拢尚有空隙。屁股同胸部一般,虽不大,但形状青涩显得结实紧凑。令看客遗憾的是,女子的胳膊,腰间,后背到腿上,有数不清结痂的伤口,许多因为年月久远,已经形成褐色沉淀,有些似乎是新加上去的,看起来粉红鲜嫩。

好在这女子长着一副媚脸,说起话来一双明眸便跟随着悦动起来,给这略显青涩的身材平添了些许成熟味道。

「舞姐姐,我都脱了,你这样好不公平啊。嘿嘿,不如我来帮你吧。」

女子的身影顿时消失,下一刻,红衣长袍猛地舞动起来。两个人影肉眼难见,空气中只有那条红衣长袍飞舞跃动着。

几个瞬间后,那条长袍终于慢悠悠的飘落在地上。

两个身影分了开来,对立而站。那红衣长袍下的女子露出了真身。只见她的穿着与那青衣女子一摸一样。不同的是,她身上的布带是一条红色布带。

红衣女子的身材明显更为丰韵,她胸口饱满,几欲将那布带撑断。蜂腰翘臀,肤色白皙中透着红润,两条大腿丰满有力。有趣的是,因为胸部和臀部的尺寸问题,肚脐前和后腰处的布带都被拉直撑起,触不到肌肤。两腿间茂密的浓发藏匿不住,偷跑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啧啧啧,这是第多少次了,还是输你一招啊。」青衣女子笑容不减,她抚摸着手臂上新添的一道伤口,用手揩了揩血渍,「还是说,是你故意只赢我一招?我从小就被称为天才,学什么都比别人快,比别人好。可是和你比起来,却永远略输一筹。你真是个怪物啊,无论我怎么提升,你似乎永远都比我快一步。」

红衣女子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

「可是,你这样算什么意思呢。每次只伤我却不杀我,难道你指望这样我就会知难而退放过那个人吗?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青衣女子脸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唉,既然赢不了你,我真的就只能放弃了。不过放弃了也好,这样我就去可以找我们的好弟弟玩了。」

红衣女子突然表情变了,她嘴唇微张,双目闪出异样的光彩。

青衣女子笑得更放肆了,「听说呀,我们的朔儿弟弟,已经进入了太古学院了。接下来那边应该会发生什么大事件吧?真是巧了,组织的新任务,我正好会过去一趟办点事。既然不能找那人报仇,不如顺便找找他的儿子,也算是给我额外的补偿了。」

忽然间,红衣女子面目变得阴沉起来,她脑后的头发似是漂浮起来,在空中轻微摇摆着。周围的空气刹那间变得凝重而粘稠,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一股无形的压力覆盖住了整个后院。

她的右手处凭空多了一把兵刃,那兵刃似是一把短剑,奇怪的是,整柄短剑不停的燃烧着,发出火红的耀眼光芒,像是黑暗中的火炬。

「终于肯拿出真正实力了么?」青衣女子面不改色,双手凭空多出两把兵刃,竟是一对鸳鸯短刀,左右手各一把。两把短刀末端链接着一条细长的锁链,那两把短刀也在熊熊燃烧着,发出青蓝色的火焰。

「你说。。。。」红衣女子的双眼似乎也在燃烧着火焰,「你要对他做什么。。。。」

好可怕的杀气。青衣女子内心震撼。

要玩真的了么。呵呵,如我所愿。青衣女子的双手握紧了兵刃。

「咳咳。」一声咳嗽声传来,不知什么时候,走廊处出现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他表情丰富,一会儿睁大眼睛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一会儿满脸苦恼,不知如何的样子。「老实说,虽然这画面说不出的养眼,我实在想多看一会儿啊,但是青儿,你这样的话,坏了计划,让我们怎么向老大交差啊。我只能抱怨说队伍不太好带啊。」

「哎哟,哥哥。。。。。」青衣女子杀气顿失,脸上又浮现出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媚笑,「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跟老朋友太久没见,叙叙旧而已,又不影响任务。不信你问她,对吧?」

「这还不影响任务?你这个老朋友实力强的可怕,我十分怀疑你等下叙旧完还能不能活蹦乱跳的走出去。」

「对我这么没信心?」

「你有?」

「没有。」青衣女子耸了耸肩,吐了吐舌头,双手手腕一翻,两把兵刃迅即不见。「舞姐姐,你的意思呢?」

对面的红衣女子依然死死的盯着她,过了良久,她才手腕一翻,收起兵刃。接着,她轻手一挥,地上的深红披风悠然骤起,飘落在她的肩上。她盖起披风的头罩,头也不回,走向后院的深处。

待那红色的身影消失了好久,走廊上那其貌不扬的男子这才故作夸张的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浊气,「好可怕好可怕,干嘛要招惹这种怪物?」

青衣女子满不在乎道,「没办法,她挡住我了。」

「惹上这种人不是给团队添麻烦么?我可不想跟这种怪物交手。。。。」

「放心,她是我的猎物之一呢,不会麻烦团队其他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

「会议开完了?」

「快了吧?我听了一半就听不下去了,懒得管,偷跑出来的时候场面已经被定伯牢牢控制住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也对。那我就先撤了,我也是偷跑出来的,还有一点任务没完成呢。」

红衣女子进入会议厅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压抑感。几乎清一色的男人,浓浓的雄性气息飘散在四周。粗略一看,这群人几乎已经代表了整个奇异大陆的一半以上的财富和权力。

她默默的行至主人的背后,静望着整桌的男人。她很快便留意到桌子的正对面的那人。他是现场唯一一个从容不迫,面带微笑的人,虽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威严而有气势,但这个人的存在,竟有种兵不血刃且隐隐统领全场气氛的魄力。

