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换亲】（３６－３７）
三十六
接下来的日子苏慧，每天不是放飞她的无人机，就是在她的电脑上不知忙着什么。要不就是在村子里到处拍照，连带着很快就和村子里人打成了一片。因为长生的辈分高，所以苏慧不管走到哪儿，都有认识不认识的和她打着招呼，这个叫伯母，那个叫叔婆的，也许是她天生就招人喜欢，长生甚至觉得她现在在村子里的影响力，慢慢的已经提升到了和他一个等级了。
当然苏慧在村子里，也终于见到了艺强和四嫂生的儿子，晚上吃饭的时候，苏慧还笑着长生说，这个艺强是给自己生了一个族弟。
苏慧这边每天过的都十分的充实，美娟那边也没闲着，美娟越来越适应了城里的生活，瑜伽，美容，和艺强逛街，泡吧，看电影，俩人也越来越像一对新婚的小夫妻。
苏福轩和柳芬就过的不那么如意了，柳芬的欲望是一天比一天的强烈，每天那个护垫都要换上好几次，每次都是被她的淫水弄的湿露露的。她现在不单不敢把眼看向男人，因为那样她总会不自觉的将自己的目光扫向男人的裆部，看到鼓起的，她就会呼吸加快。她连长条状的蔬菜都不敢买，那天苏福轩买了点茄子回来，本来就是想做个咸鱼茄子煲，可因为接了个电话，就把茄子放在了台面上，这让下班回来的柳芬生了好大的气。
柳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体验到性的满足，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挣扎和焦虑。每天，她都被欲望所困扰，却找不到合适的出口。
这天下班回到家里的柳芬，看到桌上摆满了美味的菜肴，可她却心里却是一片空虚没有点胃口。苏福轩从厨房里端着热腾腾的汤走了出来，满脸的笑容。但是柳芬却感觉到一丝尴尬和沉默。苏福轩的笑容在她眼里变得苍白无力，因为她知道，那笑容下的虚弱和无能。
「回来了」苏福轩的声音有些兴奋，可柳芬却没有点兴致。苏福轩兴奋有什么用，好不容易让他的宝贝硬起来，可不是动两下就射，就是刚到门口，连插入都不能完成，就又变成了软啪啪的死蛇。
「怎么弄了那么多菜，就我们两个人，而且我也没胃口」柳芬不咸不淡的说着。在她的世界里，性的满足已经变得遥不可及，而每天那满是淫水的护垫成了她生活中的无声见证。
「我叫了艺强和美娟过来一起吃饭。」
「叫他们来吃饭，老苏，你又搞什么鬼。」
「老婆，我知道你最近……我知道都是因为我的身体原因，你……」
「老苏，我不想谈这个」柳芬打断了苏福轩的话。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慧儿她们的换亲，你也可能不会这样。现在你也不打算在去找他，那我能想到的最快最安全的人，就是艺强了。老婆，我相信美娟是可以理解的。我不会强求你一定要和艺强发展出什么关系，但是最起码先解决你现在的问题，你说是吧」
「现在问题解决了，以后呢？」柳芬反问到。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啊，难道你就不想好好睡一觉吗？从慧儿换亲到现在你又有睡过几天安稳觉?老婆，听我的，好吗？」
俩人说话间，门铃响了，「艺强他们来了，你先去洗把脸吧。」
柳芬听了没有回应，默默地站了起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表情。简单地点了点头，柳芬径直走向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清水滴在自己的手心。带走了一丝丝烦躁，但内心的纠结却依然挥之不去。
当苏福轩提出让艺强来满足她时，柳芬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这种老公给老婆找男人的剧本，在她看来都是那么的荒诞。可是偏偏艺强和美娟他们村子这样的事，又不是什么怪事。可艺强现在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儿子，那如果艺强和自己上了床……柳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女儿。
可老苏的心思，柳芬也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不是性玩具能够解决的，她需要那种真实的感觉，那种有血有肉有体温的感觉。她渴望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更是一种真实的情感连接，就如当年那个他一样。她渴望被真正地理解和珍惜，被对方视为一个完整的个体，而不是仅仅是满足欲望的工具。
屋外已经传来了艺强和美娟的声音，柳芬伸手拿了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对着镜子拿出遮瑕膏，把自己的黑眼圈，简单的涂了点。这才出到客厅来。
「外婆」原本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美娟和艺强看到柳芬连忙站了起来。
「坐，坐，坐，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干嘛」
柳芬看着眼前的美娟都快认不出来了。
也许是经过艺强精液的滋润，现在的美娟的肌肤雪白细腻，晶莹剔透的，一件合身的针织衫，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和丰满的胸脯，前凸后翘的曲线令人心动。一条贴身的牛仔短裤，露出她迷人的大腿。
「哎呀，我看看，美娟现在……啧啧啧，要不说，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外婆，你别笑话我了。」
「老苏，你看看美娟现在哪里有一点村里的样子，美娟啊，你现在这样子和艺强站在一起，真是般配，看着就是一对儿。」
「是啊，女人啊还得是要男人滋润啊，美娟以前在村里和长生，那……」苏福轩一边摆着碗筷一边说。
「去，你说什么呢？美娟都被你说的不好意思了。美娟怎么，现在在城里还习惯吧」
美娟微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声音温柔而自信：「嗯，城里的生活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别的都还好，就是以前在村里总有忙不完的事，现在每天好像都没有事做，有些不习惯。我想去找点事做吧，慧儿妈妈又不给。」
