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0
第二十八章 破瓜
看到眉头又重新皱在一起的秦明阳,秦明月也顾不得打扫自己的身体,忙爬过去,看了眼兄长腿间那隆起的肉棒,脸上划过一丝羞红,轻问道,「哥,有好点吗?」
秦明阳双眼紧闭,试图让自己清醒下来,但他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流失。
见兄长没有回答,秦明月心中有了答案。
她看向秦明阳腿间的那根肉棒,肉棒粗大,黝黑,青筋盘绕,像一根黑色的图腾龙柱,让她不禁咬了咬唇。
犹豫片刻,她还是埋首到了秦明阳腿间。
她不知道为何含这肉棒能给兄长带来这么大的刺激,虽然她很厌恶,很反感,但是这能让兄长冷静,所以她也唯有硬着头皮做了。
依然是只能勉强含下整颗龟头,依然是绝对的撑满感,依然是浓浓的男性气息。经过片刻的适应后,秦明月熟能生巧地运用起唇舌开始给予肉棒刺激。
「嘶……啊...」肉棒重新进入妹妹的口腔,温暖湿润的感觉让秦明阳情难自禁地仰头呻吟,双手也不自觉地搁到腿间,捧住那颗芬芳柔软的螓首。
少女口中的香涎慢慢分泌,流到棒身上,又顺着棒身流到下方那一团茂密的黑毛中。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打扰。
秦明阳体内的欲火在少女渐入佳境的口交下慢慢消降。
时间缓缓流逝,秦明阳腰眼的酸意在逐渐堆积着。
然而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秦明月却觉得口酸,有些吃不动了。
于是秦明阳把妹妹带到一棵大树边,让妹妹坐靠在树上,自己则在她面前扎好马步,把鸡巴插进她口中,自己抽送起来。
荒诞的一幕无休止地延续着,兄妹俩都清楚彼此一起做的这件事有多大逆不道,然而为了做哥哥的疗伤,两人都心照不宣,默默努力着。
秦明阳奋力地插着,主动的情况下,肉棒就不止一个龟头进入少女口中那么简单,还附带着一截并不短的棒身。使得龟头贯入少女喉咙不止,还深入了喉咙更深处的喉管。那里的肉更娇嫩,更温暖,让秦明阳的欲火消降得更快。
秦明月被插得呜咽不已,但也只能强忍着呕意。两只雪白的玉手伸到兄长屁股后,扶在他的屁股上。慢慢地,双手还会在屁股的耸动下,自发地跟随其耸动的节奏,一推一拉,帮助屁股更好地插自己主人的嘴。
白浊的唾沫不断地从少女的口中流出,顺着尖俏的下巴流过修长的雪颈,然后划过精致的锁骨,没入深不可见的雪白乳沟里。
又过去了半刻钟,秦明阳感到腰中的酸意已经堆积得差不多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泄出来。
于是他抽插得更加快速,打算一鼓作气痛痛快快地泄出来。
秦明月感受到口中的肉棒对她的撞击变得更猛烈,肉棒也剧烈地跳动起来,像有什么重要的关头要到达了。
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推搡秦明阳的屁股,试图让其冷静下来。
「我...我快射了,」感受到妹妹的反抗,秦明阳解释道。
秦明月更慌了,那岂不是要射她嘴里?男人的那东西虽然她没尝过,但必然不好吃。然而当下也不可能开口和兄长说,只能等会来了后,及时将他推开。
就这样又过了半刻钟,早已濒临极限的秦明阳却一直没能射出来。他发现像有什么东西卡着自己,让自己一直处在那个关头,却没法迈出那临门一脚。
此时秦明月也到了忍耐的极限,被秦明阳插得满嘴白沫不止,喉咙还一阵阵颤抖,剧烈地咳嗽。
秦明阳知道,再不射出来,妹妹也受不了了。
「忍着点啊,月儿,」他只好狠下心,再次加快速度。
这种速度下,他的胯部几乎是砸在秦明月的嘴上,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长的肉棒进去了一大截,不断地拓宽着秦明月小嘴的承受极限。
秦明月已经无法忍受,开始伸手推搡秦明阳。
「要射了,就差一点了,真的就差一点,」秦明阳不停解释,同时胯部速度不减。
然而又过去一段时间,他依然没能迈出那临门一脚,这时身下妹妹的反抗已经十分剧烈了,他只好先退出去。
「啵」地一声,长长的肉棒从少女的小嘴中溜溜滑出,带出满嘴的口水。
秦明月直接咳嗽起来,口交许久,她胸前的衣衫都已完全被口水浸湿,贴附在肌肤上,勾勒出那已初具规模的椒乳。
「月儿,你没事吧?」秦明阳蹲下身来,轻声询问。
然而跟着他就皱紧眉头,他发现体内的欲火又有燃烧的迹象。
「这...」秦明阳彻底懵了,难道要前功尽弃了吗?可刚才已经证明,口交并不能让他射出来,那刺激不够,还会把妹妹折腾得这么难受。
咳了一会儿,秦明月的状态有所好转,她看向秦明阳,道,「哥,你好点了吗?」
