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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搭伙过日子
1月23日,彭向明第一次来到了华通有线电视网。
他是来录春节晚会的,虽然国内的各大电视台早就完成了改组,但迄今为止,大家都很默契地并不去挑战央妈的春晚地位。
所以,除了央妈的春晚是在除夕晚上现场直播外,其他各家电视网、电视台举报举办的春节联欢会,都选择了提前录制,并在除夕前的某一天晚上录像播出的方式。
当然,这样做也是有好处的,因为华夏最顶尖的明星大部分是要参加央视春晚的,其他电视台就算出再多的钱,也无法跟央视去竞争,而提前录制恰好避开了时间上的撞车,明星们只要稍稍辛苦点,就能多拿一份甚至几份的演出收入,自然皆大欢喜。
尤其是对于彭向明这样的当红明星,以前他因为基本上不参加任何综艺节目,所以跟国内各大电视网一直没什么交情。
但自从他上次参加了长江电视网的中秋晚会开始,多少也算是建立了一点关系,后来又顺势接了长江台的元旦歌会,关系进一步加深。
而这一次春晚,他选择了华通有线网,并且他还同时带上了蒋纤纤和周舜卿。
这样的组团,基本上是国内任何电视台和晚会都无法拒绝的重磅组合,已经足以展现出他的诚意了。
果然,双方一拍即合,华通那边的负责人很高兴,给的报价更是痛快,等彭向明他们赶过来录制的时候,这边给的待遇,包括休息室、包括给安排的时段,全部都是绝对的重量级。
而且在节目录完之后,华通有线的综艺部执行总监李康华还专门赶到了彭向明的休息室,以表重视。
所以彭向明这一次前来,赚多少钱先不说,声势排场已经足够浩大了。
李康华作为华通有线电视网的副总裁,更兼综艺部的执行总监,向来被圈内认为是财神爷式的人物,因为华通特别舍得砸钱,每年举办的各种活动,他们给明星的出场报价往往都是业内最高的,所以尽管他为人很低调,但实际上却是位高权重的真正大佬。
他看上去大概不到五十岁,面相气势都带着一股威严,不过进了房间,脸上倒是一直都带着笑,一副很和善的样子,但是却跟彭向明握了握手,随后就冲其他人摆手,「都坐都坐,打扰你们了吧?」
祝梅适时插话,「没有,我们刚才正在聊该怎么跟您这位财神爷打好关系的事儿,您这一来,正好给给传授传授,我们怎么才能跟您打好关系?」
这个马屁让李康华非常受用,于是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笑,他一边若有深意地说:「很简单,只要向明、还有你们……平常都多过来走动走动,关系自然就会越来越好了,哈哈!」
彭向明也笑,「好啊!我以后尽量抽空多过来,她俩更是随便您调用!」
李康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就是嘛!老是不走动,那肯定就生疏啊,难免就会有误会,等到走动起来之后,再有什么大事小事的,其实也就是打个招呼的事情,对吧?」
彭向明点头,「您说的有道理。」
他知道李康华这是在点上个月自己的两首新歌上市之后,他们华通有线的
《今日畅聊》突然对自己开炮的事情。
里面的道道肯定不少,不过既然大佬今天这么说了,这事就算是抹平了,以后也绝不会再起什么幺蛾子。
他俩一接话,屋子的其他人就都不敢说话了,就连八面玲珑的祝梅都不再插嘴。
身份、层次决定话语权,这对国人来说,已经是深入骨髓的东西了。
大佬说:「我刚才在台底下听,你的唱功相当不错啊!我虽然不是搞音乐的,不过这些年我听过的现场太多了,你这个《追梦赤子心》可是够高的,能唱上去很不容易。」
彭向明回答:「其实我唱完也得让嗓子歇几个小时,才能缓过劲来!」
李康华点头,「嗯,那还好。」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站了起来:「那我就不多打扰你了。」
彭向明赶紧也跟着站起来,可还没等他说话,就听李康华又说:「你最近肯定很忙,而且也不敢乱吃乱喝的。这样,等来年吧,过完年我给你打电话,我组局,咱们聊聊,合作弄点事情,怎么样?」
彭向明眼睛一亮:「好啊!没问题!过完年您随时叫我!」
电视台的综艺节目、晚会等等,对于歌手来说,可不仅仅是个捞钱的机会,借着电视媒体受众巨大,还是扩大知名度和影响力的好机会,虽然现在网络传媒已经快速崛起,但电视台的地位和影响力依然不可替代。
所以即便是对彭向明这种从网上走红的新贵来说,如果能跟华通这样的巨无霸取得一定的合作,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李康华专程过来这一趟的真正目的,但既然这位大佬已经开口相约了,那当然要先应下来,到时候聊一聊再说。
如果真能建立某种战略伙伴关系,那最起码以后卖给他们电视剧也会更容易些。
电视台一般不会涉足电影圈,但是在电视剧方面却是真正的金主爸爸,虽然电视剧貌似在逼格上不如电影,但真正红起来的热播剧挣起钱来也是非常吓人的,一部红到某种程度的现象级好剧,挣它个几亿十几亿,还真不费什么劲儿!
彭向明旗下的马里亚纳影视公司既然已经拉起了架子,每年光房租都要掏一千多万,总不能光伺候自己,每年就投拍一两部电影吧?占那么大地方,招那么多人,肯定不会白白地闲着,拍电视剧其实是最佳选择。
音乐工作室也一样的道理,既然摊子支开了,各种成本都加上了,那么哪怕暂时不赚钱甚至赔钱,也得多签几个歌手,给他们做专辑!
