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孽海续写】(174-176
第174章:南宫
天华剑宗地处淮南道,无忧宫则位于淮南道西边的山南道,两道相临,路途并不算远,即便车队的行进速度很慢,最多五六日也能到达。
天华宗一队车马近三十人,往西行了两日,即将出淮南道时,来到一座城,名唤申安。
申安城并不算大城,但却是座名城,因为申安城是淮南道首屈一指的富家豪门——南宫世家的大本营。
南宫家与天华宗一向要好,南宫世家的许多杰出人才都曾在天华宗学艺。
被江湖上称为「纨绔千金」的南宫瑾便是南宫世家的小女儿,自小在玉华峰学艺。
听闻刘宴平一行路过申安城,南宫家族的家主亲自在城外相迎,安排一行众人住进南宫家的一处豪华庄园,并大摆宴席为天华宗众人接风洗尘。
一行中很多年轻弟子从未享受过这等待遇,感慨钱财的力量,不由对那个南宫大小姐「另眼相看」,纷纷巴结她。
袁鸿作为小师叔,自然要站出来好好教育一番。
刘宴平态度则很柔和,让弟子们体验一番俗世的繁华,对这些平日清修惯了的弟子或许也有好处。
南宫瑾一向蛮横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对袁鸿的教育耍起大小姐脾性。
可惜脾气不小,修为却是一般,如今还在明息境徘徊,天华宗杰出弟子不少,自然轮不到南宫瑾占用一个参赛名额,但南宫家族对她宠爱有加,为了顺她心思,竟然将南宫家族仅有的两个名额给了南宫瑾一个。
有好事弟子朗声道:「还好代表的是南宫世家,若是代表咱天华宗,那不得把天华宗六百年的脸面都丢尽。」
「哈哈哈……」
一时爆发出阵阵哄堂大笑,南宫瑾自是气得火冒三丈,也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追着那名弟子一顿毒打。
陈卓看着乱成一团的宴席,只得无奈地摇头苦笑。
自他在断风山夺得天离剑后,这南宫瑾也没少跟他往来,他对于南宫瑾的印象倒没有旁人说的那不堪,反而为人好爽,说话不喜绕弯。
南宫瑾姿容身材均为上佳,若非样骄横跋扈了些,以她的条件,青睐之人自是得排上很长的队伍。
他不过比南宫瑾大了一岁,看着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禁不住想起自已小时候,若是天玄宫还在,或许自已也会成为南宫瑾这样的一个纨绔子弟。
陈卓兀自想着,南宫瑾不知怎么的,跑到他的面前,指着陈卓的鼻子认真说道。
「陈卓,若你我在论剑大会上相遇,我要你不许放水,我要在无忧宫堂堂正正地打败你,以证本小姐之名。」
陈卓面对南宫瑾一本正经地挑战,当真是哭笑不得,堂内的大笑仿佛取笑的对象也抱括他在内,他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不远处的酒桌边,叶玲亦被逗得嫣然含笑,像个少女般天真烂漫。
数道目光投在她的身子上,或爱慕,或贪婪,其中自然包括秦华。
「好啦,瑾儿,你跟人家陈公子隔了整整一个凝元境,别说战胜陈公子,便是走上十招都难。」
陈卓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美貌妇人,一袭宫装修剪得体,大袖长裙,十分华美。
「娘亲,你怎么长他人威风呀,女儿也是天华宗弟子,才不怕他呢。」
此美妇正是南宫瑾的生母应清竹,许是常年养尊处优,虽然应夫人已经四十多岁年纪,生育二男一女,但依旧面若少女,肌如凝脂,身段苗条,丝毫不显丰腴之态。
「你呀,就是被宠坏了,师兄们都让着你呢。」
应清竹声若莺啼,端庄优雅,胸前交襟之中,裹着两团远胜宝贝女儿的饱满,身段凹凸有致,风韵非同一般。
陈卓见宴席气氛融洽,便道:「南宫师妹,若真在论剑大会上与师妹相遇,陈卓必定听从师妹吩咐,全力以赴。」
袁鸿打趣道:「以陈师弟实力,完全有能力摘得头名,南宫师妹败在头名剑下,也没有辱没师妹的英名呀。」
「哈哈哈……」
……
夜里,陈卓躺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晚宴之上,刘宴平并没有禁止弟子饮酒,陈卓高兴之余也喝了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陈卓便起来解个手。
出了房门,站在院子里,外边的夜色深沉得很。
庄园内的人都睡下了,四下只剩虫叫声。
陈卓找到茅房的方向,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便往茅房走去。
刚走几步,耳边听到树枝摇动的声音,然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飞至不远处的围墙上一跃而出。
陈卓打了个激灵,这院子里住着的都是天华宗的弟子,会是谁呢,看那黑影是往外而去,要去做什么?