秦明阳抓抓头,犹豫片刻,说道,「好是好点了,但很奇怪,刚才我明明已经快射了,但怎么努力都没法真的射出来。然后看你也受不了了,我就只好停下。而且,我现在...又开始难受起来了。」
秦明月擦了擦嘴上的唾沫,「所以,我用嘴,没办法帮你射出来是么?」
「嗯,」秦明阳点点头。
「那该怎么办?还有其他办法吗?」秦明月伸手抓住秦明阳的肉棒,撸动起来。有了刚才的经历,她现在对兄长的这根肉棒也没那么避讳了。
「我...我不知道,」这一段说话的间隙,秦明阳的眉头又逐渐皱了起来,用不了多久,他又会逐渐失控。
秦明月看着手中的巨根,沉默着,不知在想着什么,过了会儿,她道,「如果,我们交合,会不会...有用?」
秦明阳有些为难,他其实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不想提,他担心兄妹俩真的突破到那最后一步,若是那样,今后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秦明月咬着红唇,「哥,别犹豫了,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
秦明阳咬了咬牙,道,「女人的体质属阴,你用手帮我的时候,感觉不是很深,但用嘴,我的情况明显好了许多,按理来说,女人的私处是极阴之地,算是全身上下阴气最重的地方,也是帮男人降火的绝佳之地,但是,我们是...」
秦明阳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明月也沉默着,咬着红唇。
不知过了多久,秦明阳感到自己又到了失控的边缘,忽然,身边响起一个声音,「做吧。」
「嗯?」当这个经过少女千万次挣扎才涌出的词语响起时,秦明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作为这个牺牲最大的人,秦明月却一脸平静。
秦明阳确认道,「你...你说?」
「做吧,」秦明月淡淡地又重复道。
秦明阳看着从容的妹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妹妹能做出这个决定,下了很大的决心,做了很大的牺牲。虽然他和妹妹从小就亲密,但这不代表兄妹俩可以做到这一步。
只犹豫了片刻,秦明阳也下了决心。妹妹都没犹豫,他就更不能犹豫了。
默默无言地,秦明阳爬到了妹妹的两腿前。
秦明月自己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看着天空,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秦明阳看了眼妹妹,鼻子一酸,但还是把少女的双膝屈了起来,然后将鲜红的裙摆推到少女的腰间。
裹着红纱小裤的私处露了出来,纱裤上的水渍还没有干。
秦明阳顿了顿,伸手抓住纱裤的两头,作势要脱。
忽然两只雪白的玉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
这个不可一世的少女,这一刻双手颤抖,红唇紧咬,显露出一股与过去形象并不符的紧张和恐惧。
秦明阳没有用强,他也咬着牙关,心中很是煎熬。
但没过多久,两只玉手就自己收了回去。
秦明阳噙着泪水,将妹妹的内裤脱下。
雪白,粉嫩,干净,紧闭的一线天,少女珍藏十四年的圣地,在这一刻,于亲生兄长的眼前,展露无余。
秦明阳心中五味杂陈,期待,紧张,担忧,痛苦。
「可能会有点痛,我也不知道,我没做过,你忍着点。」
这么说着,秦明阳扶着肉棍,抵上了少女的私处。
秦明月如遭重击,娇躯狠狠地震了一下。两手攥紧了被堆在腰间的裙摆,红唇紧咬,但没发一言。
秦明阳使劲捅着,几次下来都不得而入,少女吃痛的闷哼和那不断皱紧的柳眉,让他越来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找不到洞。
他伸手将两片花唇打开,里面的景象清晰起来,花唇上淌着不少水渍,亮晶晶的。
他又试了几下,但结果依旧。他不清楚是自己没对准,还是对准了但进不去。总而言之,他没法确认。
在几番僵持下,忽然一只玉手伸了过来,抓住肉棒,轻轻地对准了花唇的下部。
秦明阳感到前路通畅起来,他双手撑在少女的腰间两侧,顺势发力,但听一声「噗呲」,秦明阳仰头咆哮,秦明月仰头呻吟。
封闭了十四年的幽径,在这一刻,终于迎来了它第一位客人。
粗长的黑棍,只进去不到一半,就硬生生地卡住,再难进分毫。
整张花穴被彻底地撑开,洞口全部隐藏在粗大的黑棍下。
秦明月双手紧抓着腰间的两条粗臂,贝齿紧咬红唇,鹅颈绷直,光洁的额头上溢满细密的汗珠。