只有在持续不断的运营中,各种成本才会被分摊出去,才能留的住人、养得起人。
……
李康华来得快走得也快,前后加一起,也就坐了不到五分钟而已。
关键是他出门之后就直接离开了休息区,显然他就是直接奔着彭向明来的,并没打算顺路再慰问一下其他同学。
等他离开了,一直开着门缝偷偷往外看的刘虹才关上门,回头小声说:「他直接走了,没进别的屋。」
周舜卿没什么反应,因为她不懂,但祝梅跟蒋纤纤的眼睛却都亮了起来,纷纷地扭头看向彭向明。
对于娱乐圈来说,电视台可是最大的客户。
所以,甭管你在娱乐圈里有多高的地位,见了几大电视网的高层,那都是会立马变孙子——很多公司都专门养了些花瓶小鲜肉的,用来干嘛的?说白了不就是为了「公关」这帮大客户的嘛!
一般二般的歌手,哪怕你红到庞星那个程度,国内歌坛最顶级,也根本不可能和李康华这个级别的人物平起平坐。
但是大家却清楚地听到,刚才李康华临走前说的,却分明是要跟彭向明「合作弄点事情」,而且态度也貌似是相当的平和,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个态度,甚至让几个经纪人和蒋纤纤,都颇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出了休息室,刘虹就忍不住拉了拉祝梅,走到一边的走廊角落里,问他:「祝总,您说……那李总找咱们老板,是想干嘛?」
祝梅也犹豫了一下,说:「我也猜不太准,不过……这次李总特意赶过来,说话还那么客气,我猜,可能是为了两件事:一是他的新歌Mv首播权,二是……电视剧版权……」
说白了,很可能还是为了《追梦人》,华通虽然没拍过电影,但却是有电视剧制作部门的,对这个大热的IP不可能不眼红,无论是买下自己拍还是投资合作拍,都是非常可能的。
就看彭向明肯不肯放手了。
……
晚上十一点多,电影学院后门。
赵建元开着他那辆法拉利靠边停下车,早已等候的女孩儿熟练地打开前备箱,把她的小拉杆箱放进去,然后拉开副驾车门,一猫身钻了进去。
「等了多久?穿这么点冷不冷啊?」赵建元降下车窗,把手里才点上没多久的烟扔了出去,然后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身边的女孩。
「我也……刚出来,不冷。」孙好好脱掉了身上薄款的的长身的羽绒服,稍微叠了一下扔在座位后面,她里面穿着件浅紫色的贴身羊绒衫,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尤其是在拉上安全带之后,勒得高耸的双峰裂衣欲出。
这件羽绒服和羊绒衫都是刚入冬时赵建元带她去买的,和她从家带来的两件冬装换替着已经穿了几个月了,女孩虽然钱赚的容易,但显然并不乱花。
「明天几点的火车?」赵建元看看手表,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应该可以算是今天了。
「两点四十五。」孙好好飞快地回答,她买的是凌晨的硬座车票,白天的车次其实也有,不过凌晨发车的是普快,相对会便宜一些。
赵建元叹了口气,把车开进了车流,女孩的家境不太好,所以他想多帮她一把,看得出这是一个乐观并且很有主见的女孩,如果不是为了学费,她根本就不会跟自己发生关系。
孙好好本来报的是表演系,但是没考上公费生,阴差阳错成了美术系的自费生,一年光学费就要三万多,这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的家庭来说,是笔难以承受的负担,所以她没告诉家里自己是自费生,而是选择了用身体来换这笔钱。
但即便是「卖」,也可以有不同选择的,赵建元这种家境优越,又是导演系的学长,对她来说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她还憧憬着将来当演员甚至成为明星,娱乐城洗浴中心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虽然来钱快,但还是尽量少沾,相比较找一个有钱的花花公子各取所需,以解决学费问题是她认为的最好选择。
等过两年毕业之后,大家好聚好散,将来基本上不会留下什么纠葛,并且从另一角度来看,多认识位学导演的学长这事儿本身就是一种资源。
「对了哥,那天的女人……还真是你未婚妻呀?」果然,是女人就忍不住会去八卦。
「嗯,家里给定的亲,世交。」
「那你有福了,嫂子长得真漂亮。」
「嘁,漂亮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就单看颜值的话,你长得一点也不比她差。」
说实话,如果不是无法拒绝,他是真不想找这么个未婚妻,他更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齐元甚至孙好好这种简单又直接的女人。
「我?我可差远了,我家穷,连学费都交不起。」孙好好低下头叹了口气,「我听说越是有钱人,就越讲究门当户对,嫂子家……也很有钱吧?」
「还算可以吧,她家是开酒店的。」赵建元开着车,心里若有所思,「对了,问你一个问题,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变得那个、嗯……讨厌我?」
「讨厌你?」孙好好噗嗤一笑,「让她讨厌你,那你得先讨厌自己。」
赵建元也笑了:「那倒也是,不过太刻意了恐怕会适得其反,我俩打小就认识,太熟了。」
孙好好认真想了想,问他:「那天我走了之后,你俩吵架了没?」
「没有,这有什么好吵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这样的话我就不好建议了,要是我,看到未婚夫劈腿了,我上去就啪啪给他两个嘴巴子,然后大家一拍两散,你们有钱人嘛……也真是的,家里难道就不管你们将来会不会幸福?」
「所以我才羡慕你们婚姻自由啊!」
「咯咯,你先别羡慕我,我还希望家里能给包办一下呢,而且我这样虽然看上去自由,但是遇见渣男的概率一点也不比你小,大家都是在赌运气罢了。」
想了想,她又接着说,「可是哥,我觉得这对你来说也不是坏事,你看啊,那天咱俩都那样了嫂子竟然没翻脸,这种事可是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能忍的,这就说明了她是真想和你过一辈子,你现在惹她生气了不要紧,等结婚后慢慢哄就是了,我觉得嫂子其实还挺迁就你的,换成个泼妇怨妇,你娶回家不得天天吵架呀?」
赵建元想了想:「还真是,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俩倒也挺合适的。」
「对呀,就算你换个未婚妻,难道这次就能由得自己选了?如果还是家里给安排,很可能还不如这个呢!」
这倒是句实话,赵建元见多了父母那些朋友家的大小姐,一个个养尊处优刁蛮任性,相比之下他宁愿选择萧韵怡这种性格独立有主见的。
「嗳,哥,你开着车别动,要不要……我给你口一下?」孙好好突然开口对他道。
这大半夜的,赵建元能专门开车过来跑这一趟送她,就已经让她很感动了,于是就想着怎么来补偿补偿他。
而且严格来说,她还欠了赵建元一次呢。
入学时学校照顾她,允许她分学期交齐学费,所以赵建元给她垫了一万五,一个学期下来她也刚好陪了赵建元五次,只不过最后一次因为萧韵怡搅局,其实并没有完成服务。
我去!