陈卓生怕此人有什么歹意,脚尖一点,飞掠而出,他收敛气息,动作也不敢太大,飞上墙头,再一点,便往黑影方向追去。
他所使的并非天华宗的功法,而是天玄宫的《临风照影》,虽然只会皮毛,但身形如闪电般迅捷,几个起落,紧跟黑影身后。
那黑影身材矮小,如风一般轻柔,像鬼魅穿过庄园里的花园,又翻过一面院墙,跳进一处院子中。
陈卓不禁感叹,此人收敛气息之功法当真厉害,若非听到树叶动静,偶然发现他的行踪,即使此人站在身后三尺处,他也难凭气息感知存在。
陈卓不敢靠得太近,远远看到此人全身上下都包在紧身的夜行黑衣中,浑身上下似乎只露出一对眼睛。
随那黑影翻入那个院子后,陈卓想起此院子似乎是南宫家主南宫岩的住所。
「莫非此人欲对南宫家主不利?」
陈卓不敢怠慢,紧随其后,只见黑影来到院内的一座阁楼,轻轻一跃,上到二楼的朱瓦上,他轻轻推开上边的小窗,随后竟然侧着身子,趴在朱瓦上,目光望入阁楼里,像是在欣赏戏曲一般。
许久也未有其他动作。
陈卓看到阁内灯火尚在,料想南宫岩应该还未睡下,看样子此人是在偷听。
他也悄悄靠近,来到另一处窗户边。
「啊啊啊……夫君……夫君慢点……啊啊啊呃呃……呀啊啊……」
阁楼内的床榻上,一位雄壮老者跪在檀木床上,那根昂扬到极致的巨枪已近乎失控,一具绝美胴体正撅着圆润的臀瓣,摆出狗交般的姿势,任其身后的老者尽情享用。
雄壮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瑾的父亲南宫岩。
而他胯下的胴体则是母亲应清竹,美妇人凤目紧闭,双手无力地趴在床上,撅起浑圆的美臀,任由南宫岩的龙杵不断地进出她的花穴。
南宫家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狂送着阳物,不断地发泄着欲望。
「呃呃啊……夫人都四十多了,穴儿还这般紧凑,干起来还跟个少女一般……」
应清竹喘息道:「呃呃呃……妾身哪有……啊啊……夫君说得这么好……」
「重峦叠嶂,紧如稚女,抽送起来温润滑腻,夫人这等美穴真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呼呼呃呃……老夫这根肉棒,快要融化在夫人里面了,若非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必要与夫人夜夜寻欢……」
南宫岩今年五十有八,应清竹是他的第二任夫人,不过四十出头,这二十多年来彼此恩爱,相敬如宾,还为他生育了二男一女,在家族中地位极高。
阳物每次进入花穴,花穴的壁肉便如无数小嘴般按摩吮吸着阳物,茎身每一处都被紧紧包围,紧紧容纳,吸吮着,收缩着,紧裹着棒身往里深入。
抽送数十回后,南宫岩一把将应清竹翻转,看着被自已操得媚态十足的美妇人,南宫岩得意一笑,俯身下去。
他掰住美妇的臻首,满是白须的大嘴吻上润红的樱唇。
「嗯嗯……」
他蛮横而巧妙地撬开应清竹细白的贝齿,准确地卷住小巧的香舌,贪婪的地汲取着甜蜜的汁液。
应清竹被吻着几近窒息,玉脸上又被那浓密的白须刮得生疼,正要开口抗议,双感觉花穴间一根巨大的肉茎正在破开层层肉壁深入花宫里。
方才如同海浪般绵绵不断的情潮再次袭来,这个姿势让肉茎插得更深,又疼又美的快感传遍全身,意乱情迷之中,几乎要美死过去。
「呃呃呃呃呃……啊啊……夫君……怜惜一点……妾身受不住呀……」