「你妈不给你去做事，就对了，做那么辛苦也没多少工资，你妈她不差你这点钱。」柳芬拉着美娟的手，边往餐桌边走，边和美娟说「你妈啊，她是个小富婆来到的。以前啊，她是照顾你家艺强的面子，没让你们知道，你别介意啊。她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的。」
「外婆，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会介意呢。其实我知道的，我妈她其实真的很迁就我们家，我……」美娟说着眼泪就在眼睛里打着转。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个。来来来，快坐下」柳芬让美娟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你和艺强打算要个孩子吗？」
美娟害羞地低下了头，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不敢直视柳芬的眼睛。她的手轻轻地捏着衣摆，眼神游移不定，仿佛在寻找可以藏身的角落。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艺强，「怎么这事，你们没有什么想法吗？还是因为你们怕因为是近亲，所以……」柳芬问到。
「外婆，我……」
「美娟，不用担心，现在医学已经非常发达了，对于近亲结婚可能带来的问题，都可以提前做一些干预和处理。只要你们想，我们都会支持你们的。如果是担心钱的事，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你那慧儿妈，不差那点钱的。」
「嗯，我们…我们有打算要个孩子。」
「太好了」柳芬夹了快鸡给美娟，「来，快吃，既然有准备要孩子，那就要多吃点。」
「谢谢，外婆」
苏福轩和艺强也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四人边吃边聊着，柳芬看着苏福轩打了个眼色，心里忍不住有些紧张。她明白苏福轩想要和艺强谈论的是那件事，柳芬便以上洗手间为借口，匆匆离开了餐厅，回到卧室里。她坐在床边，双手握成拳头，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对于苏福轩提出的建议，她其实并不全然反对，可是……艺强现在怎么说也叫了自己一个月的外婆，自己和他……还有美娟会不会反对呢？美娟和艺强现在也算是新婚燕尔，老苏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事，美娟会怎么看自己和老苏。
苏福轩看着柳芬匆匆离开的背影，心中了然，他感到一丝内疚。面对着坐在餐桌旁的艺强和美娟，苏福轩努力保持着一副镇定的表情。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容易启齿的话题，但他也知道，他没有太多的选择。
「嗯，艺强，美娟，我有一件事想请你们帮个忙。」苏福轩的声音略显沉重，他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可能会让他们感到不适。
「外公，你别这样说，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吩咐。」
苏福轩轻轻地吐了口气，知道现在是时候面对这个尴尬的话题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然后开始说道：「其实，我想请你帮个忙，艺强。那个你外婆她自从参加完你们四人的换亲以后，她……那方面就比较……嗯……但是我……我……我……所以她……我想……我想……让你……让你和你外婆睡觉」苏福轩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的把话说完。
艺强听完苏福轩的话，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些疑惑和不解。他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美娟，见她也面露困惑之色，便略微沉思了一会儿。
「等等，你是说……让我和外婆……一起睡觉？你是说让我和外婆做……」艺强的语气带着一丝迷茫和不解。
美娟则眉头微皱，她感觉到自己有些难以接受这个请求，要是一个多月前，苏福轩提这样的要求，她肯定是不会反对的，可是现在美娟已经彻底将自己当做艺强的老婆了，自己和艺强这才刚刚好上，这苏福轩提出这事，美娟的心里酸酸的。
「外公，这个……你确定这样做合适吗？」美娟小心翼翼地开口。
「外公，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你和外婆商量的?」艺强问到。
「艺强美娟，你们看啊，你们村子里不是有借种借肚子换亲这样的事吗？我……实话告诉你们，我五年前，胃里发现了一个不太好的瘤子，后来做了手术，这是慧儿都不知道。手术做完以后命是算暂时保住了，可是那方面却越来越差，本来你外婆慢慢也习惯了，可是这次你们的换亲，她……之所以选你们，主要是考虑，你们对这样的事，不会抵触。另外也考虑都是一家人，就算不同意，你们也能理解，也不会在外面说。」
艺强听完苏福轩的解释，他看向美娟，发现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这么说，外婆并没有明确表示她想要这样做。」
「也不是这样说，我有和你外婆说过，她没有反对。」
美娟沉默了一会儿，她听完苏福轩的解释，「我……我明白了。」美娟最终开口说道，「可是，我们村的借种，借肚子都……」
「我知道，我知道。我觉得能不能这样，美娟。先让艺强陪你外婆一次，后面的事，我们再看你外婆的意思，你看怎么样，就先一晚上。」苏福轩知道艺强在这样的事情上，是不会拿主意的，要不也就不会有了慧儿的换亲，所以他也没有在征询艺强的意见，而是和美娟沟通。
美娟沉思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好吧，我理解。」美娟轻声说道，她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无奈和矛盾，「艺强，那就帮他们一次吧。」
「可是我们才刚刚……不合适吧」美娟的决定让艺强内心窃喜，他努力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在表面上，他试图保持镇定，但内心却澎湃不已。