反应过来的赵建元却差点把车开到了马路牙子上面——大街上……现在的小姑娘都玩的这么直接吗?
「哥你开车小心点,我就这么秃噜一嘴,不行就算了。」孙好好被他吓了一跳,她也是头一次产生这种荒唐的想法,在飞驰的法拉利上给人口,想想都觉得有点太过刺激了。
赵建元眼睛却亮了,看看这时间马路上往来的车辆并不多,于是他缓缓地靠边停了下来,解开腰带,掏出刚刚被刺激硬起来的肉棒捋了捋,对她说道:「你先给我舔舔,让我找一下感觉。」
孙好好扑哧一笑,抬手撩了撩头发,然后解开安全带,弯腰凑了过来,也多亏法拉利座位中间是没有档把的,她身体靠过来正好可以把脸埋在赵建元跨间。
赵建元感觉自己的分身瞬间钻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里,滑溜溜的小舌还舔了一下马眼,一种极度舒爽的感觉噌地传上来。
孙好好的服务很认真,嘴里含着肉棒不放,灵巧的小舌在龟头上滑动,手指还轻轻托起他的两只蛋蛋,轻巧地捏揉起来。
这丫头,看来不但会玩,还玩的很好。
赵建元拨了拨中控台的档位拨片,脚上轻轻踩下了油门,法拉利又缓缓启动开了起来。
汽车行驶在马路上,他努力控制着车速,但总会时不时在胯下的刺激下不小心踩深了油门,于是车速还是从五十公里、六十公里、七十、八十一直加了上去……
不能再快了,这万一要是出点意外,命悬人口的老二怕就保不住了,可是……这情景是真特么刺激啊!
赵建元深呼吸一口,把车速又降了下来,等降到一个可控的速度了,他伸手拍了一下孙好好的头。
孙好好吐出嘴里的肉棒,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你把内裤脱下来给我,快!」
穿着厚裤袜呢,孙好好皱了皱眉,笨手笨脚地开始脱裤袜,脱完又小心地把内裤也脱了下来,这时她的整个下身就完全光溜溜了,雪白的大腿在路旁的霓虹灯闪耀下,散发着诱人光泽。
孙好好突然脸上一红,并拢了双腿,很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把手里的内裤递给赵建元。
赵建元接过她的内裤,放在面前深深地闻了一下,顿时一股浓郁的少女体香夹杂着淡淡的骚气扑鼻而来,这味道足令任何男人迷醉。
「你继续吧,我感觉快出来了。」赵建元扶着方向盘对她说道。
孙好好应了一声,从车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湿巾,然后俯下身,又把赵建元的肉棒重新含进了嘴里。
赵建元用嘴叼住了她的内裤,猛地一脚油门踩下去,法拉利如离弦的箭般,瞬息加速到一百多公里,女孩被哐了一下,差点被肉棒捅进嗓子眼,赵建元下面蓬勃欲出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在女孩温暖的口腔包裹中,他的分身一直在不停地受着挤压。
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车辆还在继续加速,赵建元的心似乎也跟着飞了起来。
他突然按住了孙好好的头,胯部象征性地向上胡乱顶了几下,然后就在她嘴里喷了出来。
这时他松开脚下的油门,飞驰的汽车在惯性下慢慢地减速。
「咱们去开个钟点房吧。」
「好。」女孩没有丝毫犹豫,她抽了张纸巾擦掉嘴角的白沫,然后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
清晨,锦绣花园小区。
赵建元开着法拉利进了小区大门,刚才在旅馆里他要了孙好好三次,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年轻女孩儿身体就是好,鲜嫩丝滑、娇媚入骨,让人插进去就停不住,一遍又一遍索取还嫌不够。
两人到底错过了凌晨那趟火车,不过没关系,赵大爷有的是钱,找个黄牛党买了张六点的高铁票,不会耽误女孩今天回家,而且他买的还是卧铺,可以让她在车上多休息一下,毕竟她被折腾了一晚上,几乎都没睡觉。
在赵建元的房子里,萧韵怡已经早早起床了,正在客厅里做着瑜伽,她用手机播放的背景音乐不是常见的那种舒缓、放松的轻音乐,而且一首十分热门的歌曲——《追梦人》。
两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像是一个无法摆脱的梦魇,令她头痛失眠,每次最终的结局都是她臣服在脑海里黑人的狞笑声和胯下自慰到高潮,留给她的却不是满足,而是屈辱和恐惧。
她看过心理医生,也尝试过用喝酒、吃药来麻醉自己,却是始终效果寥寥,痛苦之下她只身一人去过阿拉斯加的冰天雪地,也去过撒哈拉沙漠里孤身远行,甚至在沙漠里迷路差点死掉,但这噩梦却一直缠绕着她,令她难以摆脱。
几个月前,偶然间她听到了这首《追梦人》,她非常喜欢,尤其是里面的歌词,简直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冰雪不语寒夜的你……」令她想起在阿拉斯加暴雪中度过的那个寒风刺骨的夜晚;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让她难忘在撒哈拉沙漠里遭遇断水,体力耗尽差点死掉的两天一夜;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仿佛在絮语她一次又一次的失眠;
「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这正是她陷入梦魇无法解脱,并且无法被人理解的可怕循环……
门开了,赵建元进来后换好鞋,抬头看到正在做瑜伽的萧韵怡,不禁眼前一亮,这女人虽然挺讨厌,可身材却是真好,尤其是那蜜桃臀……令人想入非非。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今天都不去捉你奸了,怎么不抓紧时间跟小姑娘谈谈人生?」萧韵怡回头看他一眼,讶然问道。
「快过年了,小姑娘们放假回家了。」赵建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支烟,想想又放了回去,「我来就是想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萧韵怡不禁莞尔:「呦,赵大少爷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我什么时候回去跟你有关系吗?」