桌对面那人微笑着说道,「考虑的怎么样,诸位?」

桌的这边,一个发际线都快蔓延到头顶但精气神强劲的年迈长者表情凝重道,「我们南宫家,退出协议。所有损失愿意承担。」

「哦?」桌对面那人的微笑没有变化,「南宫大当家的,早听说您有从军经历,魄力果然不凡。这违约赔偿至少也相当于南宫家一年的营收了,说给就给,这气魄,啧啧。。。。。」

「哼,」南宫家的大当家不屑道,「若不是你们玩阴的。。。。。。算了,老子从来就明白的很,商场如战场,算你们狠。但我就是少赚一年的钱,也不屑配合你们的计划。」

「牛逼。」桌对面那人竖起大拇指,微笑依旧,「都说啊,天下王土十分,南宫家独占三分。这占的哪里是王土啊,我看这魄力,将来就是占上一半的王土,我也不会诧异的。」

南宫大当家脸色铁青,恶狠狠道,「老子懒得跟你胡说八道,今天就到这里了。」说完站起身来欲离开。

「南宫大当家啊。。。。」那人不慌不忙,「听说今年朝廷颁布了新的土地规划政策,将大量田地规划,禁止买卖。而且啊,房产交易税率提升了不少,可是市场价却按规定不能提高超过半成。而且土地税率似乎也上调了不少?这么下去,南宫家的地产此消彼长,还能再撑几年?一年的营收,能续命多久呢。。。。」

南宫大当家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给你赔个不是,请坐下吧大当家的,」那人微笑道,「兔死狗烹的道理相信大家都清楚。武家执政已二十年载,羽翼已丰,当初借助你们四大家族的力量建立新朝,并且给与你们的承诺,现在看来,想必大家心里都有一把尺,武家就是武家,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壮大呢。」说完他对着另外几人说道,「东方大当家的,都说天下兵器皆出东方。近几年国家新推行的」禁铁令「,这不是摆明要折断大当家的腿么?」

「西城大当家的,你们掌管着全国的漕帮运营,可现在朝廷自己大肆新建官方驿站,目前嘛,只负责官方物资运送,可也让你们的收入少了几成吧?接下来几年呢,要是开始接民间商用订单呢?」

「北冥大当家的,你们掌管着全国的银号,天下的资金都在你们这里流通,可是朝廷新颁发的货币令明年就要实行了吧?没记错的话,你们的几个关键岗位现在都是朝廷的人了?用不了几年,你们的钱庄还姓北冥吗?」

「唉。。。。。」那人见众人皆脸色阴沉,叹息道,「其实我非常理解大家的心情。我们也不愿意强迫大家做不愿意做的事。我们需要的,仅仅是在座的各位帮我们一个小小的忙而已。」

在场无人接话。

「三个月后的太古学院巅峰试炼中,希望各位不要参与。」

众人面面相觑,交换了下眼神。那个向门口走了一半的南宫大当家,折返回来坐下,闷声道,「太古学院的结业典礼可是奇异大陆上的盛事,况且我的女儿还有其他家族成员都在里面求学,多年未见,这次难得的相聚,你竟然希望我不要参与?」

「是的。我希望各位不要参与。就是这么简单的小事,诚然各位会错失与亲人或友人的相会,但是仅仅这么简单的小事,就可以让我们与诸位的一些小矛盾一笔勾销。也可以给诸位一张通往未来的门票。而对诸位来说,没有任何风险与损失。难道,诸位对此还有什么不满?」

那人眯起了眼,笑的更灿烂的。可众人却分明看见了眼神里明晃晃的刀。

「我们凭什么信任你。」一人说道。

那人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委任书,摊在桌前,一字一顿道,「燕兆国在大武的所有事项,由燕兆国驻大武国的大使宋定伯,也就是本人,全权代理。」

夜色渐渐从明媚的白天中渗透了出来。暮蔼蔼的昏暗如浓雾般散开。

后院的大门戛然而开,陆陆续续有人走出。众人默契的彼此错开,也不言语,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驶向漆黑的夜。

此时,一辆马车上。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全然失去了之前的儒雅淡定,一脸的扭曲与不甘,「狗日的,中了他们的圈套!去年暗自接了笔他们的军火大订单,没想到翻脸就来威胁我!说的好听点,叫帮他们一个小忙,这可不是小忙,这是投名状!去了也是死,不去也是死!」

那人说着说着,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他盯着坐在对面那个红色披风下美丽的女子。

「过来!」他眼睛往身下瞄了 一眼。

红衣女子面无表情的上前,轻柔的跪在男子的两腿之间。她熟练的解开男子的腰带,从裤裆处掏出一根已经愤怒的颤栗的肉棒。想也不想,轻启朱唇,一口含了下去。接着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

男子的怒火似乎消停了不少,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仰起头来,闭上眼睛。整个人仿佛放松了下来。

「三个月后的巅峰试炼,绝不是那么简单。燕兆国一定有大动作。二十年前新朝成立,根基不稳,国力不足,勉强与燕兆国签订了友好协议,可是二十年来,大武早已发展成为庞然大物,国力充足,朝廷内征战燕兆的呼声此起彼伏。燕兆国果然不是坐以待毙的孬种。现在竟然想把我们四大家族拖下水,哼,想的美。。。。。」

男子低头俯视,见那那红衣女子胸前两颗巨乳饱满挤压在一起,双乳中沟壑像一片肉欲的海洋。让人产生了想要走走这条暗道的想法。

他轻推开女子,一把伸手潜入红色披风内,抓住胸前那条布带,猛地往上一拉。一对白花花的胸脯颤抖着跳跃而出,活泼生动。男子没说话,用眼神示意了下。

红衣女子抓住自己的两只乳房,迎了上去,将男子的肉棒夹在其中,上下的揉搓起来。

「啊。。。。」男子再次浑身瘫软,「舒服。。。。。」

「对了。。。。。我听说。。。。朔儿也进了学院。。。。。」

男子觉得肉棒上的摩擦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快速的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你。。。。下个月执行任务时,挑个时间,去把他带回来吧。。。。三个月后待在那里,会非常危险。」