尽管艺强刚刚得到美娟的身心，可他心里也清楚，对于这样的事，只要美娟同意了，那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对象还是他曾经的岳母，现在的外婆，苏慧的母亲，他早就在心里不知意淫过多少次的对象，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机会面前，他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艺强努力保持表面的镇定，但内心的喜悦却像火焰一般熊熊燃烧，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激动。
美娟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柔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这样的事介意的。这样的事，我们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过了。再说了外公外婆也不是外人。听我的，再说外公不也说了嘛，只是一次，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况且我现在那个也刚好来了，你都两天没有做了，你也正好可以……」
艺强表面上装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但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艺强，帮帮外公，要不是因为那场病，我也不会……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能理解外公的是吧」苏福轩在旁边有些低声下气的说着。
「那美娟她……」
「你放心，今晚美娟就睡你妈那间屋，我睡客房。」苏福轩说到。
「那好吧」艺强轻声应道，内心却已经按捺不住地兴奋。
苏福轩听到艺强的答应，连忙让他到卧室去。柳芬已经在那里等候着。
艺强踱步进卧室，他试图表现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面对苏福轩和美娟时，他皱起了眉头，故作犹豫地说道：「这……这真的可以吗？」
然而，当他转过身去时，内心却是兴奋不已。他的心跳加快，激动的情绪难以掩饰。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和柳芬……想想都兴奋。他的手按在卧室的门把手上，他胯间的那个男人的东西因为兴奋而有些难以控制，微微的隆起，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艺强推开卧室门，柳芬正好从浴室里出来，她身上围着一条蓝色的浴巾。柳芬的湿发披散在肩上，水滴还残留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散发著清新的香气。
艺强的心跳更加急促，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渴望和激动。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难以抑制内心的欲望。
「外婆……」他轻声呼唤，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渴望。
柳芬微笑着转过身。她慢慢靠近艺强，浴巾轻轻滑落，性感的镂空内衣露了出来。
这是柳芬刚买回来的，本来就是想穿给苏福轩看，希望苏福轩看到以后能刺激到他，能让他重启雄风，现在……
蕾丝的质地，乳头是清晰可见的。只有那顶部托起部分有内衬布料。魅惑的紫色。可以透过乳罩看见那挺挺的乳头。柳芬已经听到艺强咽口水的声音了。还有他明显开始粗重起来的呼吸。
艺强往下看，柳芬下面穿着同样透明魅惑的紫色镂空小内裤。夸张的镂空设计就呈现在他的眼前。两侧腿部是蕾丝花纹。中间神秘地带就开始镂空的以一朵玫瑰花的形式存在。那浓密的乌黑阴毛完全没法遮挡。唯有那中间裂缝处有一小片布料遮挡。
柳芬低着头，站在艺强面前，柳芬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触摸着艺强下体的隆起。她的指尖在他的裤子上轻轻摩擦。艺强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要迸发出火焰般的热情。他们即将迈出那最后一步，融合在这场无法抗拒的激情之中。
柳芬看着艺强的眼睛中春情都能滴出水来了。一副欲拒还迎的勾人眼神。那娇艳的嘴唇上还沾着点点水珠。轻咬唇瓣的动作让人看的更加的欲罢不能。
艺强看着那娇艳的红唇缓慢的低下头去。两片嘴唇就粘在一起了。两人一边竭力的汲取对方的体液。一边手上不停的在对方的手上的到处游走。喉咙里还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手上游走过程中已经让两人身上的衣服纷纷滑落在地上。艺强的手掌托起那丰满的双乳。一阵轻柔的搓揉扭捏。引得柳芬喉咙里又是一阵激烈的呻吟声。
屋外苏福轩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柳芬第一次，在自己的屋子里，和别的男人亲热，而这还是自己安排的。他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冲动。
美娟在艺强走进卧室就急忙借口去洗碗躲进了厨房。
艺强双唇离开温柔性感红唇开始滑到一侧耳垂。用舌尖一阵挑逗吮吸之后。继续滑到颈部。双唇在劲部全部舔了一遍再向下舔弄。来到那突起的丰满尖端。嘴唇成圈用力一吸就把那颗粉红尖挺给吸入嘴中。用牙关轻轻的咬了一下。突然的强烈刺激让本来还是正常呻吟的柳芬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啊……」的一声淫叫。
不过之后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她没想到艺强会突然的来这下强烈的刺激。自己没控制住浪叫声太大了。卧室外还有苏福轩和美娟在，可别让他们听到了。
艺强也被柳芬这么大的叫声给吓了一跳。赶紧示意小声点。