赵建元叹了口气,「要不是你乱发朋友圈,搞得我爸妈知道咱俩同居了,我过来找你干嘛?本来我都计划好了,这几天一直到春节,集中精力拍一部短片,这一下可好,全特么泡汤了。」
萧韵怡扑哧一笑,「咱俩同居?这误会可真不小,用不用我回去帮你解释?」
赵建元摇摇头,「算了吧,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也想过了,咱俩要想成为恋人,可能是最不般配的一对儿,但如果只是搭个伙过日子,或许又是最合适的。」
萧韵怡放下手机走过来,在他对面沙发上坐好,双腿交叠。
「你这话说的……我竟无语反驳了,看来你这次是想通了?今年过年回去,你恐怕就要正式提亲见我爸了。」
「想通了,反正也没有自由,跟谁过不是过呗?」赵建元自嘲道。
「呸呸,嫁给我还亏着你了?虽然……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嫁给谁不是嫁,起码你还是我看着长大的,也算是彼此知根知底了。」
知根知底?萧韵怡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黄,不过除了老司机一般人也听不出来。
赵建元瞥她一眼,「看着我长大的?这是在占我便宜啊,你不过才大我三岁,真是大言不惭!」
萧韵怡笑吟吟:「我说错了吗?我五岁的时候就玩过你的小鸡鸡了,那时你才这么点儿,这难道不算看着你长大?」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一丢丢的小指头比量出个「一丁点儿」。
「打住,别跟我提这个!」赵建元有些恼火了,但他也无可奈何,这的确是事实,「那时你五岁,我才两岁,能看个屁啊,要不要我现在脱了裤子,咱俩再重新叙叙旧?」
「算了吧,咱俩太熟了……我下不去手!」萧韵怡一脸的鄙夷,我又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但你自己不达标怨谁?
「那我给你找个不太熟的,你下手试试?」赵建元突然想起了这茬儿,「比方说……彭向明怎么样?」
萧韵怡一愣,抬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嘴里却一点也不服输:「行啊,只要你敢找他来,我就敢给你戴这顶帽子。」
「那就拭目以待了!」赵建元嘿嘿一笑,「以后的事咱们约法三章……虽然咱俩可能免不了结婚,但私底下就当是好哥们儿,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谁也别干涉谁。」
「想得美!你倒是自由了,可我呢?你以为我也能像你一样渣?」萧韵怡微微撅起红唇,眼里却满是不屑,「反正以后只要本姑娘不高兴了,你就自求多福吧,有本事泡妞就别让我知道,否则的话……哼哼,本姑娘吃定你了!」
说罢,她过来拍了拍赵建元的脸:「受不了的话,就跟家里坦白,然后休了我。」
「那随便你了。」赵建元叹了口气,休了她?那怎么可能,哪有这么容易就摆脱包办的婚姻?家里那个老头子怕是宁可收回自己的继承权,也不会同意他离婚。
看来现在无论说什么,萧韵怡也不会松这个口了,那就走着瞧,要是哪天她自身出了轨,看还有脸来捉奸!
所以要想破局还得指望彭向明,最好想个办法把彭向明拖进来,尽快搞定这妖孽,这婆娘现在简直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但是这件事还不能跟彭向明直说,否则他十有八九是不会同意的,虽然萧韵怡长得很漂亮,身材也非常哇塞,可那家伙的身边最不缺少的,可能就是美女了。
得想办法制造个机会,最好是让他俩相互引起兴趣,实在不行就采取下下策,灌醉了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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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丢了,过年在老家码的三章都在里面,重写真费劲。
第九十一章:除夕之夜
1月27日,除夕。
央视一号演播大厅后面的休息室。
彭向明只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吃了点东西,接下来一直到演出前,除了喝点水就几乎什么也不能吃了。
毕竟这不是普通商演,是春节晚会,是现场直播,他需要保持最好的状态,一丁点意外也不允许发生。
不过好在《追梦人》这首歌并不难唱,对于现在的彭向明来说,几乎是毫无难度。
六点多不到七点,春晚的预热节目带着摄像机过来探班,敲开了门。
他们在彭向明的休息室里待了足足四五分钟,摄像机一直没停,从初次参演春晚的感想,到过年的吉祥话、当然还有给全国电视观众拜年。
等他们走了,彭向明心里下意识地想到了,远在泉城的父母这时候应该已经包好饺子了。
时间过得又快又慢。
胡灵灵的《囚鸟》、蒋纤纤的《隐形的翅膀》,这两首热度极高的通俗歌曲被安排在九点十分的流行歌曲大连唱,周舜卿的《听海》被安排在十点二十分左右的另外一组联唱,而彭向明的独唱《追梦人》则安排在十点刚过。
在他之前是整点的主持人播报和互动,之前是一段小品,再往前是一段舞蹈,再再之前,是苏成的独唱《滚滚长江东逝水》。
九点半左右的时候,工作人员就过来敲门了,提醒彭向明该过去候场了。
于是他走了出去,立刻有专门的人员过来帮他检查耳返,调校信号,然后来到候场门厅,抬眼就见到了苏成,他的独唱离着出场还有两个节目。
苏成反应很快,第一时间走过来,“彭老师!”语气既热情又很客气。
一帮跳舞的小姑娘听见了,纷纷扭头看他,一双双亮晶晶的眼里在布灵布灵地闪着光,时不时还兴奋地跟身边的小伙伴窃窃私语——老实讲,就彭向明这张脸、这身材,还有这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上身,真的是人中龙凤般的存在,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在第一时间吸引所有女人的注意力。
只不过在央视这个地方,大家都知道规矩,没人敢莽撞地凑过来罢了。
彭向明跟苏成握了握手,微微一笑:“苏老师下个节目?”