红衣女子双手用力,夹紧了胸部,疯狂的套弄着。那根肉棒由淡红变得深红,涨的如铁般梆硬,红衣女子低头一口含住。

男子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头发,用力抬起臀部。双腿颤抖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手缓缓的松开。

红衣女子慢慢的抬头,将口中那条疲软的肉棒退了出来。喉咙咕咚一声咽下了什么。她将那条肉棒擦拭干净,塞回了原处,系好了腰带,后退到对面的座椅上端庄的坐着,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第五十八章

李湘云将南宫彤彤带回闺房,热贝娜紧随其后,转身将门关上。

见南宫彤彤依旧痴痴癫癫,谈吐不清,手舞足蹈,李湘云只得强喂她几粒安神丹。过了好一会,南宫彤彤才消停下来,迷迷糊糊趴着睡了过去。

「原来照顾一个人这么不容易。」热贝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的狼狈。「接下来怎么做?」

「要检查身体。」李湘云已经换上了身白色大褂,双手套上了干净的白手套,面部也戴上了白口罩。

「专业。」热贝娜惊叹道。

李湘云不假思索,三下五除二的剥去南宫彤彤的衣衫。片刻后,一具洁白无暇的美丽胴体展露在两人面前。

两女不禁顿了一息,只觉得这画面美的不像话。恬静柔美的面孔,细小的脖子,不大不小的胸脯,高高伫立着,胸脯上的两颗红豆颜色清淡可口。她的乳晕沉呈浅褐色,面积不大,约摸一个大拇指指甲的大小。视线往下走,小腹平坦,微微凹陷。脐下三寸之处长着整齐的微薄的绒毛,毛色淡褐色,覆盖在耻骨之上,像是婴儿刚长出的头发。接着是两条笔直的长腿,大腿丰腴,小腿结实,看起来健康而活泼。

李湘云回过神来,从头部开始检查。热贝娜还愣在原地,良久才咽了下口水。

反复仔细的从上往下检查了一番,却没发现任何问题。她无奈掰开南宫彤彤的双腿,想要看看大腿内侧的穴位。刚一打开,一股淡淡的麝香异味传来。那两腿中的温柔刹那敞开了怀抱,露出两片饱满的阴唇。阴唇上满是晶莹的黏糊状液体。那液体不停的流淌着,流向臀部的股沟处,打湿了床褥。

李湘云脸色一红,心里明白这是女性的正常生理反应,但是这么赤裸裸的目睹一切,作为还未经人事的老处女来说,不由得内心噗通一跳,不吃所措起来。她强忍着脸部及耳根处的火辣辣,合上南宫彤彤的双腿,对热贝娜说道,

「暂时没发现什么异样,让她在我这儿修养一段时间,有什么状况我也好应对。」

热贝娜猛地点头。与其将国王留在没人照看的宿舍里,让人担心,留在这里倒是省心不少。交代几句后,热贝娜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像是有什么急事。

她出了门,左顾右盼一番,接着径直奔向学院广场旁那颗巨大的红木杉树旁。她眼疾手快,上前就是一手捞住一只赤红色的火猴。

那赤红猴子本在笑嘻嘻的调戏小母猴,被抓后一个抖索,看到是她,哭丧道,「女侠,你有完没完啊,怎么又来闹啊,这才过几天。。。」

「它在哪儿!」热贝娜横眉厉声吼道。

「女侠,它逃到学院那寺庙里了,不在这儿啦,哎哟,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滚!」

「好嘞。」赤红猴子感恩戴德,连滚带爬的消失在茂密的树枝间。

不一会儿,热贝娜气喘吁吁的来到学院西边角落的庙堂门口。她来学院有几年了,但是这里还是第一次来。一来是她本人从小不信神佛,二来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兽性,是自然法则,天生排斥清规戒律众多的宗教。此时此刻,她内心的别扭让她渴望怒吼几声。

她大步踏了进去,雄赳赳气昂昂,内心想着怎么将那死猴子揍个半死。

不行不行,揍死倒不至于,还是。。。。捶他两下罢?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怔。此时她身处庙堂的前院。这前院面积不大,小巧别致。两侧摆了两排凶神恶煞的石像,她记得这些石像名为罗刹鬼。不知道是不是石像雕刻的太逼真,她竟真感到被一群鬼魅包围着。

她狐疑的扫视一遍,内心的不安此起彼伏。她的兽性直觉似乎在发出警告。可她偏不信邪。

她往前径直迈出一步,突然左眼瞥到那石像竟动了起来!她猛然侧头,却发现那石像还是纹丝不动的摆设在那儿。

是错觉么?她突然想起了过去曾听过的关于这里的种种传说,什么这里的主持「佛子」能化腐朽为神奇,什么这里的佛像全部是活的,那时的她每每听到这些都是嗤之以鼻,冷哼道,「牛鬼蛇神,不堪一击。哼。」而今亲身经历,只觉得比传言更加诡异。

她细细的打量起那尊石像,总觉得哪里不太协调。视线刚移到面部时,那石像竟咧嘴一笑。

「卧槽!」热贝娜哀嚎一声,拔腿就跑了出去。

李湘云最近,比较烦。事情是这样的。

她赶到医务室的时候,苟柔已经穿着单薄的紧身衣衫在做拉伸运动,她全身的绷带全部拆解了下来,乍看上去,几乎瞧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不光如此,她面色红润,明眸皓齿,全身动作行云流水,一点都不像大病痊愈。