「啪啪啪!」
阁楼之外,陈卓羞愧难当,半夜三更自已居然会跑到这里来看别人欢爱。
再看那黑衣人,趴卧在朱瓦上,一动不动,他浑身包裹在夜行衣中,看不清面容。
阁内的光透出窗户,照在黑衣人身体上,陈卓觉得此人身形有种熟悉之感。
不过马上又不觉得奇怪,院子里住的都是天华宗弟子,有熟悉之感也是正常。
突然间,他看到黑衣人左手上有一个小小的饰物。
借着阁楼内的昏黄光线,他看清楚好像是一个手环,用绳编制的手环。
「难道是……」
再看黑衣人的身形,对于此人的身份,他心中已经有七八成把握。
正在他满脑疑惑之际,黑衣人手伸到耳后,缓缓地将面上的黑布摘下,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
「真是她!」
陈卓震惊地差点从瓦上掉下,稳了下心神,他还是难以相信。
「叶姑娘如此端庄优雅,底蕴内秀,怎么半夜来此偷窥?」
「啪啪啪!」
「啊啊啊……呀呃呃……夫君插得妾身好舒服……啊啊快来了……」
阁楼内肉体不断地相撞着,交合之声边绵不断,南宫岩似乎差不多接近高潮,正在做最后的冲刺。
窗外的瓦片上,叶玲玉手托着螓首,静静地看着阁楼内的淫靡之景,她面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点不像在偷窥别人寻欢,倒像是清纯的闺中小姐观赏着园中鲜花,池中游鱼。
陈卓却是浑身躁动不安,是欲火也好,尴尬也罢,他现在真的很难受。
他不明白这叶玲到底要做什么,看她那甜美娇容,婀娜身段,完全的人畜无害,还是说她来找南宫岩有事相商,恰好遇到南宫岩与夫人行房?
「夫君,揉妾身的乳房……啊啊呃……用力点揉……」
应清竹风韵犹存,虽然四十多岁,因保养得好,看着不过三十五六岁,胴体白皙,颇为诱人。
陈卓在树上看久了,欲火也不由被这活春宫勾起。
心中感慨若是黄彩婷此时在他身边多好。
「夫人,来了,张嘴接好!」
阁楼之内,南宫岩抽着青筋狰狞的粗硕阳物,上边沾满花汁浆水,他横跨在应清竹胸口,将丑陋的肉茎插入正张开迎接的小嘴里。
肉棒进入小嘴后,南宫岩再忍不住,阳精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
应清竹一点不嫌弃,张着嘴承接着南宫岩的全部阳精,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肚里。
待到南宫岩射完,她红唇轻启,吮着硕大棒头,小口小口地含弄起来。
窗外的叶玲像是看了什么美好之景一般,会心一笑。
陈卓却对她的行为莫名其妙。
应清竹吮了一会儿后,两人拥抱在一起,细细温存。
「夫君,你真的要让瑾儿参加论剑大会,她那点修为,恐怕一轮都撑不过。」
南宫岩轻抚着应清竹乳房道:「撑不过便撑不过吧,夫人与瑾儿高兴便好。」
「可是妾身怕家族被人笑话。」
「第一轮淘汰的就有六十多人,也不差我南宫一家。」
应清竹叹道:「唉,那么宝贵的名额便让这丫头糟蹋了。」
南宫岩同样叹道:「不让瑾儿参赛又能派谁呢,老大不喜练武,爱好舞文弄墨,老二修为比瑾儿还低,其他人即使参赛,也过不得三轮,还不如给瑾儿呢。」
窗外,叶玲似乎对于两人的谈话不感兴趣,将玉脸一蒙,四处打量了下,便身如鬼魅地溜出院子。
陈卓咋舌不已,感情这叶大姑娘半夜三更的,就为了偷窥别人演一场活春宫?