她感觉自己要被撑爆般,整个花径被彻底地填满,不剩一丝缝隙。而这种充实感,像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来。
紧,无比地紧,这是秦明阳此刻唯一的感觉。
他注视着兄妹交合的部位,没有任何预兆地,一缕嫣红,就那么从花穴中淌出,流到了他的肉棒上。
「月儿,你还好吗?」秦明阳担心地问。
他感到花径里的那些软肉都在发力,把他的肉棒旋得很紧,寸步难行。
「我没事,不用管我,」秦明月咬着银牙说。
秦明阳看得出来妹妹在强撑,但破身确实是这样,没有办法,此刻他的状态也不容乐观,若是自己婆婆妈妈,最后没能泄火成功,那妹妹就白吃这份苦头了。
秦明阳试图拔出肉棒,打算进行下一次抽插。然花穴中的软肉紧夹着肉棒不放,根本拔不出来。
他加大力度,但紧跟着花穴也会夹得更紧。
「别、别出去!」秦明月一声娇啼,两条长腿缠住了秦明阳的腰,拉向自己。
秦明阳知道这是妹妹刚破瓜,还不适应,于是便不急着抽送。
他看着身下妹妹痛苦的脸,心中怜惜,想着能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她的疼痛。
这时,他注意到了那对高耸的玉兔。犹豫片刻,他解开了裙子的胸襟,一对裹在红色肚兜里的玉兔显露而出。他继续将肚兜也解开,雪白娇嫩的少女乳瓜展露无余。
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他实在没什么经验,但此刻唯有这样一试,略微迟疑,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低头含住了左边的蓓蕾。
「嗯!」秦明月一声娇啼,双手环抱住了秦明阳的头。
少女的乳香四溢,肌肤嫩如玉脂,秦明阳凭着本能吮吸舔含,像个孩子般品尝起了少女的椒乳。
秦明月银牙紧咬,脸上浮现出一抹抹红润。
秦明阳察觉到花径里媚肉对自己的束缚在一点点地松解,心中一喜,舔了一会儿,便换到另一颗乳房,还无师自通地伸出手来,捏住那颗刚被舔过还湿漉漉的蓓蕾,轻轻揉按。
少女淡淡地呻吟着,初尝男女之事的她,已经逐渐体会到其中妙处,身心都渐渐放开了来。
「...动。」
某一刻,一道没有预兆的嗓音轻轻响起。
秦明阳愣了下,抬起头来,以为是自己幻听。
但见此刻妹妹面红如血,贝齿紧咬红唇,看上去很难受,但又不像是难受。
他正怀疑着到底是不是自己幻听,这时便见到那张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口又张了开来,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动」字。
这时,他才确认自己没有幻听,但紧跟着意识到妹妹所说的话时,他就愣住了。
动?
就在这时,身下的那条紧窄花径轻轻地夹了他一下,他感到不知不觉间里面已经十分湿滑了,这一刻,他如梦初醒。
他双手撑地把上身抬起,这一次,肉棒很轻松地就滑出了花径,一层层的嫩肉还不舍似的吮吸着肉棒,但并未对肉棒形成什么实质的阻拦。
还剩一个龟头在屄里时,秦明阳就停了下来。
他看了眼棒身,上面滑滑的都是少女的淫液,血迹只有淡淡的几丝。
然后,他发力,硕大的伞状龟头撑开两片娇嫩的软肉,在少女的呻吟中,推土机般层层地捅了进去。
第二十九章癫狂与撞破
火焰山下,吴用率着王岩众人四处搜寻着,紧跟着,他们就发现了一处被破坏得不堪入目的树林。
直觉告诉他们,这里发生了战斗,而联想到到殿下、公主都不见,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吴用心头浮现。
他想也未想,当即下令,「殿下、公主可能遇难了,四处搜寻,务必找到殿下、公主!」
「是!」王岩等人应道。
···
「嗯……啊……哈……」
夜晚,林间。
食髓知味的少女抑制不住地从口中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她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缠着身上的少年,十指如鹰钩般牢牢地抓在少年精壮的背上。于她花径中不断抽送的那根黑粗大棒上,也沾满了花径里分泌的白浊。
埋首在少女雪颈处的少年「呼哧呼哧」地耕耘着,他的背上全是汗,少女的手摸在上面滑溜溜的,时常抓握不稳需要过度用力,于是指甲便在其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痕。
少女的花径已经充分湿润起来,经过短暂的开垦,也有了一定的舒展,同时在与生俱来的弹性下,少年的抽送已经十分顺畅了。