见到李湘云,苟柔热切的走上前,握住她的双手,饱含真情道,「谢谢老师,您的医术实在是太棒了,我已经完全活过来了。」

李湘云刚想说点什么,苟柔真诚的一鞠躬,眼中水汪汪的感激都快溢出来了。「谢谢!」她话说完,如清风一般飘去。

她这一去,麻烦就来了。

到了晌午的时候,先是涂钰老师凑了过来。

「湘云,最近。。。。可好啊。」涂钰笑的灿烂,亲切的仿佛两人是最好的闺蜜。

「还。。。还好。」李湘云受宠若惊。

「唉,最近压力好多哦,学院里的麻烦事那么多,我还要负责学生心理辅导,搞得最近老有一些不老实男同学过来向我咨询。有问这段时间性压抑的,有问我女人身上有几个洞的,有没有搞错?学院的性教育这么差劲吗?累死我了!」涂钰熟络的挽着李湘云的胳膊。

「涂钰老师,你真是辛苦了,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可千万别客气。」

「瞧你说的,你自己都累的够呛,这几天没少见你东奔西跑的。你先把自己照顾好才最要紧。我呀,给所有咨询的学生发了一只我精心培育饲养的小玉兔,让他们回去喂养,这种时候,养宠物最能调节心情了,可是,那些男生调皮的很,心思又多,还是老往我这儿跑,气死个人。」

李湘云同情的点点头,因为找她来咨询生理健康的男学生也从来没少过。她感同身受。还没等她开口,只听涂钰老师又说道,

「唉。。。。搞得我最近老是睡不好,精神差,你看,喏,皮肤都变差了。」说着涂钰将脸颊凑近,展示着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细小瑕疵,抱怨不已。

「我听说李湘云老师你精通灵丹妙药,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我修复下皮肤哦。。。。」涂钰撒娇道。

李湘云难为的说道,「这个。。。。。恐怕有点不是我的擅长。我主攻的是内科,这种护肤美容什么的,我还真没什么经验。」

「哦?是吗?」涂钰狡猾的眨了眨眼,「湘云老师你可不要藏私哦,我可都听说了。。。」

「你听说什么了?」

「哼哼,真不够意思啊湘云老师,亏我们还是好姐妹。」

「这个。。。。。涂钰老师,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哟,还装?」涂钰口气中带了点不满,「这回战斗归来的学生中,那个苟柔可还记得?想当初她重伤成那样,骨头都被打散了,身上到处是疤,可现在呢?活蹦乱跳不说,你看她那皮肤,简直是剥了壳的鸡蛋,水嫩光滑。」

「啊。。。。。。」李湘云语塞。

「百般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吃了湘云老师的秘药。」涂钰高深莫测的笑道,「放心放心,我懂我懂。我又不会外传,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啊。好妹妹,你就帮帮姐姐,给姐姐也开点秘药吧。」

「我。。。。。。」

「妹妹莫非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可是。。。。」

「哈哈,妹妹最好了,爱你,嗯嘛。」涂钰凑上去嘬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嗯嘛」声。「那我就等你的秘方了!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接着,她便欢快的一蹦一跳走远了,留下原地发愣的李湘云。

李湘云只觉得头大,一会儿懊恼自己一开始不该心软,用了那禁药,一会儿懊恼自己刚才不该那么好说话,这下去哪儿再搞到那珍贵的液体?

还没等她懊恼完,迎面几个莺莺燕燕的女学生就闪现在眼前,将她团团围了起来。她们双目炯炯,叽叽喳喳道,

「湘云老师湘云老师!嘿嘿嘿嘿。」

李湘云惊恐道,「难道你们也。。。。」

「湘云老师!我们都是你可爱的学生不是?」

「是。。。。。」

「您对每一个学生都是公平的对么?」

「对。。。。。」

「那苟柔妹妹受了伤,您医治了,那我们受了伤您救不救?」

「你们看着都挺好的呀。。。。。」

「谁说的?!」众女娇声嗔道。

「实不相瞒,我。。。。我常常月经不调。。。。」一女说道。

「我。。。。。我便秘一周了。。。。」另一女说道。

「我。。。。。我青春痘,喏,你看。。。。」又一女说道。

「停!」李湘云赶忙制止,「你们这也要吃药?」

众女低声道,「老师,大家都在说呢。您给苟柔吃的药,主治月经不停,白带异常,失眠焦虑,上火,气滞,美容养颜,延年益寿,等等等等。」

「谁传的?太夸张了!」李湘云忿忿道。

众女拉扯着李湘云道,「老师,我们知道这灵丹妙药肯定制作困难,花费不少,我们出的起钱。」说完众女纷纷掏出金银首饰。这群女生皆是当今的名门望族,家世显赫,出手阔绰大方。

李湘云苦闷万分,又不知如何解释。

众女又娇嗔道,「老师您莫不是只关心苟柔一人,对其他的学生见死不救?这也算是辛勤的园丁么?」说完纷纷低头抹泪,见老师木讷的没有反应,众人手牵着手,低声吟唱起来,「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们都是无人照看的小草。。。。。。」

歌声凄凉无比,闻者落泪。

在一声一声的「老师」中,李湘云迷失了自己,失魂落魄的接受了一切。众女这才欢天喜地的跑开了。

李湘云面无表情如同行尸走肉般游荡在教学楼的小径上,心里一片乱麻,只觉得压力山大。此时一声童真的叫唤响起,「湘云老师!」

声音甜甜糯糯,李湘云麻木的抬头,见清来人后突然灵光乍现。她试探性问道,「阿奴,你知道小白在哪儿么?」

「知道呀,小白少爷这个时候应该在观星塔旁的小山背面晒着太阳睡懒觉。」

「你。。。。可真清楚。」李湘云寒暄了几句,强壮镇定道,「那你带我去找他吧。」

「好呀好呀!」阿奴兴奋不已,欢快的飞舞向前小跑,「这边这边!」

李湘云感叹阿奴的单纯善良,跟在身后,只听阿奴不停的回头碎碎念,「老师找小白少爷作什么呀。小白少爷最近很颓废呀。食堂的伙食变好吃了点。。。。。」

「那个。。。。。这次回来我觉得他的伤势比较严重,想再去复查一下。」

「哦哦!我也觉得有必要!小白少爷每次战斗完都跟没事儿人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内伤之类的未被察觉。真是让人担心!」