他紧随其后,发现叶玲径自回了房间。
经此一出荒唐事,陈卓更加难以入眠,躲在床上又是对叶玲莫名其妙,又是难止被那活春宫勾起的欲火。
直到后半夜,方才睡下。
第175章:再次尾随
次日一早,天华剑宗与南宫世家的车队一起出发,行进更加缓慢。
当夜几十号人便住宿在淮东城的一间客栈中。
整整一天,陈卓满脑子都是昨夜与叶玲偷窥的画画,白日见到她与南宫岩夫妇时,他都不忍直视。
叶玲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如平日的恬静淡雅,静如处子。
到了晚上,陈卓完全睡不下,他坐在窗边,留意着不远处叶玲房间的动静。
过了亥时不久,那边传来轻微的动静。
陈卓透过窗缝,果然见一道黑影从叶玲房里溜出,小心翼翼地开门关门,随后进入客栈外的黑夜里。
陈卓一看那前凸后翘得不像样的身段便知是叶玲,一如昨夜,谨慎地尾随其后。
叶玲出了客栈,沿着房顶穿过两条街道,停在一处高楼顶上。
她站在楼顶,一动不动,闭起双眸,像是在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躲在远处的陈卓不明所以,只是静静地看着。
片刻之后,叶玲再次沿着屋顶飞跃而去。
最终在一处民宅停下,她趴在房顶,轻轻掀开几片瓦片,将蒙面的黑布取下,再次像昨夜一般静静地看着屋里边。
那样子同样像在欣赏某样美好的事物,甜美的面容被从屋内照出的光芒映得愈发迷人。
陈卓跳下屋顶,摸到窗外,果然又如他所料,屋内灯火柔媚,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断地纠缠在一起。
陈卓摇头苦笑,暗想这小美人还有这种癖好。
他不愿再看这等活春宫,跳回房顶,躲在暗处偷偷地看着叶玲。
待到屋内两人交媾结束,叶玲稍稍地返回客栈。
又过一夜,陈卓依旧静静地等在窗边,但却一直没有等到叶玲行动。
陈卓心想也许她也有休息的时候吧。
他发现自已也有些变态,似乎跟着叶玲偷窥跟上瘾了,一夜未见她行动,心中反而有些失落。
又过一夜,车队已经进入山南道腹地,夜里却下起了大雨,陈卓猜想叶玲应该不会偷偷溜出,但还是在窗边等待,直到困得不行了才睡下。
这一日,众人来到归平城,距离无忧宫所在湖州不到百里。
入夜,陈卓依旧在窗边等待,叶玲已经三夜没有偷偷溜出去,直到子时,叶玲那边也没有动静。
正当陈卓准备睡觉时,一声轻微的响动传来,撩拨着陈卓心中那敏感的神经。
他竟然有些兴奋,止不住心中的窃喜,再次尾随其后。
叶玲寻了一高处,又是闭目感受着周遭,随后向着南城跃去。
她来到一处破庙,扒在破庙的窗台上。
庙内燃着一堆篝火,响着噼噼啪啪的燃烧声,以及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呃呃呃……呼呃呃……呼呼呃呃……」
一个壮硕的黑脸大汉挺动着肉棒,恶狠狠地往身下一名女子的肉缝里戳动着。
女子二十多岁,浑身赤裸,身上的衣裙已被撕烂,胡乱丢了一地,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已经抓痕累累。
她此时满脸泪水,身子一颤一颤地挨着身上男人的抽送,嘴间无力地低声吟叫着,悲痛,伤心,完全没有男女交合的快美。
黑脸大汉越送越快,似乎已经陷入疯狂境地,双目喷着熊熊欲火,势要吞噬一切。
他的肉棒粗硕,每次插入都觉得要被这娘们的骚穴夹断一般。
「大户人家的夫人就是不一样,干起来总比那些勾栏里的婊子强多了。」
陈卓看到扒在窗户外的叶玲秀眉紧蹙,脸上露出几分不悦,完全不像前两次那般甜美怡然。
「你那夫君肯定是个没用的废物吧,看你年纪不小,应该嫁了得几年吧,骚穴还是这么紧,哎呀,快夹死本大爷了,啊啊啊……不过就是爽,我操死你这个骚货……」
黑脸大汉手抱着女子的两条大腿,对着女子无助的小穴,猛插不断,丑陋的阳具在小穴中进进出出。
女子面容憔悴,满面泪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陈卓心道,此人莫不是个采花淫贼,将良家妇女虏来在此奸淫?