柳芬吐了吐舌，拉着艺强的大肉棒，走到了里面上了床。透过床头的台灯的照射下。柳芬的脸上浮现出让人情迷的神采。也更让艺强艰难的咽着口水。
艺强将柳芬压在了身下，继续埋头在这诱人的双乳之上卖力的吮吸舔弄。柳芬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艺强一边吃着柳芬的咪咪，一边将手掌覆在那肥厚阴阜之上。用自己手指覆在阴阜上面划圈揉动，刮弄着那娇嫩的阴唇。
饱经一个月性欲折磨的柳芬，下体早就被淫水打湿，艺强的手轻轻拨开大阴唇。用一根手指来刺激阴阜下的豆豆。嘴巴也同时不忘吮吸着尖挺的乳房。就像小孩一样对乳房情有独钟，不舍放开。
柳芬被上下双重刺激。呼吸加重。呻吟声也压抑不住的高了不少。伸手抓着艺强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上下慢慢的撸动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越来越大的淫浪叫声。
屋外的苏福轩早在柳芬高声淫叫的时候，就躲进了客房里。在厨房里洗碗的美娟，眼睛茫然的看着窗外黑乎乎的天空，心中苦涩不己。
「哦……好棒……啊……好深……嗯……顶到花心了……嗯……啊……用力……啊……用力……干我……好爽……舒服死了……啊……」
一道门根本关不住柳芬那呻吟叫床声，她以为这样的事，对于村子里出来的她，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可耳边传来柳芬那连绵不绝的呻吟声，确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痛心，美娟的眼泪悄然滑落。可是这也是她自己同意的，她闭上眼睛，她知道艺强已经完全占满了她的心。
床上的柳芬全身心的通透舒爽感觉，让她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忍耐了一个多月的煎熬，今天终于得到了放纵，淫叫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袭来。
床上的柳芬跨坐在艺强身上，乳房上下剧烈颤动，粉红的坚硬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虚影，即便是看上去年轻力壮的艺强，此时也没有什么体力了，手也做不出太多的动作，只是扶在柳芬的两胯上，看着一脸享受淫荡的柳芬在上下起伏，往下看，自己鸡巴不断在柳芬的体内进进出出，带起那阴唇肉也跟着翻来覆去，淫水点点滴滴的落在自己身上，又渐渐形成白浊水渍，两人性器分开总会有那淫丝相连。
「哦……好深……到底了……啊……又顶到了……哦……好爽……啊……」
艺强明显的也是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一下快速起身，抱住柳芬，就把她翻身压在身下，跪在她腿间．双手抓住她的大长腿扛在肩上，肉棒稍稍对准小穴就腰部一挺，快速的插了进去，没有多少行动直接开始最后的抽插了。
「啊……快……啊……要来了吧……艺强……用力……干我……嗯……啊……一起……嗯……高潮……要射了吗……嗯……嗯……我感觉到了……大鸡鸡……大鸡鸡变大了……哦……啊……嗯……快……我又要来了……啊……来了……啊……」
艺强长吼一声，重重顶到柳芬的阴道深处，腰间又继续缓慢的耸动了好几下，一股股的精液就全部射入柳芬的阴道深处了。
柳芬被那快速强烈的撞击刺激而大声浪叫呻吟不停，最后在艺强精液的冲击下身体也一阵颤栗抖动，全身弓起，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大幅后仰，双脚脚尖十指用力内抓，随着艺强一股股的精液射进阴道，自己也跟一阵阵的身体的颤抖享受。
柳芬感觉身体被强烈的快感包围着，她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律，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艺强的动作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享受，但同时也让她感到内心的不安和矛盾。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阴道，柳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感到一种空虚和迷茫，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感到愧疚和内疚。
慢慢地，柳芬回过神来，「艺强，快拔出来。」柳芬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艺强的鸡巴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后，她感到一股空虚的感觉，仿佛失去了一部分自己。
柳芬看到艺强那个还坚硬的东西，她心头一沉。她记得苏慧曾经说过，艺强和长生都是射完以后，都还会硬很久。
柳芬目光落在艺强坚硬的鸡巴上，那是一根坚挺有力的鸡巴。鸡巴笔直而有力，仿佛是一柄锋利的剑，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在阴茎的基部，一片黑色的刚长出来的阴毛覆盖着，鸡巴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摇曳。
柳芬看着那根坚挺有力的鸡巴，她感到一阵尴尬和不知所措。她的脸颊渐渐泛起一抹红晕，仿佛火热的火焰在她的脸上熊熊燃烧。
她不禁转过了头，避开了艺强那侵略的目光。她感到自己无法直视这个令人心跳加速的场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矛盾和尴尬。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慢慢转过头，「今天谢谢你了，艺强，你……你去陪美娟吧。」
艺强听到柳芬略带颤抖的声音，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好吧，外婆，我……其实……其实我喜欢你，柳芬。我知道我很渣，可是……」