苏成虽然是体制内出身,现在又是大红大紫,但态度却始终放得很低,此前数次跟彭向明见面,总是会主动过来打招呼,握手必欠腰,他比彭向明大了十几岁,但言必称“彭老师”。
两人闲聊几句,苏成再次表示年后看彭向明的时间,他想请彭向明吃个饭,再次得到答复之后,苏成就走开了。
毕竟他马上就要出场了,这时候并不适合多聊。
很快,苏成进了出场通道。
那帮跳舞的小姑娘一个个都紧张了起来,连彭向明这个帅哥也不看了,老老实实排着队等上场。
彭向明也在不断地调整呼吸,稍稍平抑一下激动的心情。
上辈子哪怕是在他躺倒病床上之前,又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还能做为一名歌手,登上亿万人瞩目的央视春晚舞台?
恍若一场大梦。
不知不觉间,耳返里传来了导播的声音,“下一个节目,舞蹈《青春旋律》马上进入通道,再后面的小品《回家》做好准备了。”
那帮小姑娘被工作人员导引着,来到了出场通道。
“都付笑谈中……”苏成的声音依旧很稳,在满场的掌声中缓缓收尾。
小姑娘们上场了,这也意味着后面再有一个小品,就该轮到彭向明上台了。
几个小品演员看起来有点紧张,他们年龄都不算太大,而且同样也是第一次上春晚。
彭向明反倒不怎么紧张了,他拍拍对方,给他们竖了根大拇指,彩排时彼此就认识了,同为新人,当然要互相鼓励。
等小品演员们入场后,工作人员过来叫他,带到了舞台下方的上升通道台那里,最后一次试了一下耳返的信号,然后把话筒交到了他手里。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彭向明再次清了清嗓子。
工作人员在旁边,手按着耳返,时刻注意着导播的安排。
彭向明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应。
只能隐约听到侧前方传来的隐约的掌声。
忽然,工作人员的手抬起来,往下一挥。
彭向明就觉得脑子嗡的一下。
完了!还是特么的紧张了!
这跟在华通有线录《追梦赤子心》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紧张。
在这一瞬间,彭向明就觉得心里一慌,但很快,他就调整了一下呼吸,眼神也忽然狠厉起来——是死是活卵朝天,紧张个蛋!
升降台上方的板子开了,彭向明缓缓升上去,外面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已经传了下来。
因为《追梦人》的前奏已经响起来了。
彭向明的心情忽然就奇异地放松下来,整个人都随之松弛下来。
…………
时间回到几个钟头之前,一千二百多公里之外的魔都。
柳家的别墅里张灯结彩,充满着浓浓的过年气氛,柳米一家人围坐餐桌前,享用着丰盛无比的除夕年夜大餐。
并排坐在正当中的位置上的是一家之主柳润东跟他明媒正娶的发妻沈念卿,两边坐着他们的子女柳岩和柳米,然后再往下围坐的依次是柳润东的三个姨太太和六个私生子女(由于华夏法律规定公民遵循一夫一妻制,姨太太并不被法律承认,相应她们的孩子都是私生子)。
严格来说,柳家不算是江浙人,一百多年前,柳米的太爷爷柳洪田离开蜀中老家,来到魔都这座新兴的大都市,仅念过三年私塾的他,却凭借着胆大心细、狠辣果决,以及给外国势力当买办的机会,从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小瘪三,一步步成长为名震十里洋场的黑道大亨。
后来华夏民族实业崛起了,洋大人在华的势力日渐衰退,柳家也随之风光不再,赌场当铺洋行等一些生意受到同行的排挤,只能艰难维持经营,不甘心失败的柳洪田为了摆脱困境,进行了一次政治投机。
他明面上依旧支持着华夏当权的保皇党,暗地里却让被逐出家门的小儿子柳耀祖更名为柳凤梧,携带大笔资金投靠了当时并不被看好的立宪派,等到八月政变立宪派上台之后,柳家借势翻身,不但洗白成功还奠定了魔都柳家的百年之基。
柳凤梧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柳兴华沉稳务实,却矢志从政,现在是金陵市议会参议员,有望竞选下一届金陵市长,小儿子柳安夏聪明机敏,早早离家闯荡南洋,现在是马来西亚著名的橡胶大王,只有二儿子柳润东也就是柳米的父亲继承了魔都的家业。
柳润东是三兄弟中最平庸的一个,虽然凭借着父亲遗留下的老本得以在魔都金融圈立足,却因眼界所限投资频频受阻,柳家在魔都的影响力也逐渐萎缩。
好在他的儿子柳岩却是个金融天才,在危机中接掌柳氏集团投资部门后,仅仅用了五年,就使公司的总资产暴增十几倍,令柳家重新回到了魔都顶级豪门的行列。
饭吃的差不多了,柳米站起身来跟父母道别。
“你要去哪儿?”柳母有些不满地看着女儿。
这犟丫头,非要想当明星,为此不惜跟父母闹翻,一个人跑到燕京去读什么电影学院,之后几年的除夕一直没回过家,好容易今年回来了,本想着大家互相给个台阶也算是和解了,没想到才刚吃完饭,她就又要走了。
“我去榆树胡同……陪陪阿娘。”柳米倔强地说道。
魔都人称呼外婆为“阿娘”,榆树胡同的老宅是柳米的外婆留给她的,她从小跟着外婆长大,感情深厚,在去燕京读书的第二年,外婆因病去世了,柳米闻讯急忙赶回,却终究没能见到外婆的最后一面。
外婆留下遗嘱,把老宅留给了最挂念的外孙女,以后这两年,柳米每逢假期回魔都,大都住在榆树胡同,甚至除夕也是在那里度过的。
今年柳米已经大学毕业,并且也顺利地成为一名演员,家里反对她演戏的声音也渐渐淡了,于是今年年关回到魔都后,她被柳岩直接接回了家。
“那怎么行,佣人们都放假了……”柳母的心揪了起来,柳米今年回来的晚,榆树胡同的老宅没有正经收拾,她本以为女儿今年会留在家里,所以甚至都没安排人过去值守,偌大的几进宅子空荡荡的,一个姑娘家家的独自在里面过夜,想想都有些瘆人。
“没事儿,我就在那睡一晚上,等明天白天还是会回来的。”
“这……”柳母仍然有些犹豫,虽然那边水电空调啥的一应俱全,但大过年的,她怎么舍得让女儿离开?