肉棒每一次地进入,秦明月都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填满。那滚烫巨物杵开她一层层嫩肉,寸寸推进,酥酥麻麻的快感荡漾全身,让她忍不住地想尿尿。
巨物顶到她的最深处才会停下,她感到自己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撞到了,一种更刺激、更酥麻的感觉席卷开来,冲得她情不自禁要张口尖叫。
而当巨物缓缓退出时,她竟有些不舍,不自觉夹紧了膣道,想留住这个十四年的第一位客人。
当肉棒退到只剩一颗鼓鼓的东西停在屄口时,她怅然若失,开始期待起了下一次的进入。
而当那硕大的棒头真的又层层杵开她的肉,徐徐推进时,一种难言的满足在心头荡漾,让她全身都软掉般再生不起一丝力气。
妹妹体内的情况秦明阳自然也是感同身受,少女的嫩屄肏起来反馈很好。不仅一层层嫩肉会有力地吸附上来,膣道张弛有度,一吸一放,美不胜收。水分也非常充足,就像在一滩肥沃中进出。
尤其他的长度足够,总能进到膣道的最深处,顶上那一团娇嫩。
那是一团比膣道中所有都要更软嫩肥美的肉,粗浅地感觉是一圈肥嘟嘟的肉环,并且有巨大莫名的吸力,秦明阳每次都不敢多留,固然很刺激,但他怕魂魄都被吸干。
随着交媾的继续,秦明月感到自己深处那不停被撞击的东西有种忍不住要开门迎客的感觉。那本能地让她感到羞怯,认为那是绝密之地,不能接客。然而每当门扉被重重撞击,她却感到难言的愉快,开始期待门扉打开,客人进来后的景象。
而这令她羞怯不已,光是想想就胴体酥麻,忍不住流水。
秦明阳也感受到妹妹深处那不停被他撞击的门扉隐隐有要打开的迹象,他对女人体内的奥妙并不熟知,但脑海却莫名浮出「圣宫」一词。
他觉得这圣宫必然隐藏着某种奥妙,自己若能如愿进入,一定能盆满钵满,心满意足。
想到这,他兴奋起来,双手撑地,胯部挺动得愈发快速。
少女根本消受不起这样的快感,初破瓜的她,承受力并不强,但秦明阳不管这些,尝到少女蜜穴个中好处的他,不愿浅尝辄止。于是大肉棒就这样一次次地贯穿幽窄花径,强烈的快感下,花径里面开始疯狂出水,泛滥出来。秦明月阻拦未果,只得抱住兄长,避免身子被猛烈的撞击给颠出去。
一波波的快感如潮袭来,秦明月很快迎来此生第一个也是极具灾难性的巅峰。
一瞬间,她只觉自己体内的某个闸门被打开了,紧跟着,一股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尿意袭上腰眼,伴随着膣道的紧缩,一股股滚烫清冽的淫水从花径的各处喷射而出,一波波颠覆性的快感以膣道为心,疯狂地扩散开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秦明月的花穴不停狠夹,雪白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整个人紧抱着秦明阳,仰着鹅颈,高亢嘹亮的娇啼连绵呼出。
感受着妹妹膣道蠕动的秦明阳,还感知到一股清凉的气流从花宫内涌出,钻进他的马眼里,而后进入他的身体。
秦明阳猜这或许就是女人体内所蕴含的阴元,在男女交合下,阴阳两元会产生交替,阴阳滋生阴阳,补益彼此。
刚才用妹妹的手和嘴并不明显,此刻通过阴元最浓郁的阴道进入,便可明显感受到三者阴元浓淡的区别。
阴元入体,像一场大雨,浇灭了他体内各处燃烧的大火,将那些原本藏得很深的阴煞之气暴露出来。他急忙催动神龙之力,伴随着威慑的龙吼,神龙之力所化的巨龙虚影冲灭了所过之处的所有阴煞之气。秦明阳感觉到脑袋逐渐轻快起来。
阴煞之气的消除,秦明阳体内的邪火得到消降,但阴阳两元在丹田中交汇,使他身为人最本能的肉欲依然浓烈。
于是少女的初潮刚过,一波波如潮的快感又接二连三地涌来。
胴体尚还十分敏感的少女被少年这么猛烈地冲撞,敏感得不禁两手搂住了少年的脖颈。
兄妹俩很自然地吻在了一起,两人都没什么经验,纯粹是最本能的唇舌交缠,唾液交换。
深夜,草木无声,只有林间的这对少男少女,痴缠一起,释放着最本能的欲望。
···
林间另一边,吴用等人正地毯式搜查着。
黑夜虽然可见度低,但这里十分安静,加上气息都是草木的清淡,一旦周围有何动静,或者留下什么血腥味,都会很容易被发现,使得他们搜查的速度也很快。
此刻吴用心里万分焦急,殿下、公主可以说是在他的营中丢的,到时若真出了什么事,他要被问罪,而且是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罚的大罪。另一方面,这短短的几天相处,已是令他对殿下刮目相看,他仿佛看到了未来,一个真龙之子在这大千世界展露锋芒,他不希望这样一个少年有何夭折。还有公主,那也是一个充满潜能的少女,又是处在让人向往的花季,如果香消玉殒,必然令人可惜。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殿下和公主。