黑脸大汉不断剧烈地挺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疯狂地摧残着身下女子的肉体,狠不得把她的小穴捣烂。
陈卓可不愿看到这等暴虐的场面,刚想出手制止,突然听到一声响动。
庙宇的窗户被狠狠一推,重重地推飞出去。
黑脸大汉听到声响,猛地一惊,拔出肉棒,警惕地拾起一旁的大刀,挺着一根翘起的大肉柱,对着突然出现的身影大喝一声。
「是谁?」
叶玲自窗外跳入,脸上蒙着的黑布已经摘下,露出一张柔美无双的秀靥。
「哼,原来是个妮子,穿着这身黑衣,是不是半夜出来偷汉子呀?」
指着胯下的肉茎淫笑道:「你看,大爷的宝贝威猛无比,要不要跟大爷玩玩?」
叶玲被黑脸大汉一通羞辱,面容冷澹,一对剪水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大汉胯间那根粗长的肉龙,那尖端的马眼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她面容上难以察觉地现出一抹红韵,随后像个天真少女般轻启檀口。
「你是不是个采花大盗呀?」
黑脸大汉听得叶玲言语稚嫩,声音柔媚,挺了挺胯间的肉屌,淫笑道。
「姑娘猜错啦,哥哥怎么会是彩花大盗呢,哥哥不过夜里有些寂寞,出来找寻个同样空虚寂寞的伴侣,与她一同体会人间美好。」
叶玲一脸疑惑问道:「体会人间美好?告诉我,你跟这位姐姐欢爱时,感觉真的很美好吗?」
黑脸大汉道:「当然很美好,如果姑娘愿意,哥哥也能让姑娘觉得美好。」
「那你喜欢这位姐姐吗?」
「喜欢呀,不仅是她,哥哥也喜欢姑娘。」
叶玲听到此言,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黑脸大汉看得两眼直冒欲火,眼前的黑衣娘儿们实在太美了,这脸蛋,这身段,比躺在角落里的那个强了不知道多少万倍。
他丢掉大刀,握着胯间的阳物,往前走了两步,将肉棒往叶玲身前一送。
「姑娘,你看哥哥这根棒儿多大,多长,姑娘若是喜欢,哥哥保管让姑娘欲仙欲死,迷恋上它。」
叶玲脸上的红韵慢慢扩散开来,低头看着肉棒,在大汉的撸动下,肉棒似乎又大上一些,狰狞得可怕,大汉只需再往前一步,猩红的龟头便能撞上叶玲的身子。
「是挺大的,不过,有点不好看。」
黑脸大汗见叶玲并不害怕,更加放肆,握着肉棒的手抬起,伸向叶玲的俏脸。
「姑娘不知,男人这根东西就没有好看的,哪像你们女子,天生一副漂亮的脸蛋。」
边说边将手在叶玲的脸上试探性地轻抚,黑脸大汉的肉棒上满上淫液,方才撸动肉棒之时,手掌上也沾染不少,叶玲却没有闪躲,任由黑脸大汉粗糙的沾有淫液的大手轻抚。
「我长得很好看吗?」
黑脸大汉抚着美人玉脸,放肆道:「美若天仙,尤其这脸蛋,看看这滑腻的手感,哥哥真是喜欢死了。」
墙外的陈卓看得浑身难受,以叶玲的实力,他倒不怕叶玲会吃这黑脸大汉的亏,只是叶玲这般欲拒还迎的态度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尤其是那肮脏的手竟然能在那完美的秀靥轻抚,感觉是在暴殄天物。
叶玲莞尔一笑,轻轻推开黑脸大汉的粗糙大手。
「你喜欢我,我可不喜欢你。」
说着走到那个躺在草堆里、赤裸着身子的女子身旁,那女子刚被黑脸大汉蹂躏完,此时还未缓过来,身子上满是抓痕,可怜兮兮的。
叶玲蹲在她旁边,拾起旁边的衣裳给她遮掩一些肌肤。
那黑脸大汉甩着一根肉屌靠过来,大声唤道:「哎呀,姑娘,咱别理她,跟哥哥好好玩玩呀。」
叶玲完全不理会黑脸大汉,美眸关怀地看着那个女子,那女子惊吓不轻,见到叶玲这个生人靠近,蜷缩到墙角处,环抱肩头,拥紧衣裳,瑟瑟发抖。
叶玲微微摇头,伸出玉手,将女子正环抱双肩的手分开,并将一只略显冰凉的手掌握住,通过经脉将真元渡给她。
随着真元的渡入,女子稍稍平静下来。
叶玲问道:「姐姐,是你自愿跟他在这里欢好的吗?」
那女子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叶玲,那无人能及的绝美容颜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心中的戒备逐渐松懈。