李湘云静静的观察着嘟囔不已的阿奴,只见她皮肤白皙晶莹,右颊处明明开学时还有个略显尴尬的烙印,此时竟已淡化成浅粉色,不留心竟看不出来。

难道,阿奴你也。。。。

「嘿咻。」阿奴两三步一跨,登上了台阶最高处,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咧嘴一笑,伸手指向一方,「看,小白少爷!」

还没等李湘云的视线跟上阿奴的指向,阿奴已经欢快的奔了过去。那样子,仿佛狗见了主人。视野中,阿奴的身影越来越小,接着扑向茫茫草地上的一个小黑点。融为了一体。

她的眼中只有小白么?李湘云叹了口气,缓步走了过去。

走近后,只见小白懒洋洋的平躺着,眯着眼睛,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一只脚高高翘在另一只脚上,微微抖动着。阿奴躺在他腋下,拿头蹭着他。

「小白。」

「唔?」小白睁眼,一双笔直的大长腿伫立眼前。

「身体觉得怎么样了。」大长腿如是说。

「啊?」小白吐掉嘴里的杂草,撑起上半身懒洋洋道,「没啥问题啊。」

「是这样的。」李湘云轻咳了两声,掩盖自己内心的尴尬,「最近我发现这次回来的伤者中有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我想再做一次检查,确认每个人都安然无恙。」

「啊。。。这么麻烦,我的话就算了吧。」

「不行!」李湘云急道,「有些内伤可大可小,潜伏期相当之久,如果不及早勘察,后果不堪设想。」

「我才不去咧。」说完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准备离去。阿奴在旁拽着他的手不要他走。

「小白少爷,你就去嘛,去嘛。。。。」阿奴一脸担忧的在小白耳边喵喵叫道。「去嘛。。。去嘛。。。求求你,去嘛。。。。」

小白被挠的耳朵痒,拗不过阿奴,不耐烦道,「去去去,别喵了别喵了。」

李湘云心乱如麻,低头快步向前走着。小白莫名其妙,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眼看走到李湘云闺房附近,小树林后突然跳出一人,急匆匆吼道,

「又是你这个臭小子?!你跟着李湘云老师想干嘛!」

来人竟是袁宏道。他双目怒瞪,涨红着脸,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小子是住这里住上瘾了是吧?滚滚滚!」嘴里小声嘟囔道,「老子连她的大门都没进过。」

李湘云本就心烦意乱,被这吼声吓了一跳,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升。还没等小白回话,她就冷声道,「我带学生做身体检查,与你何干。」

袁宏道焦急又温柔道,「身体检查!?这个。。。。做检查可以去医务室嘛,干嘛老来家里啊,把你家弄脏了可怎么办。。。。。」

「你管的着么。」李湘云拉着小白往里走。

「湘云。。。。」袁宏道手脚无措,哭丧着脸,委屈道,「我就是关心你。。。。」

「我今天不想见到你!」李湘云又回头吼了一句。袁宏道一愣,垂下头,形容枯槁的转身离去。

小白见到这一切,摇头叹叹气。「唉,舔狗不得好死啊。」

李湘云正欲打开房门,突然整个人浑身僵硬,内心一个念头闪过,「糟了,南宫彤彤还在屋里!」她赶忙转过身,将门守住。

「咋了,不进去?」

李湘云挤出一个微笑,「我想起来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预约病人,我们换个地方吧。」

「真麻烦,你里面不会藏汉子了吧,袁老师那边才气急败坏?」

「小白你怎么也学会胡说八道了!」李湘云俏脸一红,「看你这么能胡扯,想必也不拘泥细节了,就带你去柴房好了。」

「喂喂喂,你到底是来给人看病的还是来虐待学生的?」

「跟紧了!」

「李湘云老师。。。今天有点凶。。。」

柴房在闺房后方,小巧别致,是李湘云用来放置干柴,甘草,药物,和其他储备的地方。

此时,柴房小门紧闭,李湘云低着头,面前站着吊儿郎当的小白。

「老师,要检查就赶快啊。」

「知。。。。知道了,别催。」李湘云纠结许久,像是鼓起勇气般,命令道,「脱衣服。」

「唉?」

「脱了衣服躺下,我这才方便检查。」

「啧。。。。做个检查搞得跟大保健似的。」小白小声嘀咕着,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接着躺了下去,「裤子也脱?」

「等。。。。等下。。。。」李湘云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先放松,我。。。。给你吃点药先。。。。」

「我还要吃药?」

「这个药是用来检测体内异常的,非常安全。不吃的话我只有把你开膛破肚才能见到内部的损耗程度。」

「虽然觉得你的说辞有点扯。。。。唉,快点快点吧,来来来。。。。」

小白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李湘云递过来的药剂一口吃下。只觉得口内苦涩无比,腹部翻江倒海,再接着,他发现李湘云的面孔变得模糊起来。

噗通一声,小白径直倒在地上。

第五十九章

李湘云失魂落魄的垂头坐在门口台阶上。现在她家里躺着两个人,一个在闺房里,一个在柴房里。一个女的,一个男的。

她很头痛。她必须尽快从小白身上榨取精华。可现在大白天的,李湘云实在没有脸面去重复上一次的一夜荒唐。只能等到晚上。她盘算着喂给小白的失心散安眠效果极佳,估计得睡到明天早上。