然而随着搜查的持续无果,他心中越来越绝望,甚至于麻木。
但是,不知某刻,一个前面的士兵忽然喊道,「报,将军!」
吴用虎躯一震,瞬间精神起来,「何事?」
「前面那里有战斗的痕迹,」士兵道。
闻言,吴用等人立即赶去,果见这里的树林和山壁有明显被破坏的痕迹,但相较火焰山脚下的要轻了许多,但也足以证明这里曾发生过冲突。
他并不能肯定这些痕迹有殿下和公主的参与,但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至少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里有发现,代表殿下和公主很可能就在这附近,传我令,其他人停止往其他方向搜寻,所有人,以此发散,展开地毯式搜寻!」
「是!」
···
「啪啪啪……啪啪啪……」
「呼哧……呼哧……呼哧」
「嗯嗯……啊……啊……」
林间,少女双手伸直,推扶着树干,柳腰塌下,翘臀高耸,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向两边岔开。
身后,少年手捧柳腰,胯部飞速挺动,一下又一下把腿间的那根黑粗的大棒捅进少女腿间的红粉花唇里。
少女鹅颈扬起,一声声娇媚动听的呻吟传出,激励着少年辛勤耕耘。
少女的裙摆被推到了腰间,胸襟和里面的内衣也被拉到了腰间,少年上身紧贴少女柔滑的胴背,两手绕过少女两肋,紧紧地攥住那两团雪白娇嫩,不停把玩。上面到处是红色的痕迹。
秦明月不敢相信这副样子出自自己身上,但那如潮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让人根本无法招架,只有被冲垮失去理智的份。
秦明阳此刻已经忘记了兄妹的伦理观念,尽管他已经恢复了理智,但还是沉沦在了这让人着迷的肉欲当中。
妹妹的膣道娇嫩肥软,像一团出水的玉脂,鸡巴插进其中,无法自拔。
那摩擦的快感,鸡巴逐渐发热,让人着迷,让人只想更快速、更用力地捅进去,拔出来,再捅进去。
他知道身下的妹妹已经被自己肏得无法招架,他知道他罪恶的双手正握着妹妹那圣洁娇嫩的乳房,他的龟头也一次次地敲击着妹妹身体深处那圣洁的花宫。
他亲吻了妹妹的嘴,他近距离闻了妹妹的发香,他尝过了妹妹的口水。
他觉得他是罪恶的,他清楚他是罪恶的,并且他清楚自己清楚这一切却依然选择了沉溺。
他是罪恶的。
这次罪恶的交媾是为了给他疗伤没错,但现在伤疗好了,他该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了,但他没有,所以,他是罪恶的,他罪不可赦!
他自己沉溺不重要,他还拉着妹妹一起下水。
这种年纪的少女有几分承受肉欲的能力,他的冲击注定会让少女失去理智,但他依然这么做了。
他是罪恶的!
「啊……啊……爽……好爽……太爽了……」
秦明阳大口大口地喘气,肆意的把自己呼出来的滚烫气息喷在妹妹的颈间。
秦明月除了呻吟,她没法做别的,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
她现在只担心一点,她的花宫不停地被肉棒敲击,正逐渐有打开的迹象。她不清楚花宫如果被打开,意味着什么,但她本能地知道,兄妹至此,已经足够,不可再更进一步了,如果让那肉棒,捅进花宫,就彻底没法回头了。
但她的反应是可耻的,她清楚这点,却没有任何停止这一切的行动,她觉得自己的理智是因为哥哥的莽撞而失去的,所以自己没法再决心停止这一切,也是因为哥哥,所以,因为哥哥,这一切才会变成这样,所以,她是无罪的。
是无罪的!
「啊……哈……哈……」
于是,秦明月的呻吟也放肆开来,丝毫不介意自己这淫荡、可耻的声音传入外界,甚至传进他人的耳朵。
于是,在兄妹齐心协力下,那圣洁而娇嫩的花宫,正逐步地打开着。
一场更加癫狂、更加令人惊骇的淫乱,即将上演。
···
此刻,吴用在林间飞速地穿梭着。他心中十分激动,他已经嗅到了属于殿下和公主的气息。殿下和公主就在附近。
飞天修士虽然已经能够御气飞行,但这片古林高耸入云,天空都被树木给占领,而吴用决心尽快找到殿下、公主,于是直接外放真气,形成一层屏障包裹自己,不顾消耗、不顾受伤直接在林间横冲直撞了起来。
嚓嚓嚓地一棵棵古树被撞裂倾倒,吴用顷刻间划过半片天空。
猛然间,他眉目一凛,高速穿梭的身形猛然停了下来,他已经脱离了队伍,此刻周围没有人,也没有兽,十分地安静。
而在这安静中,他隐约听到一种痴缠黏腻的嗓音,像是来自女子,从附近不知哪个角落,幽幽地传来。