“让她去!”柳润东脸一沉,本来大过年的他不想发火,但这任性的丫头实在是没法管,索性随她去,眼不见为净。
柳母闭口不说话了,眼见着柳米撇了撇嘴,麻溜地转身离开,还是放心不下,悄悄地给儿子使了个眼色。
柳岩心里倒是一乐,放下筷子却装作很无奈地说:“好吧,还是我跟着过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她劝回来。”
…………
“你怎么来了?”柳米围着一块大浴巾走出沐浴房,看到斜靠在床头的柳岩不禁有些惊奇地问。
“我怎么就不能来,你阿娘也是我阿娘,虽然她老人家已经不在了,我来缅怀一下也是应该的。”柳岩一本正经地回答。
柳米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把手里的吹风机递给他,“今天可是年三十,你们那边兄弟姐妹一大堆,作为家里的唯一继承人,你不过去盯着点儿,这时候走的开?”
柳岩不禁失笑,摇摇头说道:“老头这几个私生子嘛……大的不过十七,小的才六岁,都是一群毛孩子罢了,没一个能打的,我还用得着怕他们?”
这倒是实话,柳岩目前在公司的地位已经非常稳固了,甚至他都不需要看老头子的脸色,老柳同志现在之所以还能还压服住儿子,靠的是二十年来积攒下的一点威严和手里掌控着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但是公司现在已经真离不开柳岩了,所以这个当爹的再怎么看儿子不爽,张口骂两句甚至敲两棍子都行,却绝不会再往继承权方面扯;当儿子的也皮糙肉厚,被骂两句一点都不生气,挨打了转身就跑,等老头消气后回来照样还是不听话。
可以说,柳米这四年大学生活过得逍遥,还多亏了有个更加不听管教的哥哥,否则以柳润东早年在公司说一不二的脾气,你一个丫头片子敢甩脸子试试?
吹干了头发,柳岩顺势一把将妹妹拉上了床。
“别闹,我还要看电视呢!”柳米伸手去够遥控器,胸口围着的浴巾突然一下子松了,露出一只雪白细嫩的美乳。
柳岩眼一亮,抬手把眼前的乳儿握在手里,又顺手将另一只也掏了出来。
“咯咯,痒死了,你洗手没?”
柳米一边笑着一边用力推开他,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电视屏幕却毫无反应,她这才发现是自己忘了插上电源。
于是她放下遥控器,扯起大浴巾遮住身体就要下床,想去把电源插上。
柳岩玩心大起,悄悄捏住了浴巾的一只角,在她快走到电视机前时突然用力一扯,就将浴巾拽了回来,走在路上的柳米猝不及防,一下子变成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讨厌死啦!”柳米回头瞪他一眼,蹲下身去先把电视机电源插上,然后摁开了电视机开关。
画面亮了起来,就这个时间段,打开电视能看到的差不多只有一个节目——央视春晚。
柳岩这也想起来了,“春晚已经开始了啊……对了,妹夫几点出场?”
柳米快速蹿回来钻进被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下,拿过一个大枕头垫在背后,然后拉起被子重新盖住裸露的胸口,这才不疾不徐地反问他:“谁是你妹夫?”
“彭向明啊!”
“呦呦!凑不要脸的,柳石头你丢不丢人?这就承认彭向明是妹夫了?”
柳岩点头道:“我当然承认,从来我都是愿赌服输的,这不上次是他赢了嘛,所以无论如何,这个妹夫我都得承认。”
柳米白了他一眼:“呸,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坏主意?告诉你,本姑娘现在不高兴,你今天晚上别想碰我!”
柳岩腆着脸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欸,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你瞎琢磨什么呢?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年后准备把公司投资部搬到燕京去,开拓一下北方市场,你和妹夫在燕京这么多年了,想必已经很熟悉这座城市,没事就来公司坐坐,大家多交流交流!”
“你想把公司搬到哪……关我什么事呀,我又不懂你那些投资。”
柳米瞥了他一眼,心里却忍不住多了几分期待,这家伙不会是信口开河吧?可是,万一他真去了燕京,以后自己岂不要整天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那样的话……
蓦然,她的脸蛋开始红透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电视上传来一声沉稳浑厚的男低音,最近几个月大火的苏成登场了。
“看电视!”柳米拍开在自己胸前把玩的魔爪,瞪他一眼,“这首歌唱完,下一个节目是小品,再后面就该彭向明登场了。”
“真的?”柳岩顿时精神一振,掀开被子立马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刚才还念叨着等你妹夫上场,怎么一转脸就想睡觉了?”柳米诧异地问。
“睡什么觉,我就是想在妹夫唱歌的时候替他好好地照顾你一下……”
“德性!”柳米顿时无语了,摊上这么个臭不要脸的哥哥,最喜欢搞这调调,明明他就是想边听着彭向明唱歌边操自己,却把自己说的好像多心疼人似的。
“放心,今天可是个特殊日子,我就算不睡觉也要伺候好你,不是网上有副对联么……炮火连双岁,一日通二年。”
柳米睁大眼睛,呆了半晌,吐出俩字:“淫才!”