忽而反应过来自已的处境,裹紧身上的衣裳,哭喊地道:「不……不,他是个淫贼,他强迫我……」
叶玲听到女子的话,纤纤玉手在地上摸住一块碎瓦片,捏在手里,余光往后扫了眼,撇到一根硕大丑陋的肉棒挺到她的身侧,或许她转过头,玉脸便会撞上。
叶玲嘴角微微一扬,手中的真元附到碎瓦上,刚想甩手掷出,又听那黑脸汉子叫道。
「姑娘,别让哥哥久等呀,咱们抓紧时间,一会儿我那两个兄弟回来可就不像哥哥我这么温柔了。」
叶玲收回真元,将那女子扶起。
第176章:采花贼
「姐姐,夜深了,你的夫君应该找你找得着急,姐姐便回去吧。」
那女子看了看叶玲,又看了看那个光着身子的黑脸大汉,顾不得其他的衣饰鞋袜,向庙外逃去。
黑脸大汉见美人要逃,便要拦住,叶玲上前一步,一下拦在黑脸大汉身前,媚声说道。
「大哥都有小妹了,怎么还这般贪得无厌?」
那黑脸大汉听罢,大喜,也不再理会那个逃入夜色里的女子,贪婪的目光不断游走在叶玲的身上。
「看来姑娘也是此道中人,你看哥哥我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了,姑娘不脱,说不过去吧。」
叶玲秋波轻轻流转,目光游在黑脸大汉粗鄙不堪的肉体上,胸口、胯间、大腿皆长满令人恶心的黑毛,叶玲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纯真少女,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厌恶,反而对丑陋的身体充满好奇。
「哥哥的兄弟们上哪去了?」
黑脸大汉道:「他们去……觅食了,别管他们。」说着伸手握着胯间的肉棒,不断撸动着,「姑娘快点脱呀,不脱的话哥哥可要亲自动手啦。」
叶玲秀眉微蹙,马上又娇声道:「你的手这般粗大,小妹才不要你来脱,还是小妹自已来吧。」
黑脸大汉大喜道:「好好,姑娘自已脱,你看这根东西,已经这么硬了,快点脱个光光,哥哥我要用大肉棒插烂妹子的小骚穴。」
墙外的陈卓心中却着急得不行,心里暗骂这叶玲当真是莫名其妙,莫不是她喜欢与野男人苟合,还是说她只是拖延时间,在等这个黑脸大汉的同伙归来,好一网打尽?
看着庙内叶玲玉手轻捏衣边,慢慢地将黑色的夜行衣脱下,陈卓心里非常矛盾,他既不愿一个姑娘家这么不自爱地将裸露女体展现给别人看,又非常想看一看那拥有完美身段的胴体是怎么样的。
待到那件夜行衣掉落在地后,陈卓松了一口气。
还好叶玲里边穿着一袭白色衣裙,衣裙裁剪得体,将曼妙的身段凸显得玲珑有致,那黑脸大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若叶玲真脱个精光,他还不得七窍流血而亡。
「仙女呀,没想到姑娘脸蛋是仙女,身段也是仙女,今夜我张老大有福了。」
那张老大说着挺着大肉棒往前一抓,便想将叶玲搂住,叶玲轻巧一偏,避开张老大。
张老大还想再扑,叶玲伸出玉手拦住,娇声道:「不许这么着急,小妹还有些话想问你。」
张老大淫荡一笑,这种欲迎还拒的骚浪小妮子他还是很喜欢的,感觉像进了勾栏一般,不过这叶玲的姿色可不是那些眼里只有生意的婊子能比的。
贼目放光,看到叶玲手腕上的雪绫环,大脸凑近,用油腻的大鼻嗅了下,只觉香味盈鼻,不由舔了舔厚厚的干唇。
「姑娘有话尽管问,嗯,姑娘的手真是白,这绳环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摸起来如何。」
叶玲并不理会张老大,问道:「你跟你的几个兄弟是不是经常掳掠女子来奸淫?」
「姑娘怎么能说是奸淫呢,那是你情我愿的,大伙儿一起体验人间至美。」
张老大说着握住叶玲的纤手,十指尖尖,如嫩嫩的芽儿,皮肤白润,像柔滑的脂膏,张老大恨不得将小手含入嘴里。
叶玲并没有表现出抗拒,任由张老大把玩着她的玉手,也不管那粗糙的大手上污秽不堪。
「人间至美确实要你情我愿。」