他愣了愣,眉头紧皱,这山林附近怎么会有女人?而且这女人叫得极其骚浪,像是个被肏翻的荡妇。他脑海不禁浮现出一个全身赤裸,扶在树上的女人被身后的男人猛力肏干得放浪形骸、放声尖叫的景象。
不知不觉,吴用的裆间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怒骂了句「荡妇」,然后强压着丹田里的燥火,继续向前掠行。
随着持续靠近,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吴用感到这声音似是有些熟悉,但没多想。
不久,他已能听清这女人的浪叫中还夹杂着男性的粗重喘息,像头年轻的小牛犊般,不加克制,分外放肆。
「哪来的狗男女!」吴用大骂。
他在这附近感知到殿下和公主的气息,以为顺着气息能找到殿下和公主,但却撞上了野交的狗男女,叫他如何不气愤。
他周身运转起了真气,打算见面先把狗男女打一顿,再向他们询问殿下、公主的事。
···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哈……嗯……啊」
大树边,兄妹俩依然是女前男后的姿势,此时此刻,秦明阳胯部挺动、暴肏花径的速度已是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初破瓜的花唇哪堪这种摧残,两片红肿的软肉向外绽放开来,俨然如一朵花般。
而黑粗的大肉棒则一次次地将红肿软肉带入膣道内,又在退出时抓扯出膣道外。
少女蜜液已是泛滥成灾,透明晶亮的屄水几乎是喷着流,而在膣道的最深处,那个神秘而圣洁的花宫在大阳具的持久的攻击下,门扉已经几近破烂,形同虚设。
「月儿……月儿……啊……月儿……」
「轻……轻点……啊……受不了了……轻点……」
「要进去了……啊……啊……呃——」
猛然间,秦明阳犹如脖颈被人扼住般,头部高抬,声音戛然而止。
秦明月也宛若中箭般,螓首高扬,整个娇躯彻底地僵住。
在膣道内,那硕大如棒槌般的龟头在一声「噗呲」中,势不可挡地捅开了花宫的大门,强势地挤入其中。
娇嫩狭窄的花宫遭到惊吓,急剧紧缩,跟着就被一整颗捅入的龟头给塞了个满满当当。
而就在这时,林间一阵「窸窣」,北边的那两棵古树之间,静静地悬浮着一道身影。
身穿铁铠,裆部凸起,中年模样,正是吴用。
他瞠目结舌,惊骇万分。
千算万算,算不到野交的狗男女,竟是殿下和公主?而且,看样子,他似乎还撞上了两人最巅峰的一刻?
此时此刻,秦明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敏感的龟头被紧窄的花宫紧紧裹住,娇嫩肥软的花壁像一张张会吞吸的小嘴用力地吮吸着他龟头的每一处,一阵阵强烈的酸意像箭一样直从马眼冲进他腰眼,刹那间,他就感到射意来临。
秦明月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充实了,那滚烫而硕大的炮头撞了进来,填满了她的所有,她除了下意识地把自己缩紧,想不到还能做点什么其他。而敏感娇嫩的花壁只是被龟头那么轻轻一烫,猛烈的酥麻就如浪潮般顷刻间将她覆盖。她情不自禁地张嘴,叫出了今夜最为放荡、最为嘹亮的一声「啊」。
然而,就是这一抬眸,她发现了林间那淡淡漂浮着的吴用。
她本能地感到恐慌,皇室兄妹乱伦一事若败露,他们兄妹今后要被整个皇朝的人指着脊梁骨骂。
但敏感的膣道已到极限,在灼烫炮头的刺激下,膣道一阵阵强有力的收缩,从道内各处,一股股滚烫清冽的淫水喷溅而出。
初尝禁果的少女,死都没想到,自己这最为癫狂而刺激的一刻,竟是在自己当着一个本朝将军的面来临的。
捅进花宫的龟头首当其冲,被淋了个狗血淋头。本就才堪堪扛住花宫娇嫩紧缩的秦明阳被这么一喷,再也忍不住,抬头嚎叫出声,就是这一抬,他也瞧见了北边林间的那道悬空身影。
然而精关已是大开,来不及圆说这一切,滚烫汹涌的闸水涌出闸门,第一次面世,势要冲垮一切,狠狠地在膣道内横冲直撞。
两股截然不同但都猛烈异常的液体在少女紧窄通红的膣道内激情对射,然后融入对方,不分彼此。
兄妹俩一个被连夹带喷,一个被岩浆烫麻,彼此身躯紧缠着,猛烈地颤动着,享受着这有生以来最为癫狂、刺激的一刻。
第三十章 谋划
「公主的实力,是不是吹嘘出来的?」
「她不是五境么?怎么会对付不了一个三境的废材皇子,而且还是个武者。」
「听说是秦国的公主秦明月也来了,她是四境,兄妹联手,才将公主挡了下来吧。」
「那公主身边不还有个帮手于风么?这中土来的大天才,不会和我们公主联手,都对付不了屈屈大秦的一对兄妹吧?」
「谁知道呢,也许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吧。」