柳岩脱光衣服钻进被窝就努力往她身边挤,费劲地把手从她身下穿过去搂住了细腰,另一只手则贴着她肚皮往下滑去,滑到腿间趁机摸了一把,突然惊讶地问道:“嗯?原来小米儿你已经湿了?”
“滚!”柳米大窘,一脚踹在他腿上,“要你管,你赶紧洗澡去,没事别老往我身上凑,臭死了!”
“好好,等一分钟,我马上就好……”柳岩连衣服也没披,一溜烟就进了洗浴房,并且仅仅过了几分钟,就一身湿漉漉地冲了回来。
“洗好了。”柳岩一边说着一边往被窝里钻。
“这么快?你肯定是应付……”
“真不是应付,我今天早晨才洗过澡,刚才进去又把关键部位洗了一遍,不信你闻闻……闻闻?我往这儿打了三种沐浴液呢……”
“去去去,别把自己的脏东西往人家眼前乱戳……欸,对了,你准备套子了没?”
“啊这、没有……怎么办?”柳岩顿时挠头了,他是真忘了这茬,以前他从来就不喜欢套那玩意儿,总觉得隔层橡胶根本无法体会肉与肉摩擦时带来的丝滑与快感,人又怎么会舒服?
“好吧,我这就……出去买。”咬咬牙,他爬起来就准备穿衣服出门。
“唉,算了吧……”柳米见他那副怏怏不乐的样子,于心不忍地叫住了他,外面天寒地冻的,刚洗完澡就出门还不得冻感冒了?
“我包里有药,等会完事你给我倒水吃两片——便宜你了,不用戴套了。”柳米低声说。
柳岩闻言大喜,在她脸上吧唧就是一口:“小米儿,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待会儿我会尽量射在外面!”
这话能信?柳米撇撇嘴,避孕套跟计算安全期一样,其实并不是百分百地保险,但是男人说往外面射恐怕更不靠谱,到时候忍得住才怪,能带给她底气的还是手袋里的毓婷。
都是在娱乐圈里混的,除了某些心机婊,哪个女人敢不准备点这个药?而且就算心机婊也不可能不准备,顶多在某些时候会选择“不吃”罢了。
柳岩看着电视机里满屏幕飞舞的大长腿,突然问她:“你不是说下一个节目是小品吗?怎么开始跳起来了?”
柳米答道:“苏成后面的节目是舞蹈《青春旋律》,再下一个节目才是小品,我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
“哦,可能……我没听清吧。”柳岩恍然点头,趁机翻身压在了柳米的身上。
“起开啦……”柳米嫌弃地把他的脸推到一边去,“别挡着我看电视。”
“不就是听彭向明唱歌吗?用耳朵听就够了,不非得眼睛也盯着吧?”柳岩还赖着不想下来。
“要你管!我老公这么帅,光听声音哪够?我没看却让别人看见了,那我岂不亏大了?”
“你这脸皮……也没谁了。”柳岩无奈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不过那家伙确实比我帅了一点点。”
“呸,不要脸!”
这时候柳岩的脸就只能盯着柳米后脑勺了,他也没办法低头去亲让他念念不忘的那对小笋尖,不过能闻一闻妹妹沁人的发香和体香,感觉倒也不错。
刚洗完澡的女人其实最勾人,皮肤摸起来滑溜溜的,尤其柳米用的还是那种真正的草木精华沐浴露,与工业化批量生产的廉价品相比,这种高端浴液闻起来并没有太浓郁的香气,淡淡的草木清香反而更能烘托女人的体香。
柳岩握着妹妹两只翘挺的玉乳,滑嫩的感觉充斥着掌心,令他忍不住用手指拈住笋尖用力一掐。
“啊,疼……柳岩你混蛋,干嘛使这么大劲?”柳米在他怀里拧了一下身子,突然她又不敢动了,她察觉到屁股下面有个东西正在极速地膨胀,已经有点坐不住了,硬硬地硌得她极不舒服。
“对不起,对不起,小米儿你这奶子捏起来感觉太爽了,刚才那一下没控制住……”
小品开始了,但明明是坐在电视机前的两个人,却都压根儿没注意演的什么内容,只是一个在抱着女人香软的身子上下乱摸,另一个强忍着被对方亲吻耳垂,星眸微合,却又不忘时不时地用余光扫两眼电视屏幕……
十点整,主持人登场,在念完一大段海外华人和各国大使馆贺电祝福之后,终于说:“……下面请欣赏歌曲《追梦人》,演唱者:彭向明……”
台下顿时山呼海啸,柳米也一下子瞪圆了眼睛。
灯光暗下来,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中央,彭向明乘着升降台缓缓升起,音乐声中,他身姿挺拔,面庞英俊,西装笔挺,笑容迷人。
柳米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紧张到几乎难以呼吸,感觉双腿一下子就软了,不单单是因为台上的彭向明,还因为她同时感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突破了她腿间的缝隙,然后挤开蜜穴的门扉钻了进去,正在狭窄的甬道里缓缓前进,这种突然被塞满的充斥感令她感到一阵眩晕,张嘴大口地喘息着。
这混蛋!时间拿捏的太好了,仓促间她都分辨不出,令自己无法抗拒的究竟是彭向明帅气迷人的身姿,还是柳岩下面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鸡巴。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
彭向明的嗓声还是那么好听。
不,今天这首《追梦人》听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听。
柳米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那粗大的肉棒在里面穿梭时带出噗嗤的水声,虽然也承受着洞壁全方位的挤压,但是那话儿却丝毫不受阻滞,一路高歌猛进、直捣黄龙。
柳岩摸了摸两人紧密连在一起的部位,无声地笑了笑,他本打算让柳米在上面主动一下的,但看现在这副花痴模样是不可能了,于是把她身体向前一推,换成跪伏的姿势趴在床上,自己也跪在她屁股后面打桩机似地开始了撞击。
柳岩还没忘记顺手把身后的枕头递给她,柳米立刻趴在了枕头上,她的身体已经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感觉仿佛那个站在亿万人面前高歌的人是她,小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但即便是这样,她的眼睛还是眨都不眨地死死盯着彭向明。
哪怕再看一万次,她也还是感觉着,老公今天真是太帅了!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
“啪啪啪……啪啪啪……”身后的男人同样在努力耕耘,掌握着她的细腰,胯部一下下狠狠地撞击着眼前圆圆的翘臀,把两片白花花的小屁股都撞红了,中间湿哒哒地捣出水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此刻正挥汗如雨的他,浑然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在欲望爆发的最顶峰,把一发发炙热的炮弹密集地泚在蜜穴的最深处……
…………
同样时间在几千里之外,陪着爸妈一起看电视的齐元,却是盯着电视屏幕不知不觉间走神了,只是隐约听见老爸说,这首歌不错。
老妈也问:“你不是说跟他关系特别好吗?以前还老在你朋友圈里看见他,最近怎么没见你跟他在一起玩了?你听妈妈的,别当什么好朋友,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当什么好朋友,要当就当男女朋友……你听见了没有?多帅呀这小伙子,还有才华,你别装傻啊,妈跟你说,放跑了你就抓不回来了!”