张老大道:「当然要你情我愿,现在哥哥愿意,姑娘也愿意,咱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哥哥我今晚还没射过呢,姑娘是天仙下凡,哥哥一定把姑娘喂个饱饱。」
叶玲道:「刚才你都跟那位姐姐欢好很久,怎么还没射过呢?」
张老大道:「我张老大号称金枪不倒,干一两个时辰都不带射的,跟我干过的女人没有不怀念我张老大的。」
叶玲淡然一笑道:「我不信。」
张老大道:「不信?不信小妹摸摸看。」
说着将叶玲的小手往下按去。
让她小手握住自已的命根子。
叶玲并没有反抗,任由张老大施为,一经握住,张老大爽得不行。
「哦呃呃……妹子的小手真是柔软,跟没有骨头一样,哦呃呃……不行不行,快射了……」
叶玲玉脸上浮现一抹红韵,甜甜笑道:「嘻嘻,张大哥还说金枪不倒,小妹的手才碰到张大哥的宝贝,这便不行了呀。」
张老大虽然嘴上说不行,却快爽死过去,他大手抓着叶玲的玉手,握在肉柱上,来回不断地撸动着。
「哦呃呃,舒服,妹子呀,赶快脱了衣裳,跟哥哥好好亲热,要不等俺那两个兄弟回来,可就没有俺张老大这么温柔了。」
叶玲的玉手太小,根本无法将张老大的肉棒握满,来回撸动中只觉棒身滚烫无比,上边的淫液黏黏,陈卓都觉得恶心反胃,这叶玲却像没事人一般。
陈卓看着心疼不已,多美好的小手,却握着那么丑陋的肮脏之物。
叹息之间,听到院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他本能地将身子藏起来,见外面跑进两个汉子,一个是高大的光头,一个是满头黄发的矮子,两人肩上都扛着一个女人。
陈卓猜想这两人必定是里边那张老大的兄弟,肩头上的女人必定是不知道从哪掳来的良家女子。
叶玲听到外边动静,收回撸着肉棒的玉手,轻轻甩了甩,想将上边的淫秽之物甩掉。
「咦,大哥已经回来了,不会都爽完了吧。」
那黄毛矮子一进庙里,看到光溜溜的张老大,用尖锐的声音叫道。
当发现站在一旁的叶玲时,两对淫眼快掉出来。
「哇,这是仙女吗?」
黄毛矮子与高个光头都看傻了眼,也顾不得肩上的女子,随手放在地上,便要向叶玲扑去。
张老大拦住两人,叫道:「她是我的猎物,你们要上也要得我爽完才行。」
黄毛矮子道:「大哥你还没上吗?」
张老大道:「你看她衣服都没脱,我能上过吗?」
黄毛矮子看着叶玲,哈喇子流了一地:「大哥,你上哪找的这个仙女?」
张老大道:「管得着嘛。」说着陪着笑脸对叶玲道,「妹子,别理他们,我们去那边,哥哥一定让妹子叫我亲老公。」
黄毛探着矮小的身子,不断往张老大身后的叶玲乱瞅。
「大哥,别这么吝啬,咱兄弟俩一起,这娘儿们太美了,身段也好得不像话,瞧瞧这奶子,还有这屁股……」
张老大没好气地道:「你跟老三不也搞回来两个嘛,先玩你们的。」
黄毛道:「哎呀,这两个娘儿们哪有大哥身后的仙女美,大哥就可怜一下小弟,我们来个二龙戏珠,我只插她的嘴就行,她下边的两个穴都是大哥的。」
张老大可不愿自已的猎物自已还没上就跟别人分享,一脚踹在黄毛矮子身上。
「滚一边去,自已玩你们的。」
那两个被扛来的女子本来哭成泪人,听到两人的交谈,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三位好汉,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俩不过山野村妇,伺候不了好汉……」
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高个光头一脚喘在两个女子身上,骂道:「闭嘴,臭婊子,老子还没爽就想放你们走,想得美。二哥,那美人是大哥搞来的,你就让大哥先爽够,我们喝点汤就行,你看大哥,宝贝都这么硬了,憋坏了可不好。」
叶玲听着几人讨论,走上前道:「原来你们真是采花贼呀。」
张老大道:「怎么会呢,我们兄弟可都是守法的老百姓。」
叶玲上前两步,曲下白裙里的两条美腿,蹲在那两个女子向前,问道。
「两位姐姐是被掳来的吗?」
那两个女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不知道叶玲到底是何人,见她并不惧怕张老大三人,以为是同伙,又见叶玲生得美貌,不像坏人,赶紧道。