「我看公主这实力完全是吹出来的。一个五境对付不了一个三境,还吹嘘是什么剑道天才。我起初看她这么自信,不把将军的劝说放在眼里,结果最后铩羽而归。在我看来,除了这张皮囊,她全身上下没一点能入我眼的。」
「哎,可别这么说,要让将军、公主听了去,你小命可就不保了。」
「怕个卵!老子所言哪句不属实?真话还说不得?她北如雪琉璃心,只许自己横,不许别人说?」
在楚军大营的另一处,灰色的营帐内,一身黑裙的北如雪正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疗伤。
火焰山一战,让她受了点伤,消耗很大。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不敢相信她失败了。
在天骄辈出的中土都闪闪发光的她,竟然带不回一个三境的武者。
回想起和秦国兄妹俩交手的细节,她认为最让她棘手的便是秦明阳的神龙之力。这废材竟然觉醒了这般强大的力量,难道它秦国真有什么气运庇护?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她是万中无一的冰晶琉璃体,体内蕴含玄寒阴气。这些玄寒阴气会自发地吸收天地灵气,使得她自身就是个绝妙的鼎炉。自己无心修炼时,身体都在自发地吐纳炼气。
另外,玄寒阴气日益反哺她的肉身,使她肉身强度也异于凡人,金刚不坏,这是她吃了秦明阳神龙之力也很难受伤的根本所在。
从这来看,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骄凤,哪怕她没有那种火凤气运加持。
「这次让你有幸逃脱,算你好运,但下次,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北如雪眼中划过一丝凛冽。
这时,营帐外传来两声干咳。
北如雪顿了顿,停止了运功。看向营帐口,清亮的丽目中闪过一丝鄙夷。
若不是这个饭桶太没用,她也不至于敌不过秦国的那对兄妹。
什么中土之人天赋碾压边土,现在看来就是句空话,徒有其名,并无其实,还有修的那什么功法,淫秽丑陋,上不得台面,当真是里里外外都让人碾压了个遍。
越想越气,精致的玉颜上都浮现了一丝红晕,也不知是想起那淫图上的狂乱而羞赧,还是怒火中烧身体发热。
就在这时,营帐外又响起了两声干咳,床上的北如雪才收敛心神,淡淡道了句「何事?」
「你从火焰山回来,就一直不见人,你当时受了伤,不知现在好点没?」外面传来于风温柔的声音。
营帐内一片沉寂。
「呃……我能进来看看吗?」于风说。
依旧沉寂。
见状,于风只能在外把话说了,「昨天到现在我听到了不少质疑你的声音...如雪,或许你该注意一下,我担心这或许会损伤你在朝中、军中的威望。」
北如雪虽然天赋异禀,但毕竟常年待在宗门,在朝中、军中所建立的威望都来自外面对她天赋的美赞,并无实绩的基础。而此番的行动失败,将她仅有的天赋传说也给打破,无疑会让外界对她产生质疑。到时,她的话在国人心中就失去了威信。
而她此次归来,就是要带领她认为软弱的楚国翻盘,所以不能失去对国民人心的掌控。
营帐内经过一段短暂的安静,静坐在床上的黑裙女子似是放下了心中的执拗,开口道,「进来吧。」
···
广袤葱郁的森林内,一群身影像木桩一样呆呆的错立在林间。
这些人面色怪异,眼中深处还藏着一抹震惊,像见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同时,他们的眼神还时不时的往林间的另一处飘去,那里,复杂的林间,隐隐有一道穿着裙子的窈窕身影。
裙子穿得不算整齐,隐隐露出一抹春色,而裸露在外的一些肌肤,则是浮现出一种奇异的红润,像经历过什么特别的高潮。
「殿下,我们...」良久的沉默,一个身穿黑甲的中年男子说道。
「都看到了吧?」就站在中年男子旁边的少年说道。
他一身白袍,有些衣不蔽体,像是慌忙穿上的。
犹豫了会儿,吴用点点头,「嗯。」
秦明阳看了眼吴用身后一众面色怪异的士兵,沉默了会,道,「别说出去。」
「放心,殿下,这种事,我们不会说的。」吴用也深明大义。
秦明阳点点头,顿了顿,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过一会儿,我们就回来。」
闻言,吴用点点头,然后示意一众士兵,作势要往反方向回去。
就在这时,林间忽然响起一道破风声,但见隔壁林间有一道身影极速掠来,来者不善,带着杀意。
「不可!」秦明阳最先反应,大喊出声,同时横身挡在了最近的吴用身前。
吴用等人也是一惊,等他们反应过来,公主的身影已是猛地停在了殿下的身前。
她手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柄玄白色的玄鸟剑,剑上真气萦绕,显然刚才是对他们动了杀意。
她想杀人灭口!