回过神来的齐元抿嘴笑笑不答。
…………
燕京城里,陪着爸妈看春晚的吴冰,忽然也忍不住了,指着电视跟爸妈说:“爸,妈,我认识他!”
她妈笑起来,“废话!我也认识他,彭向明呗,认识他有什么稀罕的,人家现在那么红!”
吴冰傻傻地笑起来。
不过她刚刚想说的话,却又被丢开了。
…………
距离燕京几百里外的某个小县城里,陆媛媛看完了这首歌,转身就跑回自己屋里去了,她妈妈在身后喊,“这就不看了?才刚十点,你不是都喜欢看完吗?“
她回答:“我已经看完了!”
等她回到自己房间没过多久,陆明明鬼鬼祟祟地溜了上来。
“姐,你啥时候回燕京?”
“正月十七开学,我最晚也得十六回去。”
“那你早点走呗,带我一起去燕京玩玩。”
“你去燕京干嘛?你都上高二了,在家好好学习,等考上大学想去哪玩去哪玩。”
陆媛媛皱皱眉,这个麻烦鬼她是说啥也不能带的,不过他的建议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得想个理由早点回去,上次答应过要陪大叔玩几天的。
想到这里,她的脸有点红了。
“还得等上大学啊?我要是考不上大学怎么办?”陆明明没注意到老姐的表情变化,脸上升起满满的失望。
“你好好学,怎么会考不上?”陆媛媛斥责他。
“我不想读书了,你看咱俩其实年龄一样大,你现在都已经读大学了,我还得苦逼地再念一年半高中。”
“我是文艺生,将来吃的是青春饭,你能跟我一样吗?你好好学,学好文化将来能吃一辈子。”
“我才不想学什么文化呢,我将来给家里超市管账,会算数就行……”
“瞧你那点出息,你真想一辈子待在这个小破县城啊?”
“昂,县城有啥不好的,有吃有喝有钱花,还不耽误打游戏。”
陆媛媛看着这个不求上进的家伙一时间也是无语了,就这惫懒的样子,家里的两个超市都给了他,也未必能守得住。
“姐……”陆明明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太让人失望了,声音也低了三分,“你看今天就要过年了,你就让我摸一摸吧……”
“摸啥?”陆媛媛还在想着有什么方法能让弟弟上进一点,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摸摸……奶子。”陆明明脸一红,还是大胆地说了出来。
“你疯了?爸妈今天可都在家。”陆媛媛睁大了眼睛。
“我刚才看过了,他们在包饺子呢,不会那么快就上来。”
这精虫上脑的夯货!陆媛媛顿时扶额无语了。
不过从另一方面看,这倒是个刺激他努力学习的好办法。
“好吧,今天让你摸……最多十分钟哈,明天要是你能认真学习一个钟头,就多奖励你十分钟。”陆媛媛诱惑他。
“那要是我明天白天学一天,晚上岂不是可以玩两个钟头的奶子?”
“想什么呢你!就你这个熊样,能坚持住一个小时不打盹,我都是高看你了!“陆媛媛忍不住嗔道。
“小看人是吧,你等着瞧!”陆明明气呼呼地就要回房间学习,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今天的十分钟大礼包还没领呢,过期肯定就作废了。
“今天有十分钟是吧,我摸完了就去学习。”说罢,他搓了搓手,往陆媛媛怀里摸去。
“姐,你这是我摸过的最软最舒服的奶子。”陆明明掀开她的奶罩,一手一个啧啧称赞道。
“你还摸过谁的?”陆媛媛警觉起来,这家伙不会在学校欺负过女同学吧?
“没,没摸过谁的,”陆明明矢口否认,但是过了一会儿忍不住还是透露了实情,“我就不小心用手背扫了一下我同桌的,都没感觉到有啥,她却哭了老半天,我给她买了三盒提拉米苏才哄好。”
陆媛媛这才放下心来:“不许随便欺负女同学,你要是想了就来找姐,如果你肯好好学习,等下一次见面……姐就多奖励你一点!”
过几天回去陪大叔,肯定是要解锁最后一步了,等下次再回家的时候,也可以稍微放纵一下弟弟了。
“真的?姐你真好,要不……今天你再帮我舔舔下面……”
“滚蛋!”
得寸进尺的混蛋,真是白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