「柳芬，我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一个我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在我和苏慧还在一起的时候，第一次她带我回到这里，我第一眼看到你，那一刻起，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住了。」
「我一直在努力掩饰这份情感，因为我知道那时候的我，无法背叛我的感情，也不能伤害苏慧。但是，我对你的感情却一直存在着，从未改变过。」
「柳芬，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你就是你。你的笑容，你的温柔，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今天我终于有机会能和你表白，不管你信不信，接不接受我，我没有遗憾了。」
艺强看着柳芬，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释然和坦诚。他知道，这些话如果不说出口，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柳芬听完艺强坦白的话语，她的心情复杂而又动容。正如苏福轩说的那样，艺强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他确实对自己这个曾经的岳母，应该算是曾经的岳母吧，有那么点意思。可是自己是苏慧的妈，这……唉，就算自己对他有那么一点好感，也……柳芬的心有些乱，看着艺强那和他鸡巴一样炙热的眼光，柳芬甚至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你……你别说了，卧室外面还有美娟在等着你呢，她是你现在的老婆，这些话你应该对她说，你……你快点穿上衣服走吧」
艺强看着转过头闭着眼，不再看他一眼的柳芬，此时的柳芬她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如黑色的海浪般柔软而迷人。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在她柔软的胸上，依稀可见刚刚艺强亲吻过的痕迹，她的肢体微微颤抖，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经历的激情。
被两人体液打湿的阴毛，散发出一股淫荡的味道。她的双腿微微张开，显露出她湿润的阴部，粉红的唇瓣间还残留着刚刚的激情，显露出一丝娇媚的光泽。
艺强心中满是不舍，他不希望和柳芬的关系只是一夜情。他转过头，再次望向柳芬，她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哀愁。他知道自己有些贪心了，可是他心理真的希望他和柳芬，也能像现在他和美娟那样。况且要说起来，柳芬还是他喜欢上的第二个女人，这点美娟还要排在她的后面。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在他穿上衣服，他又转过身看了眼床上的柳芬，柳芬还是刚才的姿势，要不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躯，艺强都以为她睡着了。艺强知道今晚，柳芬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理他了，于是他长叹了口气，走出了卧室。
柳芬听到卧室门轻轻关闭的声音，意识到艺强已经离开了。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失落。身体内被射进的精液，慢慢地流出来，她从床上坐起来，用手轻轻地挡住下体，柳芬缓缓起身，踉跄着走向浴室。
艺强缓缓走出卧室的门，他抬起头，环顾四周，只见美娟独自一人坐在餐桌旁，静静地等待着。美娟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孤寂而冷清，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忧虑和心酸。
艺强走到餐桌旁，与美娟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深吸一口气，「美娟，对不起，我……」 艺强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
「结束了？」美娟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结束了」
「今晚……」
「我们回家吧」艺强拉过美娟的手，美娟的冰冰凉凉的，没有点温度。
三十七
第二天清晨，柳芬从床上醒来，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昨晚的激情释放让她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放松，她感受着一股深层的满足感，仿佛重新找回了生活的活力和动力。
柳芬伸了一个懒腰，舒展着因昨晚的激情而稍显疲惫的肌肉。昨晚苏福轩并没有回到卧室里，这也让柳芬没那么尴尬。虽然俩人以前开放式的婚姻方式，大家彼此都知道外面有人，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会把人带回家里，更不可能在两人的床上。
夫妻之间多年生活养成的默契和理解让她感到无比安心。洗漱完来到餐厅，她看到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苏福轩坐在餐桌旁一如往常一样，平静的一边拿着手机看新闻，一边吃着早餐。
「你起床了？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我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问题」
「别这样说，老苏，我……」
「下次还找艺强?」
柳芬的脸上泛起一抹羞红，她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下次再说吧。」
「你要不好意思，我帮你和艺强说，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告诉我就可以，在家里，在外面开房，都行的。」
柳芬抬起头，看着苏福轩，「老苏，你……你不用这样子的。我们找个时间，在去医院复查一下吧。今年还没去检查呢。」