来得及。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不远处有女生在叫唤,「李湘云老师!李湘云老师!不好啦!」

「怎么了!」

「袁宏道老师的火药课上,有学生操作失误,引发爆炸,手都炸伤了!袁宏道老师让我来找你帮忙!」

「那个笨蛋,肯定是故意的。」李湘云低声咒骂道。但是有人受伤,李湘云总不能坐视不理。她收拾了下,急匆匆的离去了。

这一走,就被耽误住了。

天色渐黑,李湘云的住所说不出的清幽恬静。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走出一个面色慵懒,眼神迷茫,披头散发的美貌少女。她左右四顾一番,轻脚踮了出来。她的表情有点焦急,双腿腿心并拢,身子扭捏着,在黑暗中摸索起来。

这里的地形对她来说太过于陌生,她扶着墙小心翼翼向前移动。走了不久,见到房后有一小屋,急忙走了进去。

屋内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实在忍不住,掀起睡裙,蹲了下去。

寂静的夜里有涓涓细流的声响,如夜间乐章,清晰明亮。

她摇晃着屁股,轻微抖了抖,这才站起身来,放下罗裙,刚向前走了两步,却被什么绊了一下,她不敢乱走,低着身子摸索起来。

她摸到了结实的胸膛,宛如山丘般的胸膛,能感受到那炙热的体温,还有躁动的心跳。她吓得一跳,但又觉得这胸膛摸起来分外熟悉,她小心脏怦怦的跳,莫名的期待油然而生。她的小手沿着那平坦结实的腹部向下探索,摸到了一把坚硬的卷发,在里面摸索一番,她小手一抓,心中一阵惊喜。

小泥鳅!

这熟悉的尺寸,熟悉的纹路和手感,熟悉的味道,这可不是那只与自己度过黑暗时光的小泥鳅吗!

小泥鳅似乎听见了她内心的呼唤,赫然挺立了起来,在暗夜中,勃勃生机的伫立着,与少女对视着。少女的手中能清晰感受到小泥鳅颤抖的身体,坚硬如铁,却如同有心跳般有节奏的颤抖着跳跃着。

你,看到我也很开心吗?少女内心一阵感动,手中不由握紧了几分。小泥鳅剧烈的抖动起来,少女突然想到小泥鳅需要的是温暖湿润的洞穴,她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了下去。

口中有淡淡的咸味,腥味,混合著某种水果的香气。少女久未进食,被挑起食虫,不禁舔舐起来,隐隐觉得竟有几分美味。

无奈小泥鳅尺寸过大,少女强忍着呕吐感尽力深口,也仅能勉强覆盖住小泥鳅的上半截。她灵机一动,脑海中回忆起生命中不久前的至暗时刻,犹豫片刻,站起身来,掀开裙子,慢慢蹲了下去。

她本就赤身裸体,披了件单薄睡纱出来如厕,此时下体空空如也。她一手小心翼翼的扶住小泥鳅,缓缓的找寻着自己身体的漏洞,摸索了少许,尝试着往里塞。

小泥鳅通体被少女的唾液滋润的滑腻无比,此时毫无困难的挤进少女的洞穴。少女一声闷哼,下体酸胀无比,可一想到小泥鳅的特性,轻咬银牙,用力坐了上去。果不其然,勉强将小泥鳅没入大半截。

可少女却难受无比,只觉得那泥鳅插入的太深,似是顶到小腹。她缓缓起身想要疏解,这一坐一起,下阴处产生的奇妙摩擦带来一阵莫名的快感。少女几乎娇喘起来。

她轻咬嘴唇,双手扶住身下肉体的结实胸膛,臀部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幽静的夜晚,寂静的柴房,回荡着「吧唧吧唧」的抽插声,像是铁杵狠劲捣着浆糊。

少女摇曳许久,臀部酸麻,直立起身来,双腿收缩,如同小便一样,不用双手蹲坐上去。果然体内又是一阵不同的快感,少女似是找到了诀窍,自娱自乐起来,一上一下,欢快愉悦。

正在她刚刚把握好娱乐自己的节奏时,臀下坐着的雄性小腹突然猛地往上一顶,直入花心。少女惊呼一声,一个趔趄,往前扑到。一对铁爪已经紧紧扣住了她丰满的双臀,十指紧扣,几乎要穿透皮肤。少女突然有点害怕,但内心又觉得刺激。

她定神抬头一看,黑暗中,身下的少年睁开了双眼,闪耀着红色的诡异光芒。

「别。。。别。。。」她还没开口,只觉得紧抓着臀部的两只爪子狠劲往下一按,强行让她坐了下去。她又是一阵惊呼。赶忙想起身,可刚起身,那爪子又是狠狠往下一按,顺便小腹往上一顶,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啪啪啪。节奏密集,声音刚猛。跟适才少女自己掌控下的吧唧声比起来,宛如洪水猛兽。

少女全身几乎瘫痪,一次次的高潮让她上半身软绵绵的趴在少年火热结实的胸膛上,屁股撅起,别一双铁爪死死钳住,动弹不得,下阴处火辣辣的失去了知觉,整个人跟随着啪啪啪的节奏声抖动着。

下体已经不知流淌了多少浆液,泥泞的不知归路。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内那根铁棒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炙热的火焰在小腹部灼烧起来。少女又是一阵乱叫,大汗淋漓,动弹不得。

她歇了好一会,大脑逐渐清晰起来,回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和经历,内心逐渐了然起来。她愤怒的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身下的少年。