意识到这点,吴用等人心中惊骇,公主也太狠心了。
凤目冷冽的秦明月看了吴用等人一眼,目光又回到兄长身上,隐藏之意不言而喻。
若不杀,放这些人回去,尽管此刻信誓旦旦的保证,也无法肯定今后真的不会说出去。而兄妹乱伦,对皇室的声誉无疑是极大的重创,这甚至会动摇军心、民心,继而左右后续的两国之战。
况且,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边角料,杀了便杀了,对大秦的国力、军力并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但秦明阳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这段日子,他和吴用算是积累了不少的战友情,他不愿因为这一份担忧,就冷血的将这么多士兵杀人灭口。
他也不是什么伪圣母,他清楚,这其中的人,未来或许会有几个将此事说出去,但相较他心中的情义,他选择前者。
此刻若杀了吴用等人,无疑证明了他是无情无义之人,这显然与父皇、母后从小对他的教导背道而驰。
这不仅仅是关乎几条人命这么简单,这关乎他心中的信义,他的道心。
一个人如果不能坚守自己的道心,那么他在修炼一途上也不可能有所作为。
秦明月见兄长如此坚决,心中也是有些急躁。她信奉的是杀伐果断,一切未来可能会对自己不利的东西,都一定要在事发的当下,当机立断的铲除,以绝后患。修炼,她只信自己,而不可信的这些他人,就该扫除的时候全部扫除。
「你们走吧,」秦明阳催道,他担心妹妹随时有可能再次冲动。
见状,吴用等人咬咬牙,也是飞速隐没到了林间。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一个很愚蠢的决定?」秦明月直视着兄长,冷冷道。
「或许吧,」秦明阳眼神黯淡,「但不管怎样,我都没法做到将他们灭口在此。」
「妇人之仁!」秦明月怒斥,「几条贱命罢了,我和你可是真龙真凤,如果因为对这几只蝼蚁的怜悯,就断送了真龙真凤的未来,大秦将遭遇的损失,不堪设想!」
「我...」秦明阳下意识想反驳,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因为秦明月说的没错。
哪怕不为自私,单为了大秦的未来着想,他们兄妹俩此刻确实应该当断则断的将吴用等人灭口在此,以绝后患。否则若未来因为皇室名誉问题影响了他们兄妹俩的修炼,那么到时的损失将不是吴用等人的性命所可以替换的。
「现在去追,还来得及,」秦明月的眼光对着幽幽地密林望着远处的密林,望眼欲穿。
「不,」秦明阳抓住妹妹的手腕。
「你还在犹豫什么?!」秦明月怒不可遏。
「父皇、母后说过,修炼之人,不可自私,要以天下大事为己任,我们之所以修炼,不就是为了保护我们大秦的这些子民么?但现在,我们却要将这些子民置于死地?」秦明阳很是为难。
「你可知父皇、母后还说过,必要时刻,要明哲保身,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保护子民?」秦明月眼光锐利。
在秦明阳无言以对时,她又道,「而且你希望为了几条贱命,而相信一丝侥幸,还是当断则断,在今后成为绝顶强者,真正的保护千万大秦子民?」
说到这份上,秦明阳已经彻底语塞。
觉得时机到了,秦明月转身便要去追,但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在此刻施加了更大的力道,阻止了她。
她生气回头,「你还在犹豫什么?!」
「对不起...」秦明阳面容苦涩,「我还是做不到。」
尝试着挣脱了几下,秦明月发现这个倔牛般的兄长阻止她的意愿极为强烈,于是,她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坚持。
「对不起,月儿,」感受到妹妹的妥协,秦明阳无言以对,只能将眼前的娇躯拥进怀中,苍白的感谢。
···
安静的营帐内,听了于风对近期军中风言风语的转述后,北如雪沉思了会儿,开口道,「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做?」
此刻,她也是明白了威望对她在朝中、军中是否还能依旧有话语权的利害。
「静观其变,积累实绩,」于风一针见血。
「细说,」北如雪来了兴趣。
「近期宗门也无何事,你不如先在朝中做些实事,将国忧国难扫除,积累民心,这样哪怕你褪去一身天赋,说的话在百姓心中也有信服力。毕竟治国之道,就在一个民心的掌握上,如果你的存在,会给百姓带来好处,那他们没理由不拥护你。而有了百姓的拥护,今后你再想做何事,都会有如神助,得心应手。」
「那我该怎么做?」北如雪虚心请教。
「这些年楚国专注于与秦国的战争,疏于调理内部,许多天灾人祸并未得到解决,你可以从这里开始。这也是民怨最重,解决后,最能收揽民心的地方。」于风颇有见解。
闻言,北如雪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做。」
···
林间,一群身影结队的飞掠着。
其中一人看向旁边的盔甲中年男子说道,「将军,殿下和公主,真的会放过我们吗?」
吴用一个眼神狠蹬了过去,「想保命,就闭嘴,今天的事全当没发生过!」
说话的士兵立马噤声,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眼身后,他总有种感觉,那对兄妹不知哪时忽然就会追上来。
乱伦这种事,对皇室的声誉影响太大,他一个小士兵,确实没法天真的觉得兄妹俩就会这么放过他们。毕竟杀了他们,对皇室来说,也只不过是踩死几只蚂蚁,无足轻重。
想到这,他也不禁怒下狠意。假若兄妹俩真透露出任何对他们的杀机,那到时就怪不得双方鱼死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