「没事的，过段时间再说吧，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我没事的。对了，你的车被慧儿开走了，要不我在买辆给你?」
「怎么，每天接送我上下班不耐烦了？」
「怎么可能，就是怕你不方便。」
夫妻俩心照不宣的不再继续艺强的话题。
柳芬坐在办公室里，手中的笔在手指间打着转，面前的文件她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昨晚与艺强的性爱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可以说是她经历过的最畅快淋漓的一次，当然不排除她那被性欲煎熬的时间太久了的原因。如果不考虑慧儿的因素，艺强似乎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在床上他能够满足她的需求。
做为一个马上要步入50岁的女人来说，在外面找个情人，面临的风险还是很大的。虽然对于柳芬来说，影响家庭的可能性不大，但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职位让她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巡视组的频繁检查更让她不敢有半点放松。
以自己的尴尬年龄，年纪大的她自己看不上，年龄小的都会带有各种各样的目的，有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有些可能是出于对她地位的垂涎，想要借机获取某种利益，有些可能只是为了钱。
可是艺强怎么说都是自己人，不会因为钱，地位和自己在一起。而且昨晚艺强的表白，也做实了老苏和自己以前的猜测，艺强有恋熟情节，他就是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至于美娟……柳芬怎么也不会去破坏她和艺强的事，美娟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是艺强老婆的新身份，这点柳芬相信她不会看错的。况且，柳芬也不会要艺强天天陪着自己，不过就是自己在有需求的时候，陪陪自己，那样就足够了。
现在唯一让柳芬头痛的是，慧儿。她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女儿呢？不管以后是什么样，至少现在艺强是慧儿名义上的儿子，就算是换亲结束了，那艺强也是慧儿的老公。那自己再和艺强……想想都头大。
柳芬现在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还在担心头痛怎么面对苏慧的时候，苏慧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妈，你最近怎么样，身体还有吧」电话那头的苏慧，听声音很高兴的样子。
「我?还好啊」柳芬在面对苏慧时，说话显得没那么有底气。
「哦，那我爸呢？」
「你爸还不是老样子，你怎么样啊，感觉你今天很兴奋啊，有什么好事?怀上了？」
「哪有，长生他原来有喝酒的习惯，怎么也要戒酒几个月吧」
「哦，那是有什么好事?」
「妈，这不是马上要到端午节了嘛，我听村子里的那些老人家说，以前村子里是有祭河神过端午的，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停了很多年了。」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你美丽聪明的女儿，找了很多老人，把整个祭祀的流程整理挖掘抢救了出来啊。」
「厉害哈」
「妈，你知道吗，已经因为村子蔽塞，所以端午节别的地方都是划龙舟，村子里就那么百来口人，三十几户的，所以村子里就没有划龙舟的习惯，只有祭河神。」
「村子里有河?」柳芬问到
「有个湖，就在咱家门口。是个季节湖，冬春枯水期的时候就没有水，夏秋丰水期的时候就是湖。现在水已经涨起来，可好看了。」
「是嘛」
「妈，我说服了长生他们村委，今年端午村子要恢复祭河神的习俗，你和爸过来吧，在我这儿小住上几天。」
「啊？我还以为端午你会回城里陪我逛街呢」
「哎呀，妈，放假你就过来乡下玩玩嘛。」
「那我和爸商量一下，」
「对了，我们村子初四初五不让外面的人进村。所以你们最好初三就过来吧。」
「初三?我看看」柳芬看了下台历「那就是后天了？」
「对啊，就这么说定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还要通知美娟他们，村子里的大事，他们怎么能不回来。」不等柳芬说话，苏慧那头就挂了电话。
初三中午，柳芬安排好工作请好了假，就和苏福轩出发去找苏慧了。
柳芬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心情始终是紧张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是去看自己女儿，有什么好紧张的」苏福轩问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
「是因为艺强吗？」
「可能吧，你说我……这要是被女儿知道了，我……」
「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艺强美娟不说，女儿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紧张啊，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
「怎么?」
「你想按现在的辈来论，我是艺强的外婆。按以前的论，我是艺强的岳母。这……我还和艺强……都怪你。」
「你是说乱伦?慧儿和长生先不说了，那艺强和美娟可是亲母子，可你看现在，两人不也过的好好的。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在我看来，他们就是一对夫妻。再说了，你和艺强就是单纯的床伴，有什么关系的?要没有艺强，也会有其他小强的。」
「老苏，有个事，我没告诉你」
「什么事?」
柳芬小声地说「那天晚上……在我们……做完以后，艺强跟我表白了。」
苏福轩惊讶地看着柳芬：「表白？你是说他对你……有……？」
柳芬点了点头，神情有些不安：「是的，他说他喜欢我。」