少年此时双目闭起,神态祥和,一副安然入睡的样子。刚才的凶态荡然无存。

她举起利爪,恨不能一下击碎他的喉咙。

她身子一动,只听「啵唧」一声,被塞满的下体有什么粗壮之物滑出,顿时觉得空洞洞的。内心不由得依依不舍。她举起的利爪在空中犹豫了片刻,缓缓的放了下来。

她疲惫的站起身来,只觉得腰肢似是断掉。两腿中心有沉甸甸的浓密液体缓缓滴淌而下。她随手抹去,恶狠狠的对着地上的少年说道,

「你将来若是负我,我定将你碎尸万端。」

说完又想到自己此时光着屁股,睡衣被拉扯的稀烂,头发凌乱,下体泥泞,不由的脸一红,庆幸少年此时睡得跟死猪一般。她灰溜溜的卷缩着身子,在门口张望几下,见没人,赶紧溜了出去。

李湘云回来的时候,一切早已回归寂静,仿佛声嘶力竭过后的疲惫,夜黑的精疲力竭。

李湘云透过门缝,见到南宫彤彤高高撅起的屁股,趴在床上散发著熟睡的鼾声,不由心里一阵安慰。她关好门,绕道后院柴房。

她点起烛火,寂静的夜立马有了温暖。小小的柴房被烛光塞得充实饱满。地上的少年依然在沉睡着。

可李湘云却傻了眼。

少年的下体处一片泥泞,满是浑浊浓稠的白色液体。

这。。。。。难道是传说少男的梦遗?

李湘云顿时觉得幸运万分,本来回来的路上还在惆怅等下如何榨取这人形炼丹炉,没想到什么都不用做,这人形炼丹炉竟然能自产自销,何其方便实用!简直是天助我也!

李湘云内心窃喜,赶紧拿出吸水性极好的丝绸,趴在地上将少年下体的浓浆一点一点吸取。这可是她接下来要对一众女生的承诺,任何一滴都是珍贵万分。她先将地上的液体擦拭干净,接着拿出新的绸缎开始擦拭少年大腿内测,阴囊,阴毛,待全部擦干吸收,手帕竟已全部饱满。

她赶紧将帕子放进特制的冷藏容器,回头一看。少年龟头的马眼中正缓缓流淌着一点晶莹剔透的液体。

这。。。。。浪费掉太可惜了吧?

李湘云纠结片刻,想到如今物资紧缺,一针一线都是来之不易,铺张浪费坚决可耻,暴殄天物罪无可恕。如今怎能放过这一滴玉露琼浆?

她深吸了一口气,撩开额前发,微微闭上眼,露出姣好的脖子,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起来。

此时的少年断断续续的有了几分意识,他朦胧的睁开双眼,只见到面容姣好的李湘云老师在含着他的鸡吧,想到片刻之前似乎朦胧中在跟一个美貌女子交媾,难道是李湘云老师?

接着,重重的睡意再次用铁拳将他击晕。

小白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晌午。他随觉得神清气爽,但觉得腰臀部的肌肉莫名的结实了几分。

难道我睡着的时候也在练功?

小白正疑惑着,李湘云走了进来。她随表面看起来镇静,但明显的不敢直视小白的眼睛。

「小白,我昨天给你反复检查了,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似乎你的体内有些上火,导致经脉逆行,血气瘀滞,长期下去恐怕对你的修行有害无益。我的建议还是定期过来再检查检查。」

小白挠着后脑勺,不解道,「我从小到大活得好好的,怎么没听我妈说过我还有这毛病?」

「你如果没觉得身体有异样,也可以不用来。」李湘云心虚道。

「你还真别说,我今天起床是觉得腰背处不太对劲。。。。」

「这就是气虚血瘀,这是病,得治!」

「你说的好吓人。」

「严重的话还会肾亏。」

「不会吧。」

小白连着听到长串的生理疾病名词,差点以为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李湘云见好就收,又寒暄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去。

小白发呆了片刻,也起身离去。走到院口,只见一美貌少女在那儿婷婷伫立着。

「这不是。。。。那什么什么的国王吗。」

南宫彤彤冷冷的睥睨着他,面若冰霜。

「记不住名字也不用这么瞪我吧。」

南宫彤彤冰冷的声音像是冬日里溜进屋内的寒气,「你睡得可好?」

「不赖。。。。」

「哼。」

「?」

「你可别到处乱说,让我知道了,定将你碎尸万断。」

小白立马想到前几天两人在那黑暗中度过的温馨片刻时光,恍然大悟道,「哦哦哦,这有什么到处说的。我就想着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再去找你?」

「你?!」南宫彤彤愤怒道,「你这条轻浮的狗!」

「啊?这不是挺愉悦的事么。」

「谁愉悦了?轻浮的狗!」说完南宫彤彤气冲冲的离去,还不忘回头吼道,「要是让人知道,我发誓,我会灭了你!」

小白觉得女人这生物的确很复杂。他从小观摩各种动物交配,只觉得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怎么到了人类这里,就变得复杂起来?

小白饥肠辘辘来到食堂,果然大家都围坐在那里。见小白出现,众人一把将他拉了过来,按着坐下。

「小白呀!」众人一阵低声咆哮。「搞事了!搞事了!」

「有事搞?!」小白来了兴致。众人表情冲动,争先恐后纷纷想要一吐究竟。谁料王胖子眉头一皱,面色凝重,大手一挥打断众人道,「等下!」

众人望向他。

他沉默片刻后,严肃厉声道,「小白,你老实交代,昨晚去干嘛了?」

小白还没来得及回答,王胖子追问道,「是不是跟女人厮混去了?别想骗我,你身上女人体香浓的都快让我窒息了!你昨晚是泡在女人的妹汁里吗?可恶!为何你可以这么爽,才进学院没多久,你就要成为我们当中第一个尝鲜的?都不带带我们吗?我们可是昨晚等你等到半夜的啊,好气啊好气啊。。。」