「我们都是被掳来的,求求妹妹救救我们。」
叶玲又问道:「他三人说想跟两位姐姐亲热,两位姐姐可愿意?」
那两女子频频摇头道:「不……不,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呜呜……」
叶玲站起身子,对张老大三人道:「他们不愿意与你们亲热,放了她们吧。」
那高个光头厉声道:「哪来的小妮子,是真傻还是装傻?老子辛辛苦苦搞来的婊子,岂可轻易放了。」
叶玲道:「你是想用强吗?」
光头道:「我们浪花三雄哪次不是用强,看你个小妮子,长这么大的奶子,屁股又这么翘,想来也是个骚浪货色,识相的快点把自已扒个干净,否则一会儿让我兄弟动手,非得把你的三个骚穴插烂不可。」
张老大听到光头这么凶神恶煞,上前训道:「老三,你怎么可以对妹子这般说话。」
说着笑脸对叶玲道,「妹子,别理这个粗人,我们到那边去亲热,哥哥才不会强迫妹子,妹子长这么好看,小手这么柔软,来,再帮哥哥握握宝贝。」
张老大一边说着,一边搂着叶玲的香肩,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又抓着叶玲的小手让她再次握住胯间的命根子。
叶玲低头看着小手握着的阳物,轻轻冷哼一声。
「我的手现在可不想握你这根东西,想握点别的。」
张老大道:「哥哥的宝贝可比他俩人大多了,妹子你看,你的小手都握不满,这样的宝贝妹子去哪找。」
说着伸出食指,在叶玲的右乳上轻轻戳了戳,只觉指头戳进一团柔软,没想到这小妮子乳房如此大,乳质也惊人的好。
张老大常年混在风月场中,以他经验,这衣襟里包裹的绝是一对世间罕见的妙物,若是能用手揉一揉,甚至将脸埋进入,用嘴吃上一番,那绝对是玉皇大帝般的享受。
思念至此,胯间的阳物更加胀得生疼,手上加速,让叶玲撸动得更快。
「来,我们去那边,哥哥的火已经被妹子勾得差不多了,妹子该给我了。」
叶玲一下子收回玉手,推开张老大,嗔道:「我说了,我的手现在想握点别的。」
那黄毛矮子嗅到机会,把裤子一脱,上前淫笑道:「好妹妹,仙女妹妹,你不要他的,来,来握哥哥的,哥哥的宝贝虽然没他的大,但可比他的长,比他的好看。」
叶玲看着黄毛矮子的阳物,果然如他所说,真是又细又长,龟头处已经沾着许多阳精,想来是在回来的路上,不断对掳来的女子上下其手,忍受不住射了一回。
叶玲美眸微眯,冷声道:「男欢女爱,但凭自愿,你们这般强迫,本姑娘可……不……喜欢!」
「欢」字方落,叶玲一提真气,地上的一把大刀瞬间飞到她的手中,然后下一个瞬间,她身影一动,一道寒光闪过,张老大三人的脖子上已经各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呃……」
三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只是一声闷哼,便倒地不起。
墙外的陈卓看得惊心动魄,不过心中又觉得畅快无比,若是以往,他会觉得这三个采花贼罪不至死,但此时他却觉得真是死有余辜。
不过他还是觉得很郁闷,叶玲明明可以轻易制服三人,为什么还要让张老大占这么多便宜,不仅被戳了胸,还两次用手握着那根丑陋的东西。
庙内,叶玲丢掉手里的大刀,对那两个女子道。
「他三人已经死了,你们都回去吧。」
「谢谢女侠,谢谢女侠……」
两个女子磕头如捣蒜,随后便逃进了夜色之中。
叶玲看着倒在地上的三具尸体,若有所思,两根裸露在外的肉茎还硬着呢,并没有因为主人的死亡而软下。
她拾起地上的夜行衣,轻启莲步,缓缓地往外走,出了庙门,身影如风,寻到一条小溪,在溪边清洗一下。
折腾一夜,此时已近丑时,清洗完毕后,她便回了客栈。
陈卓躺在床上,满脑都是刚才的荒唐场面。
他发现,叶玲似乎有种特殊的能力,能知道附近哪里有男女在交媾。
而且她喜欢偷看别人交媾,似乎还觉得那是很美好,很平常的事。
荒唐归荒唐,至少今晚她除掉了三个淫贼,拯救了很多女子,也算一件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