苏福轩听到柳芬的话后，表情有些激动和兴奋。「他说他喜欢你？」他的眼睛瞪大了一些，仿佛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你怎么想的？」苏福轩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喜欢他呢？」
柳芬沉默了一会儿，她的眉头紧锁着，表情很是矛盾。最终，她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啊，我怎么可能喜欢他，说实话和艺强做确实蛮舒服的，可一想到女儿，我就有负罪感。」
「和艺强做很舒服?比和哪个谁还舒服吗？」苏福轩关注的点显然和柳芬的不一样。
柳芬白了眼苏福轩，无奈的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啊，说说嘛，这离女儿那儿还远着呢」
「哎呀，你烦不烦啊，和那谁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而且和艺强这次，我憋了多久，你撩了我多久的火，你自己不知道啊。问，问，问，问什么问。」
苏福轩被柳芬的反应搞得一时语塞，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尴尬。「好好好，我不问了。」
过好一会儿，苏福轩才慢悠悠的说，「老婆，其实如果你找艺强做情人，也是不错的。你看首先，从安全角度来看，艺强是自家人，外人很难发现你们之间的关系。即便被察觉，也相对容易解释，不会引起太大的麻烦。」
「其次，美娟那边不太可能反对。毕竟，她们村里有借种换亲的传统，她自己也不是一次参与过，更何况她还是艺强的亲妈，也没有理由会反对。」
「第三呢，艺强年轻且体力充沛，能够满足你，而且你也说，和他做蛮舒服的。所以艺强最合适最安全的人选，选他没有后顾之忧。」
「不行，不行，我找艺强做情人，你怎么办？还有我要怎么面对女儿?」
「我，你就不用考虑了。我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而且我们以前的开放式婚姻一直相处的都不错。至于女儿那边……我们以前那样不也是瞒着女儿的嘛」
「现在的对象不一样了，而且我的女儿我了解，她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比谁都细，她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苏福轩的车下了高速，缓缓驶入了村庄的道路。山路蜿蜒曲折，周围被茂密的树林和郁郁葱葱的绿叶所环绕，仿佛一条通往乡村世界的隐秘通道。
稻田里，嫩绿的稻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出天空湛蓝的色彩和洁白的云朵，美得宛如一幅绝妙的画卷。在远处，青山叠嶂，轮廓若隐若现，与湛蓝的天空交相辉映。
穿过进村的唯一的隧道，那个苏慧所提到的湖，也悄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前方。湖水清澈见底，微风吹过，荡起层层涟漪，湖面波光粼粼，宛如一块镶嵌在山间的翡翠。
随着车辆行驶，柳芬的紧张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她抬头望向窗外，享受着湖光山色带来的宁静和美好，内心的烦忧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和愉悦的感觉。
苏福轩把车停到了女儿家门口，车刚停好，长生就听到声音，从屋子里出来了。和下车的苏福轩和柳芬打着招呼，「爸妈，你们来了。」
「小慧儿呢？」柳芬见只有长生一人，就问到「在屋里忙什么?慧儿……」
「妈，小慧儿在河神庙那边忙着呢」长生和苏福轩柳芬解释着。
「你们这边还有河神庙？上次来没有看到啊」苏福轩问
「爸，那个河神庙在村子里有几百年了，我们村子小，就三十多户人家，一百来口人，河神庙从有了村子，就有了。我们村子比较蔽塞，所以端午也搞不了什么划龙舟，就只有祭河神。但是因为解放后那个革命，加上后来我们村子也太穷了，所以祭河神搞得就一年不如一年，这不都已经停了很多来年了。这次慧儿在村子里做规划，听村子里的老人说起，就和我们村委建议重新恢复起来。正好前两年我们翻修好了河神庙，小慧的想法和村委会，族老会不谋而合，所以就把这事交给小慧去组织了。」长生陪着苏福轩柳芬站在湖边，看着不远处的白鹭，小声的解释着。
长生一边解释着，一边小心地打量着柳芬。他心中暗自纠结着昨晚和小慧做完爱后的情景，小慧挤在自己怀里，提出让他陪着柳芬上床的请求。
长生的目光小心的在柳芬身上游移，柳芬虽然已经是49岁，但她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依然保持着年轻少妇的模样。而且她和苏慧长得真像，要说城里的女人真会保养，如果这两母女站在一起，从身后看，还真不太好辨认出，那个是苏慧，那个是柳芬。
长生想着昨晚苏慧对自己说，她在洗手间外，听到柳芬自娱自乐的声音，看着柳芬那端庄大方的样子，他实在想象不出她也会……按苏慧的判断是苏福轩可能那方面不那么OK了，所以……想着苏慧要自己答应和柳芬上床，长生心里感觉就是怪怪的。哪怕是村子里这样的事见怪不怪的，可是长生看着柳芬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以后的苏慧，这让他心里接受不了，他宁愿陪着苏慧一天天的变老，也不想看到突然变老的苏慧。柳芬站在他的面前，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苏慧变老的样子。
「妈，爸」苏慧一路小跑的赶了回来。「走吧，爸，我带你们转转，给你讲讲我做的整个村子的规划」苏慧一来，就将苏福轩的手揽了过去，拉着苏福轩在村子里走着。一边走一边和苏福轩说着她的各种规划各种设想。
行动间，苏福轩的手臂不时地触碰到苏慧胸前的柔软。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苏福轩心头一跳，他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思绪。但那一刻的触感却像一根细绳一样在他心中扎了个结，让他的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蠢动起来。
苏慧似乎对苏福轩不断的触碰并没有多加在意，她继续着她的话题，一边拉着父亲一边兴致勃勃地向他介绍着整个村子的规划。她的手自然地搭在苏福轩的手臂上，仿佛是一种习以为常的动作，但每当他们经过一处颠簸或转弯时，苏慧的身体似乎会不经意地倾斜或靠近，再次让苏福轩触碰到她柔软的胸部。