其余人纷纷望向小白。

小白挖着鼻孔道,「昨晚我去李湘云老师那儿做检查,迷迷糊糊的,刚才才醒过来。你乱七八糟的在说啥啊。」

「真的?只是做个检查?哪种检查?是那种拿着胸部在你全身游走的那种检查吗?给我说说细节?我要听,我要听。」

「会不会是你鼻子出问题了。」

「不可能!」王胖子凌然道,「在这方面老子最有自信!老子隔着一里都能闻出妹子香!」

「闻香识女人?」

「哼,只要让我近距离接触过的女人,她的香味我就不会错过。这就是我,的专属技能。」

旁边东方朔插嘴道,「能别说的仿佛这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技能的样子么?」

众人跟着起哄一阵子,还是江央强行把众人拉回正轨,只听他沉声道,「小白,那件事定了。」

「什么事?」

「两个多月后的巅峰试炼,已经由各方渠道确认了。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奇异大陆,板上钉钉了,无法逆转。」

「学院都这个样子了,他们还嫌不够麻烦?」

「我们也觉得奇怪,照理说,最近学院接连发生祸端,指不定接下来还有大事件发生。这么仓促就把十年难得一遇的巅峰试炼摆出来,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除非。。。。。这次的事情背后有什么不可控的力量在推波助澜,如果是的话,目的肯定不单纯。而且有一件事情特别奇怪,根据学院的反应,好像学院反而是最后知道此事的一方。」

小白不解道,「既然是学院举办的活动,怎么反而是学院最后知道?」

江央沉吟道,「这说明,此次事情背后有外部势力,超越了学院的掌控。要知道,能让此次活动通过,少不了学院的盖章,官方的公文,能让这消息在外界流传至全国,少不了几个大机构的推波助澜。综合来看,学院内部的意见不统一,很可能出了内鬼,跟外界里应外合。这也吻合了我们一直以来的推测,学院里面,至少有几股势力的存在。」

「那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小白张嘴接过阿奴喂过来的肉包子,喃喃道。

江央小心翼翼问道,「你是不是不知道巅峰试炼是什么?」

小白爽快的摇摇头。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接着面面相觑,大家都在眼神交流着如何在小白云淡风轻的心灵中留下一点波澜。这个使命绝对足以让他们光荣一生。

「全学院的人都可以参加的试炼,能跟所有人较量的舞台,尽情的比斗,直到成为最后那个站立的人!」东方朔兴奋道。

「整个大陆牛逼哄哄的大人物们,都会来到这里观摩!被哪个大人物看中了,提前就能拿到入职通知书,接下来的人生里,飞黄腾达不再是梦!」王胖子眼中闪着光芒。

「最后的胜者,按照学院传统,会由水镜先生亲自颁发荣誉勋章。现在水镜先生闭关不出,估计能破格进入观星塔,亲自面见水镜先生!」江央狡猾一笑。

小白整个人猛然提起精神,双目圆瞪,连头发都差点竖立起来。「是真的?」

众人狂点头。只有江央笑道,「按照目前我打听到的学院传统来说,千真万确。」

小白立起身来,凝视着众人,一字一顿道,「我们要挑战巅峰。」

学院的会议厅里,一众人等喧闹的不可开交。

「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学院都这样了,恶人都欺负到门口了,每天靠着大家辛苦巡逻,辛苦撑着结界,苟活于此,今年还搞什么试炼?哪个鸡吧人脑袋被门挤了?」

「是啊!这他妈谁通过的?之前孟主任是提过,现在孟主任人呢?敢情是躲在背后跟外界串通把这事给过了?那我们的意见还有用吗?说好的学院民主呢?草!还自诩奇异大陆的自由灯塔,敢情我们被卖了都不知道!」

「我说,这两位老师,能说话文明点吗?还有女士在现场呢。那么激动干嘛?你看学院这么多年都没热闹过了,学生也都几年没有毕业生了,今年来一次试炼,疏通疏通生源,不也挺好的。再说了,咱学院在大陆上这几年的名誉备受质疑,通过这次试炼吸引吸引眼球,恢复点名声,顺便筹集点经费,赚点门票钱,这不也挺好的。」

「卧槽,我看你就是那个跟外界勾结的叛徒吧?巴不得学院乱起来才好。先把你开除了最好,大家觉得怎么样?把这个反骨仔踢出去!」

「你少血口喷人!我这是为大家好!」

「好你麻痹!」

众人差点大打出手。直到主事的梁丘贺润了润嗓子,大咳一声,众人才怔怔的望向他。

只见他动了动喉咙,喉结圆滚滚的滑动着,接着他「哈~吐!」,一个浓痰飞射而出。那个「吐」声,振聋发聩,却隐含着极强的气势,宛如一道无形的声波四散开来。众人无不收言。

「消息,我看了,是学院的印章。千真万确。事情嘛,的确不是个很好的时机,眼前头痛的事还有一堆,我一点也不觉得这会是个顺利的试炼。大家的争议嘛,我也都理解。怎么说呢,可惜现在孟主任和施院长全部不在。如果他们在的话,一定会有更好的提议呢。我们都知道,也都相信,他们一定会回来的。这么多年了,两位大师兄从来都会在学院最需要的时候跳出来的。这回也一定不会例外,我不相信有人能困住这两位。那么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们好好想想,如果是他们的话,不,如果是水镜老师在的话,他会怎么做?当然,你们当中也有个别来学院不久的人没见过水镜老师,比如涂钰老师,对吧?那让我来告诉你们吧,如果水镜老师在的话,他一定会说,太好了,能把所有麻烦放在一起解决,岂不妙哉?对,水镜老师一定会偷着乐吧?是他的话,一定巴不得这种乱局呢。那个糟老头子,坏着呢。」

梁丘贺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不禁上扬起来,

「所以啊,让我们好好准备。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阴谋诡计,统统在巅峰试炼中,让他们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