苏慧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可跟在后面一边和长生聊着，一边看着自己女儿的柳芬不动声色的看在了眼里。印象中，苏慧自从上了大学就在也没有这样挽着她爸的手过，难道是和长生在一起以后，触发了她恋父的情节?柳芬不敢想下去。
四人各怀心思的在村子里的道路上走着，一路上碰到的人，都很热情的和苏慧打着招呼。
「可以啊，看不出来慧儿，你和村子里的乡亲相处的还不错啊。你这是要准备扎根村子里了？」柳芬借故上前拉过了苏慧，和苏慧走到一起。
「妈，其实村子里生活也蛮好的，我想和村委合作成立个公司，专门做村子的开发，开发旅游，做小众的休闲娱乐，你看现在这里有湖，可以搞玩水。冬春可以赏花露营，多好啊。妈，你可要支持我。」苏慧就像挽着苏福轩那样挽着柳芬的手，这让柳芬一时间又觉得苏慧刚才不过是因为兴奋，而做的无心之举。
「妈，这次的祭河神，要有个主祭，你知道是谁吗？」
「你不会要告诉我，是你吧」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我不信」
「长生，告诉我妈，这次的主祭是谁？」
「妈，慧儿说的没错，这次的主祭就是慧儿。一来慧儿现在的辈分比较高，在往上的年龄也都太大了，身体也不行了。另外那么多年没有搞祭河神了，很多东西都是慧儿和村里的老人，一点一点问出来，整理出来的。所以族老会开会决定，今年就由慧儿担任主祭。以后每年看情况在开会决定。」
「没骗你吧」苏慧得意的看着柳芬。
「我闺女就是厉害」柳芬拍了拍苏慧的头。
「就是，明天下午我就没空陪你们了，有很多事要准备的，5……5的子时就要祭河神了。完了以后，我做为主祭，还要扮演一天河神奶奶，5.5中午要在村子里和河神像一起巡游。」
「庙里没有河神奶奶像吗」苏福轩问到
「以前有没有不知道，听老人说是只有河神像的，我们小的时候河神奶奶也是由每年的主祭扮演的。」长生解释着。
村子不大，几人一下就逛完了。回到家里，长生早就准备好了饭菜。苏福轩和柳芬也不客气，就直接上了桌。
「嗯，美娟和艺强不回来吗？」苏福轩问到，听到苏福轩说起艺强，柳芬的小穴不由得收缩了几下，脸红了。好在苏慧正忙着给他们打饭，没注意。
「他们明天早上回」苏慧解释着。「爸，今天你听了我的规划感觉怎么样？」
「还行，不过要实现，投资不小啊，村子里有钱？」
「爸，我想和村委一起成立一个开发公司。这样规划就不会走样。而且可以由村里像县里申请美丽乡村的专项经费，也可以和银行申请贴息贷款。这样我们只要前期做些投入就可以了。我可以用我现在这个小院的改造做样板，还有我门口的湖景平台，进村道路两旁，这些我都已经用了我自己的钱，先期投入进去了。」
「你啊……慧儿，你这是要打算长住了？」柳芬问。
「妈，我是这样想的，我现在也没工作，爸的安防那套我也不懂，我又是学园林设计的，现在房地产也不景气，那我不如来做农村改造，不管是政策还是资金都容易得到政府支持」
苏慧他们别吃别聊，长生是一点也插不上话。可是看着苏慧自信的样子，长生静静地坐在桌边，注视着苏慧。他的眼神里透露着一种深深的爱和敬佩。看着苏慧那自信而坚定的表情，长生觉得这个家让苏慧来当是对的。
「你看看，我们三个聊的都忘了，长生不要在意啊，家里的公司现在就我和慧儿两个股东，这次慧儿提的这个投资有点大，所以……别介意啊」
「爸，看你说的。我反正也都听不懂，开发公司成立了，也是慧儿说了算，这个我们村委会和族老会都同意了。以后慧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长生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行了行了，公司的事大致上就这样吧，慧儿，我们到上面我们娘俩说说女人的话。」柳芬拉着苏慧的手离开了餐桌。
上到楼上，苏慧的房间，和上次柳芬来已经大变样，变得和城里的没有什么差别，甚至还要好。农村自建的房子，苏慧的房间已变成了一个大开间，大大的窗子，抬眼就能看到门前的湖。
「你说这些都是长生自己弄的?」柳芬不可思议看着房间。
「他按我说的弄的，我就画了个图，给他，他就自己弄出来了，竹子是屋后头的竹林里砍的，这些老木头是以前老房子上拆下来的。」
「可以啊」
「妈，你和爸……」
「我和你爸怎么啦，都挺好的啊」
「妈，我爸那方面是不是……你……」
「慧儿，你想说什么」
「妈，那天晚上我回去，就是撞到你和爸……那晚我在洗手间门口，听到你在里面……嗯……」
「慧儿，妈是正常的女人，那样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妈不像你现在有长生……」
「那……要不我让长生，陪你一次?反正我们村子对这样的事……」
「慧儿，」柳芬不等苏慧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可是长生现在是你的男人，你让妈和你……你让妈和你的男人……这怎么好意思呢？而且，我和你爸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
「妈，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也知道那个得不到时候的那种难受，妈妈，我爱你，真的，我只是觉得，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长生陪你一次，他虽然现在是我的男人，可是我不介意。我相信我爸也不会介意的。」
「慧儿，」柳芬看着苏慧，「我确实最近很想要，我和你爸之间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你要相信你爸，他会处理好的，你只需要关心你自己和长生就好。你现在要考虑的是，你要不要结束这个换亲，什么时候结束换亲，妈和爸的事，我们会处理好的。」她知道女儿是出于好意，为了她的性福着想。但她仍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和尴尬。
苏慧见柳芬不同意，心里也莫名的轻松了下来，「妈，我知道了，我会尊重你的决定的。」她轻声说道，「如果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告诉我。」
苏慧随后带着柳芬到了二楼，给她和苏福轩安排好了房间。这